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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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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你,我都不愿与你错过。”
  萧潇愣然,抬眸对上那双温润平和的眼眸,只觉心口一紧,他这是……
  苏越看着萧潇微笑,笑容里有着淡淡的自嘲,他说:“不要吃惊,萧潇,其实我比你还要吃惊。认识你之前,我相信一见钟情,但从未想过所谓一见钟情竟会发生在我的身上,但遇到了,有什么办法呢?”
  语气中,竟是有着许多的无可奈何和心不由己。
  “我和你见面不过数次。”萧潇低声呢喃。
  他苦笑,笑自己不受控制的思绪:“四次,已让我念念不忘,我把它视作缘分,所以也偏执的认定你是我情感世界里不能错过的那个人。”
  萧潇看着雨幕不说话,她这么沉默,倒让苏越无法揣测他在她眼里究竟是怎样一个人,他沉默了几秒,方才接着道:“我可以有一千种,一万种的方法获知你的手机号码,但是萧潇,有时候我会想,那样一个我,是否会招来你的反感,你如果反感我的话,我又该怎么亲近你呢?所以同处C大,明知你在金融系哪个班级,明知你的宿舍地址,却不敢轻易打扰。我等你电话,不管多久,我都会一直等下去。”
  他说话时,语气平和,表情温软,就连眼神也是安静的,萧潇静静的听着,听到这样的话,任何一个女子听到这样的话,情绪或多或少都会有所波动,但也仅限波动而已,有关情爱,有关心动和喜欢,她听了,也仿佛是在听一些前尘旧事。果真,萧暮雨的死,带走了她爱人的力气,就连一次最为尘世的触动,都变得那么奢侈,即便他长得像暮雨也不行。
  暮雨感情含蓄,他们自小一起长大,他从未对她说过“我喜欢你”、“我爱你”,但她知道,他爱她胜过爱他自己。
  任何人都不会是他,任何人也不可能是他。
  她看着老街上形形色色的人,听着此起彼伏的声浪,还有那一首首缓缓流动的歌谣,表情变得迷离,她说:“我不会给你打电话的。”见苏越看着她,萧潇轻声叹道:“那张照片我撕了。”
  她撒谎了。撒谎是不对的,但有时候却不得不为之。若是没有这次老街邂逅,萧潇可能会在今晚回学校后,给苏越打上这么一通电话,约个时间,约个地方,她再郑重的跟他道声歉,如果可能,她或许还会冒昧的问一下他的身世,她知道这样很唐突,与其让黎世荣去查,还不如唐突一次,但他却在周日上午说出这番话来,她知道她不该再和他有所牵扯。
  周六这天上午,苏越取出一支圆珠笔,他在萧潇微讶的表情里,再一次写下了他的手机号码,不过这一次不是写在照片背面,也不是写在纸上,而是写在了萧潇的手心里。
  那些数字在萧潇的手心里尤为清晰,和她的掌心纹络亲密的交织在了一起。
  苏越说:“存在手机里,你大概会删掉,如果是写在手心里呢?对,你可以洗掉,但你洗掉之前,是否会看上一眼呢?”
  原来,也是一个行事果断,干脆利落的人,不迂回,倒也可贵。
  萧潇情绪沉下来,缓缓握紧掌心,开口道:“苏越,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那天在礼堂是我有错在先,我跟你道歉,但请你……”
  话到这里,萧潇却是突然止了话,她站在廊檐下
  tang,莫名难受,曾经她爱极了这样一张脸,如今却开始害怕起这样一张脸。苏越的出现,对于她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残忍?
  可她终究还是艰涩的说完了后面的那句话,她一字一字道:“请你不要再走进我的生命。”
  老街烟雨蒙蒙,水珠成线,沿着廊檐成串砸落,仿佛透明珠串,将他和她隔绝在风景之外。
  水光照在苏越的脸上,越发衬得他眉目英俊逼人,脸上却没有任何表情,他只是眸光沉沉的看着萧潇,然后叹了一口气:“你要哭了,萧潇。”
  语调平平,却道出萧潇闪动的眼眸,还有眼眸中不易察觉的伤。
  “你懂什么?你什么都不懂。”她说这话时,嘴角甚至还带着最温淡的笑容,但声音却是冷漠的,像是被苏越戳穿了伪装,暗暗恼怒。
  苏越也不生气,他先是唤了一声“萧潇”,似是想说些什么,却因为不甚了解,所以略有迟疑,但他还是问了:“我和你心里的他长得真的很像吗?”
