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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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没有。”
我说:“嗯。”
春梅去了没多久,就捧来了一碗香喷喷的小米粥来。那小米粥,上面有几颗红枣,少许花生碎,还有一些瓜子仁。
武大郎伸手接过来:“等朕来。”
武大郎捧着碗,用了勺子轻轻的搅了一下,他对我说:“你就这样坐着,朕来喂你。”
我的脸红了:“皇上,等,等臣妾自己来,臣妾不用麻烦皇上。”
武大郎坚持:“你坐着,不要动。你的手不能乱动,伤着的又是右手,当然要喂。”
“皇上——”我刚刚张嘴,话还没有说完,嘴巴里已给武大郎一勺子的小米粥塞住了,我只好把“不用了”的话和着小米粥一起吐到肚子里去。武大郎又一个勺子的小米粥喂过来,一边说:“人家做女人你也做女人,你怎么不学学人家,适当的时候做一下小鸟依人,撒撒娇什么的,这样的女人才可爱。”
我嘀咕:“臣妾学不会。”
武大郎的口气强硬,斩钉截铁:“学不会也要学。”
他丫是没事找事干(3)
我又再大着胆子嘀咕:“如果真的学不会呢?”
武大郎横了我一眼:“如果你用心,肯定学得会,最怕是你不愿意学。”
我当然不愿意学!
这便是所谓的权力至高无上的皇上了。法西斯得很,喜欢按自己的喜好,强硬地加到别人身上,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我闷闷想:丫的,我真是哀神二代!比刘备还要背,他丫的虎落平川被犬欺!
有些人,生下来就是牛人,可以在他的世界,他的地盘里作威作福,无所不恶——像武大郎。换了在二十一世纪,他丫的简直便是人渣中的战斗机,混球里的VIP。而我呢,落到了古代,注定是弱势群体,只能打落了牙齿往肚子里吞。
其实我想质问武大郎,那些天生小鸟依人,懂得撒娇的女人大把,你干嘛不去找她们而偏偏找我——我只能想,不能说,一来不敢,二来因为此时武大郎仿佛灌什么似的,一个勺子一个勺子的小米粥往我嘴里塞,直把我的嘴巴塞得满满的,根本腾不出空来说话。
估计武大郎是第一次喂人吃东西,方法根本不对。
靠,不懂得喂就不要抢着!
他丫是没事找事干。
小米粥塞满了我嘴巴,我根本咽不了这么快,可又说不出话来,只好手舞足蹈,意思是叫武大郎慢点,大概比划得不对,武大郎不懂,仍然故我,结果我的嘴巴装不了,忍不住的把来不及咽下的小米粥全喷了出来,落得武大郎一头一脸都是。
武大郎狼狈不堪。
他的头发,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的嘴巴,他的下巴,他的衣服,便挂满了我嘴里喷出来的小米粥,武大郎跳了起来,气恼:“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忍不住嚷嚷:“皇上,臣妾又不是猪,有这样喂人吃东西的吗?”
武大郎瞧瞧我,突然冒出了一句:“朕长了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喂人吃东西。朕也没喂过猪,哪里知道喂人和喂猪有什么区别?”
我没被气死。
武大郎又再瞧瞧我,突然笑了,这笑,竟然有说不出的愉快。
他丫是没事找事干(4)
武大郎怜爱地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哄着我:“好啦,别生气了,是朕不对,还不行么?”又再说:“淑妃,别再皱眉头了,小心眉头皱多了,会长出皱纹来,这样就不漂亮了。”
我只好不皱眉头了。
旁边的春梅,低下头,偷偷地笑了。
后来武大郎走后,春梅说:“娘娘有没有觉得,皇上真的对娘娘很好?刚才皇上哄娘娘,就像哄孩子似的,看来皇上真的是很疼爱娘娘呢。”
我瞪了她一眼:“你知道些什么?”
我又再想起一事来:“春梅,刚才我睡觉的时候,皇上来了多久啦?”
春梅说:“皇上来了好久时间了。”
“你为什么不叫醒我?”我骂她。
“奴婢想叫醒娘娘,可皇上说不用,让娘娘多睡一会儿。”春梅说。
“皇上一直坐在床口?”我又再说。
春梅说:“对啊,皇上一直坐在床口,看着娘娘睡觉。”春梅像想起了什么,脸色又“唰”一下子的变得雪白,看看周围没有旁人,她惊魂未定,小声地说:“刚才娘娘说‘滴血认亲’,把奴婢吓坏了,双脚软得直打哆嗦,还好皇上没有追问下去。”
我想起那个梦,也心有余悸:“我梦见老爷了,又梦到皇上要我和老爷滴血认亲,很恐怖。”我想了想,问了春梅:“我有没有从梦中叫出声音来?”
