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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恶毒女配洗冤录-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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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脑子还是清醒的,只是推又推不开,喊又喊不出,真是水深火热啊,这都送佛到西了竟要功败垂成么?

    他趁势挤进了我的两腿之间,逼迫我将双腿分开,随着水的浮力挂在他两侧的腰上。双手灵巧若贼拔开一层一层的裙裾顺着臀部的曲线往上撩去,灼热的凶器一下子顶到了大腿根部最敏感的部位。

    我急得将拳头骤雨般挥在他身上,但效果根本就是搔痒。他的愤怒与*就像奔腾的野马难以制止,突然间感觉到大势已去的绝望与无耐。

    异物闯入的一刹那,像厉刃扎到心口。混蛋,好疼啊!何予恪动作一滞,顿在那里,脸上的表情十分震惊:“你还是处子?”

    我也惊呆了。我发现事实往往和想象有所出入,就好像正史和野史的两个版本。突然想到附马真正的死因了,居然敢让公主守活寡,死的活该。

    但这一发现似乎没能削减何予恪的兴致,反而随着他一声难耐的低吟猛一挺身全力进击。

    “呜呜……”我的眼泪滴进了酒缸里,妈的,居然把我疼哭了。什么鱼水之欢敦伦之乐,全他妈扯淡。

    何予恪不知餍足,汹涌澎湃的热情像是要把这段时间的压抑通通发泄出来。我被折磨的死去活来哭诉着:“求你,不要了。”

    幽暗中他通红着双眼,很暴戾地低吼一声:“你活该。”说完更是连胸前的柔软都不放过低头啃咬起来。

    何予恪把我抵在缸壁上恣意逞凶,而我只求一条生路,俯仰之间在水面挣扎着寻求喘口气的机会。

    好像经历了一个世纪的漫长黑暗,何予恪一声闷哼之后缓缓退出,而我再也支持不住,发软的双腿也无法合拢,整个身子直往下坠。何予恪两只手臂穿过我的腋下将我架住。我不知死活地推开这个强x犯。他死死抱住我,将嘴凑到我耳边,“别动。”

    只听“碰”地一声震动,水缸落地了。

    片刻之后,何予恪打开了头顶的盖子,我也靠撑着水缸的边缘站了起来,原来这是一个专门储藏粮食的石窟,进深很长,随着亮光望去,洞口有风声回旋。

    何予恪挟着我跳出水缸,一落地便放开了我,我双腿发软一下子坐到了地上,抬起头苦大仇深地望着他。

    “你呆着别动。”他往外走去。

    我低头,看到破败湿透的衣衫挂在半裸的身上,绯红的淤痕斑点若隐若现,忍不住冷笑一声,往好的想,元筠公主设了这么多坑,终于委身于心心念念的人,算是求仁得仁了吧。

    不一会儿,何予恪从外面拖进来两具犬戎士兵的尸体,一声不吭地把他们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丢了一套给我:“把衣服换掉。”自己也转过身去利落地换起衣服,脱掉湿衣,露出了肌肉坚实线条优美的背脊。

    我赶紧低下头撩起手中袍子看了看,这什么奇怪的款式,颜色这么花哨,一层一层的,刚才也没注意穿在死人身上是怎么样的,我又看着何予恪怎么在穿,直到心中有数,开始扒拉缠在身上黏糊糊的衣服,刚把换下的衣服甩到地上,何予恪已经换完了转过身来,我忙把湿衣丢过去,“你别看!”

    何予恪哼了一声,转回身去。过不多久又问:“好了没?”

    “还没……”古人的衣服我本就穿不惯。

    他不耐烦地走了过来,帮我理了下襟口,看到那些被肆虐过的不雅痕迹,愣了一下,动作粗暴地拉高了我的领口,又蹲下身子帮我系腰带。

    他低着头突然含糊地冒出一句:“你想让我娶你吗?”

    “啊?”

    他没再说话,直起身有点鄙夷地看着我。

    我确信自己没有听错,看他那样子好像吃亏的是他,用娶这个字眼是完全不把公主的身份放在眼里。开玩笑,这郎无情妾无意的,当我是男权主义受害者湿身给谁就要嫁谁么,我怒道:“难道你在猪身上捅了一刀就要把整头猪都送你吗?”

