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牵缘-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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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主子,我查到杀手楼已经易主了,原楼主岑明已经被一神秘男子杀了。”男子斩钉截铁地说道。
“哦?可查出那男子身份。”白然身上的杀气顿时隐去了部分。
男子见此轻轻松了口气道:“暂无,但是属下必会全力追查的。”
“好了,你退下吧,仅此一次。”白然摆了摆手道。
“是,主子。”男子瞬间消失在了树林内。
白然这才转身,对着月光,一张脸半明半晦,看不清楚表情。看样子杀手楼易主必与沈秦这件事有关,白然拿着折扇敲了敲额头思忖了一下后也消失在了小树林。
入夜,昨日的洞房花烛夜再次上演。
沈琴清硬着头皮踏入那新房,看着凌诗曼正坐在榻上等着她,不由地有些害怕,也不敢靠她太近,在距离一尺的地方站定,闭紧双目对着她说道:“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耳畔响起一阵轻笑,凌诗曼凑近沈琴清道:“什么事比得上我们的洞房花烛呢?”
“不,这件事很重要,那就是。。”沈琴清正要说出口时却被凌诗曼抢了白。
“你是女的,我早就知道了。”凌诗曼语气一转,不似平时的娇媚,反倒是清冷了许多。
“你。。你知道?那为什么。。”沈琴清顿时傻了眼。
“我只是听命与主子,按主子的吩咐办事而已。”凌诗曼的话语满是冷淡。
“你主子是谁?为什么这么做。”沈琴清想着已经被识破了,也便懒得装了,直接寻根问底道。
“这个无可奉告,你我明日便向爹爹请命离开,然后就分道扬镳。”凌诗曼似乎对凌盟主夫妇并未有亲情,话语里很是冷漠。说完便躺上了床榻。
“这。。唉。”沈琴清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叹了口气,退去衣衫躺倒了床上,迷糊睡去。
第二日清早,凌诗曼与沈琴清两人相拥而眠,衣衫褪尽,沈琴清醒来时差点尖叫出声,凌诗曼快速地捂住了她的嘴,低声道:“都是女人,你叫什么。”沈琴清快喘不上气来了,对着凌诗曼猛点头,凌诗曼这才松了手。
沈琴清“呼”地吐了口气,急道:“这是怎么回事?”
“笨啊!”凌诗曼敲了敲沈琴清的脑袋,“你想让大家知道我们没圆房吗?”
“哦,那。。那个怎么弄啊!”沈琴清有些不太适应凌诗曼的凶猛。
“什么,落红吗?你自己看看。”凌诗曼指着某个方向。
沈琴清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大方巾上是一滩血渍,结巴道:“这。。这是什么血啊!”
凌诗曼扬了扬手,只见皓白的手腕上新添了一道伤口。
摸着已经结了疤的伤痕,问道:“疼不?”
“呵呵,疼什么,习武之人哪个不是受过伤的。这点小伤小痛的算个毛。”从凌诗曼这个大美女口里爆出一个个粗口,沈琴清有些难以接受了。
“你是女的。”沈琴清提醒道。
“女的怎么了,好了,快躺好,丫鬟们进来了。”凌诗曼说着就把她按在床上,自己则是躲进了她的怀里,两人的姿势分外令人遐想。
沈琴清抬眼看了一眼凌诗曼,又看了看那一滩血,想着这女人真是狠啊。
刚低下头,门外便传来了敲门声,“小姐、姑爷可是醒了?”随后便是一个熟悉的声音想起。
“是惑儿。”凌诗曼一下子坐起身来,“看样子是来催我了。”
“醒了。“凌诗曼自个嘀咕完便应道,顺手推了推沈琴清,“起来了,去见爹爹说事。”
“哦。”沈琴清答应了一声,便也乖乖地爬了起来,实在是有些畏惧这凌家大小姐,变脸比翻书还快,影帝影后什么的完全抵不上,这境界无敌了。
昨日花之江湖篇 21。踏上远途
两人各自理了理衣衫,着好装后便唤了她们进来,领头的果然是那叫赤惑儿的姑娘,依旧是不顾形象地在啃着什么,进来后什么也不说,身后的丫鬟自会处理,端上洗脸的盆子,拧干了脸布便递了过来,一小丫鬟则是到床上收走了那大方巾,走时抿着嘴偷笑了几下。随后就替她和凌诗曼绾了发,一切都收拾好了,这才退了出去,留下赤惑儿一个人继续啃着。
凌诗曼走近她,点了点她的额道:“别人可是走了,你留下作甚?”
赤惑儿抬头看了沈琴清和凌诗曼一眼后,对着凌诗曼道:“你可是准备好了?”
