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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珠玉在前-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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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约:继续什么?我没什么要说的啦。
  “接下来的,等你学妥汉语,老师觉得你可以入学了,再慢慢听。有句俗话说得好,一口气吃不成胖子,一天工夫建不成紫禁成,凡事都得一步一步来。”孟约说完赶紧走人,说要去抱糖糖。
  孟老爷去了车站,今天工学院的院士和助教们会过来,他们会直接去孔府书院接洽招生事宜,然后过来吃饭。袁娘子早已经施展开十八般厨艺在厨房里鼓捣好吃的,郑王则陪着阿严在厨房里看,想吃什么,随时能先尝尝味。
  糖糖现在已经快五个月,小姑娘长开后居然很有一点像王醴,像得不多,但小姑娘特别会长,像的地方长在她脸上,愣是让人觉得好看顺眼舒服。不过,王醴还是很担心,因为据说他五岁之内也是个玉雪可爱的小娃娃。
  “哟,我们糖糖刚醒呀,想不想去外面看花,紫薇花和蔷薇花都开得正好呢,还有凌霄花和桂花,噢,还有三角梅。咱家的三角梅满墙都是,还伸了一些到屋顶上,特别好看。”孟约将糖糖抱到院子里去赏花。
  小人儿现在眼睛已经发育好,看什么都觉得很新鲜,过了最初的“爱哭期”后,小人儿随时都像是眯着一双笑眼,像是好喜欢视线里能看到的一切一般。
  孟约将糖糖抱出来没走多远,碰到郑王和阿严,郑王现在看到糠糖,就像看到自己闺女一样,每见到必要抱在怀里好一通心肝肉地哄。阿严看着郑王抱糖糖,叹气说:“先生,他这么盼女儿,要是生出来是个儿子呢,他不会嫌弃吧?”
  这……
  回想了一下当初生阿雝的情形,孟约摇头道:“不会,当年我生阿雝时,师兄也虽然极盼女儿,但儿子生下来,他也一样爱得跟眼珠子一样。不过是糖糖生下来后,儿子就要往后排而已,现在不提糖糖,阿雝阿煦也还是师兄的眼珠子。”
  “那我就放心了。”
  “想那么多干什么,只要是你生的,甭管男女他都会捧在手心里的,不然,你就可以喊上严寺卿一道揍他。”孟约现在看着阿严,就会回想,自己怀孕的时候是不是也容易想东想西。
  “那先生帮我看绘本,我又有个新想法。”
  孟约:这很可以,每当你常说这句话的时候,就说明你已经是个合格的脑洞制造者,故事编织者。
  孟约是没想到,阿严给她捧出来一本鬼故事,只看一小节,孟约就被吓得够呛,后脑勺略有点发凉,后背一阵阵发麻:“上一本还是萌萌的宠物绘本,怎么这本就绘吓死人的鬼故事,不过是结个婚,怀个孕,你到底对自己做了些什么?”
  把我萌萌哒学生还我!
  阿严:“我没对自己做什么,我觉得很有趣啊。让人开怀,和让人受一点惊吓,其实都很美妙。”
  嗯,她才不会说郑王有点怕鬼鬼怪怪的故事呢,如果说《父亲大人日常》是源于好奇心,那她现在手上这本就是源于恶-趣-味!
  “倒也是。”不然现代鬼怪灵异片不会越吓人越让人津津乐道,“就算是这样,我也不看了,看得我浑身直冒鸡皮疙瘩,你留着自己慢慢琢磨吧。不然我还可以找师兄给你借那些神神怪怪的案卷。”
  “谢谢先生。”
  及至中午,工学院的院士与助教们和孔府书院一众教员都来壤湖园,厨娘早已接到消息,同壤湖园所有仆从们一道整治了整十桌菜,将将把人全招待齐。院士们久没见孟约,都很想得慌:“哟,又闻到这熟悉的味儿了,萧厨王的菜固然神异非凡,可等闲吃不着,倒是袁娘子的菜,令我日思夜想久矣。”
  菲利普:哼!
