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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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点头,赞许:“贤妃对得不错,工整贴切。”她看着孟玉楼,又再说:“风摆棕榈,千手佛摇折叠扇。”
孟玉楼对:“霜凋荷叶,独脚鬼戴逍遥巾。”
太后很是满意,不禁夸:“德妃到底是才女,名不虚传,不错,不错。”太后再把目光略略移了一下,对我说:“淑妃,到你了,你要仔细听好。”
我唬了一跳,连忙跳起来,又是摇头,又是摆手:“太后,臣妾很是惭愧,不会这些高级文雅的玩儿——嗯,臣妾回去后,一定要苦读诗词文章,争取明年今日,一定会作诗,会对句子。臣妾望太后,就,就先放臣妾一马。”说完后,我又再坐了下来。
太后又好气又好笑:“哀家还没有说上联,你怎么知道你不会?”
我只得又再站起来:“臣妾知道自己有多少斤两嘛,对句子对臣妾来说,是太过高难度,所以太后还没有说出上联,臣妾就知道不会。”
我哪里不学无术啦?(5)
太后似笑非笑,估计她也像武大郎那样,对我恨铁不成钢,所以存心的给我教训,太后说:“淑妃,你有多少斤两,哀家知道得清清楚楚。你大聪明大智慧没有,可小聪明鬼主意却层出不穷,哀家相信,再高难度,也没有什么是可以难倒你的。深的句子你不会,那哀家出浅点的,淑妃听好了:假山真鹿走。”
我哭丧着脸,抄袭了谢希小的经典动作——挠着挠头。
上联再浅,我也不会对,本来我就没有作诗对对子的细胞。旁边的孟玉楼瞧了瞧我,看到我皱着眉,苦着脸,可怜兮兮的,想破头脑也不懂得应该怎样对,不禁产生了侠义之心,她想了想,想了想,还是决定对我伸出援助之手。
孟玉楼低声地说:“死水活鱼游。”
“死水活鱼游?”我还没明白过来,瞪了她。
太后耳朵尖,听到了,看了孟玉楼一眼:“不得作弊!德妃,让淑妃自己想去。”
孟玉楼只好闭上了嘴巴。我又再挠挠头,想着孟玉楼的那句话,忽然灵光一闪,哈,我会答了,我得意洋洋地说:“死菜活人吃。”
嘿嘿,什么叫做一理通,百理明?这便是了。
太后却不放过我:“淑妃,刚才那道有作弊之嫌,不作数。”太后又再出了另外一题:“香花不红,红花不香,玫瑰花又红又香。”
我的头顿时大了起来,五个字都难对了,还要对这么多字。
我目光偷偷摸摸的扫了众人一下。有翘首以待的,有替我着急的,有幸灾乐祸的,有等着笑话看的——就是武大郎,看着我的一双眼睛也是充满了挪喻,那表情像在说,平日让你多看书,你却阳奉阴违,这便是不学无术的下场。
我哪里不学无术啦?
我不过是对古代的诗词没兴趣而已。
我咬着嘴唇,正在搜索枯肠,冥思苦想间,后面不知道是谁,忽地细细声的放了一个屁,“吱”的一声,低不可闻,但还是清清楚楚的落到了我的耳朵里。我想了想,想了想,顿时笑逐颜开,哎,这人的屁,还真来得及时。
我哪里不学无术啦?(6)
我大着嗓门儿,高声说:“太后,臣妾会对了。”我得意:“太后,这可是臣妾自己想出来的哦,德妃没有告诉臣妾哦。”
太后说:“淑妃说说看。”
我说:“臭屁不响,响屁不臭,皇——”我觉得不对劲,连忙住嘴。天哪,我怎么说话不过头脑?“皇上”两个字就要脱口而出。我,我,我不要命了是不是?我急忙亡羊补牢,支支吾吾说:“那个,那个——嗯,那个人放的屁又响又臭。”
我说前一半的时候,所有的人都笑翻了天,甚至还有人笑到肚子痛,鼻涕口水齐齐流,待听到“皇——那个”三个字的时候,哄堂大笑戛然而止。众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把脸儿憋了个通红,脖子粗得不能再粗。但他们,只能选择了憋住,哪怕憋死,也不敢笑出声来。小不忍,则乱大谋。
要知道,我嘴里所说的“皇——那个”,就是明枪暗箭的指武大郎,万一武大郎龙颜大怒了,这笑的代价,估计很惨重。
那边的武大郎,绷紧着脸,却绷不住,眼中那丝啼笑皆非,无法收藏的一丝笑意,有意无意的跳了出来,他无奈,只得装装样子,重重地“哼”了一声。
我自知理亏,不敢看武大郎,胆怯地低头。
太后这次不想晕过去也不行了。她望着我,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那样子,简直就是哭笑不得。半天,太后只能化作一声长叹:“淑妃,哀家是应该夸你聪明呢,还是骂你胆大包天?”
