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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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我一声惊叫,给那男人撞得踉跄地往后倒退了两步,一进三刻控制不住自己往后倾斜的身子,摇晃了几下,我就很狼狈的往后一仰,摔了个四脚朝天,若得周围的人都朝我看了过来,掩嘴窃笑——靠啊,真是倒霉蛋催的,这回我连飞女形象也维持不了。
贺艾丽吓了一跳,赶紧过来扶我:“潘飞儿!潘飞儿!”
那男人也过来扶我:“对不起!对不起!”
我好不容易从地上爬了起来,刚想对那男人破口大骂:“你丫的走路长不长眼睛?”谁知话还没有说出口,目光落到了那男人的脸上,顿时就花痴似的,目光移不开了去,还张大嘴巴,花痴地“哎呀呀”的一声叫。
哎呀呀,这男人,身材高挑,身形瘦长,不到三十岁的年龄,长得挺有我的偶像韩国影星李俊基的范儿:皮肤白净,光滑,细腻,一对细长迷人的桃花眼,高挺英气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脸上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
同样是李俊基铁杆粉丝的贺艾丽,也花痴那样盯着眼前的男子,惊艳地张大嘴巴。
两只凤血玉镯(4)
但男子,并没看我们,却是把目光落到了贺艾丽的手腕上。
贺艾丽的左手腕上,带着一只玉镯,外面是晶莹碧绿,当中有一道殷红似血的颜色在玉中凝聚成丝,血丝在玉中隐隐现现,如幻似真,将玉也映得透红,湿润有余,灵气十足——据说这玉镯,是贺家祖传之宝物,本来只传男不传女,偏偏贺家三代单传,到了贺艾丽这代的时候,搞计划生育,只得贺艾丽一个女儿,于是这祖传玉镯,就给贺艾丽戴着了。
男子的目光紧紧盯着贺艾丽手腕上的玉镯,他的嘴巴张得大大的,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过了好一会儿,他结结巴巴地问:“美女,你,你这玉镯——”
贺艾丽疑惑地问:“我的玉镯怎么啦?”
男子喃喃地说:“奇怪!好生奇怪。”
我替贺艾丽问他:“有什么奇怪的?”
男子说:“美女,你能不能让我看看你的玉镯?”
不知道是因为眼前这个文质彬彬的男子不像是坏人,或是因为他长得实在是太好,有着李俊基的范儿,贺艾丽只是犹豫了一下,便把她戴着玉镯的手伸了过去。
那男子,很仔细地瞧了玉镯好半天,他的嘴里喃喃地说:“奇怪!奇怪!好奇怪!”他抬起头来,问贺艾丽:“美女你这玉镯,是从哪儿买的?”
贺艾丽的神态竟然有些腼腆:“是祖传下来的。”
男子想了一会儿,从掏出了一张名片给我们。
那名片写着:XX考古研究所考古学家西门森。
我一看到“西门森”这三个字,不禁就笑了,我问:“西门森?天,你为什么不叫西门庆?”
西门庆微笑:“我的绰号就叫西门庆。”
贺艾丽掩嘴笑,她指了我,快嘴快舌地说:“哎,真巧,她的绰号叫潘金莲。”
我白了她一眼:“你的小名儿还叫春梅呢。”
贺艾丽的小名儿还真是叫“春梅”,是她奶奶起的名字,后来贺艾丽上小学的时候,父母嫌土气,变改了“艾丽”这个洋气的名字——要知道,在《金瓶梅》里,潘金莲和西门庆是有一腿,但春梅,何尝不是和西门庆有一腿?
两只凤血玉镯(5)
《金瓶梅》,金,是潘金莲;瓶,是李瓶儿;梅,则是春梅。
西门森之所以对春梅手腕上的玉镯惊诧,是因为他们的考古研究所最近发掘到一座古墓。考古推测墓主人应该身份和地位都很高,不是帝王,也是皇族,但真正的年份,还有真正的身份,还没有确实下来。墓主人是男性,骷髅身子修长,他的骷髅手指,紧紧抓着一只玉镯,考古学家无法从他的骷髅手指把玉镯拿出来。
贺艾丽疑惑:“这与我有什么关系?”
西门森说:“他抓着的那只玉镯,和你手腕上戴的这只玉镯是一模一样。”
我和贺艾丽睁大眼睛,异口同声:“天,不是吧?”
