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演绎生涯-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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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的有那么一点小愧疚。
方御璟离开的时候大概已经四更天了,大概就是凌四点多这个样子,我有点担心今天的早朝该怎么办?
宫中的人找不到方御璟的人会不会乱了?
天微微亮的时候,因着昨天夜里下了一场雪,外面的积雪特别的厚,就是呼吸,也有一层淡雾呵出来。
拒绝了春花想把身上的外衣脱下来给我穿上的建议,我可不因为衣服穿多了,又像在昨天一样,笨拙的掉下悬崖,这种蠢事一次就好了,第二次我怕我真的会没命了。
所幸这底下不是山谷,其实就是崖底,只需要找到路上去就可以了,因着脚崴伤,且男女有别,只得由春花扶着我,但这才爬那么几步路,就听到说话的声音,说得不大声,却是像在提醒一样,毕竟在这种雪山中大喊大叫,谁知道会不会引起雪崩呀。
我们三个人都安静了下来,独孤年的耳朵动了动,而后道:“是我们的人。”
闻言,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崖底,但愿方御璟已经回宫去了。
来寻的人中,挽香也在里面,看到我的那一刻,一把鼻涕一把泪,一张脸被冻得红通通的,眼底下一片的青紫,看得出来这丫头是整宿都没阖上眼,还哭得厉害。
我拍了拍挽香的手背,道:“别哭了,这不没事了吗。”
是我死里逃生,我却要安慰挽香,瞬间觉得自己这心脏承受力还是挺大的。
“娘娘,奴婢以为真的再也见不到你了。”挽香那张明艳的小脸上尽是眼泪。
我总以为吧,只有男人最见不得女人哭,其实我也是见不得的。
昨日我才明白了一个道理,尔等以命来护我,那也得付出相等的心。
挽香衷心,我是已经相信的了,但我没想春花也是这般的豁了出去,这人呐,处久了,也就容易日久生情了。
一赶回了皇宫之中,才进宫门,看到那一抹黑色的身影,我真他妈差点以为见了鬼。
尼玛!
方御璟是飞回来的吗?
居然已经回来了,还像是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裳,依然精神饱满,一点也没看出来有半点受伤的痕迹,这恢复能力让我怀疑方御璟还是不是人了?
还是说其实方御璟有个双胞胎的兄弟?
“太后无事了吧?”
看着露出稍许担心的方御璟,我那是大写的服,真是服了,我特么有没有事,怕是陛下你最清楚了,咱俩还是一块掉落山崖的呢!
我微微低头,看似还有那么一点的惊魂未定,道:“谢陛下关优,我没有什么大碍。”
本年度最佳影帝和影后非我和方御璟莫属了。
对了好一会台词,估计方御璟也累了,毕竟是一宿没睡好,便让我先回宫去休息了。
一回宫中,我饭都没吃,就先洗了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去了寒气再去见我的宝贝儿砸。
一见到子君,我瞬间感觉这世界还是不需要我来报社的,眼里好不容易抹了两点眼泪,抱着我白胖的子君,诉说:“哀家的小子君,母后想死你了!”
然后子君乐呵呵的笑着往我的脸上打了一巴掌……
……
这究竟还素不素我亲儿子了!
然后还一脸无辜的吸允着他的手指头。
“……”这脾气到底是像谁呀。。。
怎么感觉这脾气和哀家我越来越像了,越发的没心没肺了。
喂饱了子君之后,就让挽香抱去哄了,我昨天晚上就睡了那两个时辰,还真是困得厉害,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天才黑,我估摸着我也就只睡了两个时辰吧,刚想喊挽香,这喉咙却痛得厉害,声音都是沙哑的,头有些沉。
便扶着床穿上了鞋子,刚站了起来,脑子一震眩晕,没扶住床沿,我直接就往地面摔了去,额头磕到了地板上面,痛得我泪花哗啦的直流。
我他妈掉下悬崖我都没哭,就被一地板给欺负哭了!
许是听到声音了,挽香便进来了,看到我从地上爬起来,赶紧的走过来把我扶起来,担忧的道:“娘娘你刚退烧,就先别急着下床。”
我懵了懵:“我发烧了?”