  厨娘的女儿就是嫁给了工学院助教,当然,人家是做厨娘女婿在先,成为工学院助教在后,但这一点不妨碍菲利普羡慕妒忌恨。
  孟约:“说是想我呢,看吧,这就看出来了,想我怕是捎带的,实际上想的是袁娘子手艺。”
  院士们:“心里明白就行了,何必说出来。”
  孟约:……
  忽然觉得,她家厨娘也是自己人生故事里的主角,而且还是不需要金手指外挂,单凭一手厨艺就能征服八方励志挂主角。
  嗯,得催袁娘子写点日志手扎什么的,搁几百后多好影视原型——俗话说女人通过征服男人来征服世界,叫我说何必那么费事,来姑娘们,让我们跳过男人,直接用自己的双手征服世界。


第498章 失国二百年
  咳~忘记上传了~
  院士们吃了饭,闲着没事,给大家表演了一个手绘济南地图,然后指着拿粉笔画出来的地形图,直接为水电站的选址开始扯皮。扯皮中,有位院士直接把水文数据全部标出,一年四季的水量、雨量、水体容量,水流发源自哪里,在济南境内全长多少,是否为主要航道,甚至还有水域里的各种特产,以什么鱼为主,有什么鱼经此回溯产卵。
  对此,孟约习以为常,郑王则想到了那些年,和工学院扯皮时,被院士们的强大碾压的恐惧。孔府书院的教工们个个目瞪口呆,菲利普则深感绝望:“难道要像他们一样才能进入工学院学习吗?”
  院士们可不觉得他们这有什么了不得,对他们来说,这只不过是职业技能。最后他们选定了几段河道,决定接下来几天实地勘测,在南京铺设路轨,开通蒸汽机车之时,工学院就同工部一道,将大明的水文山川再一次进行了全面测绘,如今水电站也一样能用得上,不过是更注重水文罢了。
  下午,院士们仍去孔府书院,为挑选好苗子做准备,也顺便准备准备日后授课事宜。孟约则使了人去看看王醴,因为今天中午王醴没回来吃饭,且也没使人回家说不回来。
  仆从自律法司归来,说道:“况家郎生日宴会的案子有了新线索,司使和衙下差官皆出去了,从早上到现在都还没见回衙门。”
  知道是出去办案,孟约便搁下这事,去寻阿严出门逛街。昨儿就说好,今儿要天气好,就一起出门走走。这时节再不常出门走走,等到秋雨来时气候转冷,便是想出门也不方便。
  郑王自然陪同前往,不然怎么能放心。
  济南的九月,清晨已经很冷,但有太阳时白天温度都非常宜人。孟约已经挺久没像现在这样,拖个小美人一起压马路,如今她和她的小美人们真算是天各一方,想一块见个面,非得早早约好作安排不可。
  孟约心中的惆怅不过转瞬间就被阿严喊破:“先生,你看这个,做得挺好的。”
  看一眼阿严手里的花笺,孟约记起自己十几的时候,也很爱各种漂亮文艺的纸品,或画画或记录或纯因为好看买下来根本舍不得用,大概谁十几岁都这样?
  “喜欢就买呗,反正也不贵。”孟约如今倒很少用花笺,她比较钟爱洒银宣,任什么时候看,都像是从月光中裁下来的一段。
  “以前我在家,都和小妹一起做的,小妹喜欢用海棠花,我喜欢紫藤。花瓣很难在抄纸后还鲜鲜亮亮,我和小妹费好多心思,才做出颜色鲜亮如花朵盛开般的海棠笺和紫藤笺……先生喜欢什么花,我回头做了送先生。”阿严并没有买,可能是更热衷于自己动手。
  孟约喜欢的花还挺多的,不过非要选个来做笺纸:“楝花罢。”
  “苦楝花也是紫色的,应该好做,等明年春天时,我给先生抄几刀楝花笺。不过,先生为什么选楝花,这花爱的人可不多。”
  因为王醴喜欢!
