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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

盛婚之独爱萌妻-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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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糖糖看着她,反问。

她眼睛睁的大大的,澄亮清澈,让人觉得在她面前撒谎都有罪恶感。可是她多希望给她一个安定、温馨的环境,不需要她小小年纪就这样敏感。于是余小西用力地点头,说:“嗯。”

“那妈妈下次要小心点哦,你受伤糖糖会心疼哦。”糖糖说着,又趴在她脸边用力地呼气。

余小西看到这样的女儿,心真是都要化掉了。她将糖糖抱进自己怀晨,问:“糖糖,你去乔阿姨家里住几天好吗?”

“为什么?”糖糖问。

“因为晨晨姐姐想你了啊。”余小西回答。

“可是我比较喜欢和妈妈在一起,如果看不到妈妈,糖糖会很想很想你哦。”糖糖抱住她的脖子,撒娇,也依依不舍。

余小西觉得心口都被揪了下,说:“妈妈这几天有点忙,怕照顾不好你。你就先去乔阿姨家里住两天,妈妈有空会去看你。”

以前出差的时候,她也会将糖糖寄放到乔可遇那里。

皇甫家有佣人和安保,糖糖如果单独和保姆住在家里,她怎么也不放心的。

“好吧。”尽管不舍,糖糖还是懂事地妥协。

翌日清晨,余小西便早早和兰嫂将东西收拾好了,皇甫家的司机已经在楼下等。

余小西抱着糖糖下楼,兰嫂拎着行李跟在后面。

“余小姐。”司机见两人下来,打开车门打着招呼。

“麻烦你了。”余小西说。

“不麻烦。”司机客气着接过兰嫂手里的行李,帮她放进后备箱。

余小西则将糖糖放在车后的安全座椅上,帮她系上安全带。

“糖糖到了乔阿姨家里要乖哦,妈妈很快回来。”余小西吻着她的脸,叮嘱。

其实心里万分不舍,却不得不这样做。

“糖糖会很乖很乖的,就算越越抢我的玩具,我也会送给他玩。但是妈妈记得要想糖糖哦,吃饭要想,睡觉也要想哦。”糖糖说。

明明一副很懂事的样子,却说着自己在朋友家里的“惨况”,弄的余小西真是哭笑不得。只得答应说:“好。”

糖糖搂住她的脖子,还是不舍:“糖糖也会想你的。”

她这样煽情,余小西心里酸涩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亲亲她的额头。

尽管依依不舍,载着糖糖的车子还是离开瞰园。她站在楼下很久,才开始收拾东西。没错,她临时决定要出差几天,想着趁机将骆少腾引开S市,正好可以转移他的视线。

早上已经打了电话交待事务所,机票也已经订了,拎着东西下楼,放进乔可遇昨晚就差人给她送回来的车里。

白色奥迪驶出社区后,一路往机场行驶。本来一切都很顺利,却在即将出城时,一辆黑色的保时捷突然从路口冲出来,截住了她的去路。

余小西下意识地踩了刹车。

吱——

刺耳的刹车声,伴着轮胎摩擦地面的声响,白色的奥迪车头差一点就追尾。余小西握着方向盘,因为惊魂未定脸色还没有缓和,就见保时捷驾驶座的车门被推开。

一只黑色锃亮的皮鞋落地,骆少腾的身影出现,彭地一下甩上车门,然后朝她走过来——

☆、135 叔叔,我喊你腾腾好不好?

昨晚见到骆少腾的时候,她就知道两人一定会再见面。因为太了解他了,所以知道他不会就这样轻易善罢甘休。

虽然她也不懂,当年明明自己也并没有对不起他。明明是他利用自己,就算他真的误会自己和莫亦铭有什么,那顶多也只能算是互相利用罢了。

可是有些男人就是这样,他可以利用女人,也可以将女人伤的体无完肤,却不允许她对自己有一丝一毫的利用,哪怕这个利用只是他的猜测而已。

无疑,骆少腾就是这样的男人。

余小西手握着方向盘,看着他一步步朝自己走来,明知道跑不掉,所以也没有打算再跑。事实上,他出现的比自己想的还要晚一些时候。只是既然晚了,为什么不等她上了飞机呢?

毕竟,糖糖还在S市,三个人在同一个城市里太危险——就在她分神想着糖糖的时候,车门已经被拉开,手臂骤紧的同时,身子一下子就被拽出车外。

后背抵住奥迪车身上,他高大的身影倾压过来。手撑在车顶,就那样不费吹灰之力地将她控制在自己的范围之内。“余小西,这次你想又跑?”声音也不高,却足够让人听出他那些压抑的怒意。

他怒,或许只是因为不管是三年前还是三年后,她就那么想摆脱自己?

