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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亲爱的弗洛伊德(修)-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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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原理来增加玄妙感。这在当年学术界是十分流行的做法。可阿瑟宁可十多年不被学术界接受,也不愿采用这种花哨而取巧的做法。
  ……
  我所在的咨询行业中,有很多顾问在追求技术方案的狂拽酷炫(“咨询公司忽悠人”多半说的就是这种江湖术士),而且有些客户很吃这套,但我始终坚持做简单的成效导向的可实施方案。
  ……
  回到文中。在大多数像杨姿那样的律师追求在法庭上惊艳四座而后功成名就的时候,甄意选择回到本院,维护真相和每一个无辜者的利益。
  ……
  很多时候,因为对真相的敬意,我们有所不为。我们不是不知道那些取巧的做法,那些做法对我们甚至并不困难。我们只是太认真了。
  ……
  ……
  这是一条很苦的路。但只有这么做才有意义。从这个角度上说,取巧的人往往挺聪明,但认真才是大智慧。取巧不过停在了认真的半山腰。有时候想想,取巧的人都已经那么聪明了,干嘛不再努努力,做点有价值的东西出来呢?总觉得惋惜。
  ……
  ……
  中国的科研院所数量之庞大以及其事业体制成本之高昂和它们创造出来的有用成果之间形成了鲜明对比,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取巧的人太多。大多数人就在做阿瑟所不肯做的事情,整日琢磨着如何把自己明明简单的原理用花哨的公式推算包装下,拿去争取项目基金。但这些原理本身是没有价值的。从科研的角度讲,他们的成果没有创造价值,无法应用、无法转化。
  ……
  咨询顾问把功夫花在如何看起来更加高大上而不是如何让方案解决问题上,并没有增强方案本身的价值,长期如此,他个人的专业能力也无法提升。
  ……
  这一点律师也是一样的。杨姿如果整日想着如何走取巧的手段,她永远无法形成如甄意一样的逻辑敏感、证据调用能力和强大气场。
  ……
  ……
  每一个职业,总是要追求点价值和意义的。就像科研工作者要从本源揭示科学的真相,就像咨询顾问要从第三方视角帮企业解决管理问题,就像甄意要用逻辑和证据维护司法正义。不实现这些,职业就只能是谋生手段,而不能成为事业。
  ……
  ps:今天入职。想到之后会忙得不见天日,天不亮爬起来给阿玖写长评。
  ……
  怎么说呢,在神经大条、用词段位高和认真到苛求自己这些方面的我几乎是和甄爱差不多的人。这个角色全面地激发了我的同理心。做这样的人辛苦又快乐。辛苦在于,很多时候,外人打眼一看,总是要误以为这样的人不够竭尽全力(正能量的人总是看上去不够苦逼,sign);快乐在于,这样的人通过传递正能量、做有价值的事,自己也满足而幸福。
  ……
  和大家分享个快乐的事:前两天在人民大学结束了jacareersgo(教大学生们做职业规划)的志愿者课程,孩子们特地给我寄来了明信片和自己手绘的石头,上面画了奶瓶和小熊宝宝。
  ……
  你看,认真、正能量、价值导向……这些事都不会白费。
  作者回复 发表时间:2014…05…2908:16:53
  嗯,写文也是一样!做任何工作都是这样!

☆、第76章 chapter79

  下午三点;病房窗外的树上,阳光灿灿。风一吹,叶子上的光线便轻快地闪烁起来,细细碎碎的,像湖面。
  甄意靠在门边;歪头望着窗边的两人出神。
  阳光折进病房;撒在他们身上,粼粼如水波;又像旧时光。朦胧,却闪耀。
  言栩坐在轮椅里,安静而又沉默;目光如水,静谧无声地笼在安瑶身上;后者则半跪在轮椅边;给他整理衣领。
  两人分明没有言语交流,可一举一动里都透着细腻和默契。
  她给他整理好衬衫,又抚抚他的肩膀,把他整理得一丝不苟了,目光才落到他脸上,安然地含着笑。
  言栩并不笑的,只是那样看着她,眸光很静,不深,也不浅。
  安瑶起身,缓缓推他的轮椅,出了病房。原本守在病房门口的西装男们,隔着四五米的距离跟着。
  原来也有这样一种爱情,无声,却细沉。
  甄意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想。
  想着想着,就有点儿想言格了。其实,他对她也是如此。不说,但就在那里。
  独自走下停车场,想着给言格打电话时,手机响了:“甄意,你家男人电话~~快来接哟~~~”
  笑容忍不住就爬上了唇角,接起来,声音里掩饰不住快乐:“好巧哦,我刚想给你打电话,真是心有灵犀。”
  那边微顿了一下,才轻声唤她:“甄意。”
  “诶!”她朗朗地回答。
  那边又顿了一下。
  “你在哪儿?”他嗓音清沉。
  “你在哪儿?”她声音轻快。
  “我在hk。”
  “我在深城。”
  又是异口同声,他便不说话了。
  “诶?你什么时候去hk了没叫上我?”她习惯性地嘟起了嘴,“而且言栩出院哦,你都不来看看。”
  她说着,摁了一下车钥匙,车子“滴滴”地叫唤,在地下停车场里格外的空旷刺耳。
  “你在哪儿?”他似乎有些紧张,声音很低,语速也比平时快,“甄意,你现在一个人吗?”
