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圣父的垮掉[快穿]-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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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的怪事都发生在坪乡,那是不是意味着,或许钱多余身上发生的事,和他养父的死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呢?
江流并不相信巧合,他更相信自己亲自调查到的真相。
“等等,把你的衣服脱了。”
现在气温开始转暖,二三十大年轻壮小伙儿甚至都穿上了短袖T恤,江流这会儿就指着钱多余身上唯一一件短袖,要求他把这件衣服给脱了。
“我是直的。”
钱多余捂着衣领,瑟瑟发抖。
果然基佬还是对他这根小青草下手了,菊花残,满地伤,他的心儿已彷徨。
“老子比你更直,老子是星际直男。”
江流瞪了他一眼,这小子在想些什么,他会饥不择食对他下手吗,比起泡他,他还不如泡之前出现的神秘金大腿呢。
看钱多余扭捏地厉害,江流干脆亲自动手,扯开了钱多余多衣服,然后推着他转身,将他的后背暴露在他眼前。
一片光滑,偶尔有几颗粉刺闭口,江流将手放在了钱多余多背上,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原本空无一物的背上,渐渐浮现出了一副朱雀的图腾。
江流心脏一紧,他的猜测似乎没错,可一个地界,允许两个鬼使的存在吗?
在原身和钱多余多身上,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而钱多余被父亲托梦,找到他经营的这家香烛店来,是不是真的只是巧合呢?
“扑通——”
正当江流沉思的时候,小女鬼妞妞不知道什么时候跑来了,她看到江流对一个光裸上半身的男人上下其手的一幕,吓得脑袋都掉了。
“妞妞是乖孩子,妞妞什么都没看见。”
小姑娘是跑来找江流玩拍皮球的小游戏的,她也没想过自己穿墙进来会看到这样劲爆的场面。
她被吓掉的圆脑袋咕噜咕噜地滚到了钱多余多脚下,然后没头的小姑娘害羞地笑着,笔笔直伸着两个手朝他跑来,想要捂住掉落在他面前的自己脑袋上那对纯洁的孩子的眼睛。
“靠——”
钱多余看到这一幕腿都软了,闭上眼睛,直接将小女鬼的脑袋踢飞。
这一幕对他的冲击力太大,大到他都忘了自己此刻的处境。
第104章 神棍8
“老鬼当鬼那么多年; 也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啊。”
江流自个儿就是个半桶水的鬼使; 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情况下; 他还是找来了老鬼这个经验丰富的鬼; 想知道他有没有听说过类似的情况。
只是老鬼的回答打破了江流的希望。
“而且这位小哥儿身上鬼使气味极淡,并不能算是一个真正接受传承印记的鬼使,就好像是在上一任鬼使散功的时候; 他正巧就在边上; 蹭到了一些似的。”
老鬼不敢触碰这个印记; 因为鬼使印对于任何鬼怪来说都是克星,按照鬼使功德的深浅,对于鬼怪造成的伤害也有所不同。
虽然眼前这个鬼使显然是没多少本事的; 老鬼也不愿意碰触对方; 感受一下魂体被烧烫的滋味。
“这股气息好像还在变淡; 在没有功德加持的情况下,或许这个印记迟早会溃散的。”
老鬼不确定地说道:“从来没有一个地方出现两个鬼使的先例,这位小哥儿身上的印记甚至都没引来地府的注意,所以老鬼觉得,还是顺其自然,慢慢的,这个印记就该消除了。”
这个解释合情合理,江流边听边点头。
“只是!”
