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妖皇妃:本宫来自地府-第1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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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自己真的那么喜欢他了吗？
此时此刻，暖暖可以确定，这绝不是因为绯雪的情丝。
而是她真的爱他。
可是这样的答案真的还找得到吗？
“七杀，我再问你一次，你说的都是真的？”她沉默了会，又出声问道。
七杀点了点头，“当然是真的，我没有必要骗你，所以带上你的骄傲离开吧，如果死缠烂打的话，我真不会对你留情的。”
暖暖一直看着七杀的眼睛，看了许久许久，突然勾唇笑了笑，“好，我走。”
她站了起来，又收回了缚在七杀身上的链子，回头忽而笑得灿烂，“如果这是你的选择的话，我尊重你。七杀，我相信你，所以我也相信你说的那些话。不过我走了，我就会忘记的。”
“好，忘记才好。”
七杀顿了下才缓缓地道，“暖暖，毕竟我们也算相识过一场，所以希望你以后开心。”
“好，那我也希望你开心，如果这真的是你的选择的话。”
暖暖说完就一跃而起，跃上了洞口，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
可以了，她知道答案了。
那么接下来就去做她该做的事。
前世今生吗？
不是她不相信，只是觉得莫名其妙，前世的感情，何必再带到今生来，就算有遗憾。
如果是她的话，她会忘得干干净净。
就如当初绯雪明明选择彻底地忘记了，可偏偏有人还是不想放手。
自己想要一个结果，却忘了问别人同不同意。
有时候遗憾并非不好，总比到头来得到一个坏的结果要好，至少心中还有希望。
也或许是她爱得不够深吗？
可能吧。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此时此刻那种窒息一般的感觉又算什么？
“暖暖。”小白和明锦迎了上来。
“你们先别过来，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天亮之前，在船上集合。”暖暖说完，朝前面继续走去。
就算装得再平静，她现在也都还是有些乱。
有些事，她需要去好好地想一想。
☆、暖暖，对不起（6）
而这个时候，七杀也从洞里跃了上来，看也没看明锦和小白一眼，朝城墙那边走去。
两个人，不同的方向，愈行愈远，谁也没有回头。
七杀的表情一直没变，可是心底却是翻山倒海。
他说过，就算他死了，他也会拉着她一起死的。
他一直以为自己就是这样的人，他很自私，受不了没有她在身边的日子，所以就算死也想跟她在一起。
可人有轮回，或许真有鬼魂。
但如果没有了轮回的人呢？
一起死就没了任何意义。
而且到了此时此刻突然才发现，原来他也会放手，只要她过得幸福就好。
心底带着几分痛，也带着几分自嘲。
原来一向自私的他也会有这样的时候。
或许只是因为曾说过的话，再怎么也无法实现的缘故吧。
无法一起生，也无法一起死。
魔帝帝空或许真的爱着绯雪，很爱很爱。
但说到底他或许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帝空。
而天耀无泪有着绯雪的灵魂，但她真是绯雪吗？
只能说一切都只是渊寂想得太完美。
失去了就是失去了，是他自己没有把握，他等待了一万年，非要追寻一个结果，但这个结果或许并不好。
渊寂和他，说不上谁好谁坏，都只是为了自己追求的东西再活。
如果渊寂不死，他不会放弃寻找绯雪的情丝，暖暖就不能无忧无虑地活在这个时空。
他不想暖暖死，所以只能让渊寂死。
本就是万年前的人，本就该在天劫之中灰飞烟灭，本就不属于这个时代，那就应该在这个时代消失，彻底地消失。
渊寂是，他或许也是。
“七杀，站住。”身后传来了小白的声音，但他并没有停下脚步。
明锦拉住了小白，小白最终没有追上来，而七杀也没有回头。
就这样越走越远。
曾经他从未想过自己会以这样的方式离开暖暖，他甚至没想过自己会放开她。
可当有些说过的话再也无法实现的时候，原来他也能做到这样。
暖暖，对不起。