  “是啊,怎么了?”她拉开车门,坐上车,钥匙□□孔里,正要扭动。。。。。。
  “和言栩他们一起,不要一个人。”
  甄意纳闷:“可我现在要去hk啊,明天是林警官的葬礼。”
  “淮如逃走了,”电话里,他的声音是局促的,“我担心她会去找你。”
  甄意背脊一凉,立刻四周看看,安静空旷的地下,没有人影,只有无数空旷而安静的车子。
  声音不自觉小了下来:“她难道不会去找淮生么?”
  “她也知道,警方会第一时间监视淮生,她不会那么笨自投罗网。”
  “可,她应该还在hk,到深城来。。。。。。过不了关吧。”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嗓音平淡下去,“嗯,我也这么想。”但,不知为何,就是担心。
  他的心理,她哪里不明白。
  启动汽车,她不经意地,心里又温暖了。
  “在hk等我哦,不要我一过去,你又窜回深城了。”
  “嗯。。。。。。好。”
  #
  第二天,是林涵的葬礼。
  初秋的hk城,下了雨,天空灰蒙蒙的,又低又沉。很多市民冒着雨排着队去给他送行。满世界都是黄色白色的菊花。
  甄意一身黑裙,立在人群里,言格给她撑着大大的黑伞。
  她静默地望着林涵的棺柩,目光越过人群,却隐约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脸色白得像鬼,隐匿在很多张悲伤的面孔里。眼神如刀,仇恨地盯着她。
  她猛地一惊,淮如?
  可再定睛一看,那张惨白的脸仿佛闪了一下,消失不见了。仿佛只是幻觉。
  她想去捉,可人太多,淮如已经看不见了,也正是那一刻,起棺了。
  棺木上覆盖着鲜艳的紫荆花旗,几位警司抬着棺木,摆臂正步,从人群里走过。有人红了眼眶,有人落泪,有人则泣不成声。
  甄意收回思绪,眼神凝去那面红色的旗帜上,心中的情绪悲壮,慷慨,激昂。。。。。。却又最终平静下去。
  现在,还记得林涵的声音,或许,很多年之后,都不会忘记。
  隔着胶带,嗓音浑浊而模糊,用力而坚决,
  一声,四声,四声,三声,
  甄,意,动,手。
  眼泪,便再度落了下来。
  #
  回去的路上,她兴致不高,蔫蔫地趴在车窗边,望着玻璃上凝结汇集的雨水滴发呆。
  言格看她情绪恹恹的,始终挂心,却不知该如何安慰,
  “甄意?”
  “嗯?”
