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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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傻子,凭什么能得到愁月全部关注?
看着她冷漠的侧脸,这样子的她叫自己心疼,她到底是在七皇府里受了怎样的折磨才会突然变成这样子的?
一个人,如果不是受到极端的痛楚,又怎么会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
都是自己没用,没能护着她,只能任凭爹做这样的决定。
“但他一定会对我好。”她很肯定地说,“他保护不了我,那就由我去保护好他。”
安陵揽月一窒,瞠圆的双目说明他有多震惊于自己耳里听到的话。
愁月说她会保护好这个傻子?
“为什么?因为他是傻子吗?”
“因为我喜欢他。”
还有什么比这句话更能打击人的?
安陵揽月的视线忽地变了,变得……有些疯狂。
“你不能喜欢他,我不允许。”他伸手要拽人,却被安陵愁月避开了。
她狐疑地看着他的眼神,那里似乎有着什么?
亲情?
不,不像。
她之前就有所怀疑的……
☆、兄妹相恋(1)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不是说过你喜欢的人是我吗。”
突来的暴喝叫安陵愁微震,她怔然的并不是他的大声呼喊,而是话里的内容。
安陵愁月喜欢安陵揽月?
这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月月,他好凶,他吓人,我怕……”拓跋羽抱紧了她的腰,整张脸都埋进她的怀里了,安陵愁月可以从他抖动的身子察觉到他的惊吓。
她回过神,冷静地看着安陵揽月,“我们是不可能的,说这些又有何意义。”更重要的是,现在的安陵愁月不喜欢他。
这安陵愁月和安陵揽月之间竟有这么一段感情在,是乱伦吗?
她忆起上次大夫人说到一半的话,莫非她和安陵府里的人没有血缘关系,她并不是安陵云雷的女儿?
安陵愁月抬眼,丢出试探性的一句话,“不管我们再怎么互相喜欢,你我始终有兄妹的名份在。”
“什么兄妹,那我们根本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你说过你会等我的,等我成打完胜仗,等我向皇上求情把你还给我……”
她摇头,“不可能了,从我踏进七皇府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不可能了,你当初没有把我留下,我们之间的关系就已经彻底的完了。”
太好了,她并不是安陵云雷的女儿,这样一来很多事也就好办了。
将来若有何事,她总要顾及“亲情”,但现在连“亲情”都没有了,那么她将来做什么事都可以放开手脚了。
“你那时不是这样说的……”
“你听不出来吗?那只是在安抚你,你以为凭你的能力你能说服爹?”这一点,她敢大胆猜测他一定试过,但没有成功。
想也知道,安陵云雷怎么可能让他的儿子和安陵愁月在一起。
自古,婚姻就是利益交好的最好手段,安陵揽月是长子,他的婚姻尤其受重视。
“你……”他大受打击的后退数步,脸色微微发白,“怎么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
安陵愁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在安陵府里和安陵揽月有过一段情,在七皇府又和阿敬……唯一的解释是,只有这两个男人带给她温暖过,所以柔弱的她下意识的朝他们靠拢吗?
喜欢?
也许安陵愁月根本就不是喜欢这两个男人,而是认为这两个男人可能带给她新生活……不用再过得那么苦?
是了,就是这样的。
她,明白了过去安陵愁月的内心,原就是这么一个可悲等人来救的女人。
“行了,不用再多废话了,你走吧。”她冷冷的下逐客令。
安陵揽月哪肯就这样轻易的离开,好言不说得不到反应,那么就出手,“我今天一定会把你带走,我不会坐视七皇子就这样把你送人的。”
这次,他的行动充满了侵略性。
安陵愁月将小羽推到自己身后,并隔退安陵揽月伸过来的手臂,紧跟着她也不废话,直接出招,动作迅速而又干脆,反倒是只想抓人的安陵揽月挨了一掌之后,震惊地看着她。
☆、兄妹相恋(2)
“你……”
“如果只有这样你才会离开,那我介意和你打一场。”她已经没耐性再和他周旋了。
况且,小羽的状况很不稳定,整个人颤抖得厉害,如果再和安陵揽月耗下去,小羽只会更加害怕。
安陵揽月还想再说什么,但当触及她坚决的视线时迟疑了,转念又想到她背后的伤,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只怕她的伤会恶化……
最后只好选择离开了。
“我不会就这么让你进宫的。”
留下这句宣告后,他总算离开了。
“好了,坏人离开了,小羽睡觉吧。”安陵愁月将拓跋羽带到床边,让他慢慢坐下。
“小羽怎么跑来了,没有人发现你不在吗?”