“有。”春梅说:“娘娘叫了几声,是受了惊吓的声音。”
“我叫得大声不?”我担心。
“大声。”春梅说。
我吓得跳了起来,用手捂住了嘴巴:“我叫了些什么?”
春梅说:“奴婢听不清娘娘叫些什么,叽哩咕噜的,鸥朴什么米,又沃柔什么得的,奴婢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我在梦中叫了“鸥朴什么米”?“沃柔什么得”?那是什么?——我想了好半天,才省悟过来。“鸥朴什么米”是Helpme,“沃柔什么得”是wronged。哎呀呀,原来我在梦中,叫“救命”和“冤枉”是用英文叫出来的。嘿嘿,还不亏我在二十一世纪,是英文系学生,连梦中,也说英文。
哈哈哈,真好!估计我再叫得大声,武大郎听得再清楚,也不知道是什么东东。
嘿嘿。
恼羞成怒(1)
我伤着的右手腕,一个星期后才拆固定板。不动的时候,不疼了。可御医吩咐,要有事没事的小幅度活动腕关节,活动一下,休息一下,又再活动一下,又再休息一下,刚一开始活动时腕关节很痛,但也要坚持,这样对恢复有很大好处。
手腕伤着了,不能骑马,拆掉固定板后,我又再四周围溜达。
我喜欢溜达到东湖岛,三面环水,碧水清流。
我坐在亭子里,欣赏着周围的景色,一边对春梅感叹:“如果是夏天好了,如果我的手没伤着,说不定我会跳到水里去,舒舒服服的泡上大半日,那有多爽!”
话音还没有落,就听到有人接过话来:“还好不是夏天,还好你的手伤着,要不你跳到水里,舒舒服服的泡上大半日,皇上的头就够疼了。”
我回头看,说话的是武三郎,旁边跟着谢希小。
谢希小看到我,脸色就黑了。那场蹴鞠,最不满的是谢希小,这丫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盼来了学三声狗叫复仇的大好机会,谁知到最后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谢希小走过来,义愤填膺地说:“那场蹴鞠,明明我们就要赢了,我都瞧着那柱香,差一点点就要灭了,偏偏淑妃娘娘耍心计,骗我们看什么鬼东西什么灰机,害得我抬头瞧了大半天什么都没有,而淑妃娘娘却趁着我们张望的时候,把球踢进网中去。这球应该不算数!应该是我们赢了。淑妃娘娘你应该得学三声狗叫。”
我好不得意,笑呤呤地说:“谁叫你那么笨?我说什么你信什么?”
谢希小气结:“能不信吗?你说得那么煞有介事。”他气恨恨的学了我那天的样子,伸手,往天空一指,尖了嗓子,阴阳怪气地说:“看,灰机!”
我不禁大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飞出来了。
这使谢希小更加气,他嚷嚷:“君子做事应该坦荡荡,有像你这样耍心计的吗?”
我嘻嘻笑:“我不是君子,我是小女子,不必在坦荡荡。”
武三郎问我:“皇嫂,到底什么是灰机?”
恼羞成怒(2)
我说:“叫我师傅,我就告诉你。”
武三郎改口:“师傅,到底什么是灰机?”
我说:“灰机是一种大鸟啦。”
我这话,算不得是糊弄武三郎。灰机就是飞机,听说当年发明飞机的那个人,就是研究了鸟类飞行的原理,照着鸟的外形做成的。而且,飞机在天空飞行的样子,就是像了一只大鸟。
谢希小插嘴问:“是什么鸟?我可没听过有叫‘灰机’的鸟。”
我看他一眼:“是大笨鸟啦!”
谢希小再笨,也听出我是拐弯抹角的骂他是“大笨鸟”,又再一次的给气得半死。
谢希小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当下表情极恶劣,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特别是他那双眼睛,气得怒火中烧,仿佛要喷出一蓬火,恨不得把我烧成灰烬,然后一脚踩没了。
我指了他,忍不住的又再大笑了起来。我笑得一点也不矜持,一点也不淑女,不但笑得东倒西歪,前俯后仰,嘴巴还有多大张开多大,所有的牙齿都肆无忌惮地露了出来,一点也不顾忌形象。
武三郎瞅了瞅我,突然说:“奇怪,真奇怪!”他一脸的不解:“皇上到底爱上你什么?皇上那么多女人,但我从来没有见到皇上这么喜欢一个女人。我想不明白,你脾气奇臭,又任性又古怪又野蛮。奇怪,真奇怪,到底皇上喜欢你什么?”
