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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对生-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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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说什么呢?”陈彤喝着奶咖问。
    姜亦看了她一眼,随后将手机屏幕转过去,“这个。”
    陈彤视线扫过,随即一愣,表情有些不自然,“噢,拍的挺好。”
    收回手,姜亦没吭声,低头继续回消息。
    自上次争吵过后郭楠和陈彤就没见过面,两人也没提起过对方,郭楠表现的没心没肺,事实怎么样谁都不知道。
    至于陈彤,应该是真的不在乎的,她心里有人,那个出手帮了她一把的陌生男人。
    陈彤志愿填在n市,距离葛戈填报的学校有些远,为这事她挺郁闷。
    葛戈安慰她,“车程两三个小时,周末时候你没事干可以过来玩。”
    “拜托,那怎么一样?”陈彤拿小杯子倒花茶,扑鼻清香,她抽了抽鼻子,接着说:“大学就是恋爱的天堂,我还想着跟你一起泡美男呢,就一个人多没意思。”
    姜亦突然侧头看了葛戈一眼。
    葛戈察觉了,看他,“嗯?”
    “没事。”他抿嘴,收回视线。
    陈彤在对面笑,张嘴又要说什么,目光触到窗外经过的人,突然就顿住了。
    “他怎么在这?”她瞪大眼,显得极为吃惊。
    “谁?”
    她快速放下杯子,稍作停顿后紧张的说:“我先出去一下,马上回来。”
    起身,步履匆忙又慌乱的奔了出去。
    隔着大片的玻璃。
    暗沉的环境里,葛戈看着她迅速向一个身影修长挺拔的男人移动。
    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对方抬眼朝这看过来。
    如玉的脸,挺直的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单手揣在兜里,气息清冷雅致。
    葛戈缓慢吞咽了下口水。
    为什么是席慕礼?
    …
    陈彤有些恍惚,变得心不在焉。
    奶咖喝完了,又上了一份,她最爱的。
    手指轻轻碰触着杯沿,却没怎么动。
    葛戈捞了把瓜子,低头剥壳。
    “刚才那个人就是你上次说的那位?”
    “嗯。”她应了声,“我的消息他很少回,今天没想到会在这碰到,有些意外。”
    “噢!”葛戈将瓜子肉一颗颗放在一起,“你们刚才聊什么了?看他也不排斥你。”
    “也没聊什么,”她往后一靠,抬头看灯笼,“就问他怎么会在这,我就是属于没话找话那型,他也没正面回应,直接说了句好好玩就走了。”
    “你知道他叫什么吗?”
    “不清楚,没问过。”
    葛戈看她一眼,“那你跟他联系都怎么称呼?”
    “就叫他先生。”陈彤坐直身体,有些不好意思的笑,“是不是觉得叫老了?太正统了对不对?但我还是觉得叫先生最合适。”
    葛戈停了手,指尖在瓜子尖端轻碰,“他姓席。”
    陈彤愣了下,“嗯?”
    葛戈看着她,一字一句清晰道:“我说他姓席!”
    陈彤脸上突显茫然,似乎有些听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又或者太意外葛戈脱口而出的话,导致回不过神。
    眼珠缓慢的来回移动,随后定在一个地方,目光逐渐清晰。
    她猛地抬头,“姓席?!”
    “对。”
    她因过于惊讶而本能的提高音量,“什么意思?”
    “你觉得呢?”
    根据陈彤的反应,明显已经联想到席慕礼的身份,只是同样的也有些难以接受。
    机械的捞过杯子抿了口,眉心紧蹙。
    “席美佳的哥哥?”她仍旧有些不相信的问。
    葛戈稍作停顿,点头,“对!”
    “噢,no!”她抬手扶额,表情就跟被雷劈了似得。
    “怎么可能?”她低呼出声,“这人看着跟席美佳完全不一样,怎么可能会是那个暴力女的哥哥?”
    葛戈沉默着低头吃之前剥好的瓜子肉。
    陈彤盯着她看了会,虽然仍旧无法接受,却也不得不承认这一事实。
    “好吧,就算是,他们两个也是独立个体,不能代表别的。”
    姜亦快速看了她一眼,目光淡淡。
    陈彤想起什么,又道:“说起来上次你不就是被席美佳哥哥硬带走的吗?就是他?”
    “嗯。”
    陈彤表情有些复杂,“他叫什么名字?”
