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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农女福妻当自强-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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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原氏在家中听到这消息时已经气过一回了,在安宁家再次说起这事,还是忍不住动怒,咬牙切齿地恨,“也不知道是哪个杀千刀的,居然做出这种缺德事情来,甚至连里面的尸骨都给偷走了。那些人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周李氏直接倒吸一口冷气,“尸骨无存?”
  安宁正巧在一旁听着,也觉得很不可思议,“这是和咱们周家多大仇啊!”
  对于她那个已逝的奶奶,安宁时常听她娘说过,据说是一个再标致不过的女人,他们三房中,长得好看的基本都是遗传这一位。当时她爷爷对奶奶可谓是一往情深,等奶奶去世了以后,爷爷没多久也跟着走了。
  只是……她的坟墓也被挖了吗?
  周原氏又赌咒了一回,总算说出了来意,“你这里可还有你婆婆生前留下的一些衣服?贼人肯定是得找出的,但是现在还是先给他们立衣冠冢吧。”
  安宁不由问道:“六叔婆,那其他人呢?”其实,正常情况下,不应该是六叔婆过来的。
  周何氏脸上浮现出尴尬的神色,叹了几回气,才说了真话,“他们其他几房的抓住了大房这些年来贪污祭田的证据,现在又出了这档事,都说是因为大房作恶,所以才惹来的这场报应呢。”
  也难怪她会觉得说不出口,这根本就是家族丑事。遇到这种事情,不提立刻找出贼人,却想着篡位。
  安宁脸色很平静——她觉得周家那群人现在才找到大房贪污的证据已经够慢了,不过至少有点智商,知道趁着这次的机会发难。
  周李氏神情讽刺,对于将他们用那种手段赶出来的周家,除了六房的人,她一点好感都没有。她可没忘记虽然大房和周安平是主使者,但当时其他几房要么落井下石,要么冷眼旁观说风凉话。
  她默默转身回屋子去找东西。
  她婆婆虽然去世得早,但也是给她留了几样的东西,还有一些作为念想的衣服。
  安宁跟在她身后,看着她娘从一个小箱子里找出了几套衣服,一个小银钗。
  “其实……你奶奶本来就没有埋葬在那里。”
  周李氏低声说出了这件事。
  安宁瞪大了眼睛。
  “当时婆婆下葬得很快,公公也因此缠绵病榻,他想同婆婆死同穴,便以孝道的名义压着你父亲,偷偷把婆婆的尸骨弄出来,两人埋葬在一块。也幸亏这样,才免了这一遭的祸事。”
  难怪她娘刚刚听到这件事,都没有特别气愤的感觉——感情是被挖的不是她那位便宜奶奶真正的坟墓啊。
  没想到她那位爷爷还是个痴情的种子呢。
  周李氏捧着两套衣服和小银钗,打算拿出去,给周原氏立衣冠冢用。
  安宁的视线落在那银钗上……总觉得那银钗看上去很眼熟啊,似曾相识的样子。
  她眉毛突然一跳,这钗子同记忆中的某个图案重合在一起,“娘,这个银钗就送我吧,我也想留着一个奶奶的东西。”
  周李氏失笑,“你那边比这个好的首饰多着呢。”
  这的确是大实话,若是以前,这银钗自然是珍贵的,但周李氏现在金钗都有好几个,自然看不上这银钗,只是因为这东西是婆婆以前留下的,所以一直收的很好。
  “听说奶奶生前是大美人,人人都夸她是仙子。我收着,多少也沾染上一点奶奶的仙气嘛。”
  周李氏声音充满骄傲,“我看你和慧姐儿就长得不比她差,而且你可是咱们村里最有福气的姑娘!你奶奶哪里比得上啊。”
  这说的绝对是实话,周李氏也逐渐把安宁拜了个好师傅的事情说出去,所以村里谁不夸她女儿有福,拜的师傅也比别人厉害。
  安宁只是抿嘴笑,拉着她胳膊撒娇,“娘,你就送我吧。”
  周李氏哪里禁得住女儿的撒娇,反正只是一个小银钗罢了,那两套衣服就够做衣冠冢了。
  安宁将银钗收好,又问她娘,她奶奶当初是否还有留下别的东西?
