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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随宇而安--不小心,搞大了!-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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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做盗版,都懂得尊重别人肖像权,这是怎样一种精神啊!

    “来一张。”我转头示意顾绍付钱。作为一个暴发户,我用别人钱从来不会心慈手软。

    “二位吗?”大妈用诡异目光看着我和顾绍,又重点扫过我微微隆起肚子,我怀疑在不久明天,顾绍会因为我而声名狼藉……

    我从周惟瑾给我备用手机里找到大四那年我和秦征一张合照,“这两个。”

    大妈先是赞叹了一下郎才女貌,很善解人意地无视周惟瑾在我头上标记“傻逼”和在秦征头上标记“装逼”以及文件名“**”。文化造诣这么鬼斧神工周惟瑾高考语文竟然才89,这着实证明了应试教育不利于筛选真正人才。

    付过钱后,我和顾绍淡定地到一旁等着。

    顾绍很坦白地说:“我不觉得你能搞定自己事。”

    我无力叹息。“但让别人插手也不合适,到底是家务事,内政问题。”

    “好好和他谈一谈,别拖太久了。”顾绍笑着说,“肚子大了会变胖,穿婚纱就不好看了。”

    一开始我想谈,他不愿意,后来我走了,他才来追,那感觉已经完全不一样了。

    “大不了不穿婚纱。”我想开地说。

    “我记得你小时候很向往穿婚纱。”顾绍抿唇浅笑,“裹着蚊帐当婚纱,逼周惟瑾当花童捧你裙摆。”他选择性无视掉自己那部分。

    “当年我年幼无知……”我硬着头皮说。我深深以为每个女生都有一个关于婚纱白色美梦,并且都曾经以很囧方式曲线实现。在《新白娘子传奇》红遍大江南北时候,裙子以长为美,我将这种概念融入了婚纱设计之中,蚊帐在身上缠了一圈又一圈,拉出长长裙摆,在头上插满乱七八糟“发簪”,中西文化有机融合,古典与现代完美辉映,让当时任我家教顾绍在开门瞬间,下意识倒退了半步,露出一个极少见呆滞表情。

    当时我神经比现在还粗,对顾绍纠结选择性无视,还兴冲冲地跑上前仰头对他说:“顾绍顾绍,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你……先……说……”他眉梢眼角和嘴角一齐抽搐。

    我羞涩地低下头说:“你看,我有花童了。”指了指捧着裙摆一脸懵懂周惟瑾,“但是婚礼话,好像还少了点什么……”

    顾绍愣了一下,随即耳根慢慢变红,吞吞吐吐地说:“嗯……少了点什么……”

    “所以。”我期盼地看着他,“你扮演一下那个角色吧!”

    顾绍白皙脸上浮起两抹红晕,比我还羞涩样子,僵硬地说:“要怎么做……”

    “就是站在我面前,然后问那个什么生老病死……”

    顾绍又是愣了许久,反应比平时慢了几十倍,直到脸上红晕慢慢褪去,干巴巴地说:“哦,你是说主婚人啊……”

    不然还能是什么?

    我期待地看着他,周惟瑾在一边软软地喊:“姐姐,我手好酸啊……”

    当时我们年纪小,年幼无知不懂害臊……

    顾绍眼角一弯,笑着说:“现在进步了一半。”

    有时候我也恨自己太过聪明,干嘛要听懂他弦外之音,这分明是拐弯损我虽然不年幼了但还是很无知……

    领了几可乱真结婚证,我感慨万千——第一次买到比正版还贵山寨。结婚只要九块钱,这张假证竟然要十块!坑爹啊!

    顾绍领着我回学校停车场取车,一辆黑色卡宴从我们身边疾驰而过,我指着那车屁股说:“开这种车这种速度,不是小白脸就是二奶。”

    结果那辆车像是听到我话,倏地刹住,然后立刻倒了回来,在我身边停下。

    车门打开,小白脸秦征跨了出来,沉着一张脸,目光扫过顾绍,又落在我面上。

    “小琪,跟我回家。”秦征声音冻人得很。

    顾绍微笑着伸出手,“你好,秦征是吗,我是顾绍。”

    秦征在听到“顾绍”两个字时候,瞳孔一缩。我忽然想起刚才周惟瑾在电话里说了一件很不靠谱事,跟顾绍有关。

    秦征礼节性地握了下顾绍手,似乎有些过度用力了,指节发白。

    “久仰。”秦征不怎么友善地说。

    顾绍不以为意地笑笑。“彼此彼此。”

    一辆风骚卡宴,一个大肚女人,两个旗鼓相当俊美男人在校门口对峙,我觉得很容易再度引起不靠谱流言蜚语。

    祥瑞御免。跟我走得近人都不会有好名声……

    顾绍低头看我,问道:“跟他走跟我走?”