拓跋羽涣散的眼神再和她对上焦后慢慢的明朗起来,“月月,我好想你,我找你……坏人说你在这里。”他摆出一张委屈的脸。
坏人?
不会是拓跋尘吧。
安陵愁月替他除去双鞋,哄着他躺下,“小羽安心睡,月月在这里,不怕。”
小羽抓住她的手,“月月陪小羽睡。”
安陵愁月见他小狗般的祈求眼神,也只能妥协,再者她也的确很累了,背部的伤实在叫她难受极了。
这一夜,安陵愁月便和拓跋羽过了一夜……
不远处的下人堂里,聚满了好几颗脑袋。
“我刚才看见十皇子往咱们安陵夫人的屋里去。”
“我也看见了,一个时辰都没出来。”
“出来的是另一个男人,安陵揽月,他三更半夜不知道来找夫人什么事。”
“两个男人一个女人的房间,一个是哥哥,一个是小叔子,哇……可以写一本丰富的艳情录了。”其中一个下从双手捧着下颚,笑得好不YIN荡。
他的话,引起所有人的注意,他们努力一看,咋觉得这人有点陌生呢?
“你是新来的?”
那下人收回闪闪发亮的眼神,点头道,“没错,在下卢书生。”
“你一介书生笑那么YIN荡做什么,不回去读你的穷酸之乎者也。”有人嘲讽的说道,“这年头,书生都不本份了,哈哈。”
“这位小哥,我说的没错,之乎者也的只会让人浑身穷酸,说起酸嘛,就有这么一个好东西,保证能让夫妻俩酸酸辣辣好滋味……”他笑是很邪恶,一手像要卖弄什么宝物似的往怀里抓东西。
“酸菜配辣椒吗?”有人茫然地问。
“这位老伯你真是没想像力,瞧,就是这东西……”霍,一出手,金光闪闪,还颗粒多多。
“你丫的一个书生藏这种艳~~~情玩具……”不可饶恕!
“借我玩玩。”
“嘿嘿,一俩银子……”
“尼玛的咋这么贵呢,你坑爹啊。”
“这东西可不会生锈的,保证你们用过之后……哈哈……”
“笑那么淫气做什么,欠揍,老子买三个……”
“哇,大叔你真凶狠……”眼神都在跳,卢书生书香气十足的脸上出现了猥琐的不搭神情。
“……整个一欠扁的脸。”
他就说这七皇府绝对是生财的好地方吧,哈哈,我得意的笑~!
☆、来,笑着叫声哥哥听听
次日清晨,安陵愁月是在疼痛中转醒的,当她张开双眼时,就看见自己的身体被拓跋羽完完全全的巴住。
他的睡想,真像是八爪鱼。
她小心的拉开他的手脚之后,起身往后看了下自己后背的伤,虽然伤势没有伤重,但也不见好转,都是昨晚那几个家伙给害的。
叩叩
门外传来敲门声,她走过去将门打开。
“夫人,要梳洗了吗?”丫环瞥了眼□□的男人,眸中并未见异色,因为昨晚已经听说了啦。
今天她可是猜拳猜赢的那个,才有机会来一睹真相。
回去之后,有得八卦了。
“这府里的下人好像换了很多?”对于她的斜眸偷看,安陵愁月很镇定,淡淡的问起另一件事。
“是啊,咱们都是别庄那里调过来的。”丫环拧好了毛巾递给安陵愁月。
这些有钱人的公子有几个另庄也不足为奇,安陵愁月没再追问,梳洗完毕后,另两个丫环把早饭端了进来,她们的眼睛也是忍不住往□□瞧。
真是十皇子。
彼此眼神交流着这样的讯息。
安陵愁月视若无睹地地着他们说,“再去端一盆干净的水来。”
她走过去唤醒拓跋羽。
“小羽,天亮了。”
□□的拓跋羽翻动了下身子,双手揉了揉眼睛,“月月……”
“起来吧。”
拓跋羽乖乖的爬了起来,双手很自然的勾住她的脖子,俊脸又往她的脖颈里埋——
匡啷!
金属落地的响声叫他狠狠的吓了一跳,脑袋一抬,无意外的撞向了安陵愁月的下颚——
“唔!”她吃痛一声。
“对不起,奴才这就再去端一盆过来。”丫环慌张的抓起那金盆,撒腿就往回跑。
安陵愁月揉了揉拓跋羽的头,“痛吗?”
