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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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父女啊。
歹徒要疯了。
但就算是疯,他也不会忘记自己的初衷,“废话少说,把那东西解下来。”
“我这人向来都是长话短说的。”安罗露出浅淡的笑,眉眼尽是好客的热情,无端的让一张平淡的脸,变得风情万种……
“那是本店推出最久的,最原始的,也是最健康的产品,虽然贵了一点,但是功效多,不仅能促进夫妻间的情趣,还能增进夫妻情感,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它的效用,说起这个效用,它的主要功能就是在床……”
“把、它、给、我、解、下、来!!”
歹徒突地一字一顿的,狠狠的,咬着牙,威胁性十足的命令,“否则我杀了她。”
后一句是快句快语。
安罗撇唇,唇微微抿紧,被人打断他难得的兴致而感到不悦。
“你不听我说完,我是不会解下来的。”
“是的,歹徒叔叔,我爹这人很固执的。”喀,这苹果好脆,真好吃。
喀、喀
歹徒额角青筋跳动着,这是他“合作”过的,最不“配合”的受害人。
他的双眼眯成一条缝儿了,“看来不来点儿狠的,你们是学不会乖了……”他微压着头,眼底闪过杀意,持刀的手微向内侧用力,那刀尖一寸一寸的压向女娃儿粉嫩的小脸。
“叔叔,疼……”
女娃儿突然抬起头,两颗眼珠子就像泡在水里似的,没有流出眼泪,却楚楚可怜……
☆、把钱掏出来(5)
他的心一颤,低咒一声,虽然还是很凶恶的瞪着人,可是眼底已凝聚了不舍。
他下不去手……这么干净可爱的娃儿,是多么的不谙世事……
“咦,发生什么事了?打劫吗?”
内屋的门帘被掀开,露出卢书生那张爱笑的清秀脸庞,他诧异地看着歹徒手里的刀,愣愣地发问。
“都别过来。”
看见卢书生朝自己走来,歹徒勒紧了女娃,她手里的苹果蹬蹬的掉落地了。
“呜,我的苹果……”
哭了,很响亮的哭声,而且还蹬起腿了。
歹徒有些慌,豆大的汗直冒,虽然蒙着面,但面对一室鄙视的眼神,他竟觉得有些羞愧。
怀里的女娃根本连“危险”都不懂,他却抓她当人质。
他们是这个意思吗?歹徒砰一声,撞向了柜台,上头琳瑯的,叫不出名字的奇形怪物掉落了一地。
突然,他感觉到手臂似乎有个在跳动的东西,低头一看,竟然是只大蜘蛛?!
他脸色大变,汗毛直竖,意识的松水,拼命挥,太可怕了,蜘蛛啊,十公分大的大蜘蛛啊,而且是鲜绿色的,剧毒啊。
他拼命的挥拼命的挥,可是它张开了小口,慢慢的低下头……
他眼神一狠,蓦地举起右手的刀插下去——
“叔叔,你这样插下去,毒液会沾上刀,刀如果重半分,进了手臂,那可就全身都报废了哦,爹说了这绿蜘蛛的毒素融入血液里会走得特别的快,只需要一秒钟的时间,就死绝了。”
安煊盘腿坐着,她的双手在身前绕着手指头玩,看上去惬意极了,可说出来的话却恐怖十足。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天底下竟有人可以把生死说得如此天真,说得如此轻巧。
歹徒骇然地看着安煊,眼底蕴起了恐惧。
就算给他再多的钱,没了命,他抢个屁啊。
“救我……”
在女娃儿的注视下,他颤抖的求救,“救我……”
安煊摇摇头,头上的发髻已经有些乱,可这并不会影响她的美,她笑着说。
“你想要那个金东西,我去拿给你。”她起身,一步一步踏上二楼的台阶。
动作很孩子气,就像是在玩一样,可是她的动作很慢,每一步的时候,歹徒手臂上的蜘蛛也跟着移了半分……
歹徒张着嘴,动也不敢动的看着那蜘蛛的行动,直到安煊接近了那颗金澄澄的大圆球。
伸出小手臂,抱入了怀里。
然后,她突地猛一用力敲了下那颗球——
啵!!
歹徒手上的蜘蛛炸了。
鲜艳的绿汁横流,歹徒瞠到极致的瞳孔猛力一缩,昏了这过去。
“呵,好玩。”安煊抱着球,笑得很灿烂。
屋里屋外的人都怔在原地,不知所谓。
他们此时眼底只有一个疑问,那么大颗的球,黄金打造……一个女娃儿能这么轻易的拖着?
发生……什么事了?