    这句话也挺容易让人误解,秦征听到这句话时候,脸色更冻人了。

    我仍然有些犹豫,顾绍对秦征说:“不好意思,我跟小琪说些私房话。”然后不等秦征反对,就拍拍我肩膀,在秦征杀人目光中带我走到一边。

    “跟他回去吧。”顾绍看了秦征方向一眼,低头对我说,“看得出来,他很在乎你。或许你对他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

    “我以为你会跟周惟瑾同一立场。”

    “我跟周惟瑾立场一样。”顾绍笑着说,“都是为你好,只不过方式不同。”

    “我心里很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顾绍还和小时候一样,像大哥般让人觉得可以依赖,可以信赖。

    “逃避无法解决问题,只会深化矛盾。”顾绍拍拍我肩膀说,“回去吧。”

    我纠结了一下。“跟他回去领证吗?那我刚刚十块钱不是白花了?”

    顾绍嘴角抽了抽,“嗯……你可以多点时间考虑一下,那张证今天还是用得着,至少不算全然白费……而且钱其实是我付,这个你不用帮我省……”

    我觉得顾绍说话勉强还算有道理,尤其是最后一句,总体来说给了我一点面对秦征动力。虽然秦征眼下看起来很危险,但是再怎么样也不至于危害我人身安全。

    我决定听从顾绍话,上秦征车。

    秦征听到我说“我跟你回去”时候,明显松了口气,我又补充了一句:“我不跟去民政局领证!”

    秦征眼神一黯,勉强勾了勾唇角,大概是微笑,柔声说:“好,今天先不去。”

    他后半句话显然是暗指改天。改天事改天再说吧,我一般不想三天以后事。

    秦征很快打开车门,送我上车。

    顾绍对我微笑挥手告别,说:“扣除假证十块钱,饭钱五十五,记得打我账上,零头就不用给了,当我请。”

    我向前踉跄了两步,泪流满面……

    突然之间,我理解了卫翼当时复杂心情和抽搐嘴角。我甚至怀疑,顾绍劝我跟秦征回家,只是为了省来回车油钱。你们知道,发改委又打飞机了,油价一直在涨……

    秦征疑惑地扫了他一眼,戒心稍减,但敌意仍在,淡淡说了“再见”,关上车门,扬长而去。

    后视镜里,顾绍耸了耸肩,苦笑着摸摸鼻子,转身离开。

    我用余光瞟了秦征几眼,调低了座位,准备在回去路上补一下午睡。

    秦征调整了呼吸,尽量柔声说:“小琪,很累吗?”

    “嗯。”吃饱之后,我开始犯困。

    车上开着冷气,秦征车速开得慢了许多,探过身来把冷气叶调向上方,避免冷风直吹,又从后座上取了件西装外套披在我身上,说:“小心着凉。”

    我受不得别人对我好,哪怕明知对方是在献殷勤。

    我侧躺着,背对着秦征,昏昏欲睡。

    片刻后,听到秦征开口:“小琪,睡了吗?”

    我闭着眼睛,说:“你每次都在我快要睡着时候吵醒我。”

    他又沉默了一下,然后问:“你和顾绍认识?”

    秦征终于还是问了。

    “很显然我们不只认识。他还是我小学同学,初中高中校友。”

    “我知道。”秦征说,“他是A市名人,神童。”

    如果说秦征是传奇,那顾绍就是神话了。

    “他还是我家庭教师,虽然只比我大三岁,懂却比我多很多。”我顿了顿,说,“你到底想问什么,关于顾绍,不知道问谷歌,目前个人不支持百度。”

    秦征反应好像比平时慢了许多,在我快要睡着时候,他才又一次开口吵醒我,我简直快要抓狂了!

    他有些苦涩地问:“你来这里,是找周惟瑾,还是他?”


家丑不可外扬
    听他这么问,其实我挺难过,心脏抽疼了一下。

    我问他:“秦征,你是在吃醋吗?”