  若非像,像她这般性子的人,又怎会那般失常,如此看来,定是相似的,只是有多像呢?
  苏越对那个人,若说没有好奇,是假的。
  萧潇怔了怔,突然有点恍惚,她不看苏越,但记忆涌上来,竟都是有关于萧暮雨,两张甚为相似的脸重合在了一起,于是那个“像”字噎在喉中吐不出来,喉咙竟是火辣辣的疼。
  看她表情,苏越已然明了,他看着萧潇,眼睛深黑,仿佛无底的潭,问出心中疑惑:“有多像?”
  “很像。”萧潇答了,但她脸色并不好看。
  苏越心里是真的沉了,他抿唇,低垂下眼睑,似是说给萧潇,又似是说给自己听:“看来,我足以以假乱真,让你误以为我是他。”
  那个“他”,会跟他有什么关系吗?若真的长得很相似,若……
  “抱歉。”
  萧潇跟苏越道歉,她原就应该跟他道歉,是她先招惹他的,她本不该看到这张脸就失常,若非当时一步错,又怎会发生现如今的心有千千结。
  苏越意识到她这份“抱歉”是所为何来,态度温软下来,和声道:“不,我没有埋怨你的意思,刚才我只顾陈述我内心的想法,却忘了问你,你和他是否还在一起?”
  也许问这话,苏越心里还是隐隐期待的,比如说他们已经分手了,而她之所以念念不忘,只因动情太深,才会难以释怀。
  是啊,她和暮雨还在一起吗?潇潇暮雨本该在一起的。
  潇潇还在,暮雨又去哪儿了呢?
  苏越似是察觉了什么,他本是观察力极为敏锐的人,又想起那日她的失常,她那般绝望的抱着她痛哭,那个“他”怕是……
  “他死了,对不对?”
  听到这一句,萧潇忽地一咽,她脸白了,她眼中烟雨弥漫,她把心思暴露在了雨幕里。苏越一瞬间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在一头雾水的情况下,把言语化成刀伤害了这样一个她,逼她正视现实悲剧,该是怎样的残忍?
  那声“对不起”没有被他讲出口,她说她要走了,她走出廊檐,置身雨幕里,却忘了她手里有伞。是的,她有伞,却忘了撑伞,她在雨幕里迷路了,恍惚了。
  她痛了。
  雨伞从她手中滑落,她呆呆的站在那里,衣服湿了,松松散散挽着的发髻也乱了,她后知后觉的蹲下身体去捡雨伞,他已伸手捡了起来,然后扶她起身,又把伞撑开,举到她头顶:“我送你坐车回去。”
  她失神走了几步,却又停下了步子,她看着苏越,用那么深的目光看着他,她的眼里有水光,看着他,像是在看久远的人。
  “让我自己一个人走吧,你宿命的相信缘分,我宿命的相信这辈子有很多事,需要我一人去扛,一人去面对。”
  陪她走一程的人,她不要,再也伤不起了。
  这条人生路,外公陪她走一程,离开了;父亲陪她走一程,离开了;暮雨陪她走一程,离开了;没关系,没关系……她早就死心了,不再抱期望有人能与她同行,不再付出真心待人,不动感情,便不会在抽身离去时伤心,那种痛彻心扉,世界一片黑暗的撕裂感,她不想再经历第四次。
  她走了,消失在烟雨中,苏越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收起那把伞,快步去追,终于看到了她的身影,于是沉默的跟在她身后,他总要送她上车才放心。
  礼堂遇见她,从那时候起,他就对她动了心,繁华闹市,感情不该是填充空虚的消耗品,它是责任,是即便知道她对他这张脸的关注度远远超过了他这个人,依然还是不愿就此松手。
  对于苏越来说,他有许多疑惑,这些疑惑,需要萧潇帮他开启,他自小被双亲领养国外,虽然养父养母也默许他去找亲生父母,但他始终没有那份寻亲心思。
  如今,不一样了,他想在萧潇情绪平和时,和她谈一谈那个“他”。
  也许……
  全世界
  华人那么多,长相相似的男男女女大有人在,说不定是他多想了。
  ……
  萧潇是坐出租车去傅宅的,抵达那里的时候,早已过了饭点。出租车司机刚把车驶进葡萄园,就见前面好几辆车陆续驶出,在烟雾中齐刷刷的打着灯,出租车司机吓了一跳,还以为看到了黑~社会,急刹车,萧潇身体惯性前倾,顿时头晕起来。
  萧潇还没掏钱给司机,只见高彦已经从最前面那辆车里快步走了下来,他掏钱给司机后,打开了后车门,旁边已有人在萧潇头顶上方撑了一把伞。
  高彦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对萧潇愁眉苦脸道:“太太,您以后手机千万不要关机了,先生一直联系不上您,吩咐山水居警卫全都开车出来找,只差没把C市翻了个遍。”
  高彦之前在路上找萧潇,接到了周毅的电话,让他带人在葡萄园里找找,倘若他们家太太忽然有兴致冒雨逛葡萄园呢?
