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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厨娘不开心-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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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天燕绥话里话外说的都是沈蓉,她岂有不明白的?就算是那时候没明白,看到他陪着沈蓉过来,心里也明白了。
  燕绥笑道:“姨母英明。”
  李夫人一点都不想接受这份夸赞,深吸了口气,捏着佛珠半晌才道:“沈姑娘生的是貌美。”
  燕绥道:“姨母放心,我不是那等轻浮放浪之人,她虽然貌美,但比她更美之人世上也不是没有,我若是存心想寻,难道还寻不到吗?”
  他低声道:“您还不知道吧?当初我在两地交界处遇袭受了重伤失去记忆,就是她救了我,她是唯一一个在不知道我是谁,我有什么身份的时候,就会全心对我好的人,我能遇上这样的人,此生何其有幸?”
  李夫人不愉道:“就怕你是一时的兴头,到头来误人误己,要说救你于危难之时,那顾青也。。。”
  燕绥斩钉截铁地道:“她就是她。”
  李夫人怔了半晌,才满面疲惫地扶额:“你们一个个啊。。。没一个省心的。”
  燕绥拱手道:“我父王指望不上,劳烦姨母费心了。”
  李夫人已经看出来他屡屡拉近她和沈蓉的关系是为何了,不由瞪了他一眼,却没直接答应,只是道:“后日就是你娘的忌日,到时候记得去看她。”
  燕绥道:“姨母放下,自不会忘的。”
  等到了后日,沈蓉也期待起来,毕竟到了燕绥要跟她说他和沈瑾之间的过节的日子了,燕绥果然信守诺言,一大早就过来寻她:“走吧,到日子了。”
  沈蓉跟在他身后,深秋的早上还是颇有些冷意的,她已经穿上了薄袄,还是被冷风激的打了个喷嚏,燕绥解下自己绣了山水暗纹的玄色披风,将还带着体温的披风搭在她肩头,缓声叮嘱道:“仔细莫要着凉了。”
  沈蓉有些尴尬,伸手想要把披风摘下来:“王爷这就是折煞奴婢了。”
  燕绥认真地帮她系好锦带,故意笑看她一眼:“既叫我王爷,那凡事都该听我的,恩?”
  沈蓉:“。。。”= =她觉得最近燕绥这个画风也是迷之清奇。
  他身量比沈蓉高出许多,披风自然也要长上不少,一截拖拽在地上已经有些脏污,他也不避讳,弯下腰帮她拂落尘土。
  沈蓉更觉别扭,禁不住道:“王爷,咱们走吧。”
  燕绥一笑,嗯了声,带着她上了马车,马车渐渐驶离开蓉城,到了一处风景秀丽的山水边儿,他带着她往山上走,边道:“我魏家世代都葬在此地。”
  沈蓉差不多猜到他要带自己来干嘛了,脚步不由一顿:“那。。。奴婢来合适吗?”
  燕绥听她一会儿奴婢一会儿我的,可见还不能转换自如,他唇角微扬:“我想不出有谁比你更合适了。”
  沈蓉没敢接话,闷头往前走,燕绥在前头印证了她的猜测:“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你陪我扫墓祭拜,好不好?”
  死者为大,沈蓉这回倒是没拒绝,暂时把沈瑾的事抛到一边,干脆地点头应了,同时很敏感地发现他一向称老王爷为父王,却称已故王妃为母亲,亲疏一下子就显露出来。
  燕绥偏头看着她的侧脸,嘴角含笑。
  他娘临终之前跟他叮嘱过,他以后若是有了意中人,得要把她带到她墓前来。
  ——哪怕这姑娘现在看他还不大顺眼。


第47章 第 47章
  今天既然是烨王妃忌日; 沈蓉本还以为这位名满蜀地的烨王妃墓前应该有不少人来祭拜洒扫; 然而事实正相反; 烨王妃墓前意外冷清。
  燕绥看她的意外眼神便知道她在想什么; 主动解释道:“姨母一般下午过来,此地旁人不得随便入内; 母亲生前素来喜静。”
  沈蓉差点问一句‘那老王爷呢?’; 不过想了想; 还是很有眼色地没问出来。
  虽然烨王妃墓被人收拾的很干净; 不过燕绥还是重新仔细地再收拾了一遍,他也不假人手,亲自摆好了果品点心,沈蓉也不好在一边干看着; 于是挽起袖子上前帮忙,两人一起动手,很快把墓前收拾停当,燕绥递给她三根香火,她犹豫片刻; 还是接过来在烨王妃墓前认认真真地行了礼,上了三柱高香。
  燕绥始终在一边含笑看着她,等她起身; 他自己也行完礼,这才道:“你还想知道我和你大伯有什么过节吗?”
