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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凤掩妆,戒瘾皇后-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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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霓灵一怔,端着?
    这个词。
    端着什么?
    端着态度?
    她不懂,因为她不是夜离。
    她更不懂,一个堂堂的君王,深更半夜将她宣到这里来,难道就为了问她这个问题?
    平素极少听到她姐姐提这个帝王,对这个男人的印象也就停留在世人所传闻的“少年公子,温润如玉”之上,可那日在大理寺会审接触一次,以及今日,她发现实则不然。
    少年公子是真的,俊美如玉也差不多,而温润?她丝毫没感觉到。
    感觉到的只有心机深沉和无情狠辣。
    大理寺那日,他分明是想将她变成岳卓凡之死的替罪羔羊。
    还有刚才,用内力将她卷进龙辇时,那股凌厉和凶狠,让她差点以为,他是不是要杀了她。
    如此危险的男人,得尽快想个办法脱身才成。
    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忖中,猛地听到有“哗哗”的水声自前方响起,一股馥郁酒香迎面扑来。
    她回神望去,竟是帝王提着玉壶在给两人面前的一个小矮案几上的杯盏倒上酒水。
    “喝吧!”将玉壶放下,帝王声音清冷,不带一丝感情。
    钟霓灵便又懵了。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将她宣到这里来,喝酒?
    说实在的,若不是见他倒了两杯,自己也有一杯,她还差点怀疑,是不是赐她鸩酒。
    “皇上……”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平时姐姐跟这个男人,君臣是怎样相处的,她只知道,此时的她只想逃。
    “怎么?不想喝?”
    许是见她未动,原本就清冷的声音越发寒冽了几分。
    听得钟霓灵心口一颤,连忙否认,“不,不是。”
    与此同时,赶紧伸手将杯盏端过。
    见她如此,帝王便笑了。
    “若非亲眼看到你跟人抢酒喝,朕还不知道,原来你如此喜欢酒!”
    男人笑若春风,却眸如寒霜。
    钟霓灵端酒的手一顿。
    原来,让她喝酒的深意在此。
    是说夜里在洞房的时候,她不该跟她姐姐和凤影墨抢酒喝?
    其实,当时的情况,她也知道不该。
    但是,她没有办法。
    他们两人身上有“冰火缠”,滴酒不能沾。
    而大家又将他们两
    人堵在那里,不喝不行。
    所以,只能她上。
    这些,她自是不能跟面前的这个男人讲。
    寻不到更好的解释,落个爱酒的名声也无无妨。
    “多谢皇上赏赐美酒。”
    钟霓灵恭敬颔首,末了,便端起酒盏送到唇边,作势就要饮下,骤然一股劲风袭面,直直击上酒盏。
    她只觉得手上猛地一重,下一瞬又倏地一轻,手中杯盏脱手而出,甩砸在龙辇的车壁上,“砰”的一声巨响,跌落在车厢里。
    酒水撒泼得到处都是。
    钟霓灵一惊,错愕地看着面前脸色黑沉、目光阴鸷、缓缓收起掌风的男人。
    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他让她喝酒,她喝,他却又如此相待。
    就算知道对方是当朝天子,她心中也禁不住有些恼了。
    “奴才愚钝,实在不知哪里冒犯了皇上,惹得皇上如此盛怒,还请皇上明示!”
    躬身,她俯首在地,可是下一刻,又被他沉声命令道:“抬起头来!”
    心中又慌乱又愤懑,却也只得依言去做。
    缓缓抬起头。
    “夜离,你知道朕最讨厌你哪一点吗?”男人自己倒是端起杯盏,一口饮尽了里面的酒水,然后目光凝在她的脸上。
    钟霓灵没有吭声。
    她当然不知道。
    “朕最讨厌你,明明心里惊涛骇浪,面上却偏要装得云淡风轻,明明抵触抗拒,却还要装得对朕恭顺,朕要多讨厌有多讨厌!”
    钟霓灵眼帘颤了颤,依旧没有吭声。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既然如此讨厌,做什么又要宣她进来碍眼?
    虽然她知道,他说的是她的姐姐夜离。
    的确,她姐姐是个极少表现情绪的人,就算心里惊涛骇浪,面上却依旧能波澜不惊,这一点,她赞成。
    可是后面那点……明明抵触抗拒,却还要装得对朕恭顺。
    他是天子,她是臣。
    她不恭顺,难道跟他对着干不成?
