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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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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本皇子可进屋了吗?”他手一挥,扇子没入袖口内,指尖一圈,那碎片集中到安陵愁月的顶上。

“七皇子如此作为,与强奸犯何异?”竟拿她的生命当威胁。

“此言差矣,小小乐趣不过是闺房乐趣,夫人喜欢,本皇子只好委屈点讨好夫人。”

她扯一扯唇,瞟了眼顶上的碎片后,转身走进屋里。

黝黑的海眸浓郁了几许,她就算处于劣势都不肯露出挫败的神色,那清冷的神情,反而像是无所谓……眸心转冷,拓跋尘抬腿跨进屋内,入目简陋而清爽的摆设,叫他挑了挑眉。

还真是无意外,很合她的性子。

一脚落地,倏地是一道细微的转动声,他下腰躲过四面而来的利箭,上身一移,刚想直起身,顶上又落下一块巨石,他双眼一亮,兴奋不已。

红色的身影以诡异的姿势灵动一闪,竟像消失般,安陵愁月一骇,只因她察觉到背后的气息——

她发现得太慢,身子已经被推了去,下一刻,掉入陷阱的人成了她自己。

她额角一抽,双拳紧握,败北的滋味叫她很不高兴。

尤其,她害人不成,反被推入自己亲手设的陷阱,这个拓跋尘……的确是真有两下子,不只是面皮好看而已。

☆、洞房夜未休(4)

这个陷阱是她设的,她当然知道怎样做才能尽快从中脱出,几个弹跳和飞踢,轻巧的解了主要的陷阱源后,屋里也已经变得七零八落的。

拓跋尘啧啧两声,“夫人定是下了好大的功夫。”

安陵愁月白了他一眼,“是不是得到我,你就会厌倦我,然后休弃我?”

“不错。”拓跋尘邪邪一笑,“夫人一语中的,所以咱们还是赶紧来吧,长夜漫漫,有狼声为伴,你我夫妻二人琴瑟合鸣,胜过你孤枕难眠……”

“你还可以说得更不要脸一点。”她冷冷打断他,“要想扑倒我,就看你有没有真本事。”

都到了这地步,她依旧不肯退步,拓跋尘实在觉得这转性后的安陵愁月太可爱了,他眉梢扬起,极度兴奋道,“既要各凭本来达到目的,那就请夫人先动手吧。”

他有这么好说话?

安陵愁月有所怀疑,但这是她阻止这个男人碰他的最后机会,自然就要利用,她决定放弃轻功和内力,因为依靠它们,她一定胜不过比她更懂得利用这两点的他。

这个男人的身手,没有底。

这个男人的心思,猜不透。

这个男人的兴趣,很妖孽。

这个男人的身体……她有兴趣了!!

安陵愁月忽然笑了,在暗黑阴沉的黑夜里,她的笑声既清脆而又清晰。

这是他第一次看她如此开怀大笑,不由得一怔,印象中好像没见过这女人笑过,他眯起双眼,胸口有种异样的悸动,“安陵愁月,你在勾引我强暴你。”

她闻言,瞪大眼,“管好你的下半身。”

拓跋尘哈哈大笑,“它要是那么听话,你枉为女人了,乖乖站在那里让我扑倒吧。”他邪笑着朝她走去,但见她后退一步。

拓跋尘的眼里充满兴味,她如果太容易屈服,就不是他此时此刻心动的安陵愁月了。

嘶——

是衣物被撕裂的声音,拓跋尘见她竟撕去自己的长袖,露出麦色的手臂和大腿,她身高不高,体格纤细,但比例很好,他双眼燃起欲火,眸心一转,突地怔住。

“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是结淤的伤口,轻浅不一,大小一,有些看得出来是野兽的爪子抓伤的,看来她是靠自己的能力自狼群里脱困的。

一个受伤的人,一个高烧的人,一个中了陷阱的人,能够从狼群里逃脱,而且还是个女人?

没错,从安陵府回来的那晚,她身上发生的事,他悉数知道,漠视一切发展。转性后的她是个坚韧的女人,如果她没本事从狼群里逃脱,便也没资格让他有所期待。

拿一条生命去肯定其存在的价值,这样太残忍,正常人会这么想。

但他不是正常人,他是安陵愁月嘴里的“妖孽”,他的喜好自然不能依常理判断。

从她身上的伤口来看,那是与狼群有过激战才会留下如此细碎而多的伤口,不管她高烧并内伤时遇到狼群时是如何逃脱的,她与狼群博斗过,是可以肯定的。

☆、洞房夜未休(5)

