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纸橙婚·幸孕生猛妻-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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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都不要了,跑到那种鬼地方去?”
“谁说我在躲他?我是来这边旅行散心。”透着一丝睡意的女声传来,语气懒洋洋地,却分外悦耳。
“哼,散心跑到西撒哈拉去?你不是最讨厌非洲的紫外线?”
“以前是很讨厌,但我现在感觉非洲也不错,尤其是摩洛哥,我爱上了这里,说不定我会在这边找一个男人嫁了,以后一辈子都住在这里。”
“顾西菡!”顾西辞警告般连名带姓地唤妹妹,“你别闹了,赶紧回来,H大那边已经把你除名了,你想去美国留学我帮你安排。”
“不用了,我不想读书了。”
“不读书你想做什么?”
电话那端的顾西菡没立即回应,隔了十多秒才再次传来她的声音,却带着浓浓的哭音:“哥,我想和他在一起,可他心里已经住着有人了,他说他永远都不会再像爱她那样爱别的女人。”
“既然你都知道,就不应该再执迷不悟。”最痛苦的感情莫过于死心塌地的爱着一个对别人死心塌地的人。
“桃桃,你还年轻,还会遇见更多更优秀的男人,所以你别急着给自己的感情画牢笼,你适合更好的。”
那边的顾西辞换来一声叹息:“这些我都懂,可我做不到,我就是爱他,就是想和他在一起,就像当初橙橙追求你却被你拒绝但仍坚持一样,如果她当时也接受这样的劝说放弃了你,那你们还会有现在吗?”
“我和他不一样,她说爱我的时候我心里没有别人。”
这句话一针见血,顾西菡良久都发不出声。
顾西辞揉着额轻叹了声:“别折腾了,逃避是最愚蠢的行为。如果你真的那么爱他,爱到远走天涯也没有办法忘记,不如干脆回来再努力一把。”
“回去再努力一把?你是让我再去找他?”
“嗯,回来找他,让他爱上你,或者让他更狠的伤害你,要么爱情圆满,要么对他彻底死心。”
说完这句顾西辞便挂了电话,他知道妹妹还需要一点时间来鼓足勇气回来重新站到那个男人身边。
他回到办公桌前重新投入到工作中。快凌晨时他突然想起什么,思绪一顿,过了会后站起来,走出书房。
一眼触及床上侧卧着蜷在被子里睡着了的藿岑橙,他凝视她的睡颜好一会才收回视线,进了浴室。
洗完澡穿着浴袍出来,他并没有去平时休息的那间客房睡,而是关了大灯后径直走向床边,上了床的另一侧。
掀被子时藿岑橙身子动了一下,他停下来,等她安静了才躺下去。
本来是平躺着,可是眼角余光总是不自觉去看那张熟睡的小脸,只好轻轻翻个身背对着她侧卧。
在他快要睡着时,身后有了动静,先是听见一阵轻微蠕动的声音,他猜她是醒来了,然后有条纤细的手臂横过来搭在他腰上,继而一点点一点点地爬过界绕到他前方;而另一只手搁在他脑后、身子紧紧贴着的背将他抱住了。
他睁开眼,敏感的感官清晰的感觉到身后那具温热柔软的娇躯传递过来的热度。
他一动不动,想看看她想做什么,可她抱住他后就安分了,似乎光是这样抱着他就已经很满足。
他装作不知情,重新闭上眼。清晨的第一束阳光透过薄薄的纱窗照进来,有一缕俏皮地落在了藿岑橙脸上,堪堪照着她的眼。
她下意识做了个眯眼的动作,然后缓缓睁开眼。
望着头顶的天花板呆了几秒,意识才渐渐苏醒。
她望向身侧,空空地并没有顾西辞的身影,显然是已经起床离开了。
她坐起来,想起昨晚她是偷偷抱着顾西辞睡着,不知道他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她还有没有抱着他?
