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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过路阴阳-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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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越旺,大有富可抵国只态,皇上就暗派人去探这家风水,一看之下才明白,感情是这两位木匠的功劳,一小人扬财欲出,一小人射箭拦门,那个一扬,这个就射,搞的财不得出,越聚越多,真是富的糊涂。
  随着下镇物的方法越来越多,阴毒的下法也出来了,多是在房后门前埋物件,被下的人家灾祸不段,难有翻身,这里就不多说了,这东西不学为好。这样的镇物和摆堂的镇物可不一样,要知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埋在地下的镇物由于地风,地水的原因,时间长了会窜,而且一般都是窜回下的这家,祸害这家的后人,这样损人缺德的勾当,早晚要报,先人下了后人遭殃。
  而王家这个镇物和害人的镇物还有点不一样,这是一种给自己家下的东西,名为“踏财”,那狮子脚下踩的正是“散财童子”,下了此镇物的人家可得强求之财,但富不过三代,一但家道败落,镇物破了寓意,就成为了灾祸,而且这灾祸万分歹毒,往往是绝子绝孙。
  这个“踏财”也不知道早些年哪家下的,料已遭灾祸断了香火,所以这个镇物就开始自己窜了起来,到处害人,但天道循环,自不会让它为祸,路过王家的时候,让王家院里的柳树拿住动袒不得。柳树本是辟邪之物……柳条枝打鬼,打一下矮三寸。加上这个镇物土气十足(黄玉属土又在土中,自是土气十足),而树本属木,正中了五行之道,木能克土之说。
  本来再这样过些年去,柳树就能彻底除去这个“镇物”,而这“镇物”也已经急红了双眼(这也就是为什么镇物起出来的时候,眼睛是红的),眼见就要不行了。偏偏这时候,王家后生伐了树,破了道,让“镇物”又活了过来,这“镇物”让拿住怕是有近百个年头了,怒气太盛,一脱困,自然要在王家身上发泄一下,王家逢灾便由此来。
  听了孙为民的解释,王家兄妹彻底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二人抱头痛哭,也大感老天不公,让王家遭此劫难,尝尽生离死别。
  孙为民见此情景,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好言相慰,进进人事了。
  后来孙为民天天为王家烧符祭祀,王家兄妹也是天天磕头上香,七日后,终破了灾劫,老太太的病也逐渐有了起色,这时候孙为民告别了王家,带上起出的“镇物”继续“晃荡”去了。孙为民拿此物件到不是为了变卖,他只是想寻一灵光宝刹安放与它,让它不能再为祸人世,这便叫积阴德。不想这一带,就带到了北京,也是靠它引出了俩位当世“牛人”。
  正文第五章相识
  物件的由来已经讲过,继续说前段,孙为民听了饭店大姐的话,故意露出忧郁和紧张的神情,死死的抓住自己的粗布包,像是在做着很大的思想斗争一样,那样子真是土里土气,让谁看了也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这时候,旁边的瘦子也就是叫老胡的那位说话了,只听他满不在乎的说道“刘妹子,我可没你说的那么大本事,我们兄弟也只是挣个辛苦钱,你可不要吓坏了这位小兄弟”说着,还向孙为民露出了一个很友善的微笑,并和气的说道“这位小兄弟,我们真是本分人,坑蒙拐骗的事也做不出来,都是凭力气吃饭的”
  “是啊,我们哪像坏人啊,我王凯旋可是根红苗正,怎么可能是坏人,你说是不是啊老胡?”那个胖子这时候也插杠进来,开始帮腔,并装一副大好青年的样子,只不过就他那胖样,怎么看怎么是个腐败份子,要是放在解放前,到更像是地主老财。
  再看那老胡,好象并不怎么买胖子的帐,白了胖子一眼,拆台道“就你,算了吧,在岗岗营子的时候,你没少拔社会主义的苗,村里的老母鸡谁不认识你啊,天天偷看母鸡屁股,摸人家鸡蛋”
  “胡八一!你小子出卖同志是不!鸡蛋你他妈没吃啊?生产队的菜哪次不是你去偷的!老支书还不是给你定了个罪名,叫什么挖社会主义墙角来这!”胖子让人揭短发了混,边说边冲上去掐起胡八一的脖子,就像和阶级敌人斗争一样,大有致死不休的架势。
  让这两位“牛人”一闹,饭店里的刘大姐不由咯咯的笑了起来,也不上去劝解,好象早就看惯了一样,打趣的和孙为民说道“他们俩就这样没个正形,三十好几的人了,还和个孩子一样,不过人是好人,你有东西拿给他们看看准错不了,大姐不会骗你的”
  其实孙为民也就是想借着物件搭上话,刚才该装的也装了,现在也是下台阶的时候了,于是从粗布包里取去“踏财”小心的放在了柜台上。
  那饭店大姐一看到物件有点发傻,正所谓黄金有价玉无价,她吃惊的问道“玉的吧?”孙为民只是点了点头。
  再看老胡和胖子现在也不闹了,其实从孙为民把手探进布包的时候,他们就已经不闹了,行当里的人向来对物件明感,他们也围在柜台前打量起“踏财”来。
  “这可是好东西,兄弟哪摸的?”胖子没脑的问道。
  还没等孙为民答话,老胡就踢了胖子一脚,不满的说道“不要动不动就摸来摸去的,你以为人家像你啊!贼性不改!”
