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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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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有说话,众人已笑了起来。

最夸张的是武三郎和谢希小。谢希小把嘴里的一口酒喷了出来,捧了肚子,笑了个前仰后合。武三郎也捧了肚子,笑得差点翻滚到了地上,他一边笑一边嚷嚷着:“淑妃娘娘,这传说是你说的么?哎呀,如果赵飞燕听到你这解释,估计会从棺材爬起来,又再给气死一次。哈哈哈。”

我耸耸肩,我这话真的有这么好笑么?

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好笑。

我又再拿起桌子上的酒杯,又再低下头,喝了一口酒。眼角的余光,看到武大郎朝我看过来,一双眼睛黑森森,幽磷磷,他也像我一样,没有笑,甚至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就发起恨来,仰起了头,张大嘴巴,“咕噜咕噜”的,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未了还觉得不够,拿过旁边的酒壶,独个儿的倒了满满一大杯,又再仰起了头,张大嘴巴,又再“咕噜咕噜”的,一口气将杯中的酒喝得一滴不剩。

夏美人笑着说:“淑妃娘娘真是好酒量。”

她的目光无意之中落到我拿着酒壶的左手腕上。此时我的左手腕,有一道很长很明显的疤痕——那是我两个月前,自残伤口。伤口虽然痊愈了,也不痛了,可看上去很是恐怖,丑陋不已,那新长出来的粉红色的肉翻滚了出来,那样的光彩夺目,那样的惊心动魄。

夏美人失声:“淑妃娘娘你的手怎么啦?”

众人的目光,顿时又再朝着我的左手腕看过来。

夏美人才十五六岁,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加上进宫没多久,什么事儿也不知道。但武三郎和谢家兄弟不同,也许他们不知道我为着什么原因割腕自残,但估计知道我割腕自残这事儿。

不过是心病(1)

武三郎和谢家兄弟的表情并不惊诧,但看到那伤痕,却不禁动容。谢希大眼中全是疼惜,只看了一下,便转头到一边,不忍再看。武三郎和谢希小却死死盯着看,脸上略略变了色。

*5*我看了一下,把我的左手腕放下,不再给他们看,一边淡淡地说:“没什么,只不过是拿了一块破尖利的瓷片划了一下,然后看着里面的血冒了出来,觉得很好玩而已。”

*1*“好玩?淑妃娘娘,为什么——”夏美人好奇,还想问些什么。

*7*夏美人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听到“当啷”的一声响,一直面无表情,不说话的武大郎,手中的杯子冷不防就落到地上,摔成了无数片——不知道武大郎是有意,还是无意。总之,夏美人吓得一哆嗦,偷眼看了武大郎一下,便赶紧闭了嘴,不敢多嘴说话了。

*z*有太监过来,给武大郎换上了另外的杯子,倒了酒。

*小*又有太监过来,把地上的烂杯子收拾了。

*说*武大郎若无其事举起了手中的酒杯,沉声说:“来,大家干一杯。”

*网*我干了,又再把杯中的酒喝了个精光。

这次武大郎没有说不让我多喝,也没有说不要喝醉这些话——也许,他如今根本不在乎我喝多少,也根本不在乎我是否会喝醉。也许如今我在他眼中,什么也不是,比陌生人还要陌生人。

这个时候有宫女捧来了一碗又一碗刚刚做出来,热腾腾的菜。有另外的宫女上在旁边,伶牙俐齿地介绍着:“这个菜叫甘露羹,是一个用何首乌,鹿血,鹿筋熬成的汤,是一种具有养生,美容,乌发功能的药膳。”

“这一个是葫芦鸡,做的时候将鸡捆扎成葫芦状,特点是烹出来的鸡,香醇酥嫩,可口美味。”

“这道菜叫鱼干脍,是从苏州运过来的特产,在夏天的时候到海上取四五尺长的鱼,把皮去掉,只要鱼肉,切细丝晒干后,装入瓷瓶密封而成。”

“这一道菜,是鹅鸭炙。做的时候,是用一个大铁笼将鹅鸭放到里面,在笼中生炭火,用铜盆盛酱醋等五味汁,鹅鸭被火烤得不停地来回走动,热得它们不得不饮盆里的汁水,等到鹅鸭羽毛尽落,肉色变赤时即熟。”

不过是心病(2)

武大郎夹了一筷鹅鸭炙,冷不防就说:“下次谁抗旨了,朕就下令将他拿来做人肉炙。像做鹅鸭炙那样,放在大铁笼里面,在笼中生炭火,生生的把人烤熟去。”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武大郎这话,我不禁就打了一个冷颤,然后很小人之心地想,武大郎这话,是不是冲着我来?