    水声“哗哗”,是男人又提起玉壶给自己的酒盏倒了一杯,然后自顾自端起,仰脖一口饮尽。
    接着又倒,又饮。
    钟霓灵看着他一口气连饮好几杯,心生莫名诧异之余,真的很想说,原来真正爱酒的人是他才对。
    当然,她不会说,除非想找死。
    咽下最后一口酒,帝王将手中杯盏重重置在案几上,双眸定定看向她。
    她发现,他的眸中已经微微染了一层微醺的血色。
    “你只是一个女人!”声音苍哑,一字一顿,从喉咙深处出来,似是无奈叹息,又似是咬牙切齿。
    钟霓灵如遭雷击,浑身一震。
    恍惚间,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女人?
    他知道她是女人?
    是肯定她是女人,还是怀疑她是女人?
    一时间心念百转千回,她快速回想着今日自己的表现。
    应该没有哪里露馅啊。
    她姐姐脚踝未好,她便也装瘸装跛,而且,今日的主角不是她,她也说话极少,更没有什么反常举措,就算在喜堂沈妍雪毒。瘾发作时,她不懂戒毒,不知如何施救,可也有凤影墨抢在前头的那一吻度气,也算是阴差阳错给她解了围。
    其余的,还有什么呢?
    洞房里跟两人抢酒?
    这也不能说明什么吧。
    而且,以上种种,充其量也是让人怀疑她不是夜离,也不应该怀疑是女人?
    难道他早就知道?
    不,不可能。
    这是欺君之罪,若早就知道,她姐姐又怎么可能安然无恙到今天?
    直到此刻,她终于明白,难怪他宣她过来见他,还脸色难看,浑身透着肃杀之气,原来是发现了她是女人。
    一颗心慌乱到了极致,她
    不知道该怎么办。
    “过来!”
    帝王朝她招手。
    她早已吓得不行,如何敢过去。
    可她的未敢上前,对方误以为是她的无动于衷,长臂一捞,下一瞬便如同老鹰抓小鸡一般将她拧到自己的面前。
    “夜离,不要挑战朕的底线!”他逼视着她,声音森冷。
    两人几乎脸贴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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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084】她当然不是舍不得他死

两人几乎脸贴着脸。
    灼热的带着浓郁酒香的气息肆无忌惮地打在她的脸上、眼上和唇上。
    钟霓灵几时见过这样的架势,一颗心“扑通扑通”几乎就要跳出胸腔,她惊惧地看着他,僵硬着身子一动不敢动,生怕稍稍一动,两人的唇就要碰上籼。
    底线姣?
    什么底线?
    他让她过来,她没过来,便是他的底线?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对方紧紧摄住她的眸眼越来越红,越来越红,好似下一刻就要滴出血来,而擒住她的大手更是在微微颤抖,显然盛怒到了极点,也隐忍到了极点。
    “皇上……”
    钟霓灵如同受惊小鹿一般看着他。
    她好怕,真的好怕,几乎就要哭了出来。
    这是陌千羽第一次从她的眼里看到这样的神色,以前从未有过,从未。
    心念一动,他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抚上她颤抖的长睫,略带微砺的指腹摩挲着她的眼角。
    于是,她颤抖得更厉害了。
    “皇上……”略带求饶的声音,微嘶微哑,微柔弱微娇憨,撩过心弦。
    他骤然大手一扬,扯掉她头上束发的发带,满头青丝瞬间如同瀑布一般倾泻下来,洒了她满肩,也有几缕洒在陌千羽的身上。
    两人的目光交缠,他的炽烈,她的惊恐。
    钟霓灵完全不意他会如此,脑中已然一片空白。
    修长的五指穿过她浓密的发丝,扣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猛地往自己面前一按,他吻上她的唇。
    啊!
    如同瞬间被一团火焰击中,钟霓灵愕然瞪大眸子忘了动。
    或许是因为烈酒的缘故,他的唇火热惊人,碾压在她的唇瓣上,烫得她心惊。
    不知是被他口中的氤氲酒香醺到,还是夜里自己喝入腹中的酒劲此时正好上来,她觉得自己好像也醉了。
    失了思考,浑身绵软。
    直到男人粗噶了呼吸,火热的舌尖妄图挑开她的唇齿,长驱直入的时候,她才猛地回过神来。
    啊!
