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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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失踪了七年,我的身体可想你想得紧……”他握住她的手,十指交缠上了。
他的脸埋在她的颈窝处,所以看不见他的表情,但是他的声音又低又沉,似乎压抑着某种情绪,但安罗很清楚,那不是情~~欲的。
“你离开了八年,我以为我找你,是因为你带走了我的孩子,可是现在你在我的怀里……”他猛地抬起头来,双目像染上了鲜血般,艳红无比。
“我却清楚的明白,我为的只是你。”
安罗被他眼里赤裸的纠缠吓到。
那眸里,似乎有点淡淡的情谊,这么些年来,她从来不敢想,他对自己会有什么情谊的……
“你答应也好,不答应也罢,既然被我抓到手心了,就别想着要离开。”他翻身,将她牢牢的锁在自己的身下。
他坐在她的肚子,但所有的重心都放在抵在床铺的双膝上。
他,缓缓的脱起自己的衣服。
动作勾人,而又充满了挑逗性。
安罗吞了吞口水,拓跋尘不是在开玩笑,他居然要……她的眼角扫过他白皙而健硕的胸膛,最后落在他身后的桌上。
她蓦地伸手握住他要解开裤头的双手上。
“拓跋尘,我们先吃饭。”
他挑了挑眉,“好,吃饭。”
安罗松了口气,想推开他坐起身来,可是他不动如山,只见他转过身子,握住了一只鸡腿,然后将那鸡腿放到了她的唇边。
“吃吧,你的胃口向来少,一只也够吃了。”
就这样吃?
“怎么,要我喂你?也好。”他不怀好意一笑,轻轻咬了口腿肉后,俊颜压向她,薄唇盖住了她的红唇。
那块鸡肉就在两唇间。
安罗的双眼越瞠越大,单眼皮的眼睛能撑得那么圆,也实属罕见了。
拓跋尘,你可以再浑蛋一点!
她不啃张嘴,所以肉喂不过去,拓跋尘起身,“看来是因为我没有把它嚼烂,你不好吞,那好,我……”
☆、泛舟(4)
她猛地抬起上身,狠狠的撞向他的嘴,火大地将那肉刁进自己的嘴里。
嚼、嚼,用力的吃。
拓跋尘扯出一抹得逞的笑,嘴上却说,“本王倒是舍不得你自己出力啊。”
安罗赏了他一计白眼,小嘴一张,朝他拿着的腿肉咬去——
嘎
落空了。
他的手闪开了!!
安罗瞪他,再瞪他,除了瞪他,不知道要怎么表达自己的怒火了。
拓跋尘却觉得好像这样很好玩似的,拿着鸡腿的手朝各个方向晃动着。
“来吧,咬到就给你吃……”
他在耍狗的吗?
安罗双眸一凝,突地劈出一掌,他虽没有防备,但也闪得极快,身子也因此而离开了她的。
安罗得到自由之后,手脚并用的与他打了起来。
一时间,整只船晃动个不停,让外头撑船的渔夫以为是遇到晚潮了。
不过确定不是后,他便非常淡定的坐了下来。
不愧是尘王府的下人,遇到突发事件总能够冷静。
王爷现在在“玩”,他的技术玩不过人家内力的拼博,那就乖乖的歇会儿再继续呗。
船内,安罗和拓跋尘打得不可开交,直到拓跋尘觉得“玩”得差不多后,便又将人重新压到了身下。
“这些年,功夫长进不少,不过显然还是没有超越我。”他咧嘴,首次露出那种接近爽朗的笑。
这还是安罗第一次看见他这样的笑容,不禁有些怔然。
竟然笑成这样子……她的心微微一阵,还以为他只会那种勾魂慑魅的笑呢。
“这下子,你还躲吗?我的……岳父大人。”
安罗微身一僵,“你的脸皮真够厚。”
竟然开这样的口。
“我的脸皮还可以更厚些,你知道我府里的下人最喜欢什么吗?”他突然转移了话题。
安罗想也没想,直觉回答到,“八卦。”
他又是一阵轻笑,“没错,我不介意让外面的那个家伙宣传宣传我们之间的……QIAN情。”只要他的动作大一些,那不用一夜的时间,全丰城的人都会知道——
尘王爷和他的丈人有一腿!
