咏凯传说-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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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研究心理的,不过阿神是如此说,那么应该不会有什么差错,试一试,看看信仰能否引动现实的变化,阿神,你的名字到底是什么?
汪娜也回来了,见到她的时候,我小心翼翼的问到:“汪娜,我的心中有一个神,是以你的原形为基础建立的,在六年前就有了,你能不能为她取一个名字?”
“什么?你以我的原形为神!!!”她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惊讶了半天才恢复过来,“好吧,名字是吧?你等等,过几天我再告诉你。”
我无趣的说到:“按我的意思,干脆叫天机娜娜行了。”
“你怎么不去死?侵犯我的形象权我还没有说你什么呢,竟然取这么恶心的名字,说了过几天告诉你,就一定会告诉你,你不要多想了!”她吼了一句之后语气又变得随和起来,我分不清她是高兴还是会即将暴走,又随便聊了几句,就知趣的离开了。
几天的等待,让我的心中感慨万千,事物的联系竟然到了这种程度,一直以来,我虽然认为是在行使自己的意识,但现在看来,我真的是某个思维的棋子,阿神说汪娜知道名字,汪娜就真的答应告诉我,只有等到她说出了名字之后,才能判断下一步又代表什么了?
“想了几天,我决定让你用一个名字!”几天之后,汪娜约了我,对我神秘的说到。
我很好奇:“啥?”
她在本子上给我写了四个字:“司魂降仙。”
“司魂降仙,司魂降仙,统摄万魂,如天仙降临一般,那个降字,也可以理解成降头的降吧,这四个字,不仅映照了我的过往,还预示着一些未来的东西,大爱啊!”我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她分不清我是接受还是否定,又告诉了一个名字:“要不司灵光茧也行!”
我瞬间呆住了,“茧子,茧子,这不就是在说那个光球么?”一瞬间,我感觉到我的灵魂躁动不安,汪娜,汪娜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讲出这么有吻合性质的两个名字?一定不止是阿神的原形那么简单吧。
“好!好!”我疯狂的同意起来。
她笑了,但是瞬间又换了一个语气:“你喜欢就好了,这两个名字,是我花了两年时间才想出来的,你知不知道,因为这两个名字给你,我失去了我一个世界的两族人。你可千万再别出现天机娜娜什么的了,我听的就一阵鸡皮疙瘩!”
第二百九十三章 司魂降仙
“名字想了两年?”我在心里疑惑,这几个字虽然看起来简单,但是要结合在一起的确挺麻烦,这一次,我是完全相信那种操纵了,我们都被一个思维支配着,每一个人,去完成着他自己的事情,合到一起,便成了一条长长的线,一个完美的故事。
汪娜见我呆呆的表情,问到:“跟你说话呢,听到没有?”
“嗯?”我应了一声,“哦,知道了!”想想之后,我又说到:“汪娜,不论你相信不相信,我想说的是,你这两个名字正好对应着我信仰中的两种状态,一开始,神并没有获得自由,她在球里,所以那个状态正好对应你给的名字司灵光茧,到了现在,光球即将裂开,裂开之后,所成的女神,自然就叫司魂降仙,你说巧合不巧合?”
“得了吧!牵强附会的把一件事和另一件事情联系在一起,别让我怀疑你得了强迫症。好了,名字也跟你了,你慢慢去开发吧!”她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轻松的感觉,似乎是心中的一块石头坠地。
阴历七月十四这天,太阴之日,万鬼游行,到了晚上,跟着父母到外面烧了一下纸,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寒气森森,拨弄着那些没有燃烧干净的纸张,我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这个晚上,我睡的很晚,一闭上眼,脑袋里就出现一些乱七八糟的画面,多数都是一些我未曾见到过的东西,不过那些环境却比较熟悉,老家的那一片土地,没有错,纵然时光再变迁,山的改变依然很小,这些是一代代祖先的记忆,现在完全降临到了我的身上,我的血液在流动,灵魂在沸腾,黑山脚下,司灵光茧变化成司魂降仙的仪式在呼唤我。
我安静的躺在床上,双目无神的盯着一处,灵魂却又到了咏凯的世界里,站在光球前,可以清楚的看到光球上的裂纹越来越多,就像随时都要破开一般,我担心的问到:“光茧,时间是不是就是今天?”