  周李氏摇摇头,“更早的一些首饰都已经变卖掉了,不然你以为咱们家以前为什么会有那几亩田地?现在也只剩下这几套衣服和这个钗子了。”
  安宁不敢问太多,省的她娘起疑心。
  周李氏不好让周原氏在外面等太久,捧着衣服就出去了。
  安宁手心握着银钗,最终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个银钗看上去普普通通,拿出去卖最多也就只能换一二两银子,偏偏银钗上的花纹,她曾经见过的,就在那个自杀的小偷身上。
  南夏……她那位逝去的便宜奶奶难道是南夏人?
  伊人已逝,她又不能把她从坟墓中拉出来问她。
  只是,她隐隐有个预感,恐怕这次周家被大规模的挖墓,很有可能同那小偷是一伙的,其他人的坟墓被挖,只不过是掩饰罢了。
  安宁还是寻了个机会,把这个线索告诉了蔚池,让他转交给蔚邵卿,看能不能发现点别的线索。她也曾问过周李氏关于那位奶奶的事情,但是所知道的仍然是那些翻来覆去嚼了好几回的事情。比如她奶奶据说还是落难的秀才小姐,当初流落到这里,被她爷爷给救了,两人成亲,生下了她的便宜父亲,在周李氏进门之前,这位奶奶便已经去世了,只留下一点首饰和衣服,指明要留给未来媳妇。
  她并不想让家里人烦恼,这件事死死按在心中。而自己则是做好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准备。安宁感觉自己的神经紧绷着,随时准备着下一个事件的发生,如同期待着另一个靴子的落地。
  偏偏,在她脑补了许多秘史后,她的生活还是重归为一片平静。别说什么试探了,就连普通的幺蛾子都没有。这样太过平静的生活仿佛在嘲笑她——看,其实就是你自己杞人忧天,想太多罢了。
  不过她这里很平静,那周家可一点都不平静。
  在闹了许久以后,周家大房终究失去了族长的位置,就连以前吞并的祭田在其他人的威逼之下也得一起还回来。最让安宁幸灾乐祸的是,原先周家大房那三百两银子正好勉强填了之前贪污的洞,也就是说,他们以后得过着省吃俭用的日子了,从云端上跌下来的感觉一定很不错。
  周李氏知道后当天晚上都多吃了两碗饭,吃太撑,导致不得不捧着肚子吃山楂丸消食。
  周家二房的人成功取得族长地位后,一时意气洋洋,还派人来他们家,想让他们回去。他们很理直气壮地把之前一切的错误都推到大房头上。
  安宁他们哪里不晓得,周家不过就是想要她家的赚钱方子罢了。
  周李氏觉得离开周家挺好的,他们背靠着村长,村长李富贵比周家一族的人靠谱多了。所以只是呵呵一笑,直接送走了他们。
  安宁更是拿出当初断绝关系的文书,指着上面现在族长的签名笑——当初签名的可不止是周贺,除了六房,基本都签了名字。
  说过的话还可以吞回去,这二房是比大房更不要脸一点。
  二房的人见他们油米不进的样子,只能灰溜溜地回去了。
  不过自己婆婆衣冠冢重新下葬的钱,周李氏并没有让他们掏,而是拿出了五两银子让他们帮忙下葬。
  就连听到曾经的大媳妇周胡氏再次怀孕的消息,她也眉毛抬都不抬一下——他们已经是没有关系的陌生人了。
  ……
  夏日的阵雨总是来得十分迅速,只是片刻之间,安宁同几个丫鬟刚把院子里晒的衣服抢收回去,雨水已经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沿着屋檐的瓦片,在地上汇成了小溪流。
  安宁收好衣服,回到房间,发现因为刚刚窗户忘记关了,导致雨滴飘了进来,她刚刚桌上的一些刚写好的字帖被雨水淋了,糊成了一块一块的。
  她忍不住跺了跺脚,“我三天的功课就这样毁了。”
  桂圆探了探头,“要不,和卫先生说一下?”
