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女天下,腹黑冷帝盛宠妻-第5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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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要这个愿望成真,他必须得趁着这次的机会,让小丫头心甘情愿委身于他。
“哥,你说的那是什么混账话!”郑秀挡在乔颖身前,朝自己哥哥挤挤眼,说出口的话却无比气恼:“嫂子在屋里呢,你也不怕嫂子拧你的耳朵。”她哥就是猴急,咋就不能等等呢!
乔颖抿了抿唇,看向郑明:“郑大哥若是实在不方便,那就算了,我回家再想想其他法子。”
见她说完就往雨幕中走,郑明伸手一把拉住她的胳膊,嘴角挂着坏笑:“生气了?”
挣脱开他的手,乔颖朝郑秀看了眼,又看向从屋里走出来的少妇,然后才把眸光落回郑明身上:“我没有生气,郑大哥回屋吧,再见。”
她话音刚落,郑明的媳妇就气呼呼地冲过来甩她一巴掌:“狐狸精,你眼睛睁大点,郑明是我宋春凤的男人,不是你能勾。引去的。”宋春凤说着,还不忘狠狠地瞪郑明一眼。
“我没有。”
乔颖背脊挺得笔直,迎上宋春凤鄙夷愤怒的目光:“郑秀是我同学,她说郑大哥能借钱给我,我才来找郑大哥的,既然郑大哥不方便,那我就走了。”
“乔颖!”郑秀见乔颖说完话,就疾步往她家门外走,不由喊了声。
又一道惊雷炸响,随之雨势加大,可乔颖就像是毫无知觉一样,毅然离去。
“郑秀,是不是你在使坏,想让你哥占了那乔颖,然后将我从郑家踢出去?”
宋春凤是个泼辣的,与郑明是初中同学,因为迷恋郑明那一张长得还算英俊的脸,以及贪恋郑家的家境,所以一咬牙,早早就把自己给了郑明,因此,郑家除过郑明,几乎没人给她一天好脸色,尤其是郑秀,只要寻到借口,就对宋春凤一阵冷嘲热讽。
总之,她和她爹娘一样,瞧不上倒贴上他们家的宋春凤。
郑秀扬眉,一脸厌恶地看着宋春凤:“是呢,我是想让我哥把你踢出我郑家,但乔颖能不能成为我嫂子,那得看我哥的能耐,与我可没多大的关系。”
“郑明,你说话啊!难道你就眼睁睁地看着你妹妹这么欺负我?”宋春凤瞪着郑明,泪水在眼里打转。
“不想离婚,最好别管我的事。”
郑明冷瞥她一眼,转身回了屋里:“还站在院里干什么,我要洗澡,快点给我烧水去。”
☆、768:女孩儿的泪
宋春凤爱郑明,爱得几乎失去自我,这不,一听到郑明发火,忙抬手在眼角抹了一把,在郑秀嘲讽的目光注视下,匆忙走向灶房。
“乔颖,你会再来的,我相信你会再来的,为了送你大弟去医院治腿,为了给你那便宜阿兄买药买营养品,你一定会再来找我哥。”眼里流转着算计,郑秀嘴角微微勾起,回了自个房间。
乔颖的家在半山腰上的寨子里,出了小镇,她脸色苍白,眼睛赤红,奔跑在大雨中。
也不知过去多久,雨势逐渐减小,电闪雷鸣消失,乌云散去,她踩着来时的路走在山间小道上。
快了,快到家了,坚持住,一定要坚持住!
咬紧牙关,乔颖忍住头晕目眩,艰难地一步步往前走,不能倒下,绝对不能倒下,她暗自告诉自己,等到看见自家的木栅门,她双腿已经快无知觉,却仍然倔强地朝前走,不肯让自己倒下。
直至推开木栅门,看到小弟从屋里走出来,才双腿一软,跪倒在地:“阿泽,阿姐没用,阿姐没有接到钱,阿姐好没用!”乔泽跑过来扶她起身,听到阿姐呜咽的哭声,好生心疼:“阿姐别哭,没事的,我们一起再想法子,阿兄和阿水哥都不会有事的。”
没法子了,没法子可想。
能想的,她都有想过。
怎么办?
她该怎么办才好?
抱住乔泽,她抵着他的额头蹭了蹭,一连说着阿姐没用,然后眼前一黑,没了知觉。
“阿兄,阿姐不会醒不过来了吧?”
“不会的,阿姐只要退烧,就会醒过来。”
“可是我都已经给阿姐喂了那么多汤药,阿姐怎还是有点发烫。”
乔泽眼眶红肿,与阿兄说着,伸出手放到乔颖额头:“阿姐!阿姐你醒醒啊!”