“嘿,就知道你要来催,本还想赖个床的,听你那声便起了。”凌诗曼一副痞样地说道。
沈琴清在一旁并不是很清楚她们的对话有什么意思,只是大概是与昨日夜里说的离开有些关联,见凌诗曼暴露了原本性格,也知道这赤惑儿大约是与她一道的。自己顿时觉得好像陷入了什么纠纷之中,想脱离已是晚了。
赤惑儿白了凌诗曼一眼,“那你现在愣着干嘛,还不去吗?”
“是了是了,这就去。”凌诗曼拉过一旁呆呆的沈琴清便出了门,直向大厅走去。
沈琴清正琢磨着事呢,一下子就给凌诗曼拉出了好远,等回过神时早就站在了大厅内了,餐桌上,凌寂云夫妇看着两人的出现顿时眉开眼笑,伸手就招呼起来,“秦儿,曼儿来了,那就快坐下用膳吧!”
沈琴清和凌诗曼两人听了话,乖乖地在一旁坐下,端起了饭碗吃了起来,一时间,一家四人和乐融融的氛围便散开了。凌夫人默默地吃着,偶尔也给凌诗曼夹些菜,凌诗曼笑了笑,夹起菜就塞进了嘴里,凌寂云在一旁看着也是一副和蔼模样,桌上也就沈琴清一个人边吃着饭边还想着事,总感觉这一家子很是奇怪,女儿的话表面娇媚,背地里凶猛,母亲居然是个哑巴,这也是她才知道不久的,最正常的好像就是凌寂云了,可是为什么凌诗曼要急于离开这个家呢,而且实际上对这对夫妇似乎并没有亲情,表面上一个个又是孝女慈母良父的。百思不得其解的沈琴清这饭吃得很是郁闷。
饭点过半,凌诗曼便直接对凌寂云说道:“爹,沈秦和我打算今日启程去拜访他的师父,沈秦就他这么个长辈,总得看看我这媳妇吧!”
“这倒也是,只是今日便去可会过于匆忙?”凌寂云也不反对凌诗曼的话,只是觉得时间太仓促了,“要不过几日,我们举家去看望他老人家吧。”凌寂云建议了一下。
“不要!”凌诗曼立刻惊呼,见凌寂云奇怪地看着她,才讪笑两声道:“他老人家喜静,我们那么多人可是会恼了他,是不是?夫君。”凌诗曼说着推了推沈琴清。
“哦,是啊。”沈琴清也不知这两人在说些什么,只是条件反射地说了一句。
“既是如此,那曼儿便和秦儿去吧,多呆些日子陪陪他老人家,今日便今日吧,反正江湖人也不顾那些虚礼。”凌寂云松了口,“只是多备些东西,以防不时之需。”
“谢谢爹。”凌诗曼凑上前去看着凌寂云一脸的讨好。
“你啊,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咯!”凌寂云轻刮了一下凌诗曼的鼻梁道。
“嘻嘻”凌诗曼笑了笑便拉着沈琴清退了出去。
出了大厅门口,凌诗曼便松开了她的手道:“好了,你去整整行李吧,我们待会就在门外汇合。”
沈琴清点了点头便朝着春夏秋冬的园子里去了,到了园子后便吩咐她们收拾一下东西准备走了,四人也不问缘由只是乖乖地打起了包裹来,不一会儿,四人都背着个小包袱走了出来。沈琴清见后便招了招手,四人紧随其后出了门。
到了门外,只见凌诗曼早已等在了一边,身上背着个小包袱,看起来轻得不得了。身旁的管家则是指挥着小厮丫鬟不停地往马车里塞东西,点心盒子,日常用品,还有几条薄被,一套茶具之类的。
人来人往的,只看得沈琴清她们眼花缭乱的。
“这还能坐人吗?”夏雨傻傻地问道。
“后面还有一辆马车好不好?”凌诗曼白了夏雨一眼,看着沈琴清道:“你的人怎么跟你一样那么笨啊!”说完率先上了后面的那辆马车。
夏雨有些傻了眼,扯了扯沈琴清的衣袖笑声道:“小姐,这还是那个凌小姐吗?”
沈琴清摇了摇头,凑到夏雨耳边道:“我也觉得不像,不过上车在跟你说吧。”沈琴清说完便也上了车,春夏秋冬几个紧跟着也上去了。
进了马车才看到早已有人霸占了个位子,正吃得高兴,这人便是赤惑儿了。沈琴清指着赤惑儿想说些什么,凌诗曼便在一边启唇道:“你们别管她,坐下好了。”
沈琴清见凌诗曼已经这么说了,也不好问些什么,只是和春夏秋冬几个在一边寻了个位子坐下。刚坐下,夏雨这小妮子又不安稳了,倚在她身边低语道:“凌小姐怎么变性了似的。”沈琴清便将昨夜的事说了一下,只是也无法解释凌诗曼这人的个性变化。
夏雨也不为难她,没多问什么就是对着凌诗曼说了一句:“凌小姐呆会可是要与我们分别了?”