  “不要难过了。”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话。
  可即使是这样简单的话,对她也很有效果。
  她回过头来,精神好了一点,点点头:“好呀。”
  言格:“。。。。。。”
  她好像一直都是这样,自我疗伤能力特强,特别好哄,特别配合,一点儿都不拖泥带水。
  他反而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努力想了想,说:“我们说话吧。”
  甄意:“。。。。。。”
  可她其实知道他想安慰的心思,因为明了,所以一下子就觉得窝心。
  她窝进座椅靠背里,懒懒地放松下来。
  车厢里安安静静的,外面是朦胧的雨水和模糊的世界。
  这样的氛围,真适合聊天啊。
  她手指轻轻抠着玻璃窗,指尖凉凉的,心里也平静,想起不久前在医院看到的一幕,想起他紧张的电话,他不太熟练的宽慰,不知为何,就说:
  “言格,其实你一直都对我很好。”
  这话有些突如其来。
  言格转眸看她,眸光很深,一瞬不眨。
  “我不开心的时候,其实你有想让我开心。”她歪着头,细细的手指在玻璃上写他的名字,“我难受的时候,你也会想努力让我不难受。”
  她回头来了,微笑:“记不记得,你背过我?一开始也不知是怎么背上去的,后来,每次我一不开心,你就会背我了。”
  她想起,有一次,她没任何原因,突发奇想在大街上让他背她,他不肯。
  言格站着不动,她就猴子一样往他背上爬,跟爬树似的。他站得笔直,脊梁不弯,也不吭声,身板被她捣鼓折腾得时不时轻晃,偏偏就是不折腰。
  她最后终于是手脚并用地爬上去了,撅着屁股,双腿圈在他腰上,却没地儿依附,又缓缓滑下去。可真差点儿滑下去时,他终究是弯腰,掌心握住她的双腿,把她托了起来。
  想起旧事,她忍俊不禁,拿脚踢踢他:“诶,你背过我好多次呢,你记不记得啊。”
  半明半暗中,言格轻轻点了一下头。
  记得。
  当然记得。
  比如第一次。
  #
  中学时代,他生过几次病。即使他不去学校也没关系,可他从不会请假旷课。倒不是因为他多爱学习,而是……
  她的教室在一号教学楼四层,他的教室在二号教学楼五层。
  除去提前下课和自习,下课十分钟,她会在下课铃响的一瞬间冲出教室,飞一样下楼,跑过小操场,冲上楼,跑去他的教室,
  又在上课铃响的瞬间,一溜烟跋山涉水般地原路返回。
  一天5次课间,2次上学,两次放学,一星期5天,一月4星期,一年9个月……
  他不知道如果她兴冲冲气喘吁吁地狂奔到他教室门口,却没有看到他,会是种怎样失望落寞的心情。
  而他,不希望她失落。
  想到她可怜巴巴的失望的样子,一个个拉着别人问“言格去哪里了呀”,他会难受。
  那次,他热感冒,身体病痛,嗓子也很不舒服。可他本就话少,且即使身体不舒服,表面也不会显露出来,所以甄意并没察觉。
  那时,他们在一起不到一个月。两人的相处模式还不熟。她不太清楚他作为男朋友的习性。
  课间,他一句话没讲,甄意以为他心情不好,很忐忑,还有点儿小惶恐;她话也少了,安静地陪他立在栏杆边眺望大海。
  很快,上课铃响。
  都没有说几句话呢,甄意心里好遗憾,恋恋不舍地和他招手:“别想我哦,一下课我就跑来啦。”
  言格嗓子痛,没说话,只点了一下头。
  她笑容灿烂地招着手,转身飞速跑了。
  上课铃还在学校上空悠扬地回荡。
  言格回到教室坐好。
  课堂很快安静,老师准备讲课了。这时,有个同学从外面进来,随口说:“言格,我刚好像看见甄意从楼梯上摔下去了。”
  那个彬彬有礼从容淡定坐下起身各种动作都不会发出声音的男孩……
  “哗”的一声桌椅晃荡,有人冲了出去。似乎只在一瞬间,老师和同学们来不及惊愕,他就风一样消失在走廊里。
  言格飞速下楼,很快看到甄意。
  她一动不动,倒趴在楼梯上,可能太疼了,所以过了这么久她都没动静。楼梯间里学生们来来往往,赶去各自的教室,没人管她。
  生平第一次,他的心像是被什么狠狠戳中,闷钝,麻木,透不过气,很难受。后来,他知道,这种沉闷而窒息的感觉,叫做心疼。
  他还没来得及赶去她身边,她挣扎着爬了起来,吹吹手上的伤,捂着痛处,一瘸一拐地下楼。
  “甄意。”他第一次叫她的名字,听上去有些陌生。
  凭空传来他的声音,她吓了一跳:“啊,怎么了?”
  一回头见他脸色不佳,她想起答应过他不会翘课,惊得慌忙摆摆手:“我跑很快的,马上就去上课了。”说完竟要跑。
  “你站住!”他语气有些重。
  甄意真就原地不动了,紧张地看着他下了楼梯,一步一步朝她走来。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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