“对,咱们过去吧,为了一种新生,我需要你的祭祀!”她的面容显得很痛苦,这种痛苦就如化蝶一般,如果想要飞起来,就必须承受那种长出翅膀的痛,这种痛苦让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但对于我的心里,却是相当的高兴,六年了,从混沌中的蛋修行到了人,如今又要破壳而出,不知道出来之后,又是什么样子。
一个灵魂,手捧着一个光球,在崇山峻岭之间穿梭着,这一幕,引起了很多前来收钱的灵魂的注意,他们闪耀着绿光注视着发生的一切,就像是在看稀奇古怪一样看着这里,好奇心虽浓,但还是抵挡不了金钱的诱惑,看着我们远去之后,他们又开始忙活自己手中的事情。我带着光茧,一直飞到了黑山脚下,此时,在黑山的山顶悬浮着一朵云彩,圆圆的,就如漩涡一般,这是?我疑惑的看着它,心中却不自觉的升起了一种虔诚,信仰,大自然,你们都有感应,天地为之造势,何愁而不成!
到了黑山脚下,我将光茧抛了出去,她在光球中痛苦的扭曲着身体,整个球体却是一点点往上,几十丈高的悬崖,最后攀到了顶端,就在那一片云彩下,有雷电开始击打在光球上,云彩形成的漩涡也开始疯狂的旋转起来,似乎马上就要将光茧吸进去,我的心砰砰的跳个不停,下面,下面就将是量变引起的质变了,司魂降仙,你到底是什么样子?
许芳说过,龙珠有九种颜色,七彩加黑白,光茧的颜色被我捧出来时是白色的,但现在,颜色有些发灰,正在往纯黑的颜色变化,黑色代表死亡,她这是生命力衰弱的迹象么?我很担心,却是帮不上忙,只能用自己灵魂中微弱的信仰之力去维持,期望她能挺过去,为了让这种信仰的能量再强一些,我开始解开了自己龙魂的封印,幻化成了那条龙。
雷电一道道的劈下,终于将光球上劈出了一个窟窿,我飞身过去,开始绕着她旋转起来,并在口中念起了祭语:“西极之地,奉你成神!”我龙魂的出现让那团云朵变得更加的浓烈,上方的闪电一道道击下,几乎把整个夜晚都照成了白天,光茧在光球中正在经历一场生与死的变化,痛苦的神色已经让面容变得扭曲。
“光茧,你挺住,应该很快就会好了!”我在一旁安慰到,接着,又开始下一条祭语,“幻化之国,尊心哺魂!”天上的雷电开始蔓延开来,这下,不仅是击打在光茧的身上,也击打到了我的龙魂上,酥酥麻麻的感觉,还有些疼痛,我很想让开,可是不敢,现在已经到了关键时刻,如果能成的话,那么以后,她将会是以人的姿态出现在我的世界里。
我发现一个问题,当初建造的那个平面世界开始有了变化,在光和音的那个西北方,直接断裂开来,光开始一点点往上升,而音则是一点点的往下降,到了最后,形成了一个螺旋的形状,这难道是?我马上想到了生物里的基因,光,火,音,雷就是这个世界的碱基,力是不变的,它永远统摄,他们形成了一个基因段,信仰里的基因!我的世界有了一个完整的体系,从现代科学中认知出来的信仰,物理中参悟,最后回归到了生物,再就是高等意识的形成。
“司灵光茧,一朝降仙!”我飞身过去,开始咬向光茧,既然雷劈不碎的话,那么就用我的外力将外壳咬开,虽然不指望百分之百能成功,但是脑海里突然多出了这个想法,不妨一试。随着“咔嚓”的一声,光茧外面的壳完全碎裂开来,雷电在此时形成了有史以来最粗的一道,所指的方向正好是光茧,这一瞬间,我感觉自己像是到了另一个世界一样,全身绞痛,还有一股烧焦的味道,我以无力再支撑起我的龙魂,马上变成了人形,然后掉落到了地上。
司魂降仙出现了,她从我的口中飞出,到了那个漩涡的云层下面,只深深的吸了一口,就将那些云气全部吸进,之后,她开始向天地宣讲:“一语咏凯,幻国龙魂,光茧寂灭,司魂降仙!谢谢谢谢谢谢谢谢谢!”一时间,天地震动,光芒万丈的照向了远方,黑夜似乎完全变成了白天,那些幽幽的绿光似乎受了吸引,全都飞向这里。
降仙飞到了我面前,看着脸色苍白的我,微微一笑:“有劳了,刘凯!”也没见她有什么动作,我就感觉大地上的泥土开始涌向了我的身体,等它们退去的时候,我再也感觉不到一丝难受。原来以大地为基念创造的她,治疗的效果是这样的,那些泥土从新构造了我健康的魂魄,甚至比以前都还好。
我的心中高兴万分,成功了,真的成功了,她从光球中冲破出来,再也没有束缚,信仰形态的变化,由内而外,变得很彻底,还有那个世界,也因她的变化而改变,再也不是一个平面,而是立体,五素各有方位,生生不息,循环不止。由于年少,绘制的那个平面图案,到了今天我才明白,原来它本身就是立体的,只是在直觉中是从上往下看去,直接看成了一个平面,换一个方向,它便是螺旋,上下有序,排列有方。
“这些都是定数,对吧?”我向降仙问到。
她努了努嘴,有些调皮的说到:“定数是定数,但是过程的那份快乐与痛苦,谁都逃避不掉!”