    他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额,细一想这个比喻好像有损自我形象,我说:“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所以就当这是个意外。”

    他表情怪异地笑了一笑,似乎遗憾自己刚才太认真。“你能这么想最好,我正想告诉你,我是不可能娶你的。”

    擦,这人这么讨厌,以前的元筠公主知道吗。“行,等你找到慕容云遥我就离开。”

    他吐了口气,“那好,你不能走就在这呆着,能走我就把这里烧了。”

    不是我不能走就将我一起烧了?我忙道:“能走!”唰地走出一步牵动下面的伤口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嘶”我倒抽一口冷气,尽量适应这异样的感觉。

    我皱着眉头快速走到了洞口,外面的守卫已经被何予恪解决掉了。他在里面放完火跑了出来,引着我走出石窟,躲在怪石嵯峨的小山丘后。

 第10章 背黑锅

    未几,犬戎人发现粮草被烧乱作一团。

    这个山区疑似岩溶和喀斯特地貌,有许多山洞,十分适合躲藏。环顾四周,发现有一个山洞的洞口安了帘子。我怀疑慕容云遥就在那里,颇有些金屋藏娇的味道。

    何予恪也发现了这一点,犹疑地问道:“在那里?”

    “有可能。”

    何予恪点了点头一跃而起,身形快如闪电奔向那个洞口,我也咬咬牙赶紧跟上。帘子被他掀起的那一刹那,我看到一个穿着黛色缂彩丝犬戎族装束的女子,背对着我们盘膝而坐。

    “云遥!”只是看到背影,他便认出了她。

    女子缓缓转过身来,一张很清秀的脸,不是五官精致的那种,却让人觉得很有气质,高高的额头紧抿的唇线勾勒出一股倔强味道。

    按书中记载慕容云遥大概是二十出头的样子,古代女子这个年纪未嫁可以算剩女了,也像我一样被事业耽搁了,不过我们的巾帼英雄浑不在乎。何予恪还比她大了两岁,为了等她,也一直蹉跎着,至今未娶。

    “何大人!”她本分地叫他何大人,可声音里的惊喜却是那样强烈,温柔的目光中带着热度。卸去了戎装,没有戴任何头饰,如墨青丝披在身后,平添了一份安静与纯净的感觉。

    我心里叹道,这就是我欣赏的女主啊,果然够耐看。

    只是下一瞬,她眼神的聚焦落在我身上,那自然流露的真情立马收敛了,有些尴尬道:“公主,也在这里啊。”

    诶,我这热闹凑得太近,一下就被她认出来了。慕容云遥自觉失态,立马恭敬行礼道:“参见公主,末将何德何能竟让公主金枝玉叶之躯屈尊至此?”

    诶,也就你被软禁了才不知道谁把你害成这样子的吧。我的目光四下闪烁着:“没事没事,我在宫里憋得慌。”

    我真想上前去,摸着她的脸道,云遥你憔悴了,都怪那该死的元筠公主把你害成这样。

    才不自觉地往洞内走上一步,何予恪就已经上前了两三步,牢牢把我挡在身后,执起慕容云遥的手温柔道:“云遥,你瘦了。”

    混蛋何,在我面前凶残暴戾,到了女主面前就柔情缱绻,还抢我台词。又听他道:“因为元筠公主知道你的下落,所以我才请她来帮忙的。”

    “哦?”慕容云遥的感知觉十分敏锐,方才温和的目光突然有些锐利的看向我,“末将自知这一次失利定是有人通风报信,公主既然能知道云遥的下落,可知道那人是谁?”

    “这个……”我的眼神复又飘忽起来,落到何予恪身上,那厮是一副看好戏的死样子。都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他这么绝情寡义定非良人。

    穿到这么一个祸害身上,这黑锅是背定的,但也容我编的蜿蜒曲折一些。我清了清嗓子道:“世人都说那个出卖军情的人是我,慕容将军也不会像他们那般短见吧?”

    慕容云遥面露震惊,但又很快镇定下来,继而用充满疑惑和探究的眼神看向我,表示很认真的想听我说下去。

    我用发自肺腑的声音,深情并茂道:“慕容将军一心为国,陷害慕容将军就等于把自己的江山拱手让人,我元筠公主作为臻朝的公主,即使再无知,又岂会把自己的国家推向危难,那不就等于把自己的脑袋送给别人去割吗?我想那出卖军情之人若不是犬戎安插在臻朝的奸细,就必定是潜伏在臻朝与犬戎之间的第三方势力,企图引起我们内斗,在鹬蚌相争之际再坐收渔翁得利。”

    感觉一道锐利的目光悬在我的头顶,忽觉自己编不下去了,草草收尾:“至于那个人是谁,本宫还在调查,一旦查明,严惩不贷。”

    慕容云遥点了点头,忽而目中含笑道:“末将十分好奇,公主是如何知道末将的下落的?”