  胖子一听老胡这么说,好象也发现的自己的话是有问题,但还是不服软,愤愤道“祖宗的东西,哪个不是摸来的,再说这屋里有人比我还能摸却装的和好人一样”
  老胡让他说的很是尴尬,好象是怕孙为民误会,马上解释道“小兄弟不要听他胡说,我给你交个底,我们俩都是盗斗的,其实就是盗墓的,我们这个摸和“佛爷”那个摸可不一样,他们那叫“搔”。我们是靠手艺发死人财的,活人我们可从未坑过,你千万不要误会,不信你可以问刘大妹子”说完,自信的望着饭店的刘大姐,希望对方能帮着说几句圆场话。
  饭店的刘大姐和老胡他们关系好象还真不错,马上帮着打起了圆场,好话说了足有一箩筐。
  “闲话”叙完众人又把话题引到了物件上,老胡好象是看出了些门道,思考着什么。而胖子还是一脑袋糨糊的样子,只知道一个劲的说,好东西,好东西,但也说出哪好,一看就属于滥竽充数形。
  “这应该是和田黄玉,玉到不错还说的过去,就是这个雕工很一般,切、磋、琢、磨都很粗糙,应该不是出自名家之手,本不值什么大钱,但奇就奇在这物件的眼睛上,米黄色的玉上竟然生出这么红的两点,还正好落在了物件的双目上,不得不说是天工啊。”老胡一边把玩着物件,一边侃侃道来。
  “还有这个狮子竟然踩这个小孩,这太奇怪了,这狮子踩绣球本表祥瑞,踩个孩子是什么意思呢?这可看不出什么祥瑞来,倒是显的很霸道,这,这该不会个是邪物吧?”老胡终于看出不对来了,马上松手把物件放回柜台上,面露警惕的样子。他们盗斗的人对邪这个字很避讳,发死人财的人都是这样,最怕撞邪。
  孙为民看到这里,下心暗笑,寻思,感情他也怕撞邪啊,要是你知道自己已经撞邪了,会是个什么表情呢?看来说服你合作还是很有希望的。
  再看那个胖子和刘大姐,一听老胡的话,也都流露出不适的表情,那个胖子更是跳脚骂道“呸!呸!呸!老胡你会不会说话啊?大粽子又没追来,你乱说什么!”