一片茫然。
卢书生收回放在金老板肩上的手,兴奋的走到柜台后,掏啊掏的,终于给他掏出一东西——
蜘蛛!
所有人往后退了一步。
☆、把钱掏出来(6)
卢书生要大家伙儿别怕,“这是本产品最新推出的情~趣物品,叫‘爱的蛛蛛’。有人天生呢,怕毛绒绒的东西,可是这种毛绒绒的东西可是会给夫妻间带来不少乐趣呢,试问如果它在你或者你另一半的身上爬啊爬啊爬啊……”卢书生抑不住兴奋的,五官开始跳,好好的白面书生变得狰狞无比……
围观人搓搓手臂,忙摆手,有人说,“有剧毒,我还不想死。”
卢书生一脚把昏过去的歹徒踢掉,叫正走进屋里的几个捕快抱了个正着。
“安老板,你们又自己解决了啊。”捕快的声音很轻快,很愉悦,因为办安老板的事,从来都是个轻松活儿。
“劳烦各位了。”
安罗的声音有些低,有些沉,很有磁性的,屋外的女人又开始露出花痴的神色了。
刚才安老板面对坏人时的从容、淡定,实在是帅呆了,俊透了。
还有小煊儿不愧是安老板教出来的儿子,聪明得很呐。
“大家别怕,这不是什么有毒的怪东西,其实呐,刚才那个啵一声,也是个情趣所在啊,这个东西之所以会炸开呢,还请看——”
“啦啦,这里啦。”
二楼的安煊摆摆手,楼下的卢书生拿了晕黄的镜子调好角度,借着外头的阳光折射到安煊的手上。
赫然,是几条清晰的银钱!
“大家看清楚了吧,关键点就在这里,刚才那坏人身上的蜘蛛,全都是咱们美美小煊儿玩的小把戏,一拉,一扯,蜘蛛啊,形容真物在眼前走啊……”卢书生好不得意的。
他从“春”十几年来,终于有成绩了。
而这些成绩,离不开安罗在旁边的协助辅导,外加设计……
“具体操作,大家可以买这个说明书回去看,里头会教你们怎么玩呐~”说到不正经处,卢书生的眉眼又在跳了。
很快的,一堆男人纷纷围了上去,多半是被勾起了兴趣了。
二楼的安煊走下楼,挨进安罗。
“爹,卢书生的笑容好猥琐。”她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只棉花糖,小舌头在上面轻轻的舔着。
她喜欢甜的东西,女孩子爱甜,没有压力的,呵呵……
舔一下……舔空了?
安煊的视线跟着棉花糖移到了爹的脸上,就见他带着淡淡的笑容看着自己。
“会长蛀牙的。”
安煊脸一垮,“爹,我是女孩子啊……”
安罗摇摇头,麦色的脸上有着坚持,“你今天吃的糖东西太多,这支没收。”
安煊摆出可怜兮兮的表情,“爹……”
“叫娘也没用。”
安煊垂头丧气起来。
这世上,没人能拗得过爹亲呐~
皇城里,珍华宫
七年前的华贵妃,已经是如今的皇太后,她没有移居太后专属的慈安宫,而是念着太上皇对自己的喜爱,一直住在这珍华宫里。
“母后,来,这是你最爱吃的。”
慕容珍华心满意足的笑看着拓跋羽,心满意足地吃着。
“七哥,你也吃……”拓跋羽笑了笑,转头对上一脸慵懒的拓跋尘。
☆、选妃大赛(1)
自从安陵愁月失踪后一年,拓跋尘的身上似乎就多了股慵懒的气息,不管到哪儿,他看上去总给人懒洋洋的感觉。
拓跋羽直觉地认定,这和安陵愁月有关。
因为没有安陵愁月,所以提不起劲?
以前,他以为七哥不在意愁月,所以他在意,恢复正常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想封愁月为自己的王妃,可是,七哥比母后还要反对。
他永远记得,七哥虽仍是一脸的邪魅,但眼神却是认真的——
“她,只能是我的。”
这几个字,震撼了他,也是从那时候起,他清楚的明白到,不管他对愁月有多喜欢,他都争不过七哥。
当初的心里,还存有希望,只要七哥对愁月是真的的完全放下,他可以完全接纳愁月和她肚子的孩子。
可是,七哥的意思,愁月只能是他的。
“尘儿,你年纪也不小了,该找个娘子回来管管你了,你瞧你这些年,什么正经事都没做,一昧的找着那个女人,有什么用处呢,她不过是一个死犯的女儿,身份何等低贱,哪配这样大张旗鼓的满国寻找。”
慕容珍华放下筷子,严肃地看着拓跋羽。
七看前,拓跋尘毫不留情的以谋反的罪名办了皇后及其一干党羽,锋芒大露,她在后宫虽然看得过瘾,但还是很着急,因为大皇子落败了,那么皇上事必会封尘儿为太子。
尘儿的能力是众所周知的,只有他不想做的事,没有他办不了的事。
就在她暗里想着计谋时,突然有一天,他竟然举荐羽儿当皇帝。
当时不要说是她,就连皇上都傻住了,从皇上的反应来看,他还是属意尘儿当皇帝的。
想到这里,慕容珍华心里就添堵,都这么多年了,皇上到底是真的看中拓跋尘,还是忘不掉那只……
“既然母后要儿臣娶王妃,那便娶吧。”
这么好说话?