老鬼的话还没说完。
“拥有鬼使印记,即便只有一点点,他也算是半个阴间人了,他的父亲能够顺利托梦或许也源于这一点; 鬼使大人,你发现了吗,他居然能够看到我和妞妞,这也意味着,他能够看到其他漂浮在人间的魂体。”
老鬼的表情很严肃,这可把钱多余吓得够呛。
他紧紧攥着衣领,就像是一个饱受委屈的小媳妇。
然而他不知道,老鬼这番话里真正的意思,而江流最近查找了所有地府相关的资料,猜到了老鬼要说的是什么。
寻常人只道地府有阎王,而阎王是执掌地府的最高掌权者,实际上地府的情况并不是这样的。
在阎王之上,冥界还有一个真正的王,那就是被称为酆都大帝的冥王。
酆都大帝别称北阴大帝,天下鬼神之主,拥有冥界的绝对权力,执掌万物生死,而酆都大帝的权利又远不止于此,他又被称为北部大魔王,不仅掌管鬼怪,同时还管辖着魔族。
相比较可以随意更改生死的酆都大帝来说,十殿阎罗的权柄小了许多,他们办事必须严格按照生死簿以及因果轮回,并没有豁免的权利。
至于民间尊崇的地藏王菩萨,本身就是地府刑犯之一,在地狱中念经为无数鬼魂超度,只是因为他背后站着佛祖,才享有特殊地位,阎王也不敢拿他怎样。
而鬼使是直接受命于酆都大帝,所有的鬼使令,同时也是酆都赦令。
拥有四方神兽印记的鬼使的能力直接来源于酆都大帝,传闻中,吃下鬼使的血肉,就能够得到酆都大帝的部分能力,在人间无敌,只是鬼使拥有代代传承的记忆,并不是一般鬼怪能够对付的,这才压下了那些鬼怪蠢蠢欲动的野心。
现在不一样了,他们鄞州不仅多了一个半吊子的鬼使,还多了一个拥有极淡的鬼使印记,却没有酆都赦令的钱多余。
老鬼觉得,这等于是在向那些不怀好心的恶鬼们无声地诱惑,快来吃我,快来吃我。
好在之前贵人相助,江流顺利的灭掉了那个红衣女鬼,导致很多鬼怪暂时还处于蛰伏试探的状态,要不然不仅是钱多余,江流恐怕都得玩完。
这一点不仅他想到了,江流也想到了。
为了不给自己制造出一个难缠的对手,他还得在保护自己的同时,保护钱多余这个废柴,可谓是一个头两个大了。
“之后你就搬过来和我一块住,我这里房间宽敞,而且你上班的时候,我也可以帮你看着点你妈。”
江流叹了口气,有什么办法呢,虽然没有原身的记忆同样不知道这个世界的任务是什么,可也不能自暴自弃,等着当厉鬼的餐点。
“咕噜——”
钱多余咽了口口水,这会儿他也大概知道自己是什么处境了。
他看了眼那个抱着头,阴测测看着他的小姑娘,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
“似乎不是,眼睛还得再大一点。”
“对方的鼻子很挺,,人中似乎有些浅。”
“嗯,眼睛,眼睛似乎是偏浅棕的,只可惜夜色太黑,没看清。”
江流躲在房间里,嘴里念念有词,随着他的话语声落尽,一张和当天晚上他遇到的女生有八九分相似的照片也已经出现在了电脑上。
虽然系统靠不住,可从系统商城买到的技能还是很靠谱的。
比如现在,江流就能够用自己超强的黑客技能,找到那个神秘女子的身份。
只要网络上存在过她的照片,哪怕只是什么监控摄像头拍摄的模糊画面,他都能够找到她,更何况江流还能够入侵公安系统,对比所有身份证照片。
这会儿他该祈祷的是对方不是什么黑户。
在经过一波排查后,江流终于找到了那个神秘女生,说来也巧,对方正是鄞州大学三年级的学生,姓苏名梓。
江流看着对方曾公布在自己朋友圈以及一些社交平台上活泼可爱的照片,实在无法将头和那天晚上气质清冷的女生联系在一块。
要不是那极其相似的样貌,以及右眼角下相同位置的红痣,恐怕他也不敢辨认这是同一个人。
说来也很奇怪,据江流对苏梓相关联系人的调查,发现这半年来,对方似乎有很大的改变。
半年前的苏梓就如同她曾公布在社交平台的动态一样,是一个爱好交友,兴趣广泛,且积极参加社团活动,十分活波的女孩子,可就在半年前他们一家三口出了车祸,且她父母在这一场车祸中当场死亡之后,她就变得清冷内敛。
除了一些以前她的那些很要好的朋友还能够和她说上几句话之外,几乎断绝了一切和外界的交流。
大家都说她在那场车祸中受了太大的刺激,可江流觉得,未必是那样。
对方的变化让他联想到了自己。
重生?穿越?或许这些更能够解释苏梓之所以出现这样大的变化,且拥有了恐怖的灭鬼能力的原因。