    她大骇,伸手推他。
    可哪里推得动,他的胸口如同磐石一般,不仅如此,扣在她后脑的大手更加用力了几分,将她压在他面前需索。
    “唔~”钟霓灵从未经历过这般,心里又慌又乱、又无措又紧张、又羞耻又愤懑,一双手对他又推又打。
    见推打都没用,又开始撕。扯着他的龙袍。
    领口扯开的声音,布帛撕。裂的声音,盘扣崩断的声音,他依旧没有放开她。
    她又开始抓他的脸。
    当刺痛从脸上传来,他终于也怒了,低吼一声将她推倒在案几上,“哗哗啦啦”“乒乒乓乓”案几上的玉壶、酒盏、书卷全部掉了下来,乱了一地。
    动静之大,连龙辇外面站得老远的车夫和随侍太监霍安都听到了。
    “霍公公不去看看吗?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
    两人拢着袖管,站在寒冷夜色中遥望着龙辇,车夫问霍安。
    霍安皱眉:“君臣之间能发生什么事,夜大人总不会对皇上不利,而且皇上还武功高强。是皇上让我们站在十丈之外的,想来定是有要事跟夜大人相商,我们还是不要轻易前去的好。”
    应该是有要事相商吧,不然也不会如此迫不及待,等明晨的早朝都等不了,就在凤府的门前宣夜离前来。
    可车夫还是觉得不妥。
    “霍公公不觉得这商量的动静太大了吗?也不像是意见相悖争吵的声音,倒像是在动手,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皇上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们可是有十个脑袋都不够砍。”
    霍安想了想,觉得车夫的话也不无道理。
    小心驶得万年船,毕竟伺候的不是常人,而是当今后幽最尊贵的君王,如此一想,他还是决定前去看看。
    以防被帝王误以为他要偷听,他故意放大脚
    步声,老远就开始唤“皇上……”
    “滚——”
    一道沉声厉喝猛地从车辇内传出,吓了他一跳,也当即停了脚。
    下一瞬,赶紧调头,仓皇而逃。
    ************
    此时在凤府的新房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屋中燃了好几个暖炉,炉中炭火都烧得极旺,虽外面是寒冬深夜,这房中却温暖如春。
    可饶是如此,新娘子躺在床榻上,裹着厚厚的被子,却还是浑身打着摆子,牙齿冻得磕磕磕作响。
    水眸迷离地看着床榻边红衣似火的男人替她被褥上又加了一床棉絮,然后倾身将她掖好,她艰难开口道:“你快出去吧,这屋里温度太高……”
    都是各饮一杯酒,既然,她身上的“冰火缠”已经发作了,他此刻也定然是在受着煎熬。
    对于男子来说,“冰火缠”发作,本就如同烈火焚烧,又如何还受得了这样的暖炉烘烤?
    虽看他面沉如水,未见一丝痛苦之态,可那额头上的汗珠,两颊的红潮,以及双瞳里的妍艳,无一不在说明着他不过是在隐忍。
    “你曾告诫我不要忘了身上有蛊,不可以饮酒,又做什么自己那么傻,要抢着喝?”
    掖好被子,男人并未立即离开,而是站在床边上看着她,问出心中的疑问。
    女子眼帘颤了颤。
    她当然不会告诉他因为那是钟家的蛊,她是钟家后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地知道,一滴酒足以让蛊虫兴奋、让人生不如死,若三大杯酒下肚,他或许会因此丧命。
    她当然不是舍不得他死,原因除了和当初在冼州暗道里让福田抛出令牌救他时的想法一样,他可以牵制多人,他暂时得活着,还有一个原因,她不想引起任何纠复,任何关于钟家的纠复。
    她知道,那么多人当前,只要她提出要喝,他作为男人,又岂会真的袖手旁观?
    她想过了,只要她替他喝掉一杯,就等于替他分担掉了很大一部分危险,剩下两杯,应该不至于性命堪忧。
    霓灵冲上来也抢了一杯却是个意外。
    她知道,霓灵完全是因为心疼她,不想她受“冰火缠”的摧残。
    就连最后,凤影墨要亲吻她时,霓灵突然告辞,说自己身体不舒服,她同样知道,那也是霓灵故意而为,想帮她这个姐姐脱困。
    这个傻丫头,处处为她着想,当初她提出要替她嫁给凤影墨,她也是死活不肯,后来,是她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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