  至于王醴为什么会喜欢楝花,孟约问的时候,王醴每当看到楝花开的时候,都会想起在南京时。庆园的画室外种着几株楝树,每到春暮时,满院楝花落,如细雨常飘然至画案上,这样的画面,他经常会想起来,想起那时候心头的喟叹——愿随风而去,共楝花入画。
  阿严促不及防地吃了一嘴狗粮,好在,郑王就在她身旁,再怎么噎死人的狗粮也不怕:“你喜欢什么花,回头我也给你做呀。”
  郑王如今已经没什么节操可言了:“阿严喜欢的,我也喜欢。”
  孟约:我就不戳破你曾经说你最爱芍药花的事实啦。
  孟约同阿严逛一路,也没买什么东西,郑王在后边虽然不大理解她们什么爱好,却也默默作陪。逛累了,便到茶馆小坐,阿严虽不能喝茶,但茶馆也有桂圆红枣之类的养生茶,尽可以喝。
  才刚坐下不久,王醴便带人从茶馆楼下过,孟约定睛仔细看,发现王醴手背上有点擦伤,流了血还没包扎:“怎么会受伤,我师兄武艺可好了,等闲的人连他的身都近不利。”
  “谁没失手的时候,看着气色还好,应当无大碍。待回衙门自然会寻医师包扎,快别扶着栏杆往下探,万一摔下去我功夫可不怎么样,未必能及时搭救你。”郑王其实比他说的功夫要好点,所以他能看得出来,王醴受的伤虽然不重,却也不像他说的那样没什么大碍。
  王醴身上的伤口恐怕已经是处理过的。
  此时,王醴已进了衙署,招来医师对身上的伤略作处理,便去看仵作验尸。他们也没料到,这宗案子竟是买凶杀人。他们循着线索过去,碰上的是几名杀手,个个武艺出众。要不是他们去的人多,加上还带了枪弹,说不得要有去无还。
  大明自然有杀手,也有暗地里的杀手组织,但向来没哪个杀手组织敢跟官府硬扛,被官府逮着,要么是束手就擒,要么是就地自裁。这回竟碰上武艺高强,还敢跟官差对着干的,让王醴十分意外,意外之余,也嗅到了那么一丝危险的痕迹。
  “司使,这三人,非吾同胞。”
  “怎么说?”
  除仵作外,还另有几名差官在,说话的便是其中之一:“这枚刺印,我曾见过,在新罗李氏的身上。”
  新罗都早已经消失在大明的向外扩张里,新罗也自然早已经没有了皇族,新罗李氏就是曾经的新罗皇室。李氏有少数族人存活,是新罗的大地主,日子过得还算滋润,虽然不可能再接触政权,但大明也没有太为难他们。
  没想到这群一直挺老实的李氏后裔,居然冷不丁搞个大名堂。
  “三人身上皆有?”
  “是,都有。”
  “新罗李氏失国二百年,不想还有这样的野望,是大明对他们太好了!”王醴说着再三查验,确认无误后,当即回公房书写公函递往内阁。
  接了公函,差官道:“司使早些回去吧,身上的伤得好好养养。”
  一说到伤,王醴就有些头疼,回去不知道该向孟约怎么交待,出门还叮嘱他注意安全,早点回家,不想他今天竟要带一身伤回去。王醴不怕孟约骂她揍他,唯怕孟约哭给他看,想想都心疼,更别说眼见。
  孟约:既然知道,还敢受伤!


第499章 张口吞宇宙,脚踩即征服
  虽然郑王说王醴身上的伤无大碍,但孟约还是有些担心,遂茶也没喝几口便回家中等王醴。
  孟老爷回来取落下的工具,见孟约在厅中坐立难安,遂问她一句,得知王醴受伤,孟老爷哪还顾得上工具:“他不是一身好武艺吗,怎会受伤?”
  这会儿孟约哪知道怎么回事:“在街上看见的,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即使到现在孟老爷也偶尔会看不惯女婿,但真听到这样的消息,比谁都着急担心的也还是他。一边让人去请大夫,一边吩咐厨房炖点清淡的汤汤水水,坐下后还宽慰孟约:“爹年轻的时候走南闯北,也没少受伤,最严重的时候,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在外边,现在不也好端端的。”
  孟约:“爹,你真是在宽慰我吗?”
  事实上,方才孟老爷忽然想起了女神太太,当年他在外边但凡敢受伤回去,必会受到爱的惩罚。
  孟约:“想起我妈啦?”
  孟老爷含笑不语。
  孟约:……
  这都多少年了,还不忘给闺女塞狗粮。
  说话间,仆妇抱了糖糖过来,孟老爷立时把闺女丢下,去抱糖糖,美其名曰:“我哄糖糖,等王重崖回来,你好好说说他,一家老小在家等着他,他怎么能这么不注意自身安危。不把自己安危当回事,就是不把你和孩子当回事,所以,得好好骂他一顿。”
  遇到这样的爹还能说什么?
  孟约摇头失笑,却到底没再紧张慌乱,恰此时王醴回来,在门前脚步便慢下来,见孟约看他,立马堆满脸笑:“年年。”
  方才,孟约想了好几个方案,有哭唧唧让王醴心疼,近而保证以后再不以身犯险的;有生气冒火,化身野蛮娘子,好好教训他一顿,让他以后再不敢胡来的;还有语重心长,拿胖儿子和软糖打煽情牌的……
  真看到王醴,孟约却只是没好气瞪他一眼:“疼不疼?”
  “这会儿已经不疼了。”
  这话的意思就是之前还很疼,孟约听着觉得自己身上都有些疼:“爹差人去请了医师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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