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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极品错嫁王妃-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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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凝视着他,一字一顿说得极为缓慢:“替我把脉吧!”这是她能给他的信任,她现在除了相信他,她已经别无选择。

“你怎么呢?看你的气色也不像有病得样子啊?”说归说,手已经搭上她的手腕,表情瞬转凝重,惊诧地望着她,一本正经地说:“你怎么……怎么会怀孕呢?你难道不知道宫里的规矩么?你这样要是被人发现了可是要杀头的!”

受不了他灼人的视线,她转过身,低垂眼帘,看着地面,故作轻松地缓缓道:“这个我当然知道,所以我才问你啊!到底几个月啦?”说完抬眸直视他,虽然她不想欺骗他,可是她也不知道怎么将一切解释清楚,总不至于跟他说我就是太子妃,是你自己一直都说我是宫女的。

“一个多月!快两个月了!”脸色平静地望着她。

怎么可能,不对的啊!既然都是一个答案,那太子也不应该会说孩子是谁的啊?!

“那……就是……哎呀……就是那个事情之后多久才会怀孕?”小心翼翼地说着,脸不自觉地绯红,宛如熟透的西红柿,“我是说正常情况下要多久才会怀孕?”

“你问这个做什么?不对吗?你难道跟几个男子那个什么啦?”目光紧锁在她的脸上,不愿错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小细节。

“你胡说什么呢?我是那种人么?”不悦地瞪着他,整个男人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呢?!连这个都被他想出来了,无奈地摇头,有机会她还真像抛开他的脑子来瞧瞧,看看里面是不是浸水啦还是短路啦!

听了她的话,他稍稍松了口气,却还是凝视着她。

“你不用这么看着我,我没别的意思,就是随便问问而已!”说完转身就准备离开的,手腕上一紧,人被拉了回去!

“你想干什么?”没好气地说。

“你想要这个孩子么?有多想要?”心里有几分不是滋味,闷声问道。

“我不知道我有多想要他,但是我想既然他来了这个世界就有他的道理,我是不会轻易放弃他的,我也不会让别人来伤害他,除非我死了!”后面几句话说得异常坚定。

抓着她的手腕不由得松了,他的心一点点地往下沉,他迷茫了,不知道现在到底要怎么做,孩子越大就越危险,现在是靠着药物维持了假象,这个假象势必造成太子断然不会要她,谁都难以容忍孩子不是自己亲身的。皇上那……他要怎么做?!

第3卷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四)

童心回来带来一个她预料之中的消息,她果真不是上官鸿的亲生女儿,照现在的情况看来她多半与悦妃和婉柔有些血缘关系,难怪婉柔会找上官婉儿报仇,那上官婉儿也同意了,没想到竟然还存在这样的一层关系!

照婉柔所说,她是上官婉儿的侄女,看她们的年纪相差也不算太大,可是婉柔说得话她能相信么?太子查过她的身世,皇上应该也查过,没道理瞧她长得那么想悦妃而无动于衷啊?!

“童心,你去帮我查查看悦妃的身世,还有以前在她身边的丫鬟!记得要小心些,不要引人注意!”附在童心耳边低语道,她委实不知道在翩舞阁内有多少眼线。

“可是小姐的安全?”

“放心吧!我自己会小心的,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哟!姐姐不是搬去未央殿与皇后娘娘一起住了么?怎么还往翩舞阁这样的小地方走?反正那未央殿迟早都是你的啦!”晚妃冲着她冷嘲热讽。

她无奈地撇撇嘴,也不想与她争执什么,知道她还对她自己滑胎一事耿耿于怀,她不想解释说自己是被陷害的,是无辜的!她现在没有证据证明她自己的清白,一切口头上的解释显得那么虚浮无力,说不定在晚妃眼里这一切解释都会看成掩饰,会越抹越黑。

见她不答话,晚妃心里一阵懊恼,上前用力推她一把,幸亏站在身后的小环机灵,扶住了,没摔到。

她心下一阵恼怒,她是同情她刚滑胎不久,不与她进行口头上的计较,她倒是得寸进尺,还想推她,怒喝道:“晚妃,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姐姐这话问得好笑?难道你一点都不内疚么?你害得我的孩子没啦?自己却坐享其成,自己的孩子好好地呆在肚子里,而且还是个野种?!”晚妃冲着她冷笑。