  沈蓉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 他这么一说才想起来; 毫不犹豫地点头道:“请王爷指点。”
  燕绥现在听大锤都觉着比王爷顺耳; 耳朵自动过滤掉这个称呼,这才道:“蜀地和西南是比邻之地,所以异族众多,那些各部族的土司也不大安分,时不时就要闹一场乱子出来,不过也因为如此,我魏家人靠着战功一路封侯拜相,最后裂土封王,世代镇守此地。”
  沈蓉点了点头,当初封烨王一系的初衷就是为了让他们镇压异族,结果斗转星移世易时移,如今朝廷越发衰微,反而烨王府不住壮大,已经有了剑指朝堂的架势。
  他缓缓道:“多年之前,我还年幼的时候,蜀地发生了一次我印象中规模最大的异族叛乱,当时已经打到了蜀中,我父王那时候带兵在蜀西抵御,来不及赶回来,我母亲就集结了蜀中仅有的军士抵御,可惜当时蜀中的兵马太少,不到半月就被攻陷了,我母亲习过武,也读过兵书,一直在军中指挥,但因为驰援不及时,身受重伤,虽然我父王带兵赶了回来,但她还是没过几日就去了。”
  沈蓉心里砰砰乱跳,燕绥目光转过来:“当初你伯父是我母亲的亲卫,当初就是因为他驰援晚了一步,我母亲身边的人尽数战死,我母亲也伤势严重,最终故去。”
  沈蓉张了张嘴,觉着喉咙有些干涩,半晌才缓缓道:“他,他应当不是故意的。”
  燕绥神色有些冷淡:“后来他被我父王惩治,打断双腿,革除了军职,逃离了蜀中,借着沈家的名头在朝廷里重新谋了职务。我本以为他这辈子都不敢再回到这里了,没想到过了这么些年,他竟然又回来了。”
  沈蓉想到上回大伯去拜娘娘庙的时候那一脸伤怀沉痛,还以为沈瑾老烨王和烨王妃之间有什么狗血的故事呢,没想到简单的出乎意料,明面上看就是一个简单的过失。
  他顿了下,唇角挑起一丝讥诮:“他离开蜀地之后有传言说,在此战前夕他和朝廷有过往来,不过这事儿我没查到证据,可以暂不追究。可他早不来晚不来,偏偏等到我受伤,几个月没回蜀地的时候过来,这是不是很有趣?”
  沈蓉怔怔地看着他,似乎头回才认识此人,燕绥见她神情怔忪,意识到自己太过咄咄逼人,转了话头道:“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了,其实也没有多么复杂的事情,只是我对他时隔多年重返蜀地的目的十分好奇罢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沈蓉自己都开始怀疑起自家大伯了,忙甩了甩头摇掉心里的想法,但又隐约感觉燕绥所言非虚,他也不像是会拿亡母设套的人。
  沈蓉又看了眼烨王妃的墓碑,她踌躇道:“那你对我大伯。。。”
  燕绥淡淡道:“看在你的份上,只要他不生是非,我暂时不会动他。”
  沈蓉不知怎么听到这句话莫名有点尴尬,干巴巴地笑道:“那就多谢你了。”
  她想了想又觉着不对:“暂时?”
  燕绥瞧她一眼,又笑了:“还有个法子,可以让我以后都不动他,你知道是什么吗?”
  沈蓉本能地踩了刹车,继续扯着脸皮干笑:“不知道,王爷胸有韬晦,奴婢怎么敢妄加揣测?”
  燕绥见她没往沟里跳,颇是遗憾地出了口气,抬眼瞧了瞧天色:“时候不早了,咱们回去吧。”
  沈蓉最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也没有再待下去的理由,于是跟着燕绥下了山。前几日才下过雨,山路异常湿滑陡峭,上山的时候还好,下山的时候她绊了好几下,头发都被树枝勾散了几缕,幸好燕绥及时伸手把她拉住了:“阿笑,小心些。”
  沈蓉郁闷地看着自己脚上已经被污泥溅湿的布鞋,又看了眼他鞋上套着的木屐,他也没早跟她说要上山啊,早知道她也换好木屐了,哪用得着这么狼狈。
  在燕绥还是大锤的时候,这牢骚她肯定就发出来了,不过现在再想说也只能在心里憋着。
  不过燕绥那眼睛不知道是怎么长的,一眼竟能瞧出人心思一般,冲她挑眉笑道:“阿笑,你是不是又在心里骂我了?”