    ……

    这是陈述过后,问答的节奏吗?

    好吧,我编,我硬着头皮继续编:“此事纯属歪打正着。有一天晚上本宫做了个梦,梦见九天神女在天上飞过,然后见她手指一指,敖山发出熠熠金光。这就暗示着有贵人在山里。也许正是因为本宫是真命天女,天神才会把神谕托梦与我。”

    虽然这个答案很扯淡,但是你能拿我怎么样?况且我都拿神仙托梦在扯了,古人敬畏神明,一般都是不敢的吧。

    “那公主有无想过,世人为什么都会把出卖军情的罪名降在公主身上呢?”慕容云遥这个问题一出口,我便知,她基本还是不信的。

    此时我露出一副做错事的便秘表情,遗恨道:“怪就怪在,前些日子本宫一时鬼迷心窍,对何大人表露出了一丝好感。”我随意瞟了一眼何予恪,他的眉头适时地皱了一下,“于是歹人就借题发挥,以本宫嫉妒之由陷害慕容将军。我又如何不知个人恩怨事小,国仇家恨事大。再说本宫对何大人之情只是一时糊涂,后来才发现自己真爱另有他人。这一点,从本宫历经艰险不远万里来救慕容将军便可鉴明。”

    我一口气说完,只见何予恪好笑地看着我,却并没有把我戳穿。

    专业收拾烂摊子,背黑锅真是太不容易了,这一通编下来,俨然死了不少脑细胞。

    “云遥多谢公主大恩。”慕容云遥也不再与我纠结孰是孰非,只道,“没想到,公主也是个性情中人,爱憎分明,敢作敢当,云遥十分佩服。”

    慕容云遥看人的目光很专注很有压迫感,在战场上身经百战拼杀出来的人,确实有一股霸气,又听她说:“这些日子,我忍辱负重,确实一直在等待脱逃的机会。如今,你们来了,我却反而不想逃了。”

    “云遥你……”何予恪很吃惊。我也是。

    “听我说。”慕容云遥急促道,“犬戎人攻下邯丘,却只安插了少量驻兵,大队人马藏在此处以待时机,按照我和屠龙二位将军的约定,他们定会夺回邯丘,里面等待他们的将是大量陷阱和内外夹攻。允弥志不在小,说一座没有生机的城池要来何用,将我的空城计如法炮制,藏兵进山只为围剿,意在全歼我军。所以我需要你们去向屠、龙二位将军报个信。”

    “云遥,这又何尝碍着你跟我们回去?”何予恪又劝道,我也跟着点了点头。

    “我想……”慕容云遥踌躇满志道,“不如将计就计,让屠、龙二位将军分小队人马佯装攻城,将弓箭手埋伏在敖山的栖岙岭两侧,待允弥带大军经过,万箭齐发,定能杀他个措手不及!如果我走了,就会引起他的怀疑和警惕,所以我要留在这里。”

    何予恪疼惜地看着她,我佩服地看着她,帘外突然传来一声低沉浑厚的男中音:“慕容云遥……你睡了吗?”音调有点生硬。

    慕容云遥迅速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将我们藏在装衣服的大木箱里,木箱盖子合得太急,发出“啪”的一声响。

    “我知道你还没睡,我进来了!”

    黑暗中,听到脚步声噌噌地在箱子前停住。男人说:“刚才仓廪失火,我来看看,你没事吧。”

    “多谢大王关心,云遥没事。”慕容云遥淡淡道。

    “怎么有一股酒味,你喝酒了吗?”

    慕容云遥顿了一下,别开话题,薄怒道:“大王来此,是来看仓廪失火是否云遥所为吧?”

    “没有这个意思。云遥,你一定要站在我的对立面吗?”

    “这一辈子隔着国仇家恨,只能如此。”她的声音决绝如故。

    “云遥!”说话者有些激动,“嫁给我,做我的女人,我会好好爱你,什么国仇家恨让它见鬼去吧。”

    哇塞,表白了!这话一出,何予恪也激动了,抬起手要掀箱盖,被我拉住了。他也立马察觉自己的冲动,反过来抓住我的手腕放下来。

    慕容云遥道:“我杀了你那么多兄弟,你不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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