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再也不敢了-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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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必担心,不过出去几日而已,再说……这朝中还有楚相。”
一说到楚相……锦画想起来那联名上奏的折子,瞬间脸就黑了。
她翕了翕唇,垮着脸道:“这楚相可是老糊涂,朕不放心。”污蔑她与容枢有染也就算了,居然弄得满朝文武皆知,甚至连那薛皓然也……
真是头疼。
“莫不是那楚相做了什么让陛下恼怒的事情?”
锦画看着身前的容枢,顿时明了。她看的奏折都是这容枢看过的,换言之,这联名上奏之事,他是知道的。
明明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他为何还要故意给自己看那折子?
锦画转眸一想,莫不是……他真要名分?
不对呀,他要的只不过是皇权,就算是要名分,也不过是名正言顺得到他想要的权利罢了。
她本就是不在乎的,可是如今她要做的事情还没有做完。
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锦画觉得自己的心里闷闷的,好像是堵了一团棉花一般,有些难受。扯着那衣袖的手倏然落下,却被一阵温热包围。
锦画顿时神情戒备起来。
那修长如玉的大手将她的手纳入掌心,肌肤相亲的灼热感,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他、他他他……这是干嘛?
“陛下怎么不多穿件衣服,手有些凉。”爱国爱民爱陛下的国师大人一副体贴关心的模样。
她的掌心……都出汗了好不好?
被他这样握着,忍不住欲收回来,可是这是看上去明明用的没多大的力气,却让她无法挣脱。
他以前从不会这样的,现在怎么……锦画有些想不明白。
容枢的手臂稍稍一用力,眼前这个娇娇弱弱的少女便一个不稳栽倒了他的怀里——软玉温香,极为享受。
他的小猫儿,抱起来竟然是这般的舒服。
锦画一时被吓到了。
整个身子都被纳入这温热的怀抱之中,都没来的及反应。这容枢的身上自有一股茶香,方才刚刚沐浴过,身上的味道尤为好闻,让她忍不住多闻了几口。
大昭国的百姓将这国师大人奉为神明,这般摸一摸抱一抱简直是可以延年益寿了,想到这里,锦画不由得嗤笑出声。
听着耳畔的轻笑声,国师大人很是受用——瞧瞧,被他抱着竟是这般的开心。
“楚相递的奏折,陛下可是看了?”
此刻锦画的心一个劲的猛跳,面色都有些潮红,虽然被他这般拥着,但却没有别的举止。耳畔是他的声音,低沉且悦耳,伴着温热之感,她定了定神,才道:“朕……朕还没看。”
竟然敢撒谎?
国师大人的眸子沉了沉,“如此,那就明日再看吧,陛下早些去休息,可好?”
锦画一听,忙连连点头。
混蛋,赶紧放手!
国师大人很是不舍的松开了手,看着她这副憋屈的模样,心里头可是阳光明媚,别提有多愉悦了,他习惯性伸手揉着她的脑袋,轻笑着问道:“方才微臣问的问题,陛下还没回答呢。”
嗯?锦画一头雾水的看着他。
国师大人笑得很开心,好心的重复道:“就是……陛下对微臣的身体,可还满意?”
锦画的表情停顿了一会儿,整张脸“腾”的一下红了,而后忙丢下一句——“朕去睡了”便匆匆忙忙跑掉了。
国师大人看着那抹慌慌张张的娇小身影,似是后头有洪水猛兽一般,而后才疑惑的自我反省——难道自己的身体,有这般的不堪吗?