“骆少误会了,我只是出差而已。”余小西抬头看着他,忍着去揉被捏痛手臂的位置。

那一眼已经没有昨晚的慌乱,也没有害怕、畏惧、更遑论感情。有的只有满满的镇定,以及冷漠。

骆少腾唇间溢出一抹嗤笑:“出差?这么巧?”

“是骆少出现的巧。”余小西想要推开他一些。

男人身上的气场原本就不容别人忽视他的存在,两人靠的这么近,简直扰乱她的心神。

骆少腾却误会她这是讨厌、抗拒自己的下意识反应,眼角忽视一沉,便直接拽着她的手臂往自己的车走过去。拉开副驾驶的门,直接将人塞进去后,绕回驾驶室。

车子彭地一声关上后,偏头,出乎意料,她并没有急着逃跑,甚至一点反抗都没有。她就那样安静地坐在那里,平静而冷漠地看着挡风玻璃外,已经不是昨晚看着自己要惊慌逃窜的模样。

可是她这副表情,他仍有股想掐死她的冲动怎么办?浑身冒着火气,俯身过去,帮她拉过安全带。脸不经意地擦过她的耳边,呼吸便可以闻到属于她身上的味道。

闭目,这股馨香已经阔别三年。

他一靠近,余小西本来就紧张,见他靠在自己身上迟迟未动。那股迷迭香气搅着她平静、冷硬的心,偏头喊:“骆少腾——”

她想提醒他,他们已经没有这么样亲密的理由,请他有话说话,不要靠自己这么近。只是话音未落,便已经被他覆过来的唇淹没在唇齿间。

“唔…唔……”她下意识的反应便是用力地推搡,唇却被他咬了一下。

“嘶——”余小西吃痛地皱起眉。

这哪里是接吻啊,简直是在接受野兽的嘶咬。且他好像咬上了瘾似的,只要她反抗他便咬,密密麻麻的撕扯,让余小西觉得自己的唇很痛,血腥味在嘴里漫延、吞咽。

这个男人还是这样,霸道、不讲理。待她终于渐渐学会乖顺,他才喘息着她放开。

四目极近的相对,两人唇间都是血腥味。

她抹了下自己的唇,很痛,且手背上都是的血。可见他吻的有多凶狠,且他此时看着自己的眼神充满杀气,看来还并不解恨。

“骆少腾,我到底是有多恨我?”她问。

骆少腾没回答,只是盯着她。这是重逢后他第一次这样用心的,仔细的去看她。

因为刚刚两人的纠缠,她此时束在脑后的发髻松了,鬓边几缕发丝垂下来,脸上虽然化了妆,但是昨天被他打的痕迹犹可以看得出来。

昨晚见到她,他也是气疯了,下了很重。伸手,指腹慢慢朝她脸侧的痕迹摸去。

余小西不肯领情地偏头躲过,说:“骆少腾,你够了。”

她有时候觉得他对自己绝情点倒好,真的,好过他用这样心疼的眼神看着自己,让她误以为他对自己还有感情。突然有些心烦意乱,不想跟他待在这样封闭的空间里。

“你没别的事,我要下车了。”说着,便打算开门下车。回答她的却是哔地一声,他已经将车门锁上。

余小西转头看着他时,他却没有看向余小西,只留给她一个冷硬线条的侧脸。仿佛,仿佛刚刚他眼中划过的那一瞬间的心疼,只是她的错觉。

余小西来不及去品味心头这股涌上来的情绪是失落,还是惆怅。骆少腾已经发动引擎,车子调了个头,绕过她的白色奥迪,返回市区。

“骆少腾,我说过我是要去出差。”余小西见他载自己驶回S市市区内,不由有些焦急。

“出什么差,我养你。”骆少腾根本毫不在意,车子半分没有减慢,极速奔回市区。

见惯了三年前他的飞扬跋扈,经历过他可以如何强娶豪夺,余小西放弃了问他可不可以尊重一下她的意愿。其实她心里有更深的疑问盘旋,难道他又对自己感兴趣了?

保时捷停在一家酒店楼下,门口的报务生马上迎过来。骆少腾绕到副驾驶座,拉开车门,说:“下车。”

服务生就站在他们身后的台阶上,酒店门口来来往往,这是她生活了三年的城市,她可不想跟他拉拉扯扯的,万一被熟人看到?