凌诗曼点了点头并不答话。
“那那车行李怎么办,我家小姐又如何向凌盟主交代?”冬雪冰冷的声音传来。
“呵呵,那种东西就给你们带走吧,至于交代嘛,就三个月后写封信给我那爹说我们在你师父那隐居了好了,多简单啊!”凌诗曼摆摆手道。
一旁吃东西的赤惑儿听到这话后顿了一下,看了凌诗曼一眼后又继续吃了起来。
“你把那一马车东西扔给我们倒是放心的很,可我就怕,我们几个招摇过市的,必会遇到强盗来打劫吧!”沈琴清擦了把汗道。
“那是你们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凌诗曼说完后就开始闭目假寐了。
“小姐,不如我们将一些事物变卖了转为银票存入宝鉴庄吧!”春风考虑着开了口。
“这个办法看样子可以。”沈琴清沉思了一会儿,“就这样吧!”一锤定音后,马车上就寂静了下来。
行路行了三四个时辰后,沈琴清呵欠连连,也打算小憩一会儿,凌诗曼睁开了眼,推了推赤惑儿后对沈琴清抱拳道:“我们就在此处分离吧,日后后会有期。”
不等沈琴清说话,车帘子一扬,两道身影一下子就不见了,快得车夫也未被惊到。沈琴清掀起旁边的车帘,只见她们在树梢上几个轻点,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昨日花之江湖篇 22。半路遭袭
马车依旧隅隅而行着,车夫嘴角吊着一根草,哼着小调,懒懒地赶着车,车速倒是平稳,只是微微的摇晃正好让人泛起困意,沈琴清一群人前些日子里担惊又受怕的,人本就疲惫,这下趁着这会倒是各个打起了盹来,警惕心也下降了。
经过树林时发来簌簌声,几片落叶看似随意地飘落下来,静静地伏在了地面,空气里传出了轻微的波动,黑影快速地在两边闪过,车夫打了个哈欠,手下意识地甩了一下鞭子,只是这鞭子还未落到马身上,他两眼一黑,痛的知觉都没有就不醒于人世了,脖子上是一个刀挽过的痕迹,干净利落,几乎看不见流出的血。
帘子看似被微风掀起一般,露出一个小角,一个蒙面的男子看着熟睡的五人点了点头,从腰间摸出一个瓷瓶,拔出瓶塞后靠近马车内,瓶子里冒出了一缕虚无缥缈的白烟,男子将手放在瓶口处向里面扇了几下,那白烟便渐渐散开了。
沈琴清迷迷糊糊中闻到一股怪异的味道,眉头皱了皱,缓缓睁开了眼,正好见到一个蒙面男子快速地收回了一个白瓷瓶,空气里还飘着那股淡淡的幽香,沈琴清甩了甩头,试图恢复自己的神智,男子见有人竟然在嗅了“幽然香”后还能睁开眼睛竟是有些不敢置信地愣了一会儿,沈琴清想抬起手,但是浑身上下的力气似乎都被抽走了,软绵绵地指着男子道:“你是何人,想做什么?”
男子被沈琴清的声音惊醒,第一反应便是出手攻向沈琴清,想敲晕她,手还未触到她的发丝,她便自己软倒了,双眸紧闭似乎还有些不甘的模样,小嘴微微翘起,男子收回手一阵嗤笑后便转身坐在车前架起了车,将车夫随手丢在一旁的小路上。车子继续平稳地前进着,没人发现,在男子转身后,沈琴清偷偷睁开了眼为自己服下了什么,然后又相继地往春夏秋冬嘴里塞了些东西,做完一切后,才恢复原样,紧紧地闭上了眼。
马车一直前进着,没有丝毫的停留,假寐的沈琴清的心越发的沉重了,春夏秋冬几个又还没醒,前途不知是何处,这次又是什么阴谋吗?为何要劫持她们,主使人是谁,一切都是个迷局,沈琴清总感觉自己陷入了危险之中。
力气在慢慢地回升,沈琴清试着握紧自己的手,内力已经回来了不少,再过一段路就可以恢复如初了,只是春夏秋冬几个还没有清醒的迹象,沈琴清偷偷摇了摇靠近自己身边的夏雨,一阵轻微的呻吟声响起,沈琴清眼快地捂住了夏雨的嘴,夏雨张开眼后见嘴被捂得紧紧的,憋得难受的她直唔唔唔的响个不停,眼睛直直地看着沈琴清满脸的不解。沈琴清凑到她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