揉了揉一头有些蓬松的长发,她下床去浴室洗漱。
浴室的门关着,她想也没想就打开,等走进去才看到左侧的淋浴房里有人——是顾西辞,光着身子背对着她不知道是洗完澡了还是刚脱完衣服正打算洗。
她及时低头,却感觉一股热气直冲头顶,烧红了她的脸颊、耳根,连白皙的颈项都有些泛红。
顾西辞听到开门声知道她进来了,也没回头,从置物架上拿下一条浴巾抖开,往腰上一系,这才转身从淋浴房里走出来。
藿岑橙低着头不敢看他,在他走近时还下意识往旁闪了闪给他让路。
顾西辞盯着她看了一会,从她身边走过。
等他走出去,藿岑橙才松了口气,抬起头来给了镜子里脸红得活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一样的自己一个鄙视的眼神。
她拿起牙刷挤好牙膏,却听见两声‘叩叩’地敲门声。
她回头,见顾西辞站在门口,身上还是刚才系着浴巾的样子,黑眸望着她,眼底暗涌着一抹让她熟悉又陌生的火焰。
“可以了吗?”顾西辞问她,语气不冷不热。
“什么?”藿岑橙愕然。
顾西辞冲她勾了勾食指示意她走过去,不知怎么的,藿岑橙心跳莫名加剧。
她走到他面前,微微仰着头望着他,湛蓝的眸子闪耀得如同夜空里最亮的那颗星。
顾西辞凝着她的眼,忽地伸手将她掼到墙壁上,而他泛着沐浴乳香气的身躯立即覆上去紧贴着她的,低头在她耳边问:“可以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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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加订婚宴
灼热的气息流转在耳边,烫得她的脸更红了。
她紧张得手足无措,眼睛也不知道该看哪里,索性闭上眼,却有温热的东西覆上来,贴在了她唇上。
那一瞬,她心跳都像是静止了,但很快又恢复,一下一下地,心跳如雷,像要撞破她的胸腔蹦出来。而他越吻越激烈,含着她的唇吮着,激烈中透着一丝焦灼地狠狠吞噬她的呼吸。
她手足无措,被他充满激情的吻震撼住了一时也不知道回应,只是笨拙得如同刚被掠去了初吻的少女,无措的双手最终揪住了他身上的浴袍,一点点横过他的腰抱住了他。
顾西辞吻着她的唇,大手在她身上游移。她身上穿着丝质的睡裙,柔滑细腻的触感下掌心勾勒出她曼妙身形的轮廓,一如他记忆中那般熟悉。
他把她抱起来抵在墙上,她配合地跨坐在他微微屈起的膝盖上,双腿紧紧勾住了他的腰不让自己滑下去,却不知道是弄痛他了还是怎么的,他突然闷哼了声,继而更狠地含住她的唇,恨不能把她一口吞下去那样。
藿岑橙被他吻得唇有些发疼,却不舍得推开他,反而更紧的抱住,双手搂住了他的颈项,让彼此贴合得更密切。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顾西辞脱她睡裙的动作顿了一下又继续,藿岑橙被他亲吻得意乱情迷,门外的人见没回应又敲了两次她才听见,捉住那只拉扯她睡裙的手。
顾西辞皱眉,却最终停下来,望着瘫在他身上大口喘着气,胸口激烈起伏,衣裳半裸分外诱人的藿岑橙,眼底暗涌的火焰越发炽热。
他叹息般哼了声,放她下来,给她拉好睡裙,又轻拍了拍她的脸。
“去看看怎么回事,我换衣服。”
藿岑橙被他骤然温柔起来的声音蛊惑住了,拉着他的手依依不舍。
“怎么,你想继续?”顾西辞问她,脸上的一本正经,语气却满满戏谑。
藿岑橙脸热的轻咬住被他吻得微微有些肿的唇,放开他的手走出浴室。
拿了件外套套上藿岑橙才去开门,门外站着黎嫂,一脸心焦。
“怎么了,黎嫂?”
“小少爷不肯喝奶,从早上四点多到现在都没喝一口,一喂他他就哭,也不知道怎么了。”
藿岑橙从昨晚就没见过儿子了,闻言忙走向婴儿房,结果小家伙躺在自己的小床上又睡着了。
她把儿子抱起来检查他的口腔,这是母亲告诉她的,如果宝宝突然不喝奶就有可能是宝宝上火嘴巴里长了泡,宝宝疼才不喝。
还好小家伙没上火,他不喝也许是还不饿。
而小家伙被她那样一弄一下就醒了,睁开眼瞪着母亲,随即嘴巴一憋就‘哇哇’哭开了,仿佛是在控诉母亲扰了他的好眠。
“宝贝乖,不哭哦~”藿岑橙柔声哄着儿子,可小家伙边哭边扭动小身子抗议。
虽然小家伙只有三个月大,但哭闹起来力气却不小,藿岑橙既要抱牢他又要哄,急得额头沁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她想起上次儿子哭得哄不住的时候顾西辞一抱他就不哭了,于是抱着儿子走向主卧。
顾西辞刚洗了个冷水澡压下体内翻腾的情欲,还在衣帽间换衣服,就听见儿子大哭的声音,随后衣帽间的门被打开,藿岑橙抱着儿子走进来,二话不说就把小家伙塞到他怀里来。
他垂眸望着怀里哭得抽搐的小家伙,问:“怎么回事?”