“你说什么呢?”她脾气是好,她也有她的底线,要是晚妃踩到她的底线,她也不会在顾及她的感受。

“难道不是么?他本来就是个野种,还不知道与哪个男人苟合生的,还想冒充……”晚妃指着她的孩子说,越说越起劲。

“啪!”她扬手一巴掌拍在晚妃的脸上,晚妃的脸上霎时多了五个手指印,这一巴掌的分量上官婉儿自己清楚,她失了控制,用劲全力的一巴掌,落在她脸上的力道不轻。

晚妃手捂在脸上,不可置信地看着她,似乎没料到她会动手打自己。

看着脸上微肿的晚妃她后悔啦,暗自自责:自己怎么就这么激动打起人来了呢?太不应该了,现在上前说对不起也不是,站在那里也不是,一时间竟不知要如何,愣在哪里。她上前说对不起,估计晚妃又会耻笑她,说这说那的,还指不定会做什么攻击性地动作,别人看她那样肯定也会觉得她太做作了!

好一会儿,晚妃才回过神来,怒道:“你敢打我?你个死女人还敢打我?”说罢,上前欲与她纠缠一番。

一道威严的声音响起:“你们准备干什么?”

“儿臣参见父皇!”晚妃、上官婉儿一起向皇上行礼。

“奴婢参见皇上!”“奴婢参见太子妃、晚妃娘娘!”

“说罢!怎么回事?”威严地声音不带丝毫感情,如利剑般的眼神直射向晚妃,要是眼神能杀人,晚妃早就在皇上的眼神里死了千万次了。

晚妃红唇微启,嗫嚅半天吐不出一个字来,她就算在嚣张,也不会傻愣愣地在太岁头上动土。

“回父皇!儿臣来翩舞阁那些东西,正巧遇见晚妹妹,两人一起聊了一会儿!”上官婉儿瞧晚妃那样子是不知道为何答话了,竟然这样干脆自己来说好了。

“既然这样倒是朕误会了,未央殿能缺什么东西?还得让你跑回来拿?以后要是再缺什么东西,就跟皇后说!”不再看晚妃,看她的眼神柔了几分,傻子也能听得出皇上话里的袒护之意。

“谢皇上恩典!也不是什么大东西,是嫁妆的附身符!”脸上绽放如花的笑容,笑意却未传达到眼底。

“儿臣还有要紧事,不打扰皇上,儿臣先行回未央殿。”在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皇上,想找个借口溜走。

“既然这样就一道吧!我也正要去未央殿看看皇后!”

听了他的话,上官婉儿心不在焉地应和,她能说什么?她就是不想与皇上一起才找借口溜的,没料到正中皇上的下怀。

“怎么不想和我一起?”皇上小声地对她说,眼里满是宠溺。

看得上官婉儿一愣,皇上居然用得不是“朕”,而是“我”,身份排在同一条线上,干笑着说:“哪有!喜欢都来不及呢!跟天子在一起沾光啊!”

“是么?那就好!”皇上轻叹了一口气,看着远方说。

不知道皇上与皇后说些什么,她也没兴趣知道,一个人静静地躺在偏殿,脑海中一会儿是自己与婉柔、悦妃三者之间的关系,一会儿又是刚才皇上看她的眼神,说得话,看似平淡无奇地话,却没用“朕”将身份隔开。脑海中乱作一团,一根根丝线缠绕在一起,理都理不清。

想出去透透气,有怕遇见不该遇见的人,呆在屋子里徘徊。

“娘娘,皇上刚才与您说了什么?把人全部支开?”刘公公粗声道。

“没什么,就东扯扯西扯扯,没一句正经话,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娘娘不怕事情超出自己掌控么?”

“放心吧!暂时还掌控得了,每个人都在为达到自己的目的而行动,本宫也跟他们一样。”嘴角扬起一抹凄美而妖野地笑意。

“儿臣叩见母后!”月妃巧笑着对皇后说。

“月儿可比咱们家的晚歌聪明多啦,计谋也高许多呢!”皇后把弄着手中的茶杯,轻笑地说。

月妃听了皇后的话,脸色一白,瞬间有恢复正常,讨好道:“还是母后你教育有方,不难以月儿这些小东西怎能入得了母后的眼呢!”

“是么?”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神情端庄。

“是啊!母后是高高在上的日月,月儿不过是珠子,米粒之珠岂敢与日月争辉?”

“知道就好!”

