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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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特意把眉毛画粗了些,特意在鼻翼边打了暗色的胭指,特别在下颚处加重了麦色的胭脂,从而形成眼前这张有些男性化的线条。
他的手指勾划着她的五官,动作迟疑,眼神透着赞赏,却也有着吞噬的光芒。
突地,安罗双眼大瞠,他的唇落了下来,精准的对上了她的。
双眸微微一沉,她握紧了拳头,而他深入了这个吻,她不开口,他便霸道的咬住她的唇,细细的啃吮着,她的唇有些麻,有些痛,直到血腥味在唇间化开,她依旧固执的抿着。
他的双眸转冷,邪魅的眼芒划过一抹不悦,紧跟着,她只觉得下身一痛,他的手竟然……
她因为那坚窒的痛而轻哼出声,唇……松懈了,他得逞了,灵舌邪肆的与她交缠着。
这是一个炙热的吻,带着狂风暴雨的野蛮,吻得安罗嘴酸,吻得她好痛,可他依旧没有停下来。
他的另一只手握着她的腰,握得很紧很紧,安罗浑身上下都只感觉到痛,她抬眼,他的眼睛正盯着自己,如墨的眸心跃着红色的焰光。
☆、对“公子”感兴趣(4)
她突地闭起了双眼,感觉着浑身他给的痛……突地,她张开了双眼,黑眸在那一刹那间变得冷冽无比。
她右腿屈起,朝他的腹部攻了去。
没想,他掠夺归掠夺,倒是还注意着她的动作,一发现她有所动静时,撤得特别快,躲过了她的突袭。
安罗的眼里闪过可惜,刚才他那么投入的折磨自己,是个很好的时机,居然没有一举给他点肉痛。
多少,安罗还是想报八年前的仇。
她的安煊,那么聪明的孩子,如果不是自己力保,自保早就死在他的掌下了。
他说她没有资格当他孩子的妈,现在在她眼里,是他没有资格当她孩子的爹!
“几年不见,倒很沉得住气了。”
拓跋尘勾唇笑着,此时安罗的那张脸,不是他所熟悉的,但那个气息却是他魂萦梦牵的。
“王爷,草民不知你在说什么,我与你可曾相识过?抱歉,我这人记性不佳,忘光光了。”安罗站得笔挺,她淡然的说着。
还好,琉璃国的礼仪像清朝,头发却不像,不然她就要削去前额的头发了。
时隔八年,望着她那双清冷的眼睛,拓跋尘笑得相当愉悦,“你不记得没关系,我会慢慢唤醒你的记忆。”
安罗迅速的掩去眼里的情绪,自动忽略他话里所带的强烈SE欲信息,“可惜本公子没兴趣。”
她故意加重了“公子”二字,如果拓跋尘看出她的身份,那么他应该就明白,她想舍弃过去,以男人的身份重新开始,如果他没有看出自己她的身份,那更好,她是“男”的,和他就更没有什么好回忆的了。
“公子?”聪明的拓跋尘肯定听出了这“公子”二字的含义,可他并不点破什么,而是说——
“正好,本王最近这段时间尤其对‘公子’感兴趣。”
她既然想跟他装傻,那他就陪她玩玩。
只是……拓跋尘双眸微凝,突地朝安罗猛烈的近身飞去。
她一骇,轻灵的身子躲得极快,可是他这次似乎是坚决要抓住她似的,动作又诡又快,每一招都是掠夺,少了周旋的招式,每一招都是精准的擒拿。
这几年来,安罗虽没有与人交手,安份从商之后,动武的可能性更是低又低,但这并不代表她在武功方面会有所懈待,所以对付他的进攻,她还是能抵挡得住的。
但这毕竟不是个好办法,拓跋尘的功夫,八年前她就知道有多强,有多深不可测,没道理八年后她会故意迎头去挑战,而且就算她真敢挑战,也不一定能成功,所以她的最佳选择,便是逃。
逃得远远的。
逮了个机会,安罗的身子疾速的窜出脱骨阁,想着外面比较广阔,视野比较逃,想逃也比较容易。
只是,拓跋尘又岂会给她这样的机会。
就在安罗的身子刚飞到门口时,他就像会瞬间转移般,倏然挡住了她的去路。
安罗一惊,本能的凝聚掌风扫了出去,拓跋尘身形一晃,消失在她的眼前,可下一秒,她的腰被圈住了,一幅健硕的身躯贴上了她的后背。
☆、对“公子”感兴趣(5)
她浑身紧绷起来,清冷的眼里有抹淡淡的悲凉,难道她注定逃不开拓跋尘吗?