“他不喝奶,我以为他嘴巴里长了东西,弄了一下把他弄醒了,他大概是有起床气,每次被弄醒就大哭特哭。”
“这么小就有起床气?”顾西辞把小家伙竖起来抱,大手自上而下地安抚,小家伙刚开始还不买账,后来哭一下停一下,受尽委屈般哭得藿岑橙心里满满地罪恶感。
“去弄瓶奶来,我来喂他。”
“好。”藿岑橙重新冲了瓶奶来,顾西辞抱着小家伙坐在衣帽间的平面沙发上,先滴了一滴牛奶在手背上试温,藿岑橙连忙拿了张纸巾给他拭干净。
顾西辞瞥了她一眼,把奶瓶平躺在手心上握住了,先是用奶嘴碰了下小家伙的嘴巴,哭得累了陷入半睡半醒状态的小家伙立即‘吧嗒’一下红嫩地小嘴,等顾西辞把奶嘴塞到他口中,他立即吮住了,大口大口的吮吸。
顾西辞怕他喝得急了呛住,不时把奶嘴抽出一些,等小家伙把口中的奶都吞下去了再塞进去让他吮。
一瓶奶喝完,一滴没漏,小家伙也没哭,喝完就乖乖枕着父亲的手臂睡着了。
藿岑橙被顾西辞这一系列堪称典范的喂奶动作给震得目瞪口呆,对这个男人的崇拜和仰慕简直五体投地。
顾西辞见她傻傻望着自己,眼睛里就差没蹦出一颗又一颗的红心。
“你还记不记得我以前也只有喂过你喝奶?”
藿岑橙嘴角一抽:“别开玩笑了,你我认识的时候我都快六岁了,早就不用奶瓶喝奶了。”
“那么糗的事你记不起来也正常,都快六岁还偷喝弟弟的奶让我喂她。”
“……”
真的有这种事?为什么她没有一点印象?
“你抱他去睡,我还要换衣服。”顾西辞不等她想起来就把儿子放到她怀里,手臂抽出来时不经意碰到她柔软而弹性的胸,彼此都僵了一下。
但他很快恢复自然,从一扇衣橱里挑了套居家服。
藿岑橙见状问:“你今天不用去公司?”不然为什么穿居家服?
“上午不用去。”顿了顿,他像是想起什么,转过头来,黑眸凝着她说:“晚上是徐二的生日宴,你要不要去?”
徐二,徐斯杭,藿岑橙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这个名字,一想起他就会想起俆歆瑶,然后想起那段噩梦般的往事。
没想到他也要订婚了,未婚妻想必不是曾自杀未遂的童画吧?
“你如果要去,我下午回来接你,如果不——”
“我去。”
顾西辞望着她,收回视线继续换衣服。
上午顾西辞在书房办公,藿岑橙让厨房采办了一些食材,亲自下厨给顾西辞做了一桌他爱吃的菜肴,荤素搭配,还有饭后甜点和消食水果,堪比高级餐厅,样样俱全。
用餐时两人面对面座着,这是自从藿岑橙一年多前提出离婚那晚后到现在,两人的第一次共同用餐。
藿岑橙满心甜蜜,俏颜笑容不断。顾西辞脸上虽然还是不太看得出情绪,但他肯温和和她说话,肯和她开玩笑,肯陪她吃饭,她就已经开心不已。
“晚上我是要带儿子去还是让黎嫂照顾?”她和他商量。
“带去吧,星空他们几个想看看儿子。”
下午六点多,顾西辞回来接藿岑橙母子。
因为要抱小家伙,藿岑橙打消了穿裙子的念头,选了条收腰设计的无袖白色连体裤,裤脚是宽松的设计,长及脚踝,衬得她纤细的身形十分高挑,飘逸中又不失美丽,女人味十足。
顾西辞瞥了眼她光裸无一物修饰的白皙手指,在她抱着小家伙上车时突然拉住她。
藿岑橙以为他要和自己说什么,还没回头就感觉指上一凉,低头一看,一枚钻戒闪闪映入她的眼帘,戒面上别致的造型她一眼就看出来是一只橙子。
她心头震动,眼眶一下就湿润了,顾西辞却没等她说什么,绕到驾驶座那侧去打开车门上了车。
藿岑橙抬眼去看他,他像是有些不自在似地边发动引擎边张望窗外,仿佛在躲避她的目光。
她抬起手在那枚戒指上亲吻了一下,然后扬着嘴角上了车。
徐斯杭的订婚宴宴请的人并不多,大多是女方的宾客,而徐斯杭除了几个发小,其余谁都没请,就连他父母都没来参加。
顾西辞一家三口赶到时,陆星空和邵骞、容博都已经到了,而姚政南远在南非赶不回来。
而几个人里除了顾西辞带了妻小,其他几人里陆星空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