明明说过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一起面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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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对不起（7）
可是到最后若只有痛苦的话，那他宁愿现在伤害她，因为他知道，若是她的话，真的会如自己所说的那样，努力地去忘记。
所以真的，忘了才好。
暖暖，对不起。
伤她不是他的本意，可是身体上伤了，心也伤了，他不想说是因为爱。
以爱之名的伤害还是伤害，伤害了就是伤害了。
所以他不求原谅，只求她忘记他，离得远远的。
暖暖，对不起。
对不起没能陪她走到最后，也对不起无法实现当初的那些承诺。
七杀从未想过，自己会这般地去喜欢一个人。
虽然对暖暖说了那样的话，可是他心底却清楚地明白，他爱她，绝不可能跟绯雪的情丝有关。
万年前，绯雪选择了魂飞魄散，忘记一切。
万年前，帝空也有自己的选择。
所以不管结果如何，都是注定的。
他是帝空，也称不上帝空。
不管当初是动机是什么，走到这个时候，有些东西或许真的不一样了。
——暖暖，对不起。
再一次在心底默默地说了这样一句话，七杀脚上的步伐更加快了。
或许他该是欣慰的。
就算如此伤了她，她还是相信他，甚至猜到了他的动机。
如果是以前，他肯定会笑着拥着她，道尽一切思绪。
可现在，他只能选择言语的伤害。
虽然每说一句话的时候，自己的心比什么都难受。
虽然他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伤害她，可却只能去做。
只为了以后她不会再受伤。
原来当真的爱上了一个人，明知道她或许不在意死，可就是见不得她真的死去，宁愿她活得好好的。
——暖暖，我爱你。
雪开始越下越大，眼之所及之所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雪落下脸上，透骨的冷，慢慢地融化，又似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流了下来，冷和热交替在了一起，如他的心一般复杂的感受。
“七杀，你回头，我们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你若不回头，我真的会把你忘得干干净净的。”
这个时候，身后很远的地方突然传来了暖暖的声音，还似乎带着喘息。
她刚才明明走了，现在竟又跑回来了。
☆、爱的赌注？（1）
他很想回头，想就这么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可是他不能，都走到这一步了，如果回头的话，那前面所做的事情岂不是都白费了？
伤了她的身，伤了她的心，都白费了，到最后还要她受伤。
所以暖暖，忘了吧，把他忘得干干净净才好。
她这么相信他，他已经很开心了。
他们之间有过那么多的时光，他也觉得很幸福了。
如果早知道会这样，那么他当初一定什么也不会做，就每时每刻都跟暖暖在一起。
或许他们最初的相识有命运的因素在，但感情这种东西从来假不了。
七杀最终还是没有回头，愈走愈远，一直到消失在他们的视线中，消失在这一片白茫茫的雪中。
暖暖没有再追上去，而是整个人都慢慢地坐在了雪地中，就这样望着他慢慢地离开。
原来自己对他的眷恋这么深了。
明明已经骄傲地离开，到走到一半的时候就情不自禁地跑了回来，想着再给他一个机会，也再给自己一个机会。
这一刻，她清清楚楚地明白这绝不是因为绯雪的情丝。
是她的感情，是她自己的感情，真真切切。
“暖暖——”有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不过她却已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声音。
“让我一个人呆一会。”现在她只知道心头很乱，乱得不成样子，很多事情都积聚在了一起，无法分清，也无法弄个明白。
小白和明锦也没再说话，但却也没有走远，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
于是就这样，任由大雪狂飞，直到彼此的身上都湿透了。
冷，刺骨的冰冷，可是此时此刻却似乎完全感受不到。
直到天黑，暖暖才站了起来，朝小白和明锦走去，“我们走吧，去极南之地。”
她脸上很平静，如果不是刚才亲眼看到她那慌乱的模样，他们一定会以为她就是平常的暖暖。
是真的没事了？
