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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王妃当道-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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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不是得了你的真传,学得惟妙惟肖,贞儿长大了,还不知有要惹多少人伤心,他们有苦头吃了。”李尧俯下身子,亲昵地捏了一下长公主秀气的鼻子,惹得长公主呵呵大笑。
  日头毒辣,射在身上灼烫肌肤,老宫人悄声提醒李夫人时辰到了,长公主素有午睡的习惯,李夫人不敢大意,经老宫人的提醒,想到今日却是出来玩得久了,便向李尧跪安告退。母女两人在宫人众星拱月般地簇拥下,浩浩荡荡地步向寝殿。
  李尧目光从李夫人身上转回到不发一言的上官槿脸上,浅浅笑道:“这么快就得了消息。”
  上官槿被问得糊涂了,不解道:“什么?”
  “你来不是为了上官安之事?”李尧不答反问。
  “我确实是为了父亲之事来求君上的。”上官槿老实巴交地说道。
  李尧闻言,苦涩一笑,温柔眸子渐渐转为严冬的寒冰,身在酷暑之下,仍觉有丝丝寒意钻入温润肌肤,他冷声道:“若是为了你父亲之事,我没什么好答应你的。”
  “君上果真这般无情,八年夫妻情分换不回一个答应。”上官槿嘶声道。
  “若不是看在君后自幼入宫为后的情分上,孤何苦对你心慈手软。”话音落地,似寒芒碎裂,脸色凝重抑郁。
  上官槿一震,烈日下不寒而栗,隔开八年恩爱死生契阔,隐忍多年的辛酸在他灼灼目光迫视下,傻傻地流下泪,心中酸楚皆化作眼底涩意夺眶而出,她仰头,仍抑不住泪水滚落,好似诸般痴缠恩怨,顷刻间流尽。
  李尧唇角微牵,颇有负疚之色,探过身子,揽过泪流满面的上官槿,神情凄恻,柔声道:“刚说贞儿动不动哭鼻子,现在你又来了。到底是你像贞儿,还是贞儿像你?”
  “君上就取笑臣妾吧!气消了,就放臣妾出宫看父亲,父亲病了多日不见好转,臣妾拳拳孝心还望君上成全。”上官槿用衣袖抹去眼角泪水,侍立在旁的宫人一时傻眼了,一溜烟地低下头,望着鞋尖,不发一语。
  “搞了半天,你原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儿了?”李尧似笑非笑道,“我说的是你父亲今早辞官归隐的折子,我没有批准。”
  “什么?那我的眼泪不是白流了,好丑啊!”上官槿脱口道。
  “真是一点便宜也不让人占。”李尧无奈,看了看花猫脸的上官槿,大笑。
  上官槿跺脚,懊恼道:“不许笑,我都不能见人了,你还笑得没心没肺,真的没脸见人了。”上官槿双手捂脸,低首,身子微微颤抖。
  “好了,你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随你愿总没有错吧!”李尧淡然道。
  “对了,你说我父亲递了辞官的折子,为什么?”上官槿忽然反应过来,难以置信地追问道。
  “西梁发兵边疆,誓要夺取乌池边界重地东林郡,我本指派李钦为主帅,率兵抗击西梁精兵,奈何你父亲认为李钦难以担当大任,不是行军统率之才,故此以官位相逼,我恼了你父亲好半天,左右权衡下派了左相到府上好言相劝。左相说破了嘴皮子,都没人理,你父亲倒好,一出来一把扫帚赶左相出府,你说,要孤的面子往哪儿搁?整个乌池国都知上官安将左相扫地出门。”李尧双眸似要迸出两簇怒火,团团包围心下凄然的上官槿,“李湛之登门拜访,劝说你父亲切勿意气用事,不料,上官兰在一旁听了,横眉竖眼,二话不说,拎着李湛之的衣领,一路拖到大门,把李湛之扔到大街上。为了此事,李家差点带人硬闯上官府,若是两家真闹起来,在这节骨眼上,你说孤该不该生你家人的气。他们太狂妄了,摆明了不将天家威仪放在眼里。”
  上官槿骇然道:“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我父亲和兄长绝不是喜欢动刀子之人。”
  “到了此刻,你还是一心一意护着亲族,你可曾为我着想过?我是乌池国的君主,他们放肆也要有个限度。昔日孤可以容忍他们任性妄为,随意打压朝中臣子,可当下,孤不愿看到一个四分五裂的朝堂,一百年的纷纷扰扰也适时候结束了。”李尧声色俱厉,漆亮的眸子映出上官槿呆愣模样,一腔愤怒化为唇角一丝严肃笑意。
  上官槿默然看他半晌,怔怔发呆,暗想肯定是哪里出错了,父兄怎会如此光明正大地违抗君上,身在高处,自是忘不了一步一步往上爬的艰辛,深谋远虑的父亲又怎会如此疏忽大意,公然挑衅皇家赫赫威仪。
  

第109章 陌路
更新时间2014…2…18 20:22:36  字数:2061

 形势已到了不可逆转之境地,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一场恶战是逃不过的。即使父亲负隅顽抗,这一着棋李尧已经酝酿多年,李尧精心布置的天罗地网,由不得父亲犹豫再三,殊死反抗。亲眼见族人兵权被夺,怎不痛心疾首?
