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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黄金黎明II-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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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今天雪下的实在太严酷,外面的交通开始拥堵,似乎也被这雪天冻住一般。

勋世奉让车子缓慢行驶。

我的靴子被他脱了下来,他的手指伸进靴子里面,探了探,“湿了,这么冷的天,不能再穿。Alice,如果你不介意,换一套衣服吧。”

我赶紧点头。

于是,我们的车子就驶进了一条名不见经传的巷子,在一个使用红铜作为大门锁头的店面前停下。这是一间女装店,它已经存在很久很久了,看样子,它应该比美帝国主义的历史还要悠久。

在这里,我被彻底换装。

一切都是勋世奉的品味——白色的手工蕾丝裙,黑色的羊绒小披风,手工小羊皮的10cm高跟鞋子,还有,我的那个丸子头被拆除,一头原本显得凌乱的头发被梳理的流光水滑的,整齐的披在后背上,同时,我还戴上了手套,手中是一个珍贵的上面镶了几颗蓝钻的手包。

没有男人不喜欢年轻的女人。

勋世奉也是。

不过,我知道,他喜欢的女人需要年轻,但是成熟,极富名媛贵妇气质。

每天我上课的装扮实在不符合他的审美,只是,我去哥伦比亚大学努力学习,天天向上,需要穿着眼前这个样子吗?

镜子中,低调又极其专业的化妆师给我上了正红色的口红,我抓过一直站在我身后的勋世奉的手腕,在上面印上一个异常鲜明的口红印记。

他,“好了,应该走了,保罗·杜卡斯还在等我们。”

勋先生的脸色没有不悦,但是也没有很高兴。

只是,我似乎看到他那双蓝钻一般的眼睛中,有一闪而过的灼烧,但是,我抬头,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他还是那样,波澜不惊。

天才几乎都有怪癖。

厨王保罗·杜卡斯也是这样的人,他为一些顶级银行家和亿万富豪准备婚宴,要价的时候绝对不留情面,不过,对于他来说,不是说金钱就是万能的,他也有他自己的严苛的规矩。

比如:婚宴,他几乎需要自己决定超过70%的菜式;还比如,在准备婚宴之前,他一定要见到新婚夫妇,并且用他那经历世事却完全不昏花的老眼来看,他需要看到新婚夫妇之间拥有火一样的爱情,不然,他就完全没有灵感来准备宴会上的佳肴;当然,还比如,他只接待他的朋友,和朋友的朋友,如果有一些名流巨贾与他没有关系,就是捧着大面额的支票上门,依旧被他好不客气的拒绝。

车子停稳,我等。

随后,我看着勋世奉从那边下车,走到我这边,拉开车门。

他递给我一只手臂,我搀着他,走下汽车。

保罗·杜卡斯就在门口。

“勋夫人。”

我伸出手,他亲吻我的手背。

“您还,杜卡斯先生,能请您为我们准备婚礼的盛宴,真是我们的荣幸。”

他只会说几句英语,随后,他就开始用法语与勋世奉开始交谈。我在一旁除了扮演一个好像名贵娃娃一般的吉祥物,其实也没有太多事情做。

“Alice。”勋世奉叫我。

“啊,怎么?”

“保罗·杜卡斯已经试验了60多种英国苹果,他想要准备一道苹果派作为甜点。”

“哦。”

“不过,你喜欢苹果派吗,还是,你更喜欢吃樱桃巧克力慕斯?”

“呃……其实,我都好了,哪个都可以,这样的厨王准备的甜点一定都是最好吃的,哪个都好。”

“那我让他今天都准备出来,你实际试吃一下,再做决定。”

我连忙赶紧点头,并且充满期待。

随后,我们跟在保罗·杜卡斯身后,参观了他的厨房。看着眼前这些异常精密的仪器一般的厨房机器,我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勋世奉想要保罗·杜卡斯准备婚宴菜肴了,他们根本就是一路人,任何事情只相信严密的数据,也唯有数据才是最后的事实。

我尝到了第一道冷盘,是油封三文鱼。

油封是很古老的法国菜的一种烹饪方式。

这个三文鱼又有些不一样,它是依靠一个精密的低温加热仪器制造出来的,仪器可以保证油温在43°,随后,三文鱼浸透其中,这样的温度,既可以把三文鱼肉质中的氨基酸释放出来,但是又对它的口感没有人类感官范围内的破坏,使这道菜的口感发生了难以形容的变化。

主菜还没有选好,勋先生在牛排和里海鲟鱼之间犹豫。

我则专攻甜点。

保罗·杜卡斯使用质量非常顶级的黑巧克力放入锅中慢慢融化,加入奶油等等做出巧克力慕斯,同时,他还拿出一颗黑色的樱桃,很富有技巧的在外面包裹了一层透明璀璨的糖衣,樱桃的末尾用糖衣拖出一道长长的凤尾,架在那一小块巧克力慕斯上面。

我用叉子小心翼翼的挖了一口,巧克力在嘴巴中融化,太美妙啦!