第3卷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五)

“这么做似乎不妥吧?”月妃刚走,从后面出来一名男子,正是刘公公。

“有什么不妥?她有她的目的,我们有我们的目的,大家有相同的目标,殊途同归,有何不妥?”斜睨了刘公公一眼!

“既是这样,那便再好不过!”刘公公此刻的声音低沉稳重,带着些许暗哑,一点也不像普通内监说话般尖声尖细。

“这些年也真辛苦你了,事情很快就会落定,快熬出头来了!”

“哪里的话,静公主你打算怎么处理?”

“嫁出去,嫁到星辰、桑朔都可以!”

秋日的晚风袭来,带来丝丝寒意,不像夏日的晚风凉爽,上官婉儿躺在床上裹紧被子,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毫无睡意。

起身穿上衣服,走了出去,本来只是想随意走走的,却不知自己走了什么地方来了,愈加冷清,却干净地纤尘不染,耳畔传来微弱的说话声。

“你说奇不奇啊?你看墙上画的女子和太子妃是不是很像啊?”

“是啊!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第一次,我远远地瞧见太子和太子妃一起,我还以为是从画中走出来的!”

“照你这样说,皇上和太子不是喜欢同一个女子了么?”

“这话可不能乱说,墙上那女子是悦妃!”

她本无意听他们说话的,听到这个“悦妃”二字,忍不住凑进近。

“我听三公公说悦妃十六年前还生下个女婴,没多久便死了,那个孩子也不知道去哪了,皇上这些年一直在悄悄地找哩!”

她心咯噔一下,十六年,刚好这么巧?躲在阴暗地角落里,偷偷地看那说话地小太监,月光背对他照下来,脸隐藏在阴影中瞧不见样子。

“你别吹了?!咱们还是快打扫卫生吧!也不知这样何时是个头!你看殿前伺候的那些太监多威风呐!”其中一个内监愁苦地说。

马上有人反驳他了:“你知道什么?在这里还好些呢!在殿前伺候着面上是风光,一个不小心掉脑袋都不知道,死都不知道怎么死得!”

听了他的话,她忍不住多瞧了几眼,没想到还有还有内监有这份见识,尽是先前说悦妃生下女婴的男子,藏匿在阴影里瞧不真切面貌。

“你当然这么说,你在前殿伺候嘛!”

听了这话,她觉得很正常,想必那内监有几分头脑,要爬上去倒也容易。后来他们说些无关紧要的话,她自是没了兴趣,悄悄地离开,亦如来时。

她前脚踏出片刻,有个内监立马也跟着匆匆离去。

翌日,霞光满天,看样子是个好天气。

童心带来一个消息:“当年伺候悦妃的丫鬟正是若水!”

听了这个消息,所有答案都呼之欲出,此刻,她反倒平静了,昨晚无意中听到的那些话,她也猜到了些许,直到此刻确认了,心算是狠狠地抽了一下。

太子明知道她是他妹妹,竟还要……如果那次真的是皇后,她又何苦这般逼她?她不相信皇后不会查她的身世,能高居皇后位置不下的人自然不是庸人,她没想过要报仇,她甚至在困恼的时候都未挑唆他们母子之间的关系,她为何还要……

晚妃向皇后请安后,居然来看她,她始料未及,不知所措地愣在原地。错愕地看着一脸笑容地晚妃,不知道她打了什么主意,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她没摆脸色给她看,只是不咸不淡地应答着。

晚妃一脸愧疚地说自己昨日太莽撞了,不该在没证据前血口喷人,什么什么的,她没细细听,只微笑着一遍遍说没关系,让她不要往心里去什么什么的。

临走前晚妃还笑着命宫人准备一大推的补品送来,还亲自熬了银耳莲子羹给她喝,非要看她喝过后才肯离开。

端着碗正准备喝下去,童心说:“慢着!”

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银针,迅速地在银耳莲子羹里一探,银针没变颜色才朝她点点头。

童心的举动显然是触到晚妃的苗头,她耷拉着脸,沉声道:“你这护卫倒是忠心的恨呐!”

对着晚妃半讽刺地话,她讪讪一笑,赔礼道:“晚妹妹别放心里去!他也不是有意的,只是昨日吃食出了些小叉子,所以……”

晚妃没说什么阴着一张脸走了,对于晚妃的奇怪举动她心中茫然,不知道她又要玩什么把戏,静心对待。她的目的无非是想要打掉这个孩子,她就算不那样做,她自己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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