  思及此,上官槿不寒而栗,眼前的男子再也不是会为逗她开心,深夜带她出宫,去看沿河两岸盛开的桃花,那样灿烂夺目的灼灼桃花,也只存在记忆深处,成为过往云烟,不可太认真。那样的些许柔情,经不起时光的流逝,顷刻泄尽。
  李尧瞬也不瞬地盯着她,似乎在打量一只掉入陷阱的羔羊,如何烹煮才能煮出美味的羊肉。
  他们近在咫尺,心却远隔天涯。
  从此他不再是她的如意郎君,她也不是他的手中珍宝。
  两人形同陌路是必然之势。
  上官槿身子一颤,脚下退了几步,李尧想拉住后退的她,但伸出的手却僵在半空,没有再往前一点,毫无顾忌地去握住那双纤纤素手。
  一旦错过,便不会再有后来。
  这是李尧的直觉,也是上官槿的决绝。
  此时,李尧还未察觉娇柔似水的上官槿会坚毅狠心如此,能将一个人彻彻底底地挡在门外。若是说忘了他,还能证明李尧确实伤了她,曾在她的生命里出现。可是,上官槿却微微一笑,说过往不可追。连解释的话都成了空洞的狡辩,毫无说服力。
  李尧怅然一笑,道:“你还小,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似乎想挽回些从指尖流逝而出的情丝。
  “再过五天,我就十五岁了,不再是莽莽撞撞的小孩子。”上官槿赌气道,倔强的小脸不肯在李尧面前示弱半分。
  “你又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我真的那么让你害怕?”李尧皱起双眉,耐心等待上官槿的回复。
  “请君上饶恕我父亲和兄长,放他们一条生路。”上官槿跪拜道。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李尧愤慨地一甩长袖,转过身子,双手背在身后。
  “父亲已生悔恨之心,只要君上宽恕他们,我父兄一定会远离政治,从此隐姓埋名,做个勤于耕作的无名氏。”上官槿骇然尖叫,跌坐在地上。
  “一切都太迟了。”李尧叹息一声,低不可闻地话语里隐藏着淡淡的疏离。
  “君上,求您饶父兄一命。”
  上官槿一路爬过去,可怜兮兮地跪求李尧网开一面。奈何上弦之箭,容不得改弦易张。
  “孤若是饶恕他们,那谁又来同情当年那个幼小不堪一击的幼主。我母妃为了保护我而被父君亲手杀死,这笔血债又该如何补偿?”李尧冷冷回道。
  “为什么要深陷于恩恩怨怨之中呢?这样的爱与恨到底折磨了谁?”上官槿傲然迎视李尧漆亮眸中喷出的两簇怒火。
  李尧别开眼睛,望着飞翔在远方天际的几只黑影,冷笑一声,道:“阿槿,你难道还不明白?我们注定是被仇恨包围,若是想要忘记那些血淋淋的事实,我们只能寄希望于后代子孙,我们所经历的,决不能让他们重蹈覆辙。要毁灭,就毁在我们这一代好了,无辜的他们不需要为此付出一生怨恨的代价。”
  哈哈哈,上官槿疯狂大笑,好似听到了世上最不切实际的笑话,她笑成一团,眼泪不争气地滑落下来。
  李尧直勾勾地看着笑得不成样子的上官槿,大喝道:“你这是在报复孤么?”