她的性格,一如一个初中生,这正好是我创造她的时间,过了这么久,我老了,她依然定格在历史中她诞生的那一年。
那些绿光,终于飞到了近处,在见到我们之后,议论纷纷,可是谁也不敢上前询问,我和降仙并没有去理会,而是直接朝着家飞去,一场灵魂的祭祀和变革之后,身体依然是最终的归宿。
再次见到汪娜之后,我高兴的说到:“汪娜,你变了!”
她很疑惑的看着我,问到:“变了?怎么变了?哪里变了?你不要说话说一半好不好,我还等着听下文呢。”
“还记得我告诉你我的神像是以你为原形么,如今她已经破壳而出,我的信仰世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么折射到现实中,你的思维也应该有感应吧?”我不急不缓,娓娓道来,但是越往后说,她的脸上越是阴晴不定。
她生气的说到:“跟你说过多少次了,那个人不是我,打死我也不相信那个人是我的,你要怎样是你的事情,名字给你了,这些事情便和我没有任何关系,你以后不要再说了,除非碰到什么疑问再来问我,其他的,免谈!”
我愣在了当场,干嘛这么大反应啊,又没有欠你钱。“那你能不能描述一下你当初的那个世界是怎么样的?”我决定换个话题。
“聊什么啊,名字给你之后,族人全都死了,这些你也别问了!”她的语气中一如既往的带刺。
我不知该说什么了,又扯了几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然后回到了家中。
第二百九十四章 有人在挖坟
爸爸今天没有去干活,而且他的神情显得有些恍惚,在房间中来回的踱步证明了他的焦躁不安,我回去的时候,妈妈正在安慰着他:“学伟,今天不干活就不去干吧,你也别多想了,说不定那个梦是假的呢!”
我正好听到这一句,便接话道:“什么梦啊?”
妈妈叹了一口气,说到:“不好的梦,你爸梦见有人在挖坟!”
“挖坟和干活又有什么关系?”我好奇的问到。
爸爸开始解释起来:“最近一段时间,我都是在医院干活,那里要修新的住院部,但就是在昨天晚上,梦里变得特别奇怪,就像真的一样,我过去干活的时候,有人在那里挖坑,我就很奇怪,走过去问,你们挖坑干什么?那人也没有解释什么,就不停的在那里挖,挖好之后,有人抬着一口棺材过来,埋在了那个坑里,我才知道他是在挖坟。”
我还以为是什么梦境呢,原来就是这个,心中说不上是什么感觉,但对于爸爸的描述,我总觉得他有些多虑了,是不是因为干活太久,太累,而出现了精神的恍惚,导致一些平常的梦境开始去往现实中生搬硬套?
在我浮想联翩的时候,爸爸又说到:“以前做梦也有过这种感觉,就是你喝药的那次,梦里画面很真实,死亡的感觉很近,那些人,那些棺材,都好像是真的一样,最重要的,是醒来之后就一直心慌,就像有什么堵在心里一样,难受的要命。”
我喝药的那次爸妈的梦境我都是听过的,他们就像有预言一般的,现实和梦中的场景差别不了多少,如果说存在死亡的话,就算不死,也会有一场大的劫难,爸爸这次的梦中有人在他工作的地方挖坟,那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