安罗的眼里闪过一抹无奈,“说你的脸皮厚,你还真要多上一层皮。”
“所以,还是乖乖的任我为所欲为吧,对一个禁欲七年的男人来说……这一刻,憋得够久的了。”
安罗一阵,禁~欲七年?
他为她守身七年吗?
骗人的吧?
不可能,她摇头,不相信。
拓跋尘没再坚持什么,信与不信是她的事,有与没有是自己的事,反正现在最重要的是……他的唇堵住了她的,是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还是先来安慰一下他七年来空窗的床~事吧。
这次的“战况”很激烈,安罗并不示弱,每次都像在和拓跋尘争抢什么似的,总想抢到主导位置。
不过,她小看了一个男人七年的空窗期,所以……很惨。
最后,她是被扛回家的。
而尘王府的下人摸着脑袋,走在他们的身后,一直猜想着,他们在床里发生了什么事?
安老板晕船吗?
想了想,还是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高。
☆、大结局(1)
回到尘王府后,拓跋尘却是将她带到了脱骨阁。
“这里才是你熟悉的地盘。”
他拥着她站在院子里,静谧的夜,这样相拥着站在月下,显得异常的平静,安罗幽幽的吁出一口气。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玉嬷嬷说她当日看见的狐狸是雪白色的,怎么安煊却是火红色的?”这个疑问,她是才想到的。
“因为我是火狐。”
“一只白色的狐狸和人类,不可能会生出红色的吧。”又不是变种。
“嗯,我不是父皇的孩子。”
安罗双眼微凸,怎么样都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没什么好讶异的,我母亲雪狐是个追求爱情的女人,天生有着人难以理解的浪漫细胞,拓跋易并不是他的第一个男人,也不是最后一个,只是很凑巧,父皇把她带回宫时,她肚子里已经有了我。”所以自然而然的,大家都认为他是拓跋易的种。
“没人见过我的原形,所以至今也没人怀疑过,而且我的长相本来就是随母亲。”他耸了耸肩,对于自己的身世倒没太所谓的样子。
安罗有些震惊,换句话说,拓跋尘只是清楚自己的父亲绝非拓跋易,但具体是谁并不清楚?
看他那幅可知可不知的样子,安罗想应该是时间冲淡了他的在乎。
“坦白说,拓跋易对我不错,他疼我比疼任何一个皇子都还要疼。”所以,父爱,他从不缺。
突然,一阵凉风吹来,安罗瑟缩了下,本能的朝他靠近了些,拓跋尘浅浅一笑。
“看来只有吃到苦头了你才知道要躲在我身边,安罗,你说我是不是应该让你多苦点头呢。”这样她就不会满心满脑的想着离开了。
“在王府里住下来,不管你想当尘王妃,还是当我的岳父大人,我都依你,就算你要当一辈子的男人,我都无所谓,只要在□□,你还是我的女人,一切都随你。”他大方地说道。
安罗的额角抽了抽,“拓跋尘,我气了你八年,但我不恨你,我所替自己打造起来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平静的生活,而会给我制造不平静的人,就是你。”
她转过头,立场坚定,“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不要,只要不跟着你。”
他先是静静地看着,眼里的火光一闪而过随后露出一抹邪魅到极致的笑容,“这么天真可不像你。”
安罗抿唇,当下明了他话中的意思,而既然如此,那大家就耗着吧。
她要逃,依这男人的势力,她定然逃不掉,更何况,她还有个安煊。
安煊,她的身世也是一个大问题。
“夜深了,睡吧。”他将她打横抱起,安罗自然的勾住他的颈项,“你能不能先出声再有动作。”
突然重心不稳,可是会让人发急的。
“在我身边,你完全不用顾虑到安全问题,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他的声音很淡,却莫名的叫人不得不去注意他话里的坚决性。
“如果是因为安煊的事,那你可以收她当干女儿,尘王侧妃这个头衔,她冠着也未免太奇怪了吧。”不知道的人只会说是事拓跋尘恋童,当有朝一日如果安煊洗去脸上的脂胭水粉,那那张和拓跋尘相似的脸……
只怕,到时就是父女乱伦了。
安罗有些头痛的想着,除了那张脸,这两人的劣根性,也是一模一样的。
☆、大结局(2)
接下来的事,安罗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突然间成为尘王府的上等客人,什么最好吃的,最好用的,最好使的全部都往脱骨阁里送,就算是皇上给拓跋羽的好东西,也都是直接送到她的手上。
据说过程中,拓跋尘都没有看过那些金银珠宝,山珍海味一眼。
可是,给她这些东西干嘛?安罗望着满屋子的好东西,三天的时间就堆了个小山……她真是有点哭笑不得了,拓跋尘又不是不明白她,拿这些来给她,又有何用呢?