  “臣妾自甘堕落君上会在乎么?”上官槿反问道。
  “这样的做法,孤不屑一顾,若你还当自己是君后,就不该在宫人面前耍疯。”李尧近前狠狠扼住上官槿的下巴,上官槿的眼眸里有他还有那毒辣辣的日光,而李尧眼中唯有她,黑黑的影子——上官槿瑟瑟发抖。
  “君上会为臣妾留一条生路还是死路?”上官槿直言不讳,坦然面对生死。
  闻言,李尧一震,松开了上官槿的下巴,怔怔望住面前这个不到十五岁的女子,她的剔透玲珑心,看得竟这般透彻,说话坦荡地像个北方女子,毫不拐弯抹角,这样的女子不该生活在宫闱中,阴谋遍布的宫闱是容不下这样的女子的。
  李尧最后看了一眼弱不禁风的上官槿,厉声道:“君后忤逆君上,言辞不逊,行为乖张,因妒生恨,残害妃嫔,孤痛心之,下旨关上官氏禁闭三个月。”
  内侍领旨,急忙上前扣押上官槿,宫人都知上官氏大势已去,上官槿能否坐实君后之位,看出不难。
  他们一靠近上官槿,上官槿怒喝道:“放肆,我是堂堂君后,我的身躯岂是你们能碰的。”她讥讽地一笑,朝李尧示威,随后,悠悠转过身子,在内侍的监视下走回寝殿。
  伺候的宫人鱼贯而出,空寂的明光殿只剩承珠和上官槿主仆相依。殿外有侍卫重重把守,她的的确确是被李尧打入冷宫了。虽然没有被贬入冠以冷宫名义的宫殿,明眼人一瞧便知她这一关是没有尽头的,连个翻身的机会都没有。李尧薄情,她苦命。
  承珠在殿内急得团团转,一时想不出万全之策。这一关,完全断了外面的音信。眼下,李尧对上官氏防范甚严,若想暗通款曲,恐是异想天开。
  唯有等,等外面传得沸沸扬扬,上官氏才能察觉宫中变故。
  她们呆在暗黑的大殿里,终日无所事事,偶尔传来一两声侍卫的交谈声,清晰可辨。上官槿趴在门边,认认真真地偷听侍卫聊天,“君后一关,上官氏立马乱了阵脚。听说上官安气得当场昏了过去,醒来后神志不清,连说话都结结巴巴的,恐怕活不久了。”
  “君后也是可怜,上官安弥留之际,她却不能在身侧尽最后的孝心。”另一位侍卫嘶哑说道。
  “你不要命了,敢在宫里同情君后,要是被有心人听到了,可是要抹脖子掉脑袋的。”
  “是是是,这叫祸不单行,上官安不济事,上官兰为了这妹妹,又跟君上拼命,君上一怒,杖打一百,关押天牢,生死未卜。你说,人一倒霉,怎么喝口凉水都能塞牙。”
  

第110章 陌路
更新时间2014…2…19 21:06:24  字数:2077

 上官槿听得惊魂未定,屋漏偏逢连夜雨,父兄轮番遭殃,她岂能置身事外。
  空庭寂寞,已负花期。
  既然李尧铁了心要冷落她,她做什么也不过是他人眼中的跳梁小丑。她又何须苟且偷生,期望片刻的安宁换来一世长安。
  上官槿深切感受到李尧已经等不下去了,等了那么多年,他也等够了,烂掉的树根他一定要连根拔起,挡在眼前的巨石也会想方设法地轰掉它。父亲是他眼中的烂树根,逃不过李尧手中的长枪一挑。
  惊慌失措的上官槿仓促下决定,她要逃出去。她身上流露出柔弱女子在危难时刻,一往直前的强大决心。
  承珠尽力而为,与其坐等他人来鱼肉,还不如轰轰烈烈地闹一场,也不枉深居中宫八年。
  主仆两人较量一番,主意已定,结局是不可预想的,到了悬崖边上的她们已没有多余的选择。
  成则生,败则死。
  上官槿一夜之间,忽然长大了,对生死的坦然接受,她的豁达勇气,有所畏惧的前行,对亲族的敬畏,决不是死读四书五经就能开窍的。
  上官槿突然发病,在殿内来回打滚,痛不欲生,凄惨叫声传出了幽深殿门,殿内不时有物品被她打落掀翻在地,乒乒乓乓的碎裂声和巨响吵得守在殿外的两名侍卫不得安宁。
  殿门在意料中打开,侍卫毕竟不敢拿君后的命开玩笑,即使君上为将她当做君后,可她到底还是顶着君后的光环,若是真有个万一,日后追究起来,他们难辞其咎。
  衣袂声挟着劲风而入,多日未见天光的帷幔被劲风无情的拍打着,上官槿躺在帷幔旁,瑟瑟发抖,缩成一团,青丝散尽,香肩半露,一双明眸似秋水流波。
  上官槿虽不是绝色女子,有一张令人心悸的容颜,但她拥有许多女子终其一生都无法得到的瑰宝,那就是韵。美丽女子固然能让人频频回首,流连忘返,可终究逃不过年老色衰爱弛的命运。可上官槿偏偏有韵,她虽是李尧仇敌的爱女,不过李尧对她也是偏爱的,事事顺着她。
  守在殿外的两名侍卫何曾见过君后这等风光,旖旎春色,撩人心弦,春心波动,一时心神荡漾,一门心思早就扑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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