    他依旧过了三秒才回答:“是。”

    我说:“顾绍是我一个很重要朋友,他爸爸和我爸爸是从小一起玩到大,他也像大哥一样照顾我。我八岁就认识他了,那时候我刚上小二,成绩不好,爸爸让他帮我补习。我们上同一所小学,一起上下学,他经常去我家,和我们家里人都很熟,我把他当家人一样。高二时候他出,那之后我们就很少联系了,他偶尔给我寄明信片回来,一年前才回。周惟瑾在电话里故意骗你,顾绍没说要娶我。”我顿了顿,又补充,“可是我真不是没人要。”

    我觉得自己能考上X大,顾绍功不可没。我这样资质愚钝学生,他总是不厌其烦地一遍遍解释分析例题给我听,虽然我成绩还是一路长红,让老妈终日捶胸顿足长吁短叹,让他一度怀疑自己讲课水平,甚至打算放弃当灵魂工程师这个美好志愿,幸亏我厚积薄发,总算在高考时候爆发了一回,才让他挽回了不少信心。他说,我不是傻姑,是郭靖,那他一定是马钰了。

    顾绍大我三岁,我大周惟瑾三岁,他就像我和周惟瑾大哥,周惟瑾在电话里故意那么说气秦征,是因为他没把顾绍当外人,开起玩笑来百无禁忌。

    秦征右手越过来握住我左手,轻轻握在掌中,拇指在我掌心摩挲着。他说过,喜欢我手,握着感觉很柔软,像能嵌进掌心一样。老妈也说,手软人贵气,走到哪都有人疼,天公都疼憨人,所以我先是遇见了顾绍,然后又遇见了沈枫和秦征。直到现在,我都觉得,遇见秦征是我幸运。

    秦征说:“小琪,你不了解男人,就像……可能我也不了解女人。”

    “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具体男人也要具体分析。或许我只是不了解你。”

    秦征没有辩驳,转移话题说:“刚才在来路上,我想了很多。”

    我对他两个小时思考结论不抱什么期望,毕竟他想了一夜也只是想逼我和他领证,但他要说,我就随便听听。

    他说:“对不起。”

    我嗯了一声,勉强接受这三个字。

    “你突然逃走,身上又没有带手机,我找不到你,很担心。”

    我继续嗯,让他继续说。

    “我那天突然回来,没有事先告知你,没有立刻打电话给你,让你和我一样担心,是我不对。”

    我知道他想忽悠我,想告诉我,他担心我就像我担心他一样,他那句话重心在“让你和我一样担心”。

    我继续保持沉默。

    “小琪。”他捏了捏我掌心,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跟我回家吧。”

    我由他拉着手,开始装睡,他得不到回应,也一直沉默着,沉默到我从装睡到真睡着。

    等我醒来时候,天色已经渐暗了,红霞满天。我翻了个身,这才发现自己手已经被塞进西装外套下了。

    市里正堵着车,向东望不见头,向西望不见尾,我们被困在路中央。秦征左手手肘撑在车窗边上,右手握着方向盘。

    我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他转头看向我,霞光让他神情看起来柔和许多。

    “睡醒了?我刚打电话跟妈说,市中心堵车,我们在外面吃过饭再回去,晚上想吃什么?”

    我等脑袋稍微清醒一点才问:“你妈还是我妈。”

    他说:“咱妈。”

    真无耻。

    “我想吃上海菜。”

    “好。”他开了瓶水递给我,“喝水润润喉。”

    喝过水后,人总算彻底清醒过来了,车在市区里龟速前行,等到了饭店,太阳已经彻底落山了。

    秦征点了几样我喜欢吃菜,然后汇报说:“沈枫和周惟瑾打过电话来。”

    我可以猜想秦征又被两个人用机关枪扫射过耳朵了。

    “我说你在午睡,你要不要回电话给他们?”

    我如果不回,也会被扫射。

    事实证明,我回了,也只是被提前扫射。

    周惟瑾说:“没出息,他让你走你就跟着走了?他让你领证你怎么不领证啊?什么,顾绍劝你?”声音变小,冲旁边人喊,“老大,你有没有搞错!你送羊入虎口啊……”

    沈枫说:“没出息,他逼你走你就跟着走了?你要逃还干嘛跟着走?什么,我在睡觉?我睡觉你不会喊啊!那你领了证没……靠,这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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