  孙为民一听“大粽子”自然知道是什么,官话就是僵尸,民间认为僵尸是因为人死后一口气聚而成的,也就是说人死气未散尽,但那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僵尸可不是那么容易出来的,需要有很多巧合才会出现。但最主要的是因“犯冲”造成,人的生辰八字皆出自天干,地支,仙去大限之日,也逃不出天干,地支,其实天干地支原本就是古人用来计算时间的,生克化合,冲刑害破,尽在其中。
  天干有十,分别是……甲、丙、戊、庚、壬(五阳干),乙、丁、已、辛、癸(五阴干)。
  地支有十二,分别是……子、寅、辰、午、申、戌(六阳支),丑、卯、巳、未、酉、亥(六阴支)
  阳干配阳支,阴干配阴支,两两而合,就衍生出六十甲子年纪。
  干支纪月法比较复杂,多是为推算八字用。
  干支纪日法………甲子为第一日,乙丑为第二日,丙寅为第三日,等等类推六十日为一周。一周完了再由甲子日起,周而复始,循环下去。
  干支纪时就简单的多,十二地支配二十四小时,由夜间十一点至一点为子时,一点至三点为丑时,其余照推。
  阴阳相斥,五行生克,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相生);金克木,木克土,土克水,水克火,火克金(相克)。
  天干有五合四冲………甲与己合,乙与庚合,丙与辛合,丁与壬合,戊与癸合。东方甲木与西方庚金相冲,东方乙方与西方辛金相冲,南方丙火与北方壬水相冲,南方丁火与北方癸水相冲。
  地支有三合,六合,六冲,三刑,六害,六破。三合者即是长生、帝旺、墓库之合。六合乃子丑合土、寅亥合木、卯戌合火、辰酉合金、巳申合水,午未合土,午为阳,未为阴。六冲为子午相冲、丑未相冲、寅申相冲、卯酉相冲、辰戌相冲、巳亥相冲。地支三刑是寅刑巳,巳刑申,申刑寅(一刑)。丑刑戌,戌刑未,未刑丑(二刑)。子刑卯,卯刑子,辰午酉亥自相刑(三刑)。地支六害是子未相害、丑午相害、寅巳相害、卯辰相害、申亥相害、酉戌相害,也可叫做相穿。地支相破是子破酉、酉破子;丑破辰、辰破丑;寅破亥、亥破寅;卯破午、午破卯;巳破申、申破巳;未破戌、戌破未。(罪过,作者我唐僧了点,施主们莫要学悟空打我)
  人的生辰八字,难免有出现冲刑害破的时候,而去世还有下葬的时辰也是一样,家里人之间的八字,属相也是,阴宅的风水和墓主同样有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当这样的情况出现多了,达到定数的时候,闹尸也就出现了(你要问怎么才算定数,那是天机,作者怕雷劈)。出了僵尸的地方,可以说是犯了天劫,灾祸自然是跑不了了,一般都是先从牲口开始死起,牲口死的差不多就轮到人了,尤其是僵尸的家里人,首当其冲很难逃脱,这也是冲刑害破在作怪。至于那种在墓地里一躺就成百上千年,又不出来的祸害的主,那是下葬的时候下了符布了咒的,往往是一种惩戒防范的道法,意不想被打扰,也就是说,想死个安生。(又迷信了,大家看看算了,不要研究)
  当胖子喊出“大粽子”,引出上面一堆废话不说,单表老胡同志,只见老胡一听“大粽子”之名,怒从中起,恶由心生,抡圆了膀子赏了胖子一记“响勺”大骂道“你作死啊!粽你个头!下次摸金想添了坑怎么地?想我就成全你!”骂完还不解恨,飞起两脚直踹的胖子紧护后门求饶道“错了,错了,我真错了,老胡你抬抬脚,我学韩信负荆请罪还不成”
  老胡一听,气可更大了,勉强没有晕倒,继续骂道“你没文化也不要丢我的人啊,负荆请罪的是廉颇!韩信是钻裤裆的那个!说说你,你对得起主席他老人家吗?贫下中农再教育白培养你了?是不是鸡屁股看多了?”
  这下胖子可是丢人到家了,尤其还是当着外人的面,他脸红气闷的鳖了半天,深感委屈道“我,我一看到你老胡的脚,就想起了韩信,又想给你老胡请罪,一急就把廉颇和韩信他俩给搞了串连,其实我,我负荆钻裤裆请罪总成了吧?比廉颇可有诚意多了”
  到这时候,孙为民是再也装不下去了,笑的他肚皮都疼了,那刘大姐更是笑的趴在柜台上抹起了眼泪,老胡可笑不出来,他已经让胖子气的没有了脾气,无奈的说道“别,你这样是害我,我还怕你给我扎坏了呢,计划生育大业还靠它呢”
  老胡这样一说四个人当然都明白他的意思,孙为民和刘姐继续爆笑,胖子尴尬到痴呆,怯生生的说道“老胡,我吃好了,我们还是回去吧”看来他是没脸再呆下去了。
  “得得,刘大妹子你笑够没,结帐,结帐,”老胡一边说,一边掏出了钱包,并对孙为民说道“小兄弟我看你还没找到住处吧?和我们一道吧,我们也住旅店呢,不贵,你放心。明早起正好和我们一起去市场,你那物件我找金大牙帮你看看,他兴许知道行情”老胡也没等孙为民答话,就对刘大妹子继续道“这兄弟的饭钱给我一起算了”说完扔出两张大团结。
  虽然孙为民再三推辞,但老胡还是帮他付了饭钱。就这样三个人和饭店的刘大姐告别后,一起出门向旅店去了。
  正文第六章耍手艺
  老北京街道在冷风的吹拂下让人感到麻木,那是一种孤单的感觉,仿佛全世界都远离了自己。
  走在路灯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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