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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锦堂春-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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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妃继续给炤宁意外,自袖中取出一个小册子交给炤宁,“你得空就看看,便能想通以前一些事为何措手不及。”待炤宁接过,又道,“我还带来了太子所作的不少画作,等临走的时候,会命人交给你,你看了就会明白一些事情的症结所在。”

    求人便要拿出足够的诚意,对这一点,太子妃很是清楚。明知所求只是之于对方是可有可无的事,不下血本,焉能期望有所获?

    况且交给炤宁的东西,是进一步证明太子居心叵测布局谋害的力证,但无关如今、日后。江炤宁要是想让她在日后鼎力相助,便要尽力帮她找到凶手——“往后你要是想知道更多,我觉着划算的话,绝对实言相告。”

    炤宁轻轻地笑,“我不舍得让手里的人为此事劳心劳力。”太子妃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她再不接受这笔买卖未免太傻,但是为了这档子事耗费人力,不大划算。

    太子妃听了则是欣喜,笑道:“既然舍不得心腹百般忙碌,何不亲力亲为以图事半功倍?我得空便邀你同回娘家、去陆府做客,如何?”

    炤宁问道:“有像样的名头么?”她与太子妃相形出入,没个拿得出手的理由是不行的。

    太子妃缓缓一笑,“没有。但我会想法子。”

    “好,我等着。”炤宁绽出笑容,“只要你能做到,我便会尝试探究原委。如你所言,告知与否是一回事,我会不会帮你惩戒凶手是另一回事。若是对你我都有益处的话,我当然要如实相告。当然,这些的前提是我明了原委,查不出便没法子了。”

    “你肯承诺这些,已然足够。”太子妃笑容中终于有了一丝明朗,“我不耽搁你了,先行回府。我命人给太子的书房放了一把火,他回去定然大为光火,我要回去等着被责难。”

    炤宁看了看手里的小册子,心知这是太子妃从太子书房里偷出来的,便忍下笑意,省去挽留的客套话,送太子妃离开。太子要是知道发妻不声不响地把他卖了,不知该是何种心情。

    太子妃上马车之前,提醒道:“你要明白,甚至可以叫人验证,书册是太子几年前写成,画作是太子这几年陆续作完。”这件事情上,她不介意好人做到底——太子不是对江炤宁又爱又恨么?那她就不妨让他又爱又恨的女子更忌惮并且更为痛恨他。

    炤宁只是报以清浅一笑,“多谢。但你要记得说过的每一句话。”太子妃给她机会走进陆家、佟家,但这只能让她深入了解这两家的底细,不意味她真的会找到太子妃的仇人。

    “所说的每个字,我都记得。”太子妃抿唇一笑,上了马车。

    炤宁回到房里,一页一页看完那本小册子,再逐一看过太子那些画作,满心活见鬼的感觉。

    这是绝不可能却分明发生过的事情。

    她带上这些东西,去了燕王府。

 第039章 争锋

    第039章:争锋(上)

    上午,师庭逸估摸着时间,去了宫里。先去的是太医院,随便找了位太医给自己换药。

    沈大夫随他进京之后,比他还忙,要去拜望仰慕的名医,走访医馆药铺,得知了几例疑难杂症,每日登门为患病之人把脉调整方子。

    对他的伤病,沈大夫就快懒得理了。怎么样的伤病都需好生将养,可他一直没空静养,气得沈大夫说药用在他身上根本是浪费。

    太医院自是不敢怠慢,由知晓他病情的吴医正为他把脉——上次他发病,是吴医正为他诊脉开的方子。

    把脉之后,吴医正面色凝重地提醒:“殿下伤势反复,全无好转迹象。若不好生调理至痊愈如初,后患无穷,来年一旦复发,足以取人性命。殿下的当务之急是留在府中静养,万不可劳心劳力。”

    “知道了。”师庭逸一笑,“等会儿去请个安,便回府修养。日后少不得要请你前去府中诊脉。”

    吴医正松了一口气,“这是自然。”哪个行医之人,都喜欢听话的病人。

    换药之后,师庭逸转去御书房。

    皇帝见了他,没个好脸色,也不问他为何前来,只是申斥道:“你怎么又跑出来了?”昨日没顾得上叮嘱,哪想到他今日便又来了,折腾什么呢?

    师庭逸失笑,“父皇何时将儿臣禁足了么?”