半空中,她的身子被转了过来,下一刻,他的唇贴了上来,安罗浑身僵硬着,难道她又要重走老路了吗?
不,她已经不是安陵愁月,她是安罗……
她微侧开头,避开了他的唇,声音似包裹着一层疏离的淡陌。
“想不到尘王爷对男人也有这样的兴趣。”
他浅浅一笑,并没有生气,他的脸和她的错开着,离得近,却又好似隔得很远一般,他的手往下,碰上了她的,五指紧扣住她的手掌。
“就当本王玩腻了女人,偶尔像在男人的身体上探探宝也无可厚非。”他启唇,突然咬住了她的耳珠,细细的啃吮了起来。
安罗止不住的一阵轻颤,身体有了细微的变化……耳根子,那是她的……敏感带。
“嗯……”
终究,一个抑不住的,她的轻吟就这么溜出了口。
拓跋尘眼眸深了几许,双眼微亮,他吐出的气息吹进了她的耳里,“原来这是你的敏感带啊。”
温温热热的,全都灌进了她的耳里,那道气息就像有生命般,从她的耳里走到了她的大脑神经,她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身子也跟着有些发软……
她的腰被扣住,拓跋尘微微一动,两具身体就这么落在了一旁的软塌上。
安罗的面色微微潮红,不知是因为被勾起了感觉,还是羞怯,可无论是何种情绪影响的,在拓跋尘的眼里,都变成了最强的催情药。
他的双眸转浓,冷不防的出手,一把扯下了她的衣裳,露出里头的中衣。
衣物撕裂的声音,叫安罗稍稍回了神,她震了震,突地理智回笼。
“拓跋尘,你放开我。”
她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
她刚刚是怎么回事,居然就陷入他制造的情~欲里?这叫她情何以堪?
她的动作很大,但拓跋尘的力气更大,双手双腿一压,便将安罗的身子牢牢的固定住。
他笑得邪恶无比,眼神在她的脸上巡礼着。
“安罗,我不喜欢你脸上的这些伪装,不过偶尔可以当成是情趣,但是以后,在本王的眼里,你只能是最真实的你。”说罢,也不管她愤怒的眼神,低头结结实实地吻了她一把。
也许是因为她激烈的挣扎,拓跋尘的吻火辣得叫人心惊,那种狂烈的吻,直叫安罗喘不过气来。
她的唇,被堵住,一丝细缝都没有,他的吻绵长而又霸道,他的气息与她的交错着,两鼻相贴,堵住了她的呼息。
那种一点一点的感受不到空气的感觉,叫她的头脑变得晕晕的,就在她以为他就要这样把自己谋杀掉时,他侧开了头,还了她呼息。
她动了动手,想推开他,可是他却只用一只手将她的双手牢牢的抓在了她的头顶,而他的另一只手,嘶一声,将她的中衣脱了个彻底。
拓跋尘一怔,他以为她能看到的是她美好的丰满,没想到却是厚厚的一层布。
☆、对“公子”感兴趣(6)
用来束胸的长布。
他不悦的撇撇唇,修长的指尖轻轻的从上而下划了条直线,那层长布,裂了,她的胸弹跳了出来。
那是……拓跋尘见过的最惊艳的一个画面。
身体,瞬间亢奋起来,下身,有了反应。
安罗轻呼一声,“拓跋尘,你放开我,你要是敢动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拓跋尘的回答是,低下了身子,伟岸的身子与她的完全贴合住。
安罗明显的感受到他身体最炙热的部位就抵在自己的腿上……
脸,火热了起来。
她咬着唇,处于下峰的感觉叫她很不爽,可是她无可奈何,因为功夫不如人。
就在安罗想放弃挣扎,任由他摆布时,他却突然不动了。
只是,他的脸埋在了她的胸口上。
“愁月……”他的吐呐喷拂在她的胸口,意外的叫她的微微一颤。
是她的错觉吗?
为何觉得这一声轻唤,似乎饱含了浓浓的思念?
