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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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病恹恹的,连茶饭儿都懒待吃,偶尔想起儿子了,便不停地啼哭,把喉音都哭哑了。
李瓶儿怀官哥儿的时候,身体本来就不好,后来生官哥儿的时候,还是难产,倒着生出来——古代的医学不发达,没有剖腹产,身边围了愚味的接生婆,一大堆无知的小宫女,而自己只能哭爹喊娘,把嗓子喊破。
李瓶儿当初生官哥儿的时候,可以形容得上:痛不欲生,惨不忍睹。经过两天二夜的折腾,就在奄奄一息,有气出没气入的当儿,官哥儿好不容易才出来了。
后来是太医诊断说,李瓶儿是生官哥儿的时候就落下了病根,“精冲了血管起,然后着了气恼,气与血相搏,则血如崩”。特别是官哥夭折后,李瓶儿悲伤致死,太医说,是“这暗气暗恼,又加之烦恼忧戚,渐渐心神恍乱,梦魂颠倒。”
我到时北宫的时候,刚好看到一个小宫女送来一碗熬好的药,然后李瓶儿挣扎着坐了起来,小宫女端起药碗放到她嘴边,李瓶儿的眼泪止不住地落了下来,扑簌簌的湿了她半边脸,过了一会儿后,李瓶儿就憋着气,药汤混着泪滴一齐猛喝下去。
我坐在李瓶儿的床口,看着李瓶儿。
我很难过,喃喃地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官哥儿的死,虽然太后和武大郎都说与我无关,但如果不是我养的“达令”,又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儿?尽管我知道,一千句一万句“对不起”,也弥补不了李瓶儿的疼,我一千句一万句“对不起”,官哥儿也不会起死回生。
李瓶儿努力的朝我挤出了一丝笑容,过了一会儿,她轻声地问了我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姐姐,靖仁王爷是不是离开了京城,到云南去了?”
这便是因果(2)
我一怔,怎么好好的提起武二郎来了?但我还是回答:“靖仁王爷还没有离开京城,我听别人说,过两日是黄道吉日,靖仁王爷才启程。”
李瓶儿又再问:“靖仁王爷是不是去了云南,以后都不回来了?”
我说:“这个很难说。如果没有皇上圣旨,靖仁王爷不能离开云南。”
李瓶儿说:“那就是靖仁王爷不能回来了。”
李瓶儿叹了一口气。然后,她看了一下周围,对立在旁边的几个宫女们:“你们都下去,本宫有几句话要和淑女娘娘说。”
“是。”
宫女很快离开了,卧室就剩下我和李瓶儿。
李瓶儿说:“有些话,妹妹想对姐姐说,可一直犹豫着要不要说。今日姐姐来得好,妹妹就和姐姐说了吧,如果妹妹不说,也许,以后都没有机会了。”
我感到心酸,握着李瓶儿的手,强笑着:“妹妹别这么说,妹妹的病很快会好起来的。”
李瓶儿苦笑一下:“妹妹的病,妹妹心中有数儿,好不了,不过是捱着日子。”
我心里更加难过。
李瓶儿看着我,神情悲伤,她叹了一口气,思想飞到了老远老远:“我第一次见到靖仁王爷,是一个阳光安好的午日。姐姐你知道吗?当时妹妹第一眼见到靖仁王爷,就呆住,目光移不开了去,心里想着,哎,怎么会有这样俊秀的男人?比画中的人还要好看。当时我的心就‘扑通扑通’地跳,感到全身就像被点燃了一束火苗,再接着,就感觉到全身都被燃烧了起来。”
我怔怔地看着李瓶儿。
原来李瓶儿,也是武二郎的爱慕者。
李瓶儿靠在床上,神情恍惚,她整个人完全沉浸在回忆里,也不管我爱不爱听,就自个儿絮絮叨叨地说:“我虽然是族王的女儿,娘亲是正室,我是娘亲最小的女儿,可父亲并不宠爱娘亲,也不宠爱我,这便是为什么我父亲要用我来换取和平的原因。如果有得选择,我是不愿意离开大西北,虽然父亲不宠爱我,可我在大西北双在这儿过得自由快活得多了。”
这便是因果(3)
李瓶儿说:“从大西北到京城的路上,第一晚住在客栈里,靖仁王爷的房间就在我的房间隔壁,半夜里,趁了所在的人都睡着了,我偷偷的溜在了他的房间。那晚,靖仁王爷抱了我,我感到从来没有过的幸福。”
“从大西北到京城,需要十日时间。那十日的时间里,是我一生之中,最幸福的日子。可到了京城后,我就不大见到靖仁王爷了。那次跟了太后到西池南苑去拜佛听经,靖仁王爷偷偷跟了去。那次,我很意外的有了身孕。”
我睁大眼睛,很是震惊。
怎么会这样?事情是我料到不到的。我结结巴巴地问:“官,官哥儿不是皇上的孩,孩子?”