    “席慕礼。”
    她轻声重复了遍,三个字,咀嚼缠绕在唇齿间。
    把席慕礼的身份告诉陈彤,葛戈私心里希望她能跟那个人保持距离,对方不是善者,就算长的道貌岸然,也无法抹掉对方时不时的疯狂举动。
    但此时见着陈彤的表现,很明显,葛戈的希望没有达成。
    陈彤不单喜欢着这个人,在得知他名字后,似乎因这意外收获而有些愉悦。
    葛戈有些不太踏实的预感,总觉得这不是个好现象。

  ☆、第29章

夏季天闷热,雷雨高发。
    前一刻还艳阳高照,此时乌云沉沉的。
    葛戈站在落地窗旁,看着外面发呆。
    张婶在厨房忙碌,偶尔传出瓢盆碰撞的轻响。
    前两天赵美艳打她电话,说席美佳情况很不好,情绪失控厉害,药物作用不大,她问葛戈,要不要一起去医院看看。
    葛戈拒绝了,然而因着那些话总时不时的想起那个晚上,外壳那样脆弱易碎,骄傲的少女因着自己心爱的大男生而故作坚强嚣张的样子,实则已经输了个彻底。
    其实是有责任的,他们都是有责任的,阴差阳错的责任。
    葛戈闭了闭眼,拿出手机,打开短信。
    内容是医院住址,之前赵美艳发给她的。
    手指抚过屏幕,她有些犹豫。
    “葛戈!”张婶突然叫她。
    “啊?”葛戈回神,转身走去厨房,“怎么了?”
    张婶拿围裙擦着手,“没酱油了,你要么帮我去小超市买瓶回来?”
    葛戈目光轻轻掠过空了的酱油瓶,手一紧,又看了眼时间,点头轻声道:“好,我顺便再去买点水果零食什么的,姜亦起来吃。”
    “可以啊。”她笑,“只要你在那小子醒来前回家就行,不然又得风风火火的出门去找你。”
    葛戈点头,“嗯。”
    回到客厅,拿了把伞,背着一只帆布包,带了些零钱,葛戈出门。
    她又看了遍短信,随后义无反顾的上了车。
    她需要去看一眼,那个因自己而错过了本可以有再生机会的女孩。
    赵美艳有提到席美佳现在有专人看护,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是跟看护处一块。
    席慕礼大学未毕业,又要忙家族企业,回来的时间很有限,大部分集中在后半夜,白天碰到的可能性为零。
    还听说席美佳疯掉的事情已经被封锁,席家是名门望族,不容许出这样的丑闻,其父亲席林川甚至一次都没来过医院。
    走到精神康复科,这里僻静的跟外面仿佛是两个世界。
    阴暗森冷近乎不见尾的走道,白花花的墙壁,一扇扇朝南的窗。
    寂静,空荡。
    席美佳被锁在这样一个几乎堪比牢笼的地方,可能会被关一辈子。
    葛戈目光一闪,抿唇。
    她吐出口气,按着病房号一间间找过去。
    单调的脚步声回荡在耳边。
    外面开始打闷雷,云层涌动的厉害。
    似乎快下雨了。
    一道银光闪过,闷雷突然爆炸,响彻四周。
    前方传来嘈杂的声音。
    葛戈站在原地望过去,一个拐角冲出来一个医护人员,手上都是血,身后跟着几个男人。
    视线跟带头的男人撞上,对方无甚反应,脚下步伐不停,快速稳当的走过来,在葛戈跟前蓦然停下,距离极近。
    “我还以为我眼花了。”他说,语气并没有多大起伏,仿佛葛戈的出现再正常不过。
    葛戈盯着他胸前宝蓝色丝质衬衣上的水钻保持沉默。
    他低头,“你来这里做什么?”
    温热的气息划过脑门,葛戈朝后退了步。
    “我只是来看看。”
    “看什么呢?”他微微侧头,“看别人现在过的有多惨?”
    突然就下雨了,雨声渐响,噼里啪啦的打在玻璃上。
    窗外景色被雾化,看不分明。
    葛戈转身,“那我走!”
    席慕礼一把拽住她,往旁一甩,手撑墙,将人迅速围困起来。
    呼吸稍稍失了稳定,“我说让你走了?”