我心虚,不敢说话。
武大郎倒是笑了,他轻描淡写地说:“母后,今日是重阳节,难得大家高兴,朕也应该大人有大量,放过淑妃一马。”
太后点点头,笑睨了我一眼:“淑妃,还不谢过皇上。”
我站了起来,走到武大郎跟前,向他磕头:“臣妾谢过皇上不斩头之恩。”
武大郎瞧我,摇了一下头,他扶我起来的时候,把嘴放到我耳边,用了只有我才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说:“下次朕找你侍寝的时候,再算帐。”——再算帐?再算帐是什么意思?虽然我猜不出“再算帐”是什么意思,但我还是吓了个魂飞魄散,不禁“哎”的一声,险的要跌坐到地上去。
众人看了我,莫明其妙。
武大郎却仰起头,阴谋得逞地“哈哈”大笑。
我的脸不禁涨了通红。
完了,我的形象(1)
本来一场挺雅兴的吟诗作对,就给我很无厘头的搅黄了,太后出来了大半天,也倦了,可众人还意犹未尽——宫中平日生活太闷,一年到头,也没多少天这样欢兴尽情的日子。太后也知趣,笑呤呤地说:“哀家先回去,你们在这儿就玩着。”
太后走后,众人不呤诗作对了,来个才艺表演。
先是武二郎,给大家来一段羯鼓。
那羯鼓,两面蒙皮,腰部细,用公羊皮做鼓皮,形状比腰鼓小,用山桑木围成漆桶形状,下面用床架承放。只见武二郎左右手各拿一根鼓槌,敲击着羯鼓。声音急促,激烈,响亮,节奏明快,仿佛万马奔腾,上战场拚杀的马蹄声。
据说,当年的唐玄宗说过:“羯鼓是八音的领袖,其它乐器不可与之相比。”这唐玄宗,是有名的风流天子——事业风流,情趣风流,爱情风流。他不但是个情圣,还是一个奇才。武会治理国家(60岁前),喜欢马球,而且技术高超,懂跳舞;文能写诗,擅长书法,知晓音律,精通各种乐器,尤其是羯鼓高手。
此时的武二郎,乌黑的头发在头顶梳着整齐的发髻,套在一个精致的白玉发冠之中,身上是上好冰蓝丝绸长袍,外罩乳白色对襟袄背子,腰系白玉腰,脚上登白鹿皮靴,一张如画中人那样精致透着棱角分明冷俊的脸孔,挺秀的身材像白杨树一样,豪放飘逸,气度非凡,估计不输年轻时的唐玄宗。
我呆呆地看着。
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帅气的男人,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动人的男人。
此时此刻我的一颗心,竟然在“扑通扑通”地猛跳着,好像要破胸而出那样,心思在千回百转。
此刻的我,是失落的,悲哀的。
每次见到武二郎,我总是觉得有一股无形的失落,悲哀,甚至绝望,不停地朝我压过来,压下来,压得我好辛苦。这武二郎,就像毒药那样,深深地渗进了我的心里,就像有一种无形的不可抗拒的力量,逼着我疯狂的想他,迷恋他。我压抑着,告诫着自己,千万不要这样去,这是很可怕,会害了自己的——可我管不了自己,那告诫,是那么孱弱无力。
完了,我的形象(2)
武二郎点击羯鼓后,是谢迎儿演奏琵琶曲。
谢迎儿除了会古筝,还会琵琶。
谢迎儿手中的那个琵琶,就像王昭君出塞手里捧着的那个琵琶,手法熟练,捺,带,擞,挥洒自如,弹奏出来的音符,流畅清脆,生动活泼,明快愉悦,音响效果是“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谢迎儿长得很好,是个大美女,不高不矮,不肥不瘦,眼睛大大,嘴巴小小,肌肤胜雪,眉目如画。最难得的是,谢迎儿气质也好,雍容华贵,眼神淡定释然,举止从容大气,处处透着女子的特有的温柔宽容与善良。
我叹了一口气,我凭什么和人家比?