李瓶儿说:“不是。”
“天!”我问:“皇上知道吗?”
李瓶儿轻声说:“知道。”
哎呀!难怪,当时武大郎听说李瓶儿怀孕了,他那令人不可思议的反常的举动。难怪,武大郎对官哥儿不理不管不闻。
原来,并不是武大郎冷血——是男人的总是这样,谁忍受得了戴绿帽子?属于自己的东西,或人,哪怕自己不喜欢,哪怕自己不用,也不愿意给别人占有去。
李瓶儿说:“姐姐,你知道当时我有多惊恐吗?皇上从来没和我同房过,可我却有了身孕。要知道,通奸的罪名很不轻。后来,皇上到西池南苑打猎的时候,我去诱惑了皇上,哪怕皇上和我同房一次,我就可以为自己有了身孕找借口。可是,皇上却拒绝了我。我很绝望,晚上的时候,我故意失足,掉到水里想自杀,没想到,却给姐姐救了出来。”
我呆了一下,忽然脑海里灵光一闪。
我想起一事来。
武大郎送“达令“给我,是不是有预谋?西门庆有事没事的,喜欢拿了一条红色的绢子包裹着的一块生肉,训练“达令”扑食,是不是受了武大郎的旨意?小孩子穿红绢布的肚兜儿,这是正常不过的事儿,而我住的桂宫和李瓶儿住的北宫相隔不远,“达令”跑过去溜达也是正常不过的事儿。
这便是因果(4)
武大郎的目的,是不是想通过“达令”,把官哥儿置于死地?
大概看到我脸色发白,身子发抖,聪明的李瓶儿就猜到了我想些什么。
李瓶儿叹了一口气。
良久,良久,李瓶儿才喃喃地说:“因此姐姐也不必自责,这事与姐姐无关。皇上说得好,造什么因,得什么果。这便是因果。”
李瓶儿又再说:“其实,我并不怪皇上,也不敢怪皇上。是我的错,是我罪有应得。皇上对我,也算是宽厚了,皇上虽然不爱我,但他这样做,不但保全了我的名声,也让官哥儿有了皇储的身份,官哥儿虽然不在了,但他,安葬的时候,能够享受皇储的礼遇。”
“我这病,不瞒姐姐说,是好不了。我整日提心悬胆过日子,心里常常有着不能自拔的负罪感,沉重的道德压力,因果的报应,总是让我喘不过气来。可是我又无法忘掉靖仁王爷,也许只有死,才能让我从对靖仁王爷的痴爱的负罪感中解脱出来。”
是,如果不是武大郎宽厚,也许,李瓶儿得受“骑木驴游街示众”的惩罚了。也许,死对李瓶儿来说,是真的可以解脱了。
那个古代潘飞儿的生父何中书,当年不就是因为贩运私茶吗,后来就给武大郎的父皇,来个铁面无私,大义灭亲,下令将何中书捉去处枭首示众,剥皮实草之酷刑。李瓶儿跟人通奸,还生下孩子,受“骑木驴游街示众”的惩罚也不奇怪。
我咬着嘴唇,紧紧的咬着。
我觉得茫然。
我对我现在,今后的日子,都感到茫然。
那是我最后一次见到李瓶儿。两天后,李瓶儿便死了。她死的那天,刚好是武二郎启程远赴云南的日子。不知道李瓶儿的芳魂,是否随着武二郎去了云南?