我的大脑受不住控制,就联想了起来:武大郎下令身边的太监,把我的衣服剥光了,关在大铁笼里面,然后在笼中生炭火,我光着身子,像了那些鹅鸭那样,不停地在铁笼里面走来走去,走了好一会儿就走不动了,再然后,我被烤熟了,再再然后,我成了盘中的美味佳肴,给众人分享着吃进肚子里去。

这样一想,面对着桌子上的那盘鹅鸭炙,莫名的,我就一阵恶心。

我终于忍不住,掩了嘴巴,站了起来,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中,我飞快地朝了附近的护栏冲过去,然后把头伸了出去,对着小桥的水,不禁就呕吐了起来。我吐了个翻江倒海,好不难受,不但把肚子里所有的东西吐了出来,连黄疸水都呕吐出来了,直吐得眼泪鼻涕口水飞流直下三尺长,好不狼狈。

春梅连忙跑过来:“娘娘!娘娘——”

随后西门庆也跑了过来:“娘娘!娘娘——”

众人呆了一会儿后,也跑了过来。先是武大郎,三步并两步冲了过来,接着是谢希大,跟在武大郎后面,一脸焦急跑过来,再接着是武三郎,谢希小,后来夏美人也跟在他们的后面,也过来了。

他们站在那儿,看着我。

我也顾不了那么多——这个时候,哪里还能讲究形象?我只管不亦乐乎的“哗哩哗啦”的吐着。吐出来的东西,落到桥下的水里去。有鱼游了过来,很快抢了个精光。

春梅拿着帕子,给我擦眼泪鼻涕口水,又是忙着给我揉背。西门庆跑了过来,又再跑了回去,拿了茶,要给我喝。我痛苦不堪,肚子里没东西可吐了,就不停地干呕着。干呕了好半天后,终于停了下了。

不过是心病(3)

我虚弱得不行,头昏眼暗,双脚软绵绵,就要跌坐到地上去。

梅连忙扶住了我。

武大郎则冲上前了两步,抱住了我。

我要过好一会儿才回魂过来。回魂过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从武大郎的怀里挣脱了出来,站直了身子,随后,我很勉强地挤出了一丝笑容,轻轻地对众人说:“我没事。估计是早上的时候吃了一些生冷水果,胃不好。真对不起,扫了大家的兴。”

武大郎看我,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他问我:“你确定是早上的时候吃了生冷水果,胃不好才这样?”

我说:“嗯。”

春梅小声地说:“回皇上,娘娘近来胃口不大好,常常吃一餐没一餐的,有时候一整天也不吃东西,就饿着肚子,说吃不下。”

武大郎脸色一沉:“为什么不宣太医?”

春梅说:“娘娘说不用。娘娘说讨厌喝那么又苦又难喝的药。”

我说:“真的不用。又不是什么大病,过一段时间便会好。”

谢希大劝我:“淑妃娘娘别这么大意,俗话说,小病不医,易酿大疾。淑妃娘娘还是让太医来看看好。”

武三郎也说:“谢希大说得对,淑妃娘娘还是让太医来看看好。”

谢希小跺着脚,嚷嚷着说:“淑妃娘娘你越来越瘦,你看看你,一张脸越来越小,下巴越来越尖,肯定是这些小病害的!淑妃娘娘,药就是再苦再难喝,也得喝下去,要不你再见继续瘦下去,估计那个赵飞燕也会对你甘拜下风,说你比她瘦了那么多,你不用跑到饭桌上面去,也能够跳个掌上舞了。”

我低头,不作声。

我心里想着,其实,我也不是什么病,不过是心病。因为武大郎,他将我从高高的云端里,不动声色的突然来一掌,把我击到低得不能再低的尘埃里,我不过,是一时之间不适应而已。

谁让我后知后觉?武大郎不再爱我了,他烦了我。而我这个时候才发现,原来我是爱武大郎的,我并不爱武二郎,武二郎对我来说,不过是虚幻的海市蜃楼——只是以前我不知道而已。

这,是不是我应该受到的惩罚?