慕容珍华和拓跋羽均是一滞,他们没听错吧。
“就娶……安陵愁月吧。”他露出一抹邪肆的笑,眸中闪着妖异的寒芒。
慕容珍华避开了他的视线,眼底掠过一抹恐惧,口气也跟着严厉了起来,“这怎么像话,她那么低贱怎么配得上你,身为皇家的儿子,去娶一个死犯的女儿,你是要太上皇的脸面往哪里搁。”
说来说去,其实,什么配不配的都不是重点,重要的是皇家的脸面。
再说,尘儿向来得圣上喜欢,在丰城也是名人,他的一举一动关乎皇家的仪态,如果娶个罪臣之女当王妃,那是将皇威置于何地。
越想,慕容珍华越觉得她一定要阻止。
“哀家不允许你娶她。”她对上拓跋尘邪魅的眼眸时,忽地感觉那眸中有火光闪过……她不禁打了个寒颤,脑海里浮现出一只火狐刁着幼婴的画面……
那是埋藏她心底最深的恐惧,她别开脸,不再和他对视。
“都七年了,连你的势力都找不到,说不定早就死了。”她倒是希望那个女人赶紧死掉得好。
那个女人,离开了七年,但她的影响力却深深的植入整个皇宫。
☆、选妃大赛(2)
别的不说,就说羽儿的寝宫里,随处可见的都是她的画像,要羽儿娶妻,不是说还不是时候,晚两年再说,就是怔怔地看着那画像,眼露担忧和留恋。
她是羽儿的生母,儿子在想什么,她怎么可能会不明白。
那个安陵愁月,一个那么丑的女人,居然把两个皇子迷得团团转,也未免也太过可笑了吧。
慕容珍华眼里闪过狠绝,如果安陵愁月没死,那么就让她帮她一把吧,省得留着祸乱皇子。
拓跋尘修长白皙的指头轻敲着桌面,那圆润的指尖在桌上弹跳着,养眼极了。
“就算是死尸,也是我尘王府的尘王妃,明天就让人宣告天下吧,安陵悉月,我的尘王妃。”
他噙着笑,双眼精亮,一抹兴奋的眼底蕴开。
安陵愁月,我不相信你就这么死了,既然想和本王周旋,那就慢慢来,只要你逃不开尘王妃的头衔,到哪儿你都是我的人……
慕容珍华气愤的想说些什么,却被拓跋羽阻止了,他摇了摇头,以眼示意“随他去”,慕容珍华双眼一沉,有着不悦。
难道她堂堂皇太后的命令,还不能叫一个王爷臣服吗?
她握紧了拳头,每次面对拓跋尘时,她总会觉得一肚子的火气无处发,即使身为皇太后,即使他是自己名义上的儿子,她都不能对他怎么样……
“七哥,母后说的也不无道理,就算不娶王妃,那侧妃呢?不如就娶一个侧妃回来伺候你,这样我和母后也安心些。”
拓跋羽不想相信安陵愁月已死,但是连七哥的势力都查不到……心底早就已经打了个问号了。
谁都知道,七哥手底下的情探人员,无孔不入,天底下还没有他查不到的事情,可愁月的事……真的很叫人生疑呐。
“什么侧妃啊?”
突地,一道沉稳的声音从门口响来,那人一身灰袍,相貌堂堂,虽年过六十,却英俊不减。
“父皇。”
拓跋羽赶紧起身,恭敬的行了个礼,“儿臣给父皇请安。”
“哈哈,起来起来,请什么安,都是一家人。”
拓跋易拉起拓跋羽的手,“跟父皇说说,什么侧妃啊?”
“太上皇。”慕容珍华端出拓跋易最熟的妩媚笑容,“我和羽儿在说,该给尘儿选个妃子了。”
“这是好事啊,可以有。”拓跋易猛点头。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