(很多读者说,想要看结局。是不是真的想这么快看结局?后面还有很多精彩的故事还没写哪。因为这个时候快要过年了,我真的是很忙。尽管忙,我每天都尽量码多些字,争取快点写结局,这样我就可以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过年了。新年里谁还想码字呀,想玩都来不及,是不是?嘻嘻。)
强行的,占有了我(1)
夜里,我一个人在小院子里,杂乱无章的乱挥舞着,跳着那些不知所云的舞。
天很黑,伸手不见五指,整个夜空,像了浓墨那样,连一弯月牙,一丝星光,都不曾出现。夜露无声地呻吟着,在空气中缠缠绕绕地流窜。
有风,吹了过来,一阵又一阵,把我的头发吹起,发髻吹乱了。那散开了的头发,随着我身体狂野的舞动,伴着风,一下一下的鞭笞着我的脸,发不出任何声响。只是我的心,给那一下一下的鞭笞剜了,开了无数个伤口,流着泪。
武二郎去了云南,李瓶儿死了。
一件又一件不如意的事,我不希望看到的事,我不想发生的事,频频的落在我身上。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就有种莫明其妙的忧伤如野草般的疯长着,我感到压抑,无限的压抑。这压抑,让我变得恍惚起来,我感觉到我自己,就像一得无依无靠的落叶,飘散了,寻找不到方向。
我狠命地跳舞,狠命地发泄,就像疯了那样的不停地旋转,不停地跳着,挥舞着,我身上的裙子,疯狂地飘着,此时此刻,我就像了一只垂死挣扎的蝴蝶。
终于,我很累了,累得不能动了。我跌倒了在地上。我没有爬起来,而是坐在地上,抱着了我的肩,忍不住的,“嘤嘤”地哭了起来。我的泪,不可自抑,一大颗一大颗的,仿佛热带雨林中,一场寂寞无人的雨。
我哭了很久,很久。
不知道是谁,走了过来,站了在我身后。过了很久很久,他突然冷冷地说:“哭得这么伤心,是不是想他啦?他刚刚离开京城,你就这样迫不及待的想他?是不是你的一颗心,也跟随着他去了云南?”
我抬头,眼泪婆娑中,我看到一个身型高大修长的黑暗影子。虽然我看不清楚他的脸,但我知道,他是武大郎。武大郎显然是喝了酒,而且喝了不少,他说话的时候,一股很浓郁的酒气朝我喷过来。
我不吭声。
武大郎说话的口吻,语气,充满了嘲弄,又夹着愤怒。
强行的,占有了我(2)
周围太暗,我看不到此时武大郎脸上的表情,但我依然感觉到武大郎的一双眼睛,在闪烁着令我心惊胆战的寒光,那是一种忍无可忍,急欲向外喷发的狂暴。
周围的气氛,阴森可怖。
我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打了一个寒噤,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莫名恐惧,冷不防的就把我笼罩。我觉得,周围的气氛突然变得阴森可怖起来,而我此时此刻的心脏,时紧,时慢,跳得很不正常,有着一种不好的预兆,铺天盖地的朝我袭来。
一时三刻,我唯一想到的,便是逃离武大郎。
是,我要逃离武大郎,有多远,便逃离多远。
我从地上爬了起来,几乎是仓皇着,不顾一切,拔腿就跑。可武大郎却不给我逃离的机会,一个箭步就冲了过来,用力地扯住了我,手像铁钳一样,牢牢地扣住了我的手腕。我张大嘴巴,还来不及喊“放开我”,武大郎已不由分说,动作迅速得像了一头豹子那样,猛地把我整个人,凌空抱了起来。
我吓得一声尖叫。
我拼命地挣扎,拼命地反抗。我想咬武大郎的手,踢武大郎的脚,以发泄我的愤怒,我的不满,我的恐慌。但我无论如何挣扎,如何噬咬,甚至我弓着身子,左右前后拚命地扭动,我还是无法挣脱武大郎那像铁一样的胳膊。
武大郎抱着我,大踏步,朝了我卧室的方向走过去。
武大郎把我抱得那么紧,那么粗暴,那么野蛮,以至我被夹得生生作痛。我大声地喊叫起来,可声音却给闷住了,只能发生一阵阵“嗡嗡”的声音。我的头,被武大郎紧紧地压在他的胸膛上,我甚至听到了他的心脏,“怦怦”的跳动声。
到了屋子,周围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还有太监宫女战战兢兢的声音:“见过皇上。”
武大郎朝他们大吼:“你们滚开!通通给朕滚开!”
“是。”
武大郎还真的喝多了。他大踏步进了我的卧室,把我扔到了床上,然后他站在床口,身子向前倾,俯下来看我。
强行的,占有了我(3)
武大郎那张帅气的,面部线条冷硬,轮廓清晰的脸庞,此刻涨了个通红,嘴角拉了下来,一双黑森森幽磷磷的眼睛里充满了血丝,里面有着两块熊熊燃烧的木炭一样喷射出来的怒火,但眼眼深处,却流露着一种让我既不熟悉也不理解的东西,好像比愤怒更深沉,比痛苦更强烈,它紧紧地逼迫着我,让我感到窒息。
我哆嗦着,但我还是鼓足勇气,大声问:“皇上,你,你,你要干什么?”
武大郎咬牙切齿地说:“你说,我想干什么?”此刻武大郎又不自称自己为“朕”了,自称为“我”。这一声“我”,不知为什么,更让我不安。
我使尽力气,大喊:“皇上,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