因为心情低落,我便大口大口喝了酒,喝多了,我便有些微醉。
谢迎儿一曲琵琶完毕,是李瓶儿跳舞。
李瓶儿的穿着打扮,一如既往的别具一格:一条粉色挂上了铃铛环佩的长裙,外加草绿色薄纱,脚下是一双红色的木质舞鞋,更显得她俏丽美艳,妖媚性感。
在悠扬的乐曲声中,李瓶儿翩翩起舞,那柔软的舞姿,轻盈的舞态,仿佛空中浮云,又似晴蜒点水,环佩的声音,还有木屐踩在地板上的回响,齐齐的交织在一起,发出了优美,悦耳,别致的音乐,别有一番韵味。
我无意中扫眼看过去,看到武二郎的目光定定地注视着李瓶儿,他的目光中,有着一种很特别很奇怪的东西,而翩翩起舞的李瓶儿,她那一双迷人的眼睛,也不时飘落到武二郎身上,似嗔,似痴,似怨,似爱,似恋,似无奈——不知道是真情流露,抑或,是舞曲中的意境?
我仰起了头,将杯中的酒一喝而光。
我挨着武大郎身边的位置坐,估计是因为太近距离了,武大郎没有看李瓶儿跳舞,只看我喝酒——其实我喝酒,有什么好看的?我不理他,又再自顾自倒酒,又再仰起头,把杯中的酒“咕噜咕噜”的一喝而光。
武大郎终于忍无可忍,他沉下脸,低声:“潘金莲——”
完了,我的形象(3)
我回得飞快:“干嘛?”说完后忽然省悟,天,他是皇上,我怎么能够这样用了不耐烦的语气回他?于是急忙坐好,知错就改似的,毕恭毕敬再次回答:“臣妾在。”
武大郎瞥了我一眼:“朕说过的话,难道你从没往心里放?”
“皇上说过什么话?”我瞪目。
武大郎板起了脸孔:“你自己想去。”
几杯酒下肚,我已有点晕头转向,混沌的头脑更加混沌,我嘀咕:“皇上说过那么多的话,臣妾哪里记得那么多?”
我又要倒酒,又要喝。
武大郎却把我手中的酒杯夺过来,瞪了我一眼,“哼”了一声,然后他仰头,把那酒一饮而尽——哎呀呀,我想起来了!我一拍脑袋。武大郎曾说过,以后没有他的许可,我不能喝那么多的酒,不能把自己灌醉。
靠!多没劲,喝酒也没个自由。
我抬起眼,看到武二郎的目光看了过来,那黑白分明的眼睛,精光闪闪。莫名的,我的脸就“刷”的红了起来,赶紧把目光移开了去。我垂下头,不喝酒了,喝茶,一小口,一小口地呷着,细细密密的,茶杯就有了浅浅的潮湿,凭空的,空气里多了种窒息。
突然响起了鼓声,原来李瓶儿跳完了一曲舞。
不远处的武三郎,鬼鬼祟祟的朝我看过来:“淑妃娘娘——”
我突然就爆发了,不顾场合,就抬起头来瞪他一眼,么喝:“喊什么鸟?是不是又再想给我出难题,叫我跳舞吧?”
武三郎也没否认,嬉皮笑脸:“臣弟有这个意思。”
我骂他:“Todeath(去死)!”
没人知道我骂些什么。
武三郎脸皮老厚,继续嬉皮笑脸:“刚刚母后不是夸淑妃娘娘了嘛?夸淑妃娘娘大聪明大智慧没有,可小聪明鬼主意却层出不穷。母后还说,再高难度,也没有什么是可以难倒淑妃娘娘你的。”
我没好气,又再骂:“Todeath(去死)!”
武三郎用了挑血衅的目光看我:“淑妃娘娘,不敢?”
他身边的谢希小也跟着一唱一和:“不敢,是不是要学三声狗叫?”——靠,还是忘不了学狗叫。
完了,我的形象(4)
谢希大看他一眼,小声训他:“希小,不得对淑妃娘娘无礼。”谢希小眨眨眼睛,不服气,可也不再吱声了。
我欺负他们听不懂,又再骂:“Youtwofuckingguy!Gotodie。(你们两个该死的家伙!去死。)”
众人莫明其妙的看着我。
武三郎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淑妃娘娘嘴里咕哩咕噜的,到底说了些什么?”
我“哼”了一声,用了深恶痛绝地声音说:“说你和谢希小,一个是S,一个是B。你们两个人加在一起,用两个字形容:SB!用三个字形容:很SB!用四个字形容:非常SB!用六个字形容:非常非常SB。”
武大郎喝茶,一边饶有兴趣地看着我和武三郎唇枪舌剑。
他喝着喝着,突然就一口茶给喷了出来,然后就给呛着了,咳嗽了起来,还咳得惊天动地的。一边侍候着的玳安吓坏了,连忙要给武大郎按摩后背,另外一个太监忙着倒水,要给武大郎润喉。
好半天后,武大郎的咳嗽停止了,他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