什么?我有喜啦?(1)

武大郎瞧了瞧我,他扬声:“春梅,西门庆,你们扶淑妃回宫里,让淑妃好好休息。”又再说:“玳安,你去宣太医蒋竹山,速到桂宫里给淑妃娘娘把脉看病,不得有误。”

这蒋竹山,是武大郎专用御医,官阶正一品,职位是御史大夫。能够做皇帝专用御医的,肯定是有两把刷子,是经验的老医生,年龄做爷爷级别的那种,靠的是高超医术,而不是漂亮的脸蛋来吃青春饭。

然后,武大郎又再说:“好了,没事了。我们继续喝酒去。”

他们当然没事。

有事的是我。

我回到桂宫没多久,太医蒋竹山便到了。蒋竹山是个老头子——也不是很老,估计还不到六十岁,留着半花白胡子,高高瘦瘦的个儿,白净的长脸,嵌着一双充满智慧的眼睛。凡是学医的男人,总给人一种文质彬彬,很斯文的感觉,这个蒋竹山也不例外。

蒋竹山给我把脉。

虽然蒋竹山是老头子了,可在宫中,还是得要遁规道举办事。古代人,讲究的是“男女授受不亲”。蒋竹山是男的,我是女的,我得躺在床上,盖着被子,还得隔着帷帐,把手腕伸了出来,然后给蒋竹山切脉。

大半天后,蒋竹山问我:“淑妃娘娘这两个月的月事可有来?”

月事?哦,对了,中就是月信,月信就是“大姨妈”。

我想了好一会儿:“好像好久没有来了。”晕,这两个月发生的事儿太多,本来我就是马大哈一个,加上心情又不好,居然忘记了“大姨妈”很久没有来了。我又再想了好一会儿:“好像两个多月没来了。”

蒋竹山又再给我把了一下脉。随后,蒋竹山跪了下来,给我磕着头,满色喜地说色:“恭喜淑妃娘娘,娘娘是有喜了。”

有“喜”?天,有“喜”不是怀孕么?那一刻,我整个人都傻掉了,我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声问:“什么?”

蒋竹山说:“淑妃娘娘有喜了!恭喜淑妃娘娘。”

我躺在床上,“嗖”的一声坐了起来,也不顾“男女授受不亲”,顿时掀起帷帐,睁大眼睛,很不可置信地再问一次:“什么?我有喜啦?”

什么?我有喜啦?(2)

蒋竹山不敢抬头看我,好像看了我,便犯了“性‘骚挠”罪那样,他低声地说:“是!”

旁边站着的春梅也不相信她自己的耳朵,张大嘴巴,睁大眼睛,她反应过来后,便是面露喜色,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她竟然落下泪来。春梅一边抹眼泪,一边跪下来,欢天喜地地说:“恭喜娘娘!恭喜娘娘!”

消息来得太突然,突然得让我整个人都懵了,头脑顿时一片空白,脑筋短路。我不知道此时的我,是应该开心,抑或是应该难过,只觉得眼前的一切,不真江切,不尽不实——我只是感到,此刻的我像掉进了一个噩梦中,我使劲地掐着自己,渴望真的是在一场梦里,可是痛,彻骨的痛。

呆了一下后,我定下了心神,然后勉强挤出了笑容:“谢谢你了,蒋太医。”

我吩咐春梅:“你去拿两个金锭子来,打赏给蒋太医。还有春梅,此事你先不要声张,谁都别告诉。”

春梅说:“是。”

她去拿金锭子去了。

我对蒋竹山说:“蒋太医,你也先不要声张,也先不要对皇上说,如果皇上问起,你就说本宫是患了点风寒,有点不舒服而已。”蒋竹山一脸疑惑的看着我,我眼珠子转了一下,连忙说:“哎,蒋太医,本宫也不是想瞒着皇上,本宫想要亲口告诉皇上,给皇上一个惊喜呢——呃,过几日,不是皇上生日嘛,本宫想在皇上生日那日再告诉他,当是本宫给他一个大礼物。”

还真的是巧,一个星期后,是武大郎的生日。

武大郎二十五岁了,而我,也快二十岁了。

我没有想到,还不到二十岁的我,要做母亲了。我还没有想好我应该怎么办——其实,我还能够怎么办?这是古代,又不是二十一世纪,意外怀孕,可以个人工流产什么的。我只是还没有想好,应该如何告诉武大郎,告诉他说,因为他那次对我的强‘暴,他的种子就落在我的体内,生了根,发了芽,还孕育了一个我还没有准备好的水上生命。还有,我不知道武大郎知道了,会有什么反应。

后宫女人(1)

虽然以前武大郎说过,希望我给他生孩子。

可是,那是以前的事。

我抚摸着我那还是扁平的肚子,想到武大郎周围的一大堆女人,又想着,我不过是武大郎一大堆女人之一,如今还是不得宠的那个,我不禁就难过了起来,感觉到在一把尖利的刀,一下一下的剐着我的心。我仿佛,看到了我的心,滴出了一滴又一滴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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