挽香点了点头,道:“可不是,前天晚上怎么也叫不醒娘娘你,可吓死奴婢们了。”
“我睡了两天一夜了?”我还以为我只睡了一两个时辰。
“嗯,太医说娘娘感染了风寒,甚是严重,这两日太医一直在给娘娘你降热。”
挽香把我扶回了床上,给我倒了一杯热水,我一口饮尽,挽香又给我倒了一杯,直到第三杯水,我才觉得喉咙没有那么难受了。
“在娘娘昏迷的这俩天,陛下特意问候了娘娘你的身体状况。”
“陛下是个好皇上。”我也只能这么说了,我还能怎么说?
要是方御璟关心我的话,那还用得了问候,直接就爬窗了好吗!
缓了大半个时辰,才甩掉了眩晕的感觉,就是头痛得慌——磕了这么大一个包,我能不痛么我!
吃了夜宵后,便让挽香下去休息了,我便逗着子君,这才没逗一会,窗户忽开忽关上了。
方御璟看向我,有些怔:“你醒了?”
这话一说出来,我怎么感觉我明白了点什么?
是不代表我没醒着的时候方御璟也进来过?
拿着小玩意儿的手抖了抖,肯定是我多想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方御景微微挑眉:“嗯,听说有人想虐朕?”
要么把我的《(修真)撩师》(老女人撩小鲜肉,大概吧。)收了,要么把我的《谁都不正常》(第一人称,文风和太后差不多吧。大概吧。)收了
否则我收了你们这群磨人的小妖精!
第41章 奶爸模式
子君都还没开始会坐呢,就像是一棵墙头草一样,都已经知道那边风势强就往那边倒了。
我今日好不容易伤感了会,子君还打了我脸,反观对他亲爹,那还真是真正的亲爹啊。
突然想要个女儿了,或许我上辈子走的也不是正常的言情风,混的是百合的,也就只有女儿能抚慰我内心的伤了。
但……
这女儿估计这一辈子都不可能了,只能是个臆想。
我到抽屉中拿了个东西,转身的时候发现方御璟正定定的看着子君,而子君也睁着他水漉漉的大眼睛看着他亲爹。
子君白白软软的,一双大眼睛甚是讨人喜欢,就像是带有灵气似的,非常的灵动。
我看了眼方御璟的侧颜,不得不说,辛亏这好基因都随了方御璟。
然后,看着看着,方御璟又伸出了他的双手,在子君两边肉肉的脸颊上掐了一下。
=…=||
算了,哀家我就不说话了。
我是归子君虐的,子君是归方御璟虐的。
“这孩子的软肉怎就如此的丝滑柔软?”方御璟的视线依然是在子君的肉乎乎的脸颊上。
“孩子都娇嫩,自是丝滑柔软。”
我说完,默默的垂下了头,其实吧……不止是只有孩子的软肉才会丝滑柔软的,敢情方御璟这是注重手感的。
我大致回忆了一年多前,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得出的结论是——难怪方御璟那么的执着在于我的凸起的那一个部位。
不想不打紧,这一想吧,哀家我真有那么一点点的发热。
诶诶诶,哀家的寂寞空虚冷究竟谁能懂。
后来我也想通了,好歹我这人生当中也是下过一场雨的了,还冒了芽,开了花,结了果,比起后宫中这辈子都不知道会不会降一场雨的嫔妃来说,我真的是好得太多太多了。
拿着手上的东西递给了方御璟,道:“陛下,这一个是我在金山寺求的平安符,还有这是你之前给我的剑穗。”
方御璟的视线终于舍得从子君的身上转移了,瞥了一眼我手上的东西,只是拿过了平安符,而后抬起眼,看着我道:“那剑穗是是祖父在朕十岁那年赠朕的,等子君十岁的时候,你再给他。”
闻言,我便把剑穗收了回去,我总不能说让方御璟他自己交给子君吧?