  安宁摇摇头,“只能重写了。你还不知道先生的性子啊。”
  按照卫氏的性格,肯定会认为这是因为她的疏忽而造成的事故,必须得她自己来承担。她倘若找理由,说不定会被罚双倍呢。就算告诉她娘,她娘可不会为她求情,而是站在卫先生那边。
  自从看到女儿和孙女被教导的越来越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周李氏可开心了,直接把卫氏的月钱涨到了一两银子,深深觉得当初那三十两真是太划算了,是她这辈子做的最合算的买卖。
  更何况……
  安宁皱着眉将那些毁了的字帖收起来,“先生可是说好了,我这个月功课若一直完成的好,她会送我一份大礼呢。”
  被卫氏教导了这么长一段时间,安宁哪里不知道这位先生的博学,她口中的大礼说不定还是一些市面上没有的知识文化,在这种情况下,她哪里会做出可能触怒到她的行为,只能自认倒霉,重新再写一遍。
  带着一点凉意的雨水飘了进来,落在她脸上,让她原本浮躁的心重新安定下来。
  她拿出一刀的宣纸,将窗子关小点,磨了磨墨水,开始练字。
  一笔一画,落笔之处,娟秀的字体透着一股说不出的灵气。
  向来大大咧咧的桂圆也下意识地放轻了步子,生怕不小心吵了小姐。
  安宁越写,越是沉浸其中,仿佛自己周遭的时光都被放缓了一样。
  不知道过了多久,卫氏悄无声息地伫立在门口,眼神温和地看着全然没有注意到外界的学生,半响之后,嘴角勾起了满意的弧度,然后转身离开。
  ……
  待到一叠的宣纸上都沾染了笔墨的清香,安宁伸了伸懒腰,望向窗外,雨不知不觉已经停了,而她也写了整整两个时辰。
  不过这两个时辰也不过是完成了一半的功课罢了。
  劳逸结合的道理她还是懂的,安宁打算休息一下再接着奋斗。
  窗外的花圃中所种植的一串红被之前的雨水给打下了好些,地上花瓣零零落落地撒着,叶子被雨水洗出了翠绿欲滴的颜色,让人望之神清气爽。
  “可惜没有荷花池……”
  若是这里有荷花池,这个季节正好可以品赏荷花,还可以摘下新鲜莲藕来吃。
  她正望着窗外出身,桂圆急促的脚步声在背后响起。
  “怎么了,急急忙忙的样子。”
  安宁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桂圆来了。
  “姑娘,三夫人她娘过来了。”
  桂圆口中的三夫人指的是安宁的三嫂周何氏。太太则是周李氏。
  “她来了又如何?大概是过来看嫂子吧。”
  桂圆摇摇头,“那位老夫人,现在正在厅里哭着呢,还带了好一些行李过来。姑娘,你说她是不是打算住咱们家里了?”
  安宁失笑,“怎么可能?在有儿子的情况下,哪有母亲住在出嫁的女儿那边的道理。”
  她将写好的字帖收好,“走吧,我们去看看不就好了。”
  ……
  安宁还没走到正厅,就听到三嫂她娘何大娘嘤嘤嘤的哭泣声——不得不承认,这对母女哭起来的样子简直是一脉相承的。不过周何氏因为现在日子好过了,眼泪倒是不怎么掉。
  只是在见到自己母亲哭成那样,也是手足无措地递过手帕。
  周李氏已经说破了嘴,还是止不住亲家的哭声,正头疼着,就看见女儿来了,连忙拉她坐下,“安宁啊,你也劝劝她吧。”
  安宁到现在还一头雾水呢,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周何氏脸涨得通红,“我那弟媳,说我娘故意想害死她,硬是把我娘给赶出来了。”周何氏自己也想哭了,怎么她日子才刚好过,娘家就开始出事了呢。
  安宁大惊,这种话可不能随便乱说啊。说何大娘对媳妇没怨言是不可能的,但是以她的性子,做得出害死人这种行为才有鬼呢。
  何大娘眼泪掉得更欢,“她肚子里才怀着我们张家的孩子,肚子尖尖的,大夫都说是男孩的怀向,我捧着她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想害死她?”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那弟媳怀孕了,我娘就去城里买了安胎药回去,打算给她熬些喝。结果那碗不小心撒了,家里的狗跑来舔了,没一会儿就口吐白沫死了。”或许是因为她娘还在哭的缘故,周何氏这回倒是没哭,反而有条不紊地向安宁解释了一遍。
  “陈氏说我娘这是打算药死她,让她一尸两命,就把她赶了出来。”
  安宁听了只觉得头大,问道:“那药渣你还留着吗?之前买的安胎药呢?找哪个大夫买的?”
  一连串的问题,问的何大娘一句话都回答不出来。
  安宁看她这样子,就知道她估计什么都没做,就直接被赶出来了。她觉得有些头疼,这都是什么事情啊。
  安宁觉得这何家的女人都是水做的,她家三嫂还好一点,哭了后被劝了劝也就止住眼泪了。但何大娘就没那么好劝了,说了半天,还是哭,问了半天还是哭,似乎除了哭什么事情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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