  沈蓉下意识地反驳道:“怎么叫又?我原来可没在心里骂过你。”
  她说完才意识到自己上当了,燕绥佯作附和地点了点头:“也是,你原来想骂都是直接骂出来的。”
  沈蓉:“。。。”
  他见沈蓉被噎的干瞪眼,这才见好就收,低头看了眼她脚上的布鞋,把自己的木屐接下来,弯腰要抬起她的脚帮她换上。
  沈蓉怔了会儿才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慌忙拦住他道:“王爷这是做什么?您这可就是折煞我了,还是我自己来吧。”
  燕绥抽空抬头看了她一眼:“别动,仔细又摔了。”
  她一只小腿已经被他捏在掌中抬了起来,只靠一只脚保持平衡,身前就是陡峭的阶梯,她不敢再乱动,生怕不留神摔一跤,面上尴尬不已:“王爷。。。”
  这种木屐是直接套在鞋子上的,不用脱鞋,燕绥帮她系带子的时候,修长的手指无意中在脚背处挨蹭了几下,虽然穿着鞋袜,但仍能感觉到她的脚型很美,肉丰骨纤,让人生出一种脱下鞋袜一瞧究竟的冲动。
  沈蓉异常不自在,虽然穿着鞋子,但右脚还是格外敏感,用了点力道想把脚抽回来,不过还是没实现:“王爷,我说了我自己能走下去。”
  燕绥半跪下来帮她穿鞋,闻言头也没抬:“走了不到一半的路程,差点跌了五六跤,你是打算滚下去吗?”
  沈蓉:“。。。”是谁害的啊!
  其实燕绥帮她穿鞋的姿势相当笨拙,一看就知道是个从来没服侍过人的,就连木屐的鞋带也系的歪歪扭扭,不过他动作再怎么不熟练两只鞋也很快系好了。
  沈蓉看了眼长长的山路,已经无力再在这事儿上纠缠,提着裙子要往下走,没想到燕绥这木屐穿的是真坑爹,她一抬脚左脚就把右脚给绊倒了,差点从台阶上滚下去,幸好燕绥眼疾手快地一把搂住她的腰,她这才幸免于难。
  沈蓉低头看了眼已经散了的系带木屐,幽幽道:“王爷,你就直说你想看我用什么姿势摔不就成了,何必如此呢?”
  燕绥:“。。。”
  他面露尴尬:“我早上瞧身边的内侍就是这样系的,阿笑,对不住。”
  沈蓉张了张嘴,想了想还是闭上了,弯腰把木屐重新套好,拢着裙子下了山。
  燕绥面上似有几分懊恼,因此下山的路上倒是难得安分,进了马车才叹了口气。他原来总觉着哪怕是这天下,只要他想要,也未尝没有一争之力,但是独独讨好心上人这事儿上屡屡受挫,心里难免有些挫败感。不过他显然是越挫越勇型的,蹙眉郁郁了一会儿就偏头若有所思地盯着沈蓉的脸。
  沈蓉假装瞧外面的风景,两人一路回了烨王府,燕绥倒是有心跟她再说几句,不过入秋本来该有一场军中大比,因为他遇刺已经拖到了深秋,已经是不能再拖了,他最近也忙的脚打后脑勺,没说两句手下的副将就来找人了。
  沈蓉继续在王府里当烨王的私厨,她如今的活动空间相对大了许多,就连采买的事儿燕绥也一并交给她了,不过他似乎不想让太多的人知道她在王府当厨子的事,她身边负责打下手的也就那么几人。
  沈蓉看见他别扭是一回事,但是认真当差又是另一回事,她也不敢有所懈怠,每次采买都是自己亲自监督的。
  她今天才出王府,还没来得及点菜,老远就见巷口处沈瑾带着自己儿子在和一个面上长了一块青色胎记的中年男子说话,沈瑾面色沉郁,时不时要叹一声,那个面有胎记的中年男子脸色也异常沉凝。
  沈蓉瞧见那中年男子总觉着有些眼熟,又想到烨王妃忌日燕绥说的那些话,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见礼,沈瑾却先一步看见她了,挥手招呼道:“阿笑,你怎么也过来了?”
  沈蓉见他神色如常,这才把心里的疑虑稍稍放下几分,走过去欠身道:“大伯,我是来采买菜蔬的,您过来做什么?”
  她话音刚落,沈瑾身边那中年男子偏头看了过来。


第48章 第 48章
  沈蓉跟他对视了一眼; 就听他道:“沈大哥; 这就是你跟我说的你那侄女了吧?”
  他一开口,沈蓉才想起来这人好像是蜀地的军士之一; 不过职位不高; 他敢和沈瑾交好; 想来也不大得烨王府重用,若是职位高些的,必然不敢冒得罪顶头上司的风险,职位低微的倒是无妨。
  沈瑾这才露出些笑意来,在沈蓉肩头轻轻拍了拍:“这就是我跟你提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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