为了便于研究,西门森希望贺艾丽和他一起到考古研究所——当然,目的,想贺艾丽把玉镯留下,让他们研究。这只玉镯不是寻常的东西,据说,那可是极有名的且产量不多稀少的凤血玉镯,如果这只玉镯一模一样,更是难得。
本来与我无关,但我好奇——好奇之心,人人皆有知嘛。我也凑了热闹,跟了贺艾丽,随着西门森一起到考古研究所去。
所长不在研究所,西门森打了电话给他,所长说很快会赶回来。但西门森等不及了,就先行带了我和贺艾丽,到了一间充满着福尔马林气味的地下室,那里摆放着很多挖掘出来的陪葬品,还有一口木棺材。
西门森带着我们走了过去。
他指着那口棺材说:“这是在这儿。”
西门森想掀开那棺材的盖子,可太重,他一个人掀不开,于是我和贺艾丽就帮他的忙。我毛手行脚的,在棺材盖掀开的时候,我的手指头不知道给什么东西划伤了,出了血,而那滴血,刚好落到了那副白色骷髅的额骨上。
我还没来得及叫“哎呀”,一旁的贺艾丽已惊讶地叫了起来:“天!真的!他的手里握的那只玉镯,看上去真的和我手腕上戴的这只一模一样。”
我看了过去。
那骷髅的手指骨很长,可以想像出来,他生前的手指,是很修长。十只手指骨,紧紧握着那只凤血玉镯,显然是生前,他紧紧抓住,不肯放松。如果真的要把那玉镯拿出来,除非把他的手指骨弄碎了。
奇怪的男人(1)
有一位工作人员,拿来一盆水还有一块香皂过来。贺艾丽把手湿了一下,再用香皂涂了在玉镯和手腕上,待滑润了,贺艾丽便褪下玉镯,交到了西门森手上。西门森拿了玉镯,凑近到骷髅手指骨上拿着的玉镯对比,两只玉镯大小纹路,简直是一模一样。
“天。”我说:“看来这两只玉镯,以前是一对儿。”
西门森点点头:“是一对儿。”西门森又再说:“这两只玉镯,还是有一点点不同,墓主人拿的那只,在红丝的地方有一点点破裂了,估计是以前被摔过。”
“这,这是怎么回事?”贺艾丽瞠目结舌。
我说:“还有怎么回事?”我开着玩笑:“用脚趾头都可以想像出来,你们贺家的老祖宗和这墓主人,估计以前是一对老情人。”
贺艾丽白了我一眼:“潘飞儿,你的想像力真丰富,你不去写小说还真是浪费了人才。”
我伸伸舌头,嘻嘻笑。
这个时候我的手机响,是武植打过来的,他在电话那头说:“潘飞儿,如今我在你们学校门口,我数三声,如果你再不出现,就有你好看。”
靠啊,原来已是六点了。我给武植滚白眼,尽管武植看不到,我说:“武大郎,不用你数三声了,你就是数三百声也没有。如今我不在学校里,我在考古研究所里。”
武植在电话里问:“好好的,你跑到考古研究所里干什么?你是不是心血来潮,突然想学考古学?”
我说:“谁要学考古学?我对那些研究和挖掘那些古代死人和死人用过的东西不感兴趣。”
武植说:“潘飞儿,现在我开车到考古研究所去接你,你到门口等我。”
我说:“喂——”
但武植已挂了电话。
我咬了咬嘴唇,嘟哝:“武大郎,你去死!你这法西斯!”
西门森转过头来看我,笑问:“男朋友?”