    皇帝瞪了他一眼,“军务处理得不错,这上下没有要紧的事情,你只管好生将养,在府中处理些要紧的事情便可。”

    “儿臣前来正是要说此事。”师庭逸笑了笑,“往后要遵医嘱修养一段日子,不能每日进宫请安上朝堂,还请父皇母后恕罪。”

    “早该如此。你身子康健便是尽孝。”皇帝面色有所缓和,看到跟随他进来的太监捧着三幅画,道,“给我的?快拿来。”

    “是江四小姐所作。”师庭逸转手接过三幅画,送到皇帝面前,“昨日自江四小姐那里偶然得见的。她担心不够好,一直踌躇着,想画出更好的再呈给您。我瞧着却是无可挑剔,便抢了来借花献佛。”他当然不能照着炤宁存心讨好的原话说,言语委婉些,皇帝便会被哄得更高兴。

    “是么?”皇帝笑开来,“水墨画还是工笔画?”

    “工笔画。”

    “既是送我的,是不是画的我?”皇帝亲手将一幅画展开来,只匆匆看了一眼,便已笑开来。

    崔鑫往前走了两步,探头看去,亦是惊叹。

    画中的皇帝,负手立于竹林外,一身明黄,神色悠然惬意,眉宇唇畔隐含笑意,衣摆随风轻扬。在他身后不远处,是含笑的崔鑫和难得面色温和的韩越霖,两人似在交谈。是上午的竹林,阳光影透过翠色竹林,细碎地洒下来,那种光晕没法子画出,三个画中人却给人被光晕笼罩的感觉,因此愈发传神,比真人还要好看。

    “这是……”崔鑫觉得画面似曾相识,竭力思索着。

    “这是在老四的府中,”皇帝将话接过去,“他重建后园完工那年,朕曾带你和越霖前去赏看。对,那日朕命老四唤了炤宁过去,问她哪些地方是她出的主意,又是如何想出来的好点子。”是这样,那孩子画的是走近时看到的这一幕。

    “对对对,”崔鑫猛点头,已是笑开了花,“江四小姐真是神来之笔啊……”

    “最难得是把你也画了进去。”皇帝笑着睨了崔鑫一眼。

    崔鑫喜滋滋地点头,“这是奴才天大的福气。”

    皇帝这才按捺住喜悦之情,凝神赏看。竹林外的石桌上放着紫砂壶紫砂杯、一把象牙折扇,缀着红宝石坠子,往上看,有一只展翅高飞的小鸟。他和崔鑫、韩越霖从头到脚的佩饰,都刻画得清清楚楚。

    “炤宁这绝佳的记性,真是到了惊人的地步。”皇帝叹息道。只要她愿意记得的场景,便能长久地存在脑海,一丝遗漏偏差也无。

    “您再看看这幅。”师庭逸取过炤宁给皇帝画的另一幅图。

    第二幅图,画中情形是宫廷宴席间的皇帝。皇帝龙袍加身,不怒自威,难掩帝王摄人的气势。巧的是这幅画里也有崔鑫。崔鑫站在皇帝身后,神色专注恭敬地看着皇帝。炤宁捕捉的正是皇帝要吩咐何事的那一刻。画面的背景无疑是富丽堂皇,十足的天家气派。

    两幅画,画的是皇帝两种情形下的意态,无一不是刻画入微,栩栩如生。

    皇帝无法分出伯仲,都是喜欢的,“好,好。”他连声称赞着,要看第三幅。

    师庭逸却道:“这幅是送给母后的。儿臣等会儿送过去。”

    “我看看都不行?”皇帝自顾自展开来看。

    皇后这一幅,取自她四年前寿宴上走入殿堂的一刻,华服加身,容颜秀美,神色柔和,气度雍容之至。

    “她瞧见不知该有多高兴。平日里画师给她画的肖像,她总是不满意。”皇帝笑呵呵地道,“这下好了,炤宁了却了她一件憾事。”收起画来,他故意问崔鑫,“你觉得哪一幅更好?”

    崔鑫又是高兴又是犯难。两幅画里的自己和皇帝都是极为传神,甚至比本人还要好看,哪里选得出。

    皇帝哈哈地笑起来,“猜你也说不出。朕看着是一样的好。”

    崔鑫笑着称是。

    随后,皇帝斟酌道:“该赏,但是赏什么才好呢?”

    师庭逸想了想,“您不是有不少夜明珠么?选两颗不大不小的给江四小姐如何?”