这个女人,不是一般的女人,她是个疯女人,没有哪个正常的女人会让自己的身上留下疤痕,而她不仅不在意,而且根本就是无视它的存在。

她,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

拓跋尘对她的兴趣,越发浓郁,这个女人,他越发的不想放手,不过他得重申,他感兴趣的是此时的安陵愁月,与过往的她无任何关系。

不管这是不是她引起自己注意力的一种手段,总之他的确是被挑起了兴趣。

“你不用知道那么多。”安陵愁月双手握拳,两脚跳个不停,那是散打的姿势。

安陵愁月淡定地看着她的动作,“一个女人摆这样的动作,很丑。”他客观评价。

“丑不丑都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我能撂到你。”

她的话,听在拓跋尘的耳里,自然有些大言不惭,“本皇子很想知道,你会怎么撂倒我……”

他竟然学她摆出散打的动作来,安陵愁月的眼里浮出一丝丝笑意,她以为只有像洋澈那样的阳光男孩才会耍宝,没想到拓跋尘也会,而且他耍起动作来,不会让人觉得不伦不类,反而很帅气,彰显出他男性的魅力。

安陵愁月的致胜法宝,就在一个快字,她的动作快得叫人看不透,待对方回神时,那个拳头已经击向拓跋尘的肚子,可是她的动作快,拓跋尘闪得更快,千钧一发之际,他移行幻影般的消失,下一秒,她被一股男性的气息包围住。

拓跋尘的右手已然扣住她的腰,并牢牢的将她锁在自己的胸怀里,他的脸搁在她细小的肩头上,“身手不错,可惜比起本皇子,还差了那么一点。”

他恣意的抚摸着她裸露在外的皮肤,那本是为了方便动作而故意撕成的短袖,如今却便宜了他,白晳的指尖在麦色的肤肌上轻轻的弹跳着,“如何,还想继续挣扎?”

他的右手贴着她的小腹,只他掌心而来的冰冷叫她浑身寒凉起来,后腰处的火热叫她明白,这个男人,很危险,今晚的他对自己,势在必得。

她敛下双眉,心知肚明,今晚她逃不掉了。

这个男人,对她抱着性趣而来,却又有着超能的忍耐,一步步的她和周旋至此……是叫人佩服的家伙。

据她所知,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冲动起来根本就不是人,忍得住的……只有太监,她是怀疑过,而她的“怀疑”早被身后的“触感”磨灭掉了。

既然,今晚横竖她都会被吃掉,那倒不如——

她猛地转身,在他挑眉的兴味注视下,忽地伸手抓住他的衣领,一个用力往下拉,樱唇主动的贴了上去。

他的眼里划过惊疑,扣着她腰部的右手加重了力道,那力道足以掐疼她,可她没有反应,堵着他薄唇的红唇依旧贴着,甚着,她更伸出舌头主动探寻他菱角分明得有些凌厉的唇形。

如果这是挑逗,那么她成功了。

如果这是她的手段,那么她也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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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房夜未休(6)

拓跋尘张唇,狠狠地吸住她探进来的粉舌,恣意而狂狷的汲取着她口中的蜜津,就在他要加深这一吻时,身上传来一股推力,邪魅的眸盯住她不认输的精亮双瞳,他眼里的笑意传达到她的里……

她的眼神微动,湛出冰冷的光芒,她没有停下动作,而是狠狠的将他推倒在靠墙的矮塌上,她娇小的身子不客气的爬上他的身子,被吻得红肿的唇顺着他精美的下颚往下,在他的脖颈间轻舔着。

“来这里之前,你把自己洗干净了吗?”她没兴趣用嘴巴去帮一个男人除灰尘。

厚实而冰冷的双手不知何时已公然张扬的爬进她的衣内,掌下的触感叫他微一拧眉,“你的身子是本皇子的,不许留有伤痕,明日我会让严生拿去疤膏过来。”

她冷睨他一眼,“我的身子是我自己的。”

他轻扯薄唇,露出一抹邪侫的笑,“比起让你自己动手,本皇子更喜欢用我的方式来。”他将用他的双手,一寸一寸的,温柔而细致的替她抹上那去疤膏。

她的回答是,粗鲁而利落的撕毁他那艳得碍眼的红袍,纤细指尖往上,就要触及他眉心的红痣……

“记住,本皇子眉心的红痣,不能随便碰触。”他扣住她的手,动作看似轻柔的拉下,却已在她手腕中箍出一个红圈来。

那是他的禁忌,有次雨露过后,宁静娴仗着他的随承宠伸手去碰,当场便被他无情的掐断手腕,踢落床塌。

安陵愁月收回手,“那是染上去的不成,还怕别人碰触。”这纯粹是好奇。

“怎么,你觉得本皇子有必要这么做?”