这种感觉带来了不下于被勋先生亲吻产生的快乐。

我拉了勋世奉的袖子,“呃,Darling,这个巧克力慕斯简直就是人间仙品,咱们要它吧。”

“等一下,再尝试一下ApplePie。”他说。

于是,我用清水漱口,正在这个时候保罗·杜卡斯从烤箱中端出一个烤盘,里面是烤制成焦黄色的苹果派,散发出肉桂奇异的香气。厨王用刀切开,又涂抹了一些雪白绵密的奶油,伴随着一杯牛奶送到我的面前。

我用勺子几下子就吃光,酸甜可口,简直入口即化。

“Alice,这个applepie怎么样子?”

“呃,这个也很好吃。要不,我们都要了吧。”

“不好,只能选一种,甜点品种太多,容易造成客人们选择混乱。”

“呃。这个,……”太难做决定啦!!!我想了想,勉为其难的选择了一个,“那我们还是选择巧克力慕斯吧,那个味道更好一些,苹果派有些酸。”

此时,厨王保罗·杜卡斯却用法兰西口音极重的英文说,“勋先生,也许像您这样的婚礼选用applepie显得有些单调,不过,既然这是您最爱吃的甜点,为什么不放弃其他的选择,而只选择applepie呢?毕竟,这是您的婚礼,您的意愿才是最重要的。”

“不。”闻言,勋世奉平淡的说,“我结婚了,我妻子的喜好凌驾于我的意愿之上。”他手指着那碟子黑色的巧克力慕斯,“那婚礼的甜点,就是这个巧克力慕斯。”

我,“……”

我们同厨王保罗·杜卡斯的试菜在这里结束,剩下的事宜,将要由同样持有米其林三星厨师资格的Max大叔与保罗·杜卡斯做进一步探讨与沟通。

回到家中,勋世奉端了一杯咖啡。

我则坐在沙发上把那双魔力惊人却异常难受的高跟鞋脱掉。

“那个……”我的双脚踩在白色羊绒丝绸地毯上,踏实了一些,“我不知道你最喜欢吃苹果派,你应该告诉我的。”

“那不重要。”

勋世奉的口吻依旧是清淡的,但是,我却敏感的感觉到,他的情绪并没有他表现的那么平静。

一个人永远不可能完全了解另外一个人,无论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多么的亲密无间。

尤其像勋世奉这样的男人。

他的世界宽广的像一整个星空,即使我了解他一些事情,甚至比他以为我知道的还要多,但是,我永远不可能了解他的全部。

“Arthur,我不需要你把我的喜好放在你的个人意愿之前,我们是夫妻,需要沟通。”

“嗯。我知道。”他看着我,“我知道你并不认同我的审美,但是今天你为了我换了一身你并不喜欢的衣服,既然做了夫妻,互相迁就似乎成了routine。”

“呃……”我看了看身上这套华美的手工白蕾丝裙,“我没有不喜欢这套衣服。”

“是吗?”

“嗯。”我点头,又点头,“它很美,我只是感觉到,这种风格不适合在学校穿戴。而且,我很懒惰,不太习惯平时就穿着这么高的高跟鞋。呃……,还有,这个这套衣服让我显得有些,呃,……怎么说呢,太……”

“太成熟是吗?”

“啊?”我抓了抓头发,“也不是,……”

诶。

我有些无力。

看样子,还是今天阿方索临走的时候多了一句嘴,说勋先生是我的uncle惹了祸。

闻言,我从沙发上站起来,然后面对着他,把裙子后面的拉链拉开,慢慢褪下,露出肩膀。

“其实,我觉得那件女装店做的最好的不是外衣,而是bra,Arthur,你觉得这套bra的形状怎么样?”