安罗握了握拳,硬声道,“安陵愁月已经死了,现在被你欺负的是安罗。”
她强调,她是安罗。
不再是他的弃妾,更不会是那个博得尘王妃头衔的安陵愁月。
她更是在告诉他,她已经挥去过去,认准现在的安稳生活。
拓跋尘抿悦,眼底凝聚了浓浓的不悦,他生平第一次会去思念一个人,居然得到这样的回应……
他张嘴,蓦地咬住了近在咫尺的红梅。
安罗闭起了右眼,疼。
是真的疼,他下口……很重。
胸口蔓延而上的刺疼叫她咬牙,好想伸手去拍他的脑袋,他的头发散落在她的胸口和肚皮上,好痒。
痛、麻、痒并列存在着,冲击着她的感官,叫她浑身难受了起来。
突然,她的腿@@间被他的手掌覆盖住……她浑身一僵,双目瞠得大大的。
“有感觉了?”
他笑了,笑得邪魅无比,笑得让她觉得自己好难堪,她咬牙,假装听不见。
“男人?却没有这个?”
他轻笑着握住她的手,带往自己的下身……
安罗狠狠地瞪着胸前的黑色头颅,手间那又热又硬的东西……她猛地愤力掐住了它。
只听得他闷哼一声,估计是知道痛了。
安罗冷冷一笑,这个男人需要冷静。
他既然赶把自己的“弱点”放在她的手里,就应该想到这后果。
安罗笑望着屋檐,难得占一次上风,叫她怎么能不好好笑一笑呢?
而拓跋尘,突受这“致命”的袭击,痛到趴在她的胸口,久久没有动作。
久到,安罗紧张了。
久到,安罗担心了。
久到,安罗开始难安了。
久到……
“喂,拓跋尘。”她拍拍他的肩头,胸口的人依旧没反应。
她皱眉,她的力道应该还不足以让一个大男人活死过去吧?
她微抬起上身,探头往下一看,他的双眼是闭着的。
可是,面容安祥,丝毫不见苍白的痕迹。
她松了口气,又躺了回去。
这个可恶的男人……为什么她要担心他呢?
安罗皱着眉头,猜不透呐……
突然,她的身子僵了僵,因为他的脸动了。
☆、对“公子”感兴趣(7)
烛火下,躺在软玉温香的胸脯上,那张俊美而白皙的脸,只是轻轻蹭了蹭,嘴角微微上扬,睡得异常的香。
安罗的心,变得柔软起来。
她咬着唇,实在不该有这样的心理的,可是……她忍不住伸出了手,轻轻的划起他的五官。
最后,她的手放在他眉心朱砂的附近,动了动手指……最后还是缩了回来。
他说过,不许碰他眉心的那颗痣。
这颗痣于他,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安罗撇唇,就算是那又如何,现在他的脑袋可是她的胸口上,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他也不会发现的。
精亮的乌瞳闪了闪,麦色的指尖点了上去……
平平的。
感觉起来不像痣,反而像是画上去似的,没有明显的突起感,和安煊屁股上的那小红点是一样的嘛。
安罗收回手,不再对它有任何的兴趣了。
只是还是想不透,为什么他不让人碰着它呢?
忽然,一阵狼嗷声响起,这个声音……也是她最熟悉的。
她笑了笑,望向了屋外,定煊这时候没出现,应该就是自己去找乐子了。
等等,她猛地坐起身,拓跋尘的脸刷的一下往下移,眼看着就要往最敏感的部位下去,安罗赶紧捧住了他的脸,再挪上了几分,回到原位上。
她松口气,思绪又转到安煊身上。
那家伙……不会好奇她经历过的事,所以跑到后山去了吧?
依那家伙的性子,这种可能性很高。
安罗拧了拧眉,就算安煊再聪明,再是个天才,也只是个七岁大的孩子,实在是太胡来了。
这孩子,到底是哪来这么大的自信呢?
安罗想推开身上的拓跋尘,没想到他却醒了过来。
“你哪儿都不许去,如果敢乱动,我就强~~暴你,让你下不去这软塌。”
这是威胁。
他抬起头,俊美的脸上有抹妖魅的异彩,那慵懒的一瞥,叫安罗想到两个字,惊艳。
这个男人,的确有叫人惊艳的本钱。
“安煊可能上后山了。”
这种时候,安煊的安全为先,为了省下和他不必要的纠缠,她便直接说明了。
听到这话,拓跋尘缓缓的自她身上起来,安罗顿时觉得一股冷风吹来,有些冷。
她拢起了塌上被撕毁的衣物,“这里还有没有衣服?”
拓跋尘打了个哈欠,“有,你以前穿过的衣服都还在。”
她怔了怔,有些震惊,那些衣服,他都还留着?为什么?
因为他喜欢她?
哈,那可真是天大最大的笑话了。
安罗喔了一声,决定不去深想探究,下了软塌后,便熟门熟路的去拿衣服了。
只是打开衣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