“你是妖孽。”这是她最终的解释。

他不恼反笑,“本皇子就是妖孽,被妖孽看上的你,该感到荣幸之至。”

她本以为,洋澈的脸皮才厚,不想这七皇子厚起脸皮来,当真是天下无敌了。

安陵愁月踢落他的鞋子,“上了本姑娘的床,就是本姑娘的男人,但并不代表是唯一。”她冷冷地瞅着他。

“爬上本皇子的身体,就是本皇子的女人,却也不代表就是本皇子的王妃。”

很好,看来他们是达成共识了。

如此……夜,已经不长了,然简陋的小屋内,温情才正要开始,两个男女互不相让似的,即使做着最亲昵的事,都像在打战一般,那床塌吱吱响了一夜,最终不敌两人的粗暴——

“夫人真是狂□□野。”

不知是他们的动作过大,还是那床太烂,总之最后它撑不过两人的大动作,光荣的塌了,拓跋尘斜躺在塌上,双脚落地,而安陵愁月爬在他的身上。

她喜欢把人压在身下,那让她有成就感,特别是当被压的人是他拓跋尘时。

染着情□欲的眼瞳抬起,对上他微湿的绝美俊颜,雨露过后的他,有股叫人心动的魔魅力量,那种感觉,叫人直想吞了他。

拓跋尘挑眉与她对视着,眼里闪动着淡淡的惊喜,这张平淡的脸,承恩雨露之后,眉宇间竟然散发出淡淡的风情,不妖不艳,却叫人深刻助心动。

☆、洞房夜未休(7)

两人的眼里同时闪过情欲,而后……床塌了就塌了,又不防碍他们办事。

这一晚,主屋西院的宁静娴揪着手帕过了一夜,翠竹则扎了一夜的小人……

遥远的山头巅峰,老师父坐观天相,若有所思。屋内,洋澈席地而眠,眉眼带笑,似毫无烦恼。

依照皇家规矩,初次受宠的女人要进宫向皇后及皇子生母问安,安陵愁月爱宠的隔天,他们超强的体力让他们依旧在□□激战着,直到第二日清早,拓跋尘才从脱骨阁的大门走出去,这期间所有的吃喝全都是丫环送进来的,他们不曾踏出过一步。

也因此,她没有第一时间进宫,也因此,宁静娴在拓跋尘离开后,立马跑来脱骨阁问罪。

推开屋门,扑鼻而来的情欲气息叫宁静娴嫉妒得浑身发抖,这浓郁的气息无声的告诉着她,这个贱女人和七皇子耳鬓厮磨得有多激烈,有多多,她向来纯真的脸上浮现清楚的妒意,狠狠地瞪着安陵愁月。

半塌的床塌上,安陵愁月慵懒的趴在□□,裸露丝被外的麦色肩头有个深而重的红痕,那是拓跋尘啃咬出来的,不过她也没有输给他,嚣张狂妄的在他拍皙的脖颈间吮出一颗显眼的“红莓”,那是她故意多次吸吮出来的,那个位置是衣物物遮掩不住的。

她扯一扯唇,“莫非宁夫人没有手,连你身后的丫环都断了掌,不懂得要来拜访别人时,应该敲门示意吗?”

她的眼眸半垂,单眼皮下的乌瞳看上去就像罩在一层雾里,散发着神秘的色彩,宁静娴心惊的看着此时的安陵愁月,这张本平凡的脸染上情欲之后,眉眼间竟有股叫人讨厌的风情。

留这样的她在府里,爷怎么可能不被吸引?

宁静娴咬咬下唇,“贱人……”

“请注意你的言词,宁、夫、人。”安陵愁月抬眸,眼里的冷芒叫宁静娴住了嘴。

“你前晚承恩,昨日便该进宫见皇后和华贵妃,这在你入府的当天,我就应该告诉过你了,而你竟然当成耳边边风。”宁静娴得意的发问。

这下又让她逮到借题发挥的机会了,“你破了规矩,又对长辈无礼,无视皇家规矩,这罪,随我进宫去领。”

自两年前她承宠进过一次皇宫之后,便未曾再进去过,宫里的盛景一直叫她念念不忘。

进宫的那一晚,她做了一个梦,梦见爷封她为七王妃,梦见爷成了皇帝,而她是皇后,坐在那后宫的主位上,她接受了所有人的尊拜,绫罗绸锻,锦衣玉食不在话下。

直到现在,这个梦,她一直记得深刻,她深信依爷的能力,他有朝一日一定能成为太子,成为了皇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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