东西,她向来都是觉得能用就好,不一定得多好。
金银珠宝……带在身上就是个累赘。
山珍海味……她这习惯粗茶淡饭的身体,突然间吃这么好了,反而要担心会不会上火吧。
安罗对着送东□□的严生说,“把东西送到我店里,告诉卢书生,明码标价后打八折,卖了。”
严生先是一愣,跟着便面无表情的照做了。
不过,他也第一时间把这事凛报给拓跋尘知晓。
拓跋尘只是说,“随她高兴就好。”
严生只觉得王爷是转了性子,突然间就变成好人了……不过,他总有种错觉,王爷似乎在“宠”着安罗。
晌午之后,安煊推开了书房的房门。→文·冇·人·冇·书·冇·屋←
“相公,听说因为我的关系,你也特别的关心我爹,我这个当娘子的如果不来好好感谢一下,就会显得太不懂事了。”当然,后面这话是她自己说的。
拓跋尘放开手中的笔,突地将安煊抱了起来。
安煊的脸色微微一变,有些怔愣,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下一秒,她安稳的被放在了他的大腿上。
就这么坐着。
安煊即使再鬼灵精,可毕竟还只是个孩子,一个从小没感受到父爱的孩子。
可是,现在她能像个正常的孩子,和别的小孩子一样,坐在自己的爹爹身上……这是她从来都不敢想的。
“安煊,爹不是故意不要你的,只是……因为爹自身的关系,所以没想过要有孩子,以前想打掉你,是我不对,爹跟你道歉。”
这么轻易的道歉……有诈!
安煊下意识的防备起来。
她的紧绷,拓跋尘很清楚,他顺了顺安煊的背,“不要想得太复杂,我只是单纯的对自己做过的错事道歉而已,你爹地也许真是混蛋,但还不糊涂,以前你只不过是一滩血,现在可是一个人了。”
一个有思想,有血有肉有心的人,而且是他和愁月的孩子。
每每想到此,他的胸口便有一股暖流萦绕不去,或许他还不懂那是什么,但他可以肯定地是,他喜欢这样的一家三口。
安罗说,想过平静的生活,那他就替她营造那样的生活。
听到他的话,安煊半信半疑地抬起头看他,试图从那张漂亮得有些过火的脸上找出什么,不过细细观察了很久,他的眼里就只有真诚。
这怎么可能呢?
爹说过,她的浑蛋爹地向来不安份,最喜欢争闹,兴趣是看戏,喜好是推波助澜,这么平心静气的和她来温情戏,算什么?
“安煊,这些年你们一直都在丰城吗?”
☆、大结局(3)
安煊点点头,“嗯,娘说丰城人杰地灵,而且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把店铺的名称打响,没有坏处。”而且能赚很多钱。
这些年来,最开心的莫过于卢书生了。
安煊从没见过哪个白面书生会像他这么爱钱的。
拓跋点了点头,自己的确有猜中安罗的心思,这些年,丰城的搜查是最严密的,她可能会有何种的变装,他都替她想好,也叫拓跋羽画了出来……
之所以叫拓跋羽亲自画,是因为只有他才能画出安罗的神韵,对于这点,拓跋尘还是挺介意的。
他的女人,居然在别的男人笔下,如此的生动,活脱脱的像安罗就站在那里,不曾离开。
只是,安陵愁月穿起男装后,居然气质大改,那眉宇间似阴似英的风情,却是他们谁都捕捉不到的。
变成安罗后的安陵愁月,俨然像变成另外一个人,而且看起来像个真真正正的男人,丝毫没有过去安陵愁月的影子,即使是那天生的傲气,也全都被那风情盖了过去。
所以,那些没见过她的人,轻易的被骗了过去。
所以,她可以如此逍遥自在的生活着。
“安煊,想不想一直呆在我身边?”
安煊挑挑眉,很认真的回答,“这些年,我有爹,也有娘,有没有你,真没差。”
这话,挺伤人的。
拓跋尘以为自己可以无所谓,不过当听到安煊这么无所谓的话时,居然觉得胸口有些堵,“那你娘呢,她也无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