我不笑了,因为这话我不喜欢听,我绷紧了脸:“皇上才不喜欢我!好不好?”
武三郎说:“谁说皇上不喜欢你?那日看到你的手伤着了,皇上紧张得都脸上都变了颜色,谁都看得出来,皇上因为心中有你,才会这样。”武三郎又再说:“换了别人,敢这么胆大包天的捉弄皇上,早就别想活命了。”
我哼了声:“那是你少见多怪。”
武三郎这小子也聪明,瞅了瞅我,又再问:“难道你不喜欢皇上么?”
我给他翻白眼:“我干嘛要告诉你?”
武三郎又再摇头:“你一点也不像个女人。你知道什么是女人吗?真正的女人,是温柔,娇弱的,像藤萝须人扶持,要人怜惜。而你太过野蛮,也太过犟强,做事冲动,不计后果,而且不肯服输,一点也没有女人应该有的样子!”
恼羞成怒(3)
我给武三郎说中了痛处,因此一脸的恼羞成怒。
我没有再继续和武三郎瞎哈拉,省点口水,越吵越不靠谱。丫的,和这些古代人说话,真是费力气,简直是鸡和鸭讲,那是代沟,几百年或几千年的代沟。哼,说我野蛮,犟强,做事冲动,不计后果,不肯服输,没有女人应该有的样子,那我就把他说的这些给发扬光大好了。
我激火了,晕了头,也不顾我的手还痛着,就“嗖”的一声朝武三郎冲过去,计划对武三郎来一招我经常使用的跺脚面的勾当。不想武三郎这小子挺高智商,总结了以往的历史经验和教训,竟然见招拆招,和我来一场武当和峨眉派高手比武,他连忙把脚一闪,躲开了去。
我跺不到武三郎的右脚,很不甘心,又去跺他的左脚,他又再把左脚一闪,又再次的躲过一劫。
跺脚面的阴谋失败后,我改变了战略,来个“飞毛腿”,朝了武三郎左膝盖骨弯角处踢去。武三郎眼明腿快,把左脚一移,我的“飞毛腿”变成了“落空腿”——踢不着。我紧接着换了方向,踢不着武三郎左膝盖骨,便踢他的右膝盖骨,结果武三郎又再身手敏捷地一跳,我又再踢了个空。
春梅和谢希小立了在旁边,睁大眼睛,惊愕得一塌糊涂。
我连续使了几个“狠招”,都被武三郎识破,还轻轻松松的躲了去。我一抬头,刚好看到武三郎得意洋洋地朝了我笑,还吹了一声口哨,我更气不打一处来。我狠狠的瞪了他,头上简直冒出了热气,我眉毛怒气冲冲地向上挑着,嘴角却向下咧着。
武三郎的笑,更加得意了,两排雪白的牙齿露了出来。
我紧紧地咬住了嘴唇。
突然,我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再朝了武三郎冲了过去。武三郎以为我又要玩老抬式要跺他的脚面,因此把注意力集中在我的双脚。不想我已转移了目标,猛地伸出了手,使尽了吃奶的力气,狠狠地把他一推。
武三郎立不稳,往后趔趔趄趄倒退了几步,一个煞车不及,就很狼狈的来个动作优美姿势难看的“猴子摘桃”,再接着,是雄伟壮观的“人仰马翻”,摔了个七荤八素。
恼羞成怒(4)
我成功了,刚才的不快顿时一扫而光,不禁得意地“哈哈”大笑,笑得差点要滚到地上去
春梅和谢希小则张口结舌地看着。
谢希小连忙跑过来,把趴在地上的武三郎扶了起来。
武三郎堂堂一个王爷,估计这生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他喘着粗气,一张脸涨得像关公脸,连脖子都红了。他张了张嘴巴,看看谢布小,又望望我,刚想说些什么,这个时候匆匆忙忙跑来一个太监。
太监说:“三王爷——”
这个太监来得不合时。本来武三郎就有一肚子的气没处可出,这个好了,有了出气筒。当下,武三郎突地伸了脚,狠狠地踹了一下太监,太监捂了屁股,“啊”的一声惨叫,紧接着就碰碰撞撞向前冲了几步,很精彩的摔了个“狗啃屎”的动作,眼睛鼻子嘴巴,齐齐地向了地面来个“亲密的接触”。
武三郎犹不解气,骂:“你跑到这儿来鬼叫些什么?”
太监从地上爬了起来,大气不敢出,人家是敢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