不过方御璟居然真的收下了我送的护身符,我还真的是有点料想不到。
怎么办,越来越发现方御璟这个皇帝当得越来越人性化了,都不舍得帝位再换人了。
方御景把我给他的平安符放入了怀中,而后把子君抱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爷俩玩得倒是开心,却又把我给当成透明人了。
我总不能每回都跟个保姆一样站在旁边吧,我怎么说都是孩子他娘!
“陛下,那东疆的公主你是作何处理了?”得刷一下存在感才行。
方御景用拇指摸了摸子君嘴角上流出来的口水;有种向着全职奶爸的发展趋势,而且还是一路走到黑的趋势。
要是方御景这种男人放到现代去,那肯定是个绝世的好男人,
“昨日朕就让人把她送回了东疆,没有亲自出面,想必拓跋元烈也明白是什么意思了。”
点了点头,我还是比较赞同方御景这种做法的,打你脸,但又打得不响,别人都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只有双方心知肚明。
拓跋元烈估计也已经清楚了方御璟知道了我在金山遇险是他为,没有出声,或许就是回东疆去了。
“那陛下的伤……”
方御景瞥了我一眼:“无碍。”
好吧,其实我更想知道的是陛下你老人家到底是怎么治疗的,才这么两天就跟个没事人似的,好歹也把你家的祖传膏药秘方告诉我呗,好让我告诉子君,也好继续传下去啊。
好一会之后,方御景没头没尾的说了两个字:“尿了。”
我怔了一下,随即又点小惊讶的看向子君,看到子君这么的对待他亲爹,哀家我心里就平衡了。
把子君抱起来之后,我才发现方御景暗色的衣服上面湿了一片,把心底下的小兴奋压了下去,脸上的表情有些着急:“陛下这可怎么办?”
然而我的内心是一张邪恶的。jpg,就这个位置还真当尴尬呀,这让收拾的宫人怎么想,没经过人事的可能想得就比较单纯一点,经过小黄文和小黄书洗礼可能想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了,起码我就已经想到那边去了,都是用毛笔字大写的污。
“今晚,朕就回颐安宫去吧。”
“那陛下走好。”儿砸,干得好!让你娘我终于有一天假期了!
就是刚病好,我都感觉我和没病过似的。
这都已经不是事了,而是——我终于能撒撒欢了!
“春花!”我往门外叫了一声。
“娘娘,今日不是春花当值。”吉祥从外面进了外间,在外间和我说。
“让她过来。”
半响春花才过来,我让她把门给带上了。
春花看着我,微微的退了一步扯出一抹笑:“娘娘病好了?”
我也带着笑微微对着春花点了点头:“差不多。”
春花迟疑的道:“那娘娘你找奴婢是……?”
我对着春花勾了勾手指头,嘴角微勾。
春花走近之后,我低声说:“你别不以为哀家不知道你前几日从出宫采购的小内侍哪里拿了什么回来。”
春花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娘娘你在说什么,奴婢怎么听不懂?”
我微微眯起眼:“过几日便是元月了,听说今年在御花园和百官游园呢。”
春花愣了一下,随即道:“娘娘,奴婢现在就去给你拿!”
听说还是上一次那本画本的续集……
哀家的寂寞只能从中得到慰藉了。
元日前两日,寝宫中多加了两个暖炉,天气似乎在一夜降下了很多,殿外的鹅毛大雪就一直没有断过,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外面天寒地冻,我却是难得的出了我的寝宫。
挽香好奇的道:“今年的天气似乎比以往的都要冷了很多。”
我把手从绣着精致花纹的绒毛暖手筒中抽了出来,伸出了回廊外,接住了雪,收了回来,看着雪花,大雪纷飞,不是个好兆头。
果然,这并非是个好征兆。
元月元日,本该是个喜庆的日子,却有快报传来,幽州、沥州、益州等地却传来了雪灾的消息,灾祸之大,灾民过千,而且还在持续的增加着。
所谓的游园,也撤了,在元日这日,百官都在大元殿中商讨如何的解决这件事情,最多的就是提出拨出赈灾灾银去赈灾。
可是各地官吏有的是之前先朝的旧臣,而有的则是刚上任一年的新官,各地的配合还尚未融洽,再者,谁也不清楚如今那个是清那个是贪,只怕这赈灾银子下去,到了灾民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