国师大人解开自己的外衫仔细看了看,薄唇微扬——自我感觉极佳呢。
***
偌大的龙床之上,锦画翻来覆去、辗转难眠,然后闷闷的将被褥覆上自己的脑袋,整个身子都裹了进去。
容枢他……好像越来越不对劲了。
以前他从来不会对自己做出这般越距的事情。自己对于他而言,只不过是一个傀儡罢了,顶多就是养着的小宠物。
但是她终归是皇帝,这容枢平日还算恭敬,并无不妥之处。
可是自从她这次凯旋归来,这厮便越来越不对劲了,他对自己的话语、举止,都与以前相差太多。譬如今晚——他居然抱了自己。
脑海之中回想着他对自己说的话、对自己的举动、提起楚一时的反应,还有楚相的奏折……锦画越想越觉得奇怪,然后从床榻之上坐了起来。
三千青丝尽数披散与脑后,双手攥着身下的被褥,她深深吸了一口气。
不对,刚才他对自己的语气和举止,完全不是对着一个宠物该有的。
还有他的眼神……
那不是看宠物,那分明是看女人时才有的。
锦画的手一抖……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第十四章 暧昧
翌日清晨。
锦画皱了皱眉头,看着镜中之人,十六岁的少女已经有了娇媚之色,这张脸长得确实好看,但是还是略显青涩。
姜娆的那张脸和窈窕的身躯,才算得上是妩媚动人、明艳如花。
一年多了,她已经适应了这张脸,也适应了这个身份,锦画长叹一声,暗暗为昨晚之事烦心。
从今日起,她应尽量避免与容枢单独相处。
不管他存的是什么心思,她都需要好好想想。显然,若他对自己真有意的话,跟着他无疑是最可靠的。
文武百官皆是推崇,在子民心里更是神一样的存在,这样的男子,才配的上她大昭国女皇的身份。
但是她不喜欢他。自一番痴心错付之后,她哪里会这么容易喜欢上一个人。而且……这个容枢的性子捉摸不透,太难搞了。
这般想着,锦画觉得头疼。
***
原是兴致勃勃打算出宫去玩玩,却不料病了,锦画躺在龙床之上,哀怨不已。
——这个杀千刀的,好好的身子,怎么到关键时候掉链子。
“陛下,该喝药了。”
锦画扯着被子裹住了脑袋,声音闷闷道:“不要。”
她生平最怕两件事:一是苦,二是疼。
灵犀端着瓷碗叫苦不已,要知道劝陛下喝药这事儿最难了,可是谁叫她是乾和宫的御前侍女,这事儿自然是要落得她的手上。
满殿的宫女太监齐刷刷的低着头,不敢出一丝声响。
灵犀白了他们一眼,然后继续劝着自家的陛下喝药。
“陛下,这药一点都不苦,而且奴婢已经替你准备好了您最爱吃的蜜饯,您就乖乖喝药吧,好不好?”
好才怪。
锦画闷不做声,干脆继续保持缄默,整个身子都裹紧厚厚的被褥中,将外面的一切都杜绝开来。
应是生病的缘故,整个脑袋都有些胀胀的。
正当锦画以为这灵犀又要劝她喝药之时,却听见她分外恭敬的声音——
“奴婢参见国师大人。”
国师。
一听到这两个字,锦画的身子便开始紧绷了起来,可是转眸一想,却是暗暗发笑。
得了,这小宮婢可不是头一回敢犯这样的欺君之罪了,每每自己生病不想吃药的时候,便来这招。她知道自己对国师言听计从,此刻她才不会三番两次上她的当呢。
“就算国师来了,朕也不会喝药的。”锦画斩钉截铁,丝毫不畏惧。
没听见灵犀的声音,直到身上的被褥被慢慢的扯开,锦画不悦的抬起头,便撞上那双漆黑如墨的瞳仁。
额……还真来了。锦画愣住。
国师大人看着眼前发丝凌乱的少女,淡淡勾了勾唇,而后伸出大掌覆到她光洁的额头,片刻之后才道:“陛下要保重龙体,这药还是要吃的。”
国师大人的声音极为温和,似是哄小孩子一般,锦画听着也不过是无奈的从榻上坐了起来。
背脊处一阵温热,锦画的身子突然颤了一下,然后呆呆的看着身侧的容枢……
他竟然坐到了她的榻边,伸出手臂,半搂着她的身体。想起那日的眼神,锦画总觉得头皮有些发麻。
难道……真如自己所想一般?锦画不敢置信。
国师大人伸手接过灵犀手中的汤药,后者识相的带着满殿的宫女太监出了内殿。
这是这几日来,他们第一次单独相处,锦画的手心渗出了汗水,一片濡湿温热之感。
“陛下很热吗?”国师大人很是体贴的问道。
锦画咬着唇摇了摇头,她不是热……是紧张好不好?