江流觉得这个世界似乎越来越复杂了,可是在最开始的惊慌之后,似乎又有些刺激有趣。
*****
江流的猜测没有错,苏梓,确确实实已经不再是苏梓了。
上千年前,曾有一个名为酆族的部落,部落里的所有人都信奉酆都大帝,他们相信冥王的存在,且坚信侍奉冥王能够拥有控制鬼神的能力。
这个部族的人却是也有些神神叨叨的能力,加上数百年来族人的刻苦钻研,自成了一套并不亚于道教的玄术体系,族中的每个孩子也是接受这样的教育长大的。
因为女子至阴,而阴是最接近地狱的存在,所以酆族以女子为尊,女人拥有族中最大的权柄,男人则是起辅助的作用,每隔二十年,酆族就要选出一个圣女,终身侍奉酆都大帝,而圣女也是最接近神,且最有资格接近族中机密的人。
苏梓,正是酆族的圣女,且是公认的,最具灵气,最有可能沟通真神的圣女。
或许是因为出生在至阴之时的原因,从很小的时候,苏梓就能够看到旁人看不到的东西,因为全族都信奉酆都大帝,所以不仅没有人因此嫌弃她,相反全族都人都将她视作珍宝,用最好的资源培养她。
只是因为怕她身上这股完整的至阴之气被玷污的缘故,苏梓从懂事起就没有见过阳光,更不被允许接见男性族人,这样的生活习惯也导致了苏梓不喜欢在白天出门,且不喜欢过多和异性接触的原因。
江流是意外,苏梓觉得,对方是她长这么大,见过的最好玩儿的人。
她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有人能够光凭一张嘴,就将鬼气成那样。
只可惜,那个好玩的人从那天晚上出现在学校德育楼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苏梓在德育楼等了好几个晚上,想到对方那天似乎是为了捉鬼而来的,对方很喜欢鬼吗?如果她多抓几个回来,对方是不是又会出现了。
对于一个从小和鬼怪为伴的酆族圣女来说,捉鬼简直是易如反掌的事,尤其她的阴阳眼还跟随她来到了这具身体当中。
远在香烛店的江流打了一个冷颤,他看着自己找到的关于苏梓的消息,想着自己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够顺利地抱上女大神的大腿。
第105章 神棍9
坪乡; 鄞州内排名前五的富饶县城; 早在十年前; 就完成了新农村的整合工作; 原本私建的民宅被推翻,修建成了一批批同样面积,同样规格的小楼房; 除了保留一部分农田外; 剩下多余的田地被用于招商引资; 很多村民都拥有这些集资工厂的股份,大伙儿的日子也越发蒸蒸日上,几乎每家每户的小院都停着小汽车; 一些家境富裕些的; 甚至停着两三辆上档次的小轿车。
生活水平上去了; 大伙儿自然也不能亏待自己的祖先,这些年在坪乡,兴修祖坟的事儿也越来越常见了。
当年的一些土葬坟墓都被孝顺的子孙们迁移到了更为规整的公墓里,在扫墓的时候,时常都能够看到一整片都是一个姓氏的墓碑,这也方便后世子孙拜祭。
临山公墓是坪乡最大的公墓,据传当初有个大老板为自己的祖先迁坟,特地请了大师前来勘测,考察了坪乡乃至周边所有的大型公墓,那位大师说临山这一片风水好,前有活水环绕; 后有林荫庇护,是福泽后人的好地方,从那以后,临山公墓的墓地价格逐年飙涨,除了最早就在这儿定下墓地的幸运儿,之后能在这儿入葬的,基本上都是坪乡这儿的有钱人家。
不过再好的地方那也是公墓,除了类似清明之类祭拜祖先的节日,也就亡人死忌的日子,公墓会来零星几个人,但也不会待太长时间。
至于到了晚上,除了守墓人,更是半点人气都没有,端是阴森恐怖。
这天公墓恰好有人下葬,只是死者的亲戚似乎不多,没什么敲锣打鼓吹号的声音,许多家属甚至只围观到死者下葬后就离开了,唯独对方的老伴坐在墓碑旁哭了良久,直到最后一班离开公墓的班车要开了,这才三步一回头地离开。
按理从这以后公墓也该安静下来了,可恰恰相反,就在最后一班班车离开后的半个小时,公墓又来了两带着口罩,行踪有些诡秘的男人。
“这个点应该没人了?”
一个体型偏瘦的夹克男朝同伴问道。
“当然没人了,除了守墓的,谁大半夜还在这鬼地方待着啊。”
高胖的男人环顾了四周,打了个哆嗦,一边将自己的衣领竖起来挡风,一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