小羽修长而白皙的手掌也在她的下颚,“月月比较痛。”好心疼。
安陵愁月微微一笑,“月月不痛,小羽下来,月月帮你梳头发。”
“好。”很乖顺的穿鞋下床,自动自发的坐到梳妆台前,于是镜子里映出一个女人替男人梳头的画面。
拓跋羽长得很俊,就算他的智力是缺陷,但有这样的外表,还是很招女人喜欢的,尤其是那双干净的眼,真的很叫人爱怜。
在屋子里吃过早饭后,他们来到了大堂,拓跋尘早就坐在那里,他神色轻松愉悦,似有什么好事般。
“昨晚睡得香吗?”
他笑着问拓跋羽。
拓跋羽“哼”一声撇开脸,不理他,拓跋羽倒也没生气,叫下人端来一盘的红枣。
拓跋羽看见那红枣时,双眼都发亮了。
“给我吃的吗?”他问。
“我是谁?”拓跋羽拖着那盘红枣问。
“坏人!”直觉反应。
“真可惜了这些大枣,看来十皇弟是无福享用……”
“哥哥!”吃人嘴软。
“来,笑着叫声哥哥听听。”拓跋羽拿起一个饱满的大红枣,那白皙指间的红宝石比手上的红枣还亮。
安陵愁月瞥了眼他眉心的红痣,是因为它的关系,所以这个男人特别喜欢红色吗?
☆、不再是拓跋尘的妾室
拓跋羽的皮肤白,是那种没有受过什么风吹雨打的脆弱奶白,但拓跋尘的肤色却比拓跋羽的还要白,如陶瓷娃娃般的那种的雪肤,真的可以说有点红莹剔透的华丽。
但是,一个正常,而且武艺高超的男人,怎么会有这样的肤色?
天生的?
那还真是名幅其实的妖孽。
拓跋羽委屈地看向安陵愁月,“月月……”
安陵愁月回以鼓励的笑,“他不是你哥哥吗?”
拓跋尘倒没想到她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一时间有些讶异,随后露出一抹邪魅的笑。
“小羽想要这个女人当娘子吗?”
“想。”点头如捣蒜。
“那该怎么办?”
“哥……哥。”嘴角一扯,笑靥如花,月月是娘子喔。
拓跋尘满意的露出笑容,这次的笑是真心的,他朝安陵愁月说,“你赢了这颗红枣。”顺便把红枣给了拓跋羽。
安陵愁月听他拿自己当诱饵,自然很不爽,出言讽刺道,“还真是荣幸之致。”
“哈哈。”他开怀一笑,眼神又转回平时的色彩,“本皇子还真有点不想放人了。”
说到这件事,她方才想到——
“你是不是应该立个字据。”这个字据,她倒是想亲自立,但她的身份低微,立出那种东西,只怕会叫人笑话,与其如此,还不如直接让拓跋尘立。
“什么字据?”他的扇子又出现了,颀长的身影走到开心吃着红枣的拓跋羽身边,替他挑了一颗红枣。
“这个很甜,吃吃看。”
拓跋羽很怀疑的看了那颗一红枣一眼,最后还是伸手抓过来,往嘴里一塞……双亮透亮起来,真的好甜。
“我们之间不再有任何关系的字据。”她冷冷地提醒,“从今而后,我不再是你拓跋尘的妾室。”这点很重要。
听完她的话,他像是听到什么笑话扯出一抹笑。
“这有什么好笑的。”她皱眉。
“安陵愁月,难道你还不清楚吗,像你这样身份的女人,只是玩物,夫人……不过只是个称呼而已。”
玩物?
安陵愁月的眼神骤然冷了下来。
他的话,她听清楚了,她没资格拥有那张字据,她在府里的地位,等同于没有地位。
“既是如此,那么就再好不过了。”
本以为她会发怒的,没想到她会说得这样干脆,拓跋尘转动了下手里的扇子。
“看来你是急于摆脱本皇子啊。”
“无庸置疑!”
安陵愁月安然无事的在七皇府里疗着伤,而拓跋羽已经被宫里的人接回去,听说是华贵妃想儿想得紧,日夜求着皇上赶紧把人接回去。
于是,一道圣旨下,十皇子回宫了。
安陵愁月难得也能平静的好好休息几日,背上的伤也因此而恢复得很快。
这日,她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