贺艾丽笑着替我回答:“是她的准老公啦。”贺艾丽又再说:“潘飞儿,你不用陪我了,你还是和你的武大郎约会去。我和西门森在这儿等所长就OK了。”
奇怪的男人(2)
我斜着眼睛看贺艾丽。
这丫的,估计是看到人家西门森长得帅,所以看中他了,巴不得把我打发走,好让她和西门森卿卿我我——算了,当我学雷锋做好事,成全她罢。这丫心高气傲,眼界高得很,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但喜欢了,估计也不想放过。
我对她眨眨眼睛:“那我走了啊。”
贺艾丽微微红着脸说:“恩。”
这个时候西门森的电话响,我走的时候,听到他接电话:“所长,你赶不回来了?嗯,没关系,她叫贺艾丽,是外语学院的学生,我和她先……”
我走出考古研究所的时候,就狂风大作起来。
没一会儿,豆大的雨点打落了下来,直把地面打得“啪啪”直响。天空中不时伴着一道道闪电,一阵阵雷声。后来雨越下越大,就像瓢泼一样,我赶紧躲进附近的一家首饰店铺里,从门口看出去,那空中的雨就像一面大瀑布。后来,又再一阵阵狂风吹来,那如密如瀑布般的雨,被风吹得如烟,如雾,如尘。
我站在靠近门口的地方张望着,不知道这雨要下到什么时候,也不知道武植这个时候车到那儿了——我所在的学校距离考古研究所,在这个城市的一南一北,估计武植一时三刻没那么快到。
就在这个时候,首饰店的玻璃门突兀的被推开了,一个高个子的男人走了进来,带进了一股冷湿的空气,男人身上的衣服被淋湿漉漉的,雨水一滴滴落到地板上。
我抬头朝男人看过去。
靠啊,这男人,真真上美男子一个。
我原本以为,武植长得够帅的了,可这男人,要比武植帅得多,是一个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完人,扫眼看过去,竟然有李俊基几分的影子,不过要比李俊基阳刚气多。他有着一张棱角的瓜子脸,细长有型的丹凤眼,眉毛粗长,嘴唇丰满而不狂野,唇线细致明显,嘴角微微地翘着。他站在那儿,神色动人,气宇轩昂,尽是超然的风姿。
男人也朝我看了过来,他那双丹凤眼的眼神很深邃,深得可以把一个人的灵魂陷进去。
奇怪的男人(3)
男人突然朝我走了过来,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只玉镯——咦?这只玉镯,怎么又是凤血玉镯?靠,刚刚西门森还说,凤血玉镯是极有名的且产量不多稀少的东东,可半天时间内,我就看到了三只一模一样的。
男人说:“这个,给你!”
我吓了一大跳,给我?
我忙不迭地摇头:“我不要!我不喜欢首饰,什么金啊银叫玉啊这些东西,我统统没有兴趣。”
男人的眼睛还在看着我,他固执地说:“你戴上它。”
我睁大眼睛,还没有反应过来,男人那苍白而修长的手指突然就抓了我左的手腕,以了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度,把玉镯套进我的手腕去。男人的手指很冰冷,冰冷得都不像是活人的手。
我瞪着男人,感到莫明其妙:“喂——”
男人说:“它是你的。”
我皱了皱眉,很是恼火:“你到底是谁?我干嘛要你的东西?”
男人重复着:“它是你的。”
我更加恼火,这男人怎么啦?是不是神经病?我赶紧低下头,要把玉镯褪出来,可我无论怎么努力,甚至把手腕弄痛了,红了,玉镯像是被施了魔法那样,牢牢的套在我左手的手腕上,我无法褪得掉。
“喂——”
我抬起头来,却发现男人不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我扫了一下店里,店里这个时候没什么顾客,只有三两个进来避雨的行人,几个年轻的营业员凑在一起,像在讨论着什么东西,根本没有那男人的影子。我着急,陌生人的东西我怎么能够随便要?我赶紧跑出店外去张望。
可四周围除了烟雨茫茫,哪有男人的影子?
正在这个时候,武植的那辆灰色的新款保时捷开了过来,停在我旁边,打了两声喇叭,接着他开了副驾驭座旁边的车门,伸着头在里面嚷嚷:“傻瓜,你快上车呀,你在那儿淋着雨干什么?”
我赶紧上了车。
我身上的衣服给淋湿了。
武植看了我一眼:“你这个人,还真是笨到家。我到了不会打电话给你么?居然跑出来淋雨张望,感冒了怎么办?”
武植误会我张望是为了等他。
我也不分辨。
奇怪的男人(4)
我身上的衣服淋了,武植担心我着凉,韩国菜也不去吃了,直接把我送回家去。到了家后,武植吩咐:“先泡个热水浴,叫兰姐给你熬一碗姜糖水喝,这样可以预防感冒,知道了没有?”兰姐是我家的家政工人,武植知道她。
我心不在焉地回答:“知道了。”
武植走后,我听了他的话,泡了个热水浴。
这时,外面的本来已停了的雨又再次下了起来,比刚才下得更急,更大,狂风卷着那些暴雨,像了无数条鞭子那样,狠命地住着玻璃窗口上抽,发出了刺耳的“劈劈啦啦”的声音。
我躺在浴缸里,泡在热水里。
热水冒出来的雾气,弥弥漫漫。
我把弄着我手腕上的玉镯——靠啊,这玉镯套在我手上,放了那么多的浴液来润滑,可还是无法把它从我手腕上褪下来,是不是要用大锤子把它锤碎了才能够除下来?我一边想着,想着那个奇怪的男人的一张帅死不偿命的脸,又再瞧瞧我手腕上的玉镯。
咦?
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