权衡过后,她主动从车上下来。骆少腾仍像怕她跑了似的,捏着她的腕子,一直到坐上电梯。

叮地一声,电梯在顶楼停下来。

余小西脚踏出电梯,看到两排客房时,突然变的犹豫。

骆少腾见她突然停住脚步,不由转身看她,问:“怕啦?”

“骆少腾,或许我们可以去七楼的咖啡厅来谈,这样比较合适一点。”余小西说。

不是她愿意多想,而是两人已经不是夫妻了,待在客房这样封闭又私密的空间,总是会让人不自在。

“怕什么?怕我对你有非份之想?”骆少腾问,语音习惯性的带着那抹嘲弄。他手锢住她的腰身,唇贴在她的耳边,轻语:“你知道的,只要我愿意,咖啡包间里的刺激也未尝不可。”

两人姿态暧昧,他声音低柔的也像是情人间的呢喃,却偏偏说着这样无耻的话,尤其他的眼神最伤人。

“骆少腾!”余小西扬手要去打他,腕子却被他重新扼住。

骆少腾眼眸一沉,直接将她拽向自己订的房间。

“骆少!”彼时李志正站在他的客房门口,看到两人同时出现,便知道自己出现的不是时候。

骆少腾也果然没有理他,直接将关上,余小西就被推进了沙发里。接着他高大的身子压过来,吻由她的耳垂,渐渐沿着藏青色的血管下移,充满情欲的恶意挑逗,没有任何感情可言。

直到领口被他扯开,露出脖子上青色的掐痕,他动作微顿了下。

昨晚两人的重遇再次在脑中重演,事实上他昨晚一整晚没睡,脑子中也总是反复放着那样的画面。明明如此庆幸她还活着,却又恨不得掐死她,这是一种如何矛盾的心理撕扯?

目光与余小西的目光对上,她的眸子清明,带着一种极致的冷漠。仿佛是一个全副武装的女战士,即使被他这样对待,也已经丝毫伤不到她分毫。

骆少腾突然放开她,转身到酒柜里拿出瓶酒,拔了塞后仰头就灌。他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不然他可能仍会控制不住自己会再次想要掐死她。

一个心完全不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他也想不明白他为何总是如此犯贱的放不开。

余小西从沙发上坐起来,看着他仰头灌酒的模样,竟恍然觉得自己是个恶毒的女人似的。明明,明明她才是受伤的那个。

她走过去,伸手夺过他的酒瓶,也学他仰头灌起来。倒的太急,褐色的酒液顺着唇角滴到白色的衬衫上,将他的目光也引到了她傲人的胸前。衣领刚刚被他扯开了,崩掉了两颗扣子,除了上面的掐痕外,精细的锁骨隐隐若隐。

余小西好像并没有发现自己被吃了豆腐,抹了下唇,将酒瓶放回吧台上,看着他问:“骆少腾,你到底要怎么样?”

“你是我太太,你说我要怎么样?”骆少腾的眼眸发沉,很不喜欢她现在堕落的模样。

“太太?”余小西听了这话忍不住嗤笑出声,问:“你又想反悔?”

“我反什么悔?”骆少腾反问,他厉目显示着她的不满。

“我不想跟你争辩什么。骆少腾,我们已经分开了三年了,我们都有各自的生活。至于那件事,莫亦铭即便害你受了伤,你不是也摇控将他贩毒证据交给了警方吗?”

那一场布局早就是他设计好的,她后来才知道。

“他也死在海里,尸骨无存。飞凰集团依旧是你的,你在M市仍然呼风唤雨。而我在这里也有了自己的工作、自己的朋友,我过的很好。我们就这样一笔勾销了,不可以吗?”

为什么还要纠缠?

骆少腾看着她,那翕张的红唇有些肿胀,甚至破了,经过酒水的润泽更是惨不忍睹。可是说的话,却还是那样让他生气。

她说她这三年来过的很好,她说我们就这样一笔勾销不可以吗?

当然不可以。

他看着眼前的女人,他恨不将她狠狠地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任何挣扎都让她摆脱不了,怎么可能一笔勾销。

余小西是拿着好好谈谈的心态说出这番话的,她真心想让他放过自己。可是他盯着自己一瞬也未眨的眼神却渐渐变的可怕,就连身上的气息都变了。

“骆少腾,我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明知道这种希望渺茫,她还是想他能看在以前的情份上,哪怕曾经有过一瞬间他对自己心动,也心软这么一次,但终归是奢望而已。

她话音刚落,只听砰地一声,尾音就淹没在他挥扫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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