  得幸高彦走这一趟,总算是一颗心落了地,一群人什么时候见傅先生发过那么大的脾气。
  萧潇听了高彦的话,头有些疼了,掏出手机,不是关机,是没电了。
  “先生呢?”萧潇问。
  “我来的时候,傅先生正沿着公交车路线满大街找您。”高彦说着,似是想起什么,忙对身边的人说:“快给周特助打电话,就说已经找到太太了。”

☆、傅宅,这个妻子有些孩子气

  如果不是因为那通电话,傅寒声真的会带人把C市翻个底朝天。
  周日这天是10月最冷的一天,周毅开车不快,既然是找人,就不能开得太快。
  傅寒声在抽烟,但打火机似是出了毛病,接连打不出火来,渐渐的他也失去了耐性,合上打火机,薄唇紧抿,把手里没来得及点燃的香烟一寸寸的揉在掌心里。
  周毅透过后车镜看傅寒声,他面无表情的望着窗外,其实纵使是下雨天,街面上依然是人来人往,他注定看不到他想看到的那个人。
  傅寒声在隐忍,在压抑,他今日心思格外重,周毅察觉到了,却不敢出声去劝。
  周毅跟随傅寒声多年,他如此顾虑重重的担心一个人,周毅还是第一次见橹。
  路上,周毅给高彦打了电话,让他们去葡萄园找找看,收了电话,周毅也不过问老板意思了,他带着车队沿着公交车线路找,甚至让人留在每一站公交车停点,若是有公交车来,就让人上车查看一番,看到太太就赶紧打电话,若是看不到,就赶紧下车继续等。
  萧潇是一个时间观念很强的人,虽然偶有迟到,那也是手机时间有偏差,通常只会延迟几分钟,但这次时间有点长,也难怪傅寒声会让这么多人出来找了,况且她又是那样复杂的身份。
  周毅手机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的,他很快就用蓝牙接起,听了几句,表情忽然缓和了下来,还没等电话挂断,他就回头看了一眼傅寒声:“太太坐得是出租车,刚到傅宅。”
  傅寒声没说话,此刻他什么也不想说,只是无声息的吁了一口气,解开领口两颗纽扣后,方才靠着椅背,闭上了眼睛。
  车内,周毅吩咐众人回去,随即开车驶往傅宅。
  ……
  萧潇回到傅宅,浑身都湿透了,这让原本想训她的温月华徒生出几分心软来,连忙让周曼文上楼备热水。
  萧潇上楼,身后传来温月华的忙活声:“给先生打电话了吗?没打赶紧打,就说太太已经回来了;厨房赶紧把饭菜热一热端上来,到了这个时间段,怕是都饿了。”
  傅寒声回来得很快,那时候萧潇刚进浴室洗澡,周曼文还在外面收拾萧潇的衣服,衣服颜色不对,傅寒声弯腰摸了摸衣服的干湿度,忍住皱眉的冲动,丢下衣服,对周曼文道:“让厨房煮一碗红糖姜枣汤端上来。”
  周曼文道:“厨房已经煮上了,热姜汤。”
  “换。”
  傅寒声的语气是不耐的,为一碗汤争执,也要看他有没有那份闲情雅致,周曼文看出他有火气,也不敢多说话,拿着萧潇的湿衣服出门。
  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傅寒声站在浴室门口敲门,他在叫“潇潇”的名字,语气间哪里有什么火气,裹在浴室哗啦啦的水流里,说不出的平和。
  周曼文暗自叹了一口气,关门离开了。
  傅寒声敲门的时候,萧潇刚开始洗澡,听到他敲门,只来得及匆匆的冲了一遍热水澡,然后套了一件浴袍开门。
  他在门口站着。
  萧潇察觉他的目光扫了一眼她全身上下,微微皱起的眉这才舒展开来,萧潇原以为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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