好烫,阿姐额头上的温度半个小时前已经降下来一点,这会子又烫了起来,乔泽忍住泪水滴落,看向阿兄乔昱:“阿兄,阿姐额头又开始滚烫了,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他低下头哽咽,泪还是忍不住掉了下来:“阿姐长这么大就发过两次高烧,上一次,我給阿姐喂下汤药,阿姐的烧没过多久就退了下来,可这回都一天一夜了,阿姐的烧降下来又升上去,总这么反反复复,只怕……”
夜幕落下,发着高烧的乔颖,双眼紧闭,泪水悄然涌出,沿着她苍白,却极其漂亮的脸庞滑落,融进她耳后的发丝里。
阿妈两年前病逝。
腿有残疾的爷爷,也在几个月前离开了他们姐弟。
四年前爷爷从外面救回的大哥哥,虽有经过阿妈手术治疗,却仍躺在牀上一动不动,没有丝毫知觉。
而爷爷之所以会离开他们,全是源于想到山上多采点药材,多打几只野物,到镇子上卖了钱,给大哥哥买营养品,供养他们姐弟上学。
不到十五岁的大弟,当日跟着爷爷一起进入深山,突然间的意外,爷爷为救不慎一脚踩空的大弟,双双滑下山坳,以免大弟受伤,爷爷中途抱住大弟,以自己的身体做了肉垫,最后受了重伤。
脊椎,双腿皆粉碎性骨折,还不算内脏受伤,而大弟虽有爷爷保护,终还是摔断了左腿。
家里本就生活困难,爷爷自昏迷中醒过来,说什么也不让寨子里的叔伯送他去医院,大弟同样固执,怕给家里增加负担,不去镇子里的医院医治。
女孩儿很无助,躲起来偷偷地哭。
埋怨自己不能撑起这个家,埋怨自己为什么一心要上学,她恨自己,恨自己没有早些外出打工,恨自己没有早些挣钱养家,如果她早早离开寨子,到大城市打工,兴许阿妈就不会那么早死,爷爷也就不会那么辛苦的上山采药打猎,就不会为保护大弟,受重伤不到半个月就离世,大弟同样不会在采药途中,摔断一条腿。
双生子比女孩儿小两岁,姐弟三个读书都特别好,寨子里的人只要一看到他们姐弟,就竖起大拇指夸赞,说他们长大后必有出息。
“小颖,小昱,小泽,你们听好了,无论前路有多坎坷,你们都要把书读下去,这是阿妈对你们的期望,记住,一定要读书!”女孩儿的母亲临死前,看着三个孩子,紧抓着他们的手,用尽最后的力气,说下那么一句话。
读书?其实他们不用去学校的,女孩儿的母亲不是寨子里的人,女孩儿的母亲不仅是有着很好的医术,而且特别有文化,但是寨子里的人都不知女孩儿的母亲来自哪里,爷爷知道却从不对人说起。
由于女孩儿的母亲多年如一日为寨子里的人诊病,因此,他们一家没少受大家伙接济。
为上学,为给那位昏睡着的大哥哥买药买营养品,为给身体每况愈下的阿妈买医院里的药,乔昱和乔泽只要一放暑假,就到镇上找最苦最累,挣钱最多的活干。
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一家要过得这么苦?为什么病魔要夺走阿妈的命?为什么要让他们家一次又一次地遇到重创?
钱,全是因为钱,因为没有钱,他们的家垮了,女孩儿的亲人一个个的去了,女孩儿的大弟即将变成瘸子。
还有阿妈和爷爷让他们姐弟好好照顾的大哥哥,因为没有足够的钱,无法接受最好的治疗,无法醒过来。
谁能给她一个答案,告诉她所有的厄运,怎就全降临在她的家里?
“小颖,你要快些好起来,咱家不会倒的,爷爷就算再苦再累,也把你们姐弟仨供到大学毕业。”
女孩儿心思重,上回发烧昏迷期间,尚未出事的爷爷瘸着腿到女孩儿屋里,抹着泪说出了自己的承诺。
多好的孩子,只要再读一年,就能考上大学,走出寨子,走出大山,到外面见大世面。
爷爷腿脚不便,却说到做到,只要天气允许,都会背着竹筐进深山。
然而,没等爷爷兑现完自己的承诺,就永远离开了。
女孩儿哭得声音都哑了,女孩儿在爷爷去世后,几乎每天都背着两个弟弟去爷爷的墓前,跪在那无声的哭泣。
☆、769:成为乔颖
女孩儿哭完后,告诉自己坚持住;女孩儿请假没有去上学,背着竹筐进山采药打猎,可是,药材和猎物卖来的钱,少之又少,根本不够给大哥哥买营养品,不够送大弟去医院治腿……
“阿姐,你要醒过来啊,咱家没钱,我去外面的大城市挣,你想要上大学,我供你上大学,阿姐,我会挣好多好多的钱,到时送阿水哥去大医院,供你和阿兄上大学。阿姐,你听到了吗?你快些醒过来啊,我知道你最坚强了!”