我一松手。

裙子整个落下,摊在我的脚边,我看着他的眼睛,烧起了一把火。

“其实,巧克力慕斯和苹果派这两种甜点都有缺点,苹果派固然很酸,但是,巧克力慕斯有些清苦,我选择巧克力慕斯是因为,它让我想起了你的亲吻。呜~~~~~~”

什么话都无法说出,一下子给他封住嘴巴。

当我被他压在沙发上,双手被扣住,死死按住,以一种相对扭曲的姿势承受他的时候,我暗自懊恼,——这算不算自作孽不可活啊??!!~~~~~~~~~~

……

他的嘴唇上依旧留着我的口红印记。

鲜红色。

这让我想起来第一次在他卧室过夜的那个清晨,我也是这样,用手指把他嘴唇上的口红印记轻轻抹掉。

那个时候,那个场景,他沾染了我的口红,好像是他心上的一道伤痕。

现在……

他的手指握住我的手指。

“Alice。”

“嗯?”

“我并不想控制你穿衣服的风格,只是,今天我不想再被人误会为新娘的长辈。”

“……”

说出这样的话,他却是在笑着,只是,那种笑,有一种让人怜惜的味道。

不知道怎么了,心头好像有一个小裂口,他的话好像小剪刀,在那个裂口上,肆无忌惮的砍伐,嘶嘶的疼痛慢慢延伸,一直到心底。

我的脸颊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脏跳动声音。

那年在杭州,他历劫归来,也是这样笑着。

那个时候,路灯是昏暗的,却能隔着雨幕,隔着黑色防弹玻璃投射进车子里面。

勋世奉的脸色消瘦而苍白,有些阴影,却似乎在微笑,没有恶意,也没有讽刺。

——“没想到,我这样的人,这样的一生,到了这个地步,竟然还可以遇到你这样的女人……”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因为他那样的微笑,还是,因为他说的那句话?

不知道。

已经记不清楚了。

我与他,前世是长辈单方面订下的婚约;今生,则是生死爱欲交织在一起的爱情与婚姻。

如果,……

当年没有萧商,我遇到了他,我们会不会名正言顺的在一起,成为一对世俗中举案齐眉的夫妻?

王家卫的《一代宗师》中有一句话——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

这放在我与勋世奉身上,却是如此令人触目惊心的合适。

我,“还是通知保罗·杜卡斯更换甜品的菜式吧。对我来说,巧克力慕斯和苹果派都好,但是,你最喜欢吃的是苹果派,也许这是我们一生仅有一次的婚礼,当然要把自己的意愿呈现出来。”

他没有说话。

“呃,你为什么会喜欢吃苹果派呢,我从来不知道。……可是,……保罗·杜卡斯就知道。”

勋世奉的手指忽然穿过我的长发。

“其实,他也不知道。

苹果派是我母亲苏菲唯一擅长的甜点,小的时候她一直做给我吃,自从她去世,我没有再吃到过那个味道。

我曾经雇保罗·杜卡斯帮我找到记忆中那个苹果派的味道,但是,他实验了很多次,没有一次成功。他做的甜点太哗众取宠,完全与我想要的口味背道而驰。”

妈妈的味道……人的味蕾在10岁之前记忆的味道最深刻,一生都无法忘记。

他的母亲去世的时候,他才12岁,现在已经20多年过去了,他一直都没有找到记忆中的苹果派的味道吗?

我抬头,问他,“你有recipe吗?”

他摇头。

我咬了咬手指,“那我试试吧,……不过,不保证成功!西式甜点不是我的强项!”

良久,良久,我才等到他的点头,“好。”

第132章

……

“你们画完了扇面,又来糟蹋绫罗?”

这,似乎是我自己的声音,却很模糊,不是我自己说出来让我自己的耳朵听见的,反而好像是来自于遥远的记忆深处。“萧商,你毛毡上铺着的是什么材质的缎子?”

……萧商……

……这个名字……

一双手,这是一双男人的手,年轻,劲瘦。手指上有茧,那是常年握毛笔磨出来的痕迹。

万荷千峰园,书房小沧浪临水而建。

300年的老酸枝大案,放着笔山,架着狼毫,还有一个烧歪了的北宋汝窑笔洗,案上铺开羊毛毡。

那双手就在这个毛毡上轻轻摊开一张丝料,白腻柔滑,颇像美人月下微凉的玉体冰肌,在每个文人墨客的午夜梦回之时,或者在那些传奇话本小说中,这样的柔白可以侍奉枕席。

“这是我去钱塘取回来的丝料,梁师傅亲自织出来的,名字都没有想好。老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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