还是把所有的情绪都掩藏了起来。
“嗯，我们走，马上就离开。”小白也没多说什么，抱起暖暖，施展了妖力就全速朝他们停在海边的船而去。
☆、爱的赌注？（2）
离开这里，离开这个让暖暖伤心的地方，从此以后再也不踏足。
小白的心里只有那么一个想法。
明锦顿了那么一顿，也跟了上去。
等到了船上，三人都换了衣服，都又吃了些饭菜，暖暖才提出了回房的话，虽然是除夕，但今年的除夕似乎比任何一年都要冷清。
小白和明锦都没有挽留。
暖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在船的窗户边，看着外面的世界，好像除夕也快过去了。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紧接着是明锦的声音，“暖暖，我有事跟你说。”
暖暖没有回话，明锦却是自己推门而入。
重新关上了门，他径自走到了暖暖的身边坐了下来，“暖暖，你说的话是真的？真想把七杀忘得干干净净。”
暖暖侧头看了明锦一眼，却没说什么。
如果这世上有些事说忘就能忘的话，也就不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了。
如果是以前的自己，她相信她绝对可以。
但现在，连她自己都没什么把握，是不是真的能忘得干干净净。
明锦也没等暖暖的回答，还是继续道：“还记得当初明月让你救我的事情吗？”
暖暖点了点头，虽然当时没多想，但后来想想还是有些不对劲，就如她手上一直都消失不掉的伤疤一般。
“明月其实是男的，是我大哥，但我跟他之间并没有什么感情，反而可以说是彼此仇视。”
明锦的话让暖暖有些微微地诧异。
她没想到那个明月会是个男子。
她也不明白在这样的时刻，明锦为何跟她说起这些？
但她也没有拒绝，在这个时候，想些别的事情或许也是好的。
“我是被长老选中的下一任的族长，而明月成了我的护卫，他不能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情，所以我想他一直都很怨恨我。”明锦继续道，“当初你在红颜乡看到的一切，是真的，也是假的。明月对我不可能有那样的感情，但这一切的确是真的存在的。”
暖暖有些不解，是的，当初明月的那种眼神不像是假的，也是不是演戏，而是真真切切的。
☆、爱的赌注？（3）
暖暖有些不解，是的，当初明月的那种眼神不像是假的，也是不是演戏，而是真真切切的。
但他明明说他们之间彼此仇视的？
这是因为什么？
不知为何，这一刻，暖暖觉得有种东西呼之欲出。
“是因为血吗？”暖暖直接问出了口。
明锦微愣了下，似乎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明白了过来，之后才继续道：“是的，我练那种功夫受了伤，需要喝人血。而长老选中了明月，那是我们一族之中的一种特别的方法，之后明月会不自觉地对我产生真切的感情，不让任何人伤害我，一切都以我为重。所以你当初看到的那一切也可以说是真的。”
“所以明月当初用我的血纯粹只是为了救你，而是另有原因？”暖暖就知道明月的目的不是那么简单，可是当初却又无法想明白。
毕竟就如明锦所说，明月那个时候对他的感情是真真切切地流露的，就算只是被一种东西所控制了一般。
所以他当初的那一系列的做法也真无法说出个所以来。
“是的，他为了解脱，彻底地从对我的那种感情中解脱出来，所以甚至不惜帮了我一把，暖暖，其实明月说我要喝你的血三年也是骗人的，只是让你在心里上以为接受我跟在你身边的事实而已。”
明锦摊开了自己的掌心，又伸手去摊开了暖暖的掌心，“其实用不上每个月一次，但必要的时候还是需要的，而这一道愈合不了的疤，只因为明月当初用了一种特别的虫子而已。那之后，我只要愿意，你就会如明月那样对我产生感情。而我后来喝你的血，是因为想既然命运注定我们要在一起，那么彼此相互喜欢总是不错的。
暖暖，你若真的想要彻彻底底地忘记七杀，那么我可以做到。”只要开启他们彼此血液中的那道禁锢就好。
其实他早就可以那么做了。那么就算暖暖讨厌她，也会如明月当初那般喜欢他。
可是他一直没做，在等待时机，或许是想弄清一些事情。
又或许连他自己都没弄清这个原因。
☆、爱的赌注？（4）
不过这一次他不会再等待了，既然连上天都站在他这一边，但他还是打算告诉暖暖，让她自己亲手选择。
“暖暖，现在你应该知道命运有时候真的无法斩断，我们既然注定要在一起，那么这么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