“如此便好,陛下喝药吧。”国师大人仍是体贴的将汤匙凑到锦画的唇边。
锦画呼吸一滞——让他喂药,她会有一种毛骨悚然会折寿的感觉,于是便笑吟吟的弯着唇,道:“不用,朕……朕自己来。”
国师大人根本没有说话,手上保持着喂药的姿势。
锦画憋屈的闷哼了一声,然后才张嘴喝了一口汤药,刚触及到味蕾,一张小脸便瞬间拧了起来。
太苦了!
国师大人轻笑出声,继续喂着。
喝完最后一口,锦画吐着舌头,苦得都快要哭了:蜜饯呢?蜜饯呢!!
似是听懂了她的心声,那修长如玉的手指拿起一颗蜜饯凑到她的嘴边,此刻锦画哪里管得了这么多,一张口便咬了下去,甜甜的味道渐渐在舌尖弥漫,逐渐将口中的苦涩之味遮掩着,锦画的神色顿时好了不少。
指尖的那阵濡湿温热让国师大人的容色顿了顿,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指腹,而后将目光落在怀中的少女身上。
此刻的锦画只穿着一件明黄色的亵衣,亵衣的领口是敞开着的,露出那件粉嫩可爱的肚兜,顺着他的角度望去,可以清晰的看到那胸前的玲珑。
国师大人的眸色暗了暗,脑海之后是那日她沐浴是的旖旎之色。
……虽然小了点。
“陛下要按时吃药,待身子好了,微臣便带陛下出宫。”
锦画一听,忙抬眼瞧着他,双眸清明,翕了翕唇问道:“此话当真?”
国师大人含笑点头,伸手覆上她的发顶,言辞柔和,“自然是真的,微臣答应过陛下出宫,必然遵守约定。”
太棒了!还以为这次的事情泡汤了,没想到这厮还算是有良心,锦画不悦的心情稍霁,漂亮的眉眼弯成月牙状,极为诱人。
许是怀中的少女笑得太过于灿烂,国师大人看的几乎离不开视线,这双眼波流转顾盼生辉的眸子中,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倒影。
他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子,吻上了她的眼睛。
原是心情愉悦的锦画,突然间感到眼睛上面覆下一个柔软温热的物什,还伴着一阵濡湿之感,待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脑子便“轰”的一声,身子都一动不动的倚在他的怀里。
他……他他他,居然在吻她的眼睛?!
☆、第十五章 闺蜜
锦画连动都不敢动,呆呆的愣住了——直到眼睛上的那柔软之物慢慢移开。
全身就像是过了电一样,酥酥、麻麻,久久不能回过神。
国师大人略微一愣,黑眸闪过一丝讶异,心想着:方才的举止,确实有点不妥……他低头看着怀中的少女,那副呆愣的傻模样,让他有些发笑。
果然被吓到了。国师大人弯了弯唇,一脸的坦荡。
锦画吓得忙从他的怀中挣脱出来,然后伸手一扯被子将自己的身子裹住,背对着他躺下,清了清嗓子,故作镇定道:“朕……朕要休息了,国师你先退下吧。”
混蛋,走开!
国师大人看着身侧这个包成蚕蛹状一般的少女,那一头青丝凌乱的披散着,目光泛柔,而后忍不住伸手揉了揉。
绸缎般的青丝在修长的手指间流泻,看起来颇有几分暧昧之感。
看来他的小猫儿已经察觉到了。不过这样也好,早些做好准备。国师大人想得很是理所当然。
锦画攥着身下的被褥,死死咬着唇不发出一丝的声音。敢情这容枢是开始发春了吗?虽然她已经十六岁了,但是看上去还如同十三四岁一般的模样,这么青涩的果子,他啃得下口吗?
令人发指!太没有人性了!锦画在心里哀嚎。
为什么脑袋上的手还不放开?还没摸够吗?这厮真当她是宠物!
良久。
“陛下好生休养,微臣一有空便会来探望陛下,微臣告退。”
终于,脑袋上的那只爪子撤掉了。
锦画暗暗松了一口气,不过等等……什么叫一有空就会来探望?!
竖起耳朵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锦画攥着被褥的手慢慢的松开,她微微侧身平躺着,抬头看着上头,然后不由自主的伸手抚上自己的眼睛——这里,刚刚被他吻过。
这容枢终日带着白玉面具,看不见他的面容,所以她对他的唇格外的熟悉,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