    葛戈背部被轻轻撞到,手肘因他用力过猛有些疼痛,她抬头和席慕礼对视。
    两年不见,记忆里的大男孩已经成长很多,骨骼长开,轮廓更显立体分明,个头更高,肩膀宽厚,已然是个大男人。
    镜片下的目光锐利如刀锋,刮在葛戈身上。
    “那个晚上的不妥你会没察觉?葛戈,我了解你,以你的慎密心思有多少事你都看的清。”
    他俯身,更逼近她的脸,“可是你选择无视了,美佳的遭遇有她自己的责任,你觉得你就完全无辜吗?”
    “就凭赵美艳能安安稳稳的留在席家,就凭她拿着席家的钱养活你,就凭我一句话让你进一中,这些全部加起来都不够你去阻拦美佳一次?!”
    葛戈抿唇,目光停在别处。
    一字一句从口中吐出来,仿佛那件事被剥开表皮暴露在阳光下,丑陋,污秽,人性极为肮脏的一面。
    他眼中的怒意随着葛戈的沉默越发明显,突然拽起葛戈手臂用力按在她的耳畔,“说不出话来了?你不是挺伶牙俐齿的吗?这个时候你他妈给我装哑巴?”
    “。。。。。。”
    葛戈不做反抗,难得的乖顺,然而这样的顺从却不是席慕礼所需要的。
    他吼道:“你这么恨她吗?嗯?就因为她跟你抢姜亦你就这么恨她?”
    “不是因为姜亦。”她低低开口,“只是没想到。”
    “你没想到?!”席慕礼抬起另一只手指着葛戈,“你再说一遍你没想到!”
    白皙的指尖在眼前因着极力隐忍而抖动着。
    葛戈闭了闭眼,话语苍白而无力,“我以为她另外有朋友,我不知道她单独在外。”
    “这是理由?”
    “那你想让我怎么做?”
    她的脸色很不好,但是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只淡淡的看着席慕礼,眼底干净。
    “你跟我走!”
    他突然拉着葛戈往方才的方向走,那里通往席美佳的病房。
    他走的很快,跟出来时的沉稳相差甚大,葛戈跟的跌跌撞撞,很是狼狈。
    在门口骤停,门微敞着。
    和普通病房一样,里面是满眼的白,只是看起来更整洁干净一些,没有多余的设施,只有一台液晶电视以及一张床。
    床上躺着一个人,穿着条纹病服,白色棉被皱成团。
    身体在上方微微蠕动,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
    搭在床沿的手沾着血迹,有人拿毛巾给她细细擦着额头,是个男人的背影,葛戈对他还算熟悉。
    是李牧。
    “知道这些血是哪来的吗?”耳畔响起席慕礼的声音。
    他说:“撞墙撞的,刚用完药,现在整个人还没彻底平静,你来晚了一步没有看到她疯癫时的模样。”
    葛戈:“为什么撞墙?”
    “你觉得呢?”
    有多少人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之后还能有生的*?哪怕是个疯子!
    葛戈一时说不出话来,拎着帆布袋的手紧了紧,心口像被压着什么东西,沉沉的喘不过气。
    “你觉得你还有什么资格让我放过你?”
    …
    药效彻底发作,里面的人完全平静下来。
    护士过来又给检查了一次伤口,随后离开。
    外面雨停了,云层还没散,走廊上依旧阴沉沉的。
    门打开,有人出来。
    他站在对面,神情冷峻。
    席慕礼已经走了,在说完那番话后头也不回的走了,但葛戈并没有松口气的感觉。
    此时对着李牧,窒息感更甚,她隐隐察觉到了什么。
    “你跟他们很熟。”
    “。。。。。。”
    “李牧,你为什么会转学来一中?”
    他往后靠在墙上,冷淡的盯着葛戈,态度疏离且带着点不善,这和往日里虽高冷但还算交好的形象相去甚远。
    “一中是重点,谁都想来。”他说。
    “谁帮你引荐的?”
    “。。。。。。”
    葛戈盯着他,“席慕礼?”
    李牧突然笑了声,“如果我否认你信吗?”
    “不信。”
    他表情瞬间一收,“那你问个屁!”
    言语略粗,不过葛戈并不介意。
    她只是用一种全新的态度审视着对面的人,她汇总出两个词,阴郁,暴躁。
    两年,她没看出李牧的伪装,那些东西都是假的,她有震惊,但不至于接受不了。
    只是,张骁呢?
    她垂眼,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李牧淡淡扫过来一眼,转身重新进了病房。
    电话是姜亦,才发现时间已经过去很久。
    葛戈往前走了几步,通过门上的小窗口朝里望。
    “你在哪?”他问。
    “哦,还在超市买水果呢,你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
    李牧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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