乔泽攥住乔颖的手,呜呜地哭着,他不能失去阿姐,不能再失去亲人了。
“阿姐,我不读大学,我也会努力的挣钱,供你读书,照顾大哥哥。”乔昱拖着打着夹板的那条断腿,坐在乔颖牀边,无声地落泪。
门被人从外推开,住的离乔颖家不远处的崔家阿婶拿着一板退烧药走进屋。
“阿泽,这是你阿虎哥到镇上卫生所买回的退烧药,你快些给你阿姐喂下。”
“谢谢!阿婶,谢谢!我代我阿姐,谢谢你和阿虎哥!”
乔泽松开乔颖的手,起身朝给他药的阿婶深鞠一躬。
乔昱也晃晃悠悠地站起,不等他鞠躬,崔家阿婶忙将他按回牀边坐下:“你腿还没好哩,咋能随意走动!”
“我不放心阿姐。”乔昱在脸上抹了一把:“阿婶,谢谢你了,也谢谢阿虎兄了!”他很诚恳地说着谢谢,看着他们兄弟俩,再看看躺在牀上仍昏迷不醒的乔颖,崔家阿婶眼眶也是禁不住泛红,说不出的心酸。
多好的三个孩子,这往后可咋办啊!
上前,崔家阿婶摸了摸乔颖的额头,然后看着乔颖:“阿颖,阿婶知道你是个好孩子,阿婶也知道你心里苦,知道你心里痛,可是这个家需要你,你两个阿弟需要你,你得快些醒过来,养好身体,照顾这个家,照顾你的阿弟。”
能帮上忙的,寨子里家家户户都有帮这个家,帮这三个可怜的孩子,奈何大家的日子都不好过,不能帮着三个孩子一下子度过难过。
云轻舞的头很痛,她确定自己已经死了,确定自己在给父亲换血过毒后没多久,在母亲的泪眼中闭上了眼睛,但谁能告诉她,一个名叫乔颖的女孩儿的记忆,怎排山倒海地出现在她脑中?难道是她做梦,不对,耳边的哽咽声,说话声,隐约间她都能听到。
想睁开眼,却无能为力。
莫非她又穿越了?
曾经,她是二十一世纪声名赫赫的杀手,名血舞。
被最亲最爱的人背叛,穿越到一个叫大晋的架空国度。
在那里,她不是孤儿,不是与黑暗打交道的杀手。
她姓云,名轻舞,是太师府三老爷宁远候夫妇膝下的独女。
以前的云轻舞是个智商残缺的女孩,她成为云轻舞后,变得不再痴傻,然,她没想到的是,那个背叛她的男人,竟然也穿越到了大晋,而且身份尊贵,是大晋的宁王殿下,更让她没想到的是,他仍旧卑鄙无耻,为了坐上庙堂上的那把椅子,利用女人,构陷身为太子的兄长。
她被他在街上认出,拒绝进他的王府,结果,被封住内力,与被残害将死的太子殿下关在一起。
太子死得很惨,不仅四肢被砍,且失明失语,她想救他,想凭借自身的医术救他,因为他给她的感觉,是个品性不错的男人。
然,她手上没有伤药,没有医治工具,只能看着他承受剧痛折磨。
那个男人将太子的尊严踩到地上,还带着被他利用的女人,当面好一番羞辱太子。
身体精神遭受双重打击,太子死了,含冤死了,而在太子死前,她有护他,有对他许下誓言,只要她活着,只要她自由,必向世人揭露宁王的罪行。
而她有做到。
虚与委蛇,救下被软禁在宫中的皇帝,继而将成为太子不久,暂代‘有疾’在身的皇上,负责监国的宁王拉下了储君宝座。
毫无疑问的,宁王被皇帝赐死。
她没有伤心,没有落一滴泪,也没有感到畅快。因为在她做完任务,接到他的那个电话,听到轰鸣声那刻,她和他之间就已经彻底完了。他是因何而死,又是什么时候穿越到大晋,他没问过,也不想问。
但知晓他的身份后,她有想过报仇,为曾经的自己报仇。
帮助太子洗刷冤屈,同时也是帮自己报了仇。
心中抑郁散去,她安心做她的侯府小姐,没想到的是,皇上竟一纸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