    “你府里没有么?”皇帝打趣道,“不是每日都命人送礼给炤宁么?”这三日,小儿子摆出的阵仗十足,宫里早就传开了。

    师庭逸笑道:“有是有,拿不出手。”

    皇帝笑意更浓,“行,你等会儿去挑选两颗,再给她找一匣子金豆子或是珍珠,她打小就喜欢这类东西。我就不发明旨宣赏了,做过了有捧杀的嫌疑——把她吓跑了所为何来。”

    师庭逸恭声称是,行礼告退。

    皇帝沉吟一下,颔首道:“去后宫请安吧。”他有心说说太子妃的事,转念又觉得没必要。小一辈都已长大成人饱经历练,行事自有分寸,他不妨观望一段日子。

    想起庭逸说的从炤宁手里抢来了画,皇帝不由微笑。两个孩子迟早会尽释前嫌,迟早江家会成为皇室姻亲,他只管耐心等等,说不定庭逸年前就要请他赐婚。

    那边的皇后因为画作高兴之余,拉着师庭逸说了好一阵子的话。她所关心的,自然是他和炤宁的婚事到底还能不能成。以前觉得一点儿希望都没了,现在看来全不是那回事,便想帮他一把。师庭逸也便委婉地请她观望就好,她满口应下来。

    师庭逸道辞回到府中,章钦迎上前来禀道:“四小姐来了,在书房等您。”

    “是么?”他大步流星地进到书房。

    炤宁见到他,匆匆站起身来,指了指她堆放在书案上的东西,“你快看看这些。”

    师庭逸见她神色少见的凝重,便知事情非同小可,连忙落座,凝神细看。

    炤宁将原委详细告知,又道:“好似白日里见了鬼,实在是诡异。”

    师庭逸仔细地检验了书册、画纸、笔迹,确信书册是几年前便写成,画作则是自四年前开始到近期陆续完成。

    他与炤宁对视,亦是匪夷所思。

    这般骇人的事实,完全没办法找到可以解释的理由。

    手里有了这些证据,其实足够指证太子意欲杀她,但这又是决不能让皇帝知晓的。

    皇帝看重江府,欣赏炤宁,但是比起他一早立下的储君,重臣、女子便不够分量了。怎么样的帝王,都不会因为一个闺秀责难太子,知情后最可能要做的,是帮太子不声不响地除掉那女子,以图局面恢复平静。

    太子知道这一点,所以有恃无恐;太子妃明白这一点,所以心安理得的出卖太子。

    师庭逸静下心来,重新翻阅册子,有了一些发现:“自从你出事后,便没有了记录。原因自然是他强行将你逼入绝境,改变了你的前程。同样的,他已知的你的情况逆转,于他也是新事,需得改变手段针对你。”

    “的确如此。”炤宁暂且放下笼罩于心的疑团,“日后我需要做的,是与自己拧着来,一定要避免做出他意料之中的事。”

    “没错。这件事除了太子实言相告,我自认没能力做解释。往后会留心请教高人逸士,听听他们有没有高见。”师庭逸放下册子,说起太子妃的事,“你打算怎么做?”

    “不妨一试。”炤宁一笑,转身落座,放松下来,“陆府的情形我很了解,以往对佟府不大上心,你跟我说说所知一切,另外我已命红蓠去找越霖哥,请他把佟府乱七八糟的事全部收集起来交给我。”

    佟府作为皇室姻亲,没人会跟皇室中人讲他们的是非,师庭逸所知的是荣国公及其两子在政务上的优劣势,别的就只能是锦衣卫才能了解的。

    师庭逸起身走到书架前,推开一个暗格,从一排卷宗中取出一份,递到炤宁手里,“都在这里。”

    炤宁扬眉一笑,“真没想到。”父亲有这个习惯,将很多官员查得琢磨得清清楚楚之后,记录在案,以备不时之需。父亲故去之后,那些记录自是留给她妥善保管。她现在不想动用父亲的遗物,还没到那个地步。

    师庭逸会心一笑,“我手里有不少官员的记录,你不妨都带回去看看。”

    “不用。”炤宁坐到书桌前,笑道,“我在你这儿看完就行。”

    这倒是,她绝佳的记忆几乎到了吓人的地步。师庭逸笑道:“你慢慢看,我给你烹一壶茶。”

    **

    太子妃回到东宫,并没见到太子,问过之后才知他与楚王在朝堂之上便起了分歧,这会儿在前殿争执不休。

    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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