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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我当鸟人的那几年-第2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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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吓死我了,张是非现在的心还以每秒钟六十迈的速度嘭嘭嘭乱跳,见这梁韵儿不生气,他也就稍微的安下了心来,可是,他老觉得这不是回事儿,毕竟,虽然她不介意,但是自己也要说清楚啊。

不能再撒谎了。

于是,他便对着那梁韵儿说道:“其实今天…………”

他还没说完,嘴巴就再次被梁韵儿轻轻的捂住了,后半句话也就这样被捂回了肚子里,只见梁韵儿对着他说道:“我知道的,你不用说。”

你知道什么?张是非惊讶的望着梁韵儿,只见梁韵儿微笑的对着张是非说道:“你今天几点来的,我是知道的,我在窗户里看见你了。”

天想不到她竟然全看见了张是非顿时满身的寒意,她看见了,全部都看见了?包括那束花儿??

现在的天色已经黑了下来,他俩现在在校园里的偏僻角落,没有路灯,一片黑暗,他的嘴巴被捂住,说不出话来,黑暗之中,张是非只能望见那梁韵儿的一双明亮的眼眸,那双眸子里面并没有一丝的不解和失望,有的,只是满满的柔情。

只见那梁韵儿对着张是非说道:“你不用说话,听我说,你不用说道歉,真的,我的男人不需要道歉,我知道你爱我,我也知道,这个世界上是有误会和巧合存在的,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相信你,因为我知道,你是爱我的,这就够了。”

感动。

张是非感觉到自己的眼睛开始泛酸,真想不到啊,这个女人竟然如此通情达理,真的是太不同了,她明明见到我‘送花’给别的女人,却完全的不生气,而且竟然还配合我,在这一天里只字未提,张是非自然明白这是为什么,因为爱,因为信任。

梁韵儿是信任张是非的,所以她只相信张是非,这就是她的爱情方式,当然了,也是有些冒险的方式,不过,张是非也是如此,他此时方才理解到,原来爱情可以如此的伟大,当爱情升华到了一定地步的时候,一些流言,一些假象根本就无法去破坏它。

感谢老天,赐给了我如此纯粹的爱情,张是非心里面想到,不过想着想着,一抹微笑又浮现在了脸上,想想这梁韵儿虽然不生气,但是应该也很吃醋吧,虽然她明面上没说,但是从买花儿的时候就能看的出来,她不要蔷薇,那是因为张是非上午的举动,虽然她相信,但心里面还是有点小醋意。

真可爱,得此爱侣夫复何求啊张是非心中顿时激动不已,而这时,那梁韵儿见张是非的眼睛之中出现了笑意,竟然又嘟起了小嘴儿,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不过嘛,你还是要注意一些的,虽然你刚才的表现不错,但是,你想好了没有,我该怎么惩罚你?”

怎么都行啊张是非心里想着,就算梁韵儿现在要他的一颗肾张是非都会毫不犹豫的跳进浴缸里面,可是正当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肚子上一阵微痛,自然不是梁韵儿掏他的肾,而是梁韵儿轻轻的掐了他一下,张是非苦笑了一下,这惩罚太轻了吧也,只见梁韵儿撤回了双手,张是非还没反应过来,他就看见了梁韵儿微微闭上的双眼,就在他的眼前。

张是非顿时全身一嘛,漆黑之中,一股不同于刚才手心触感的柔软再次从嘴巴处传来,伴随着梁韵儿有些害羞的喘息声。

这一吻,让张是非的大脑似乎都暂时停止了运作。

嘴巴里面一阵甘甜,张是非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却实在想不出什么方式拒绝这份情谊,五秒钟之后,两人的嘴唇分开,梁韵儿见那张是非木讷的表情,便笑了一下,她现在的小脸一定也很红吧,只见她俏皮的对着张是非说道:“惩罚完了,刚才那一吻,是奖励你刚才表现的,放心吧,不是要你马上做我男朋友,不早了,送我回宿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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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三章 起行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张是非依旧无法忘记那一吻的滋味,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很柔软,很甜,因为包涵了浓浓的爱意,就仿佛是一杯美酒,在这种情绪的发酵之下,越发的香醇。

这一晚,可能是张是非回到人间以来最幸福的一个晚上吧,这一天,张是非对梁韵儿的看法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对于女人,张是非长久以来的看法就是可有可无,外加胸大无脑,但是他这一晚才发现,真正无脑的,确是自己。

思想,永远是最强大的武器,张是非忽然觉得,那梁韵儿的思想估计比他还要强大,起码有很多事,张是非无法释怀,梁韵儿却早已透彻了起来,人情世故,永远是张是非这个鸟人的硬伤,他服了。

对梁韵儿的爱意更加的深重,甚至都有些狂热起来,忽然间张是非觉得其实这个老天爷对他还是很厚爱了,因为命运让梁韵儿出现在他的世界之中,虽然身负着诅咒,但是他现在也能理解,毕竟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免费得来的午餐,越是美丽的事物,想得到就要付出越大的代价。

值,很值了,我还奢求什么呢?张是非傻笑了一下,梁韵儿见他嘿嘿的傻笑,便对他说道:“怎么了你?刚才咬着你了?”

张是非摇了摇头,然后对着梁韵儿说道:“没,只是有点小惊喜。”

梁韵儿望着张是非这样子,便微微一笑,然后竟眯起了眼睛朱唇半开,用一股妩媚的声音对着张是非细细的说道:“我说你也太容易满足了吧,要不然,在来点更刺激的?”

她在调戏我,她这是在调戏我啊张是非心跳之余,一副可怜的心肝儿顿时狂跳起来,他忽然觉得很渴,体内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好像是着了火一般,他慌忙摇了摇头,谈后对着梁韵儿说道:“别别,我怕我抽过去。”

梁韵儿见他用求饶的语气说出这话,顿时咯咯咯直乐,只见她对着张是非娇笑道:“好啦,不逗你了,哎对了,其实我真有点儿纳闷儿,你怎么会有这种心理病,啊,对了。”

说到了这里,梁韵儿似乎想到了什么,只见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张是非,然后有些迟疑的对着张是非说道:“咱俩第一次去宾馆的时候…………你不会就是因为这个才没有………”

晕她想什么呢?张是非顿时就无语了,不过听梁韵儿这么一说,张是非便也回想起了夏天的时候,那一晚,张是非差点就失去了理智,把那个何事成一顿臭揍,差点儿把那个孙子的屎给揍出来,之后,他便领着梁韵儿去了宾馆,然后梁韵儿想用身体谢谢他,可是他当时是在是不忍心,于是这事儿就此作罢,现在张是非想想,估计梁韵儿就是那时候对他的看法发生了变化吧。

可是现在梁韵儿有这个想法却让张是非是哭笑不得,他心里面想着,冤枉啊大姐,我不是没能力,我是真不敢,要不然早就把你给办踏实了,四舍二劫啊,我去他大爷的

正当他满脸苦笑正郁闷的时候,那梁韵儿忽然揽住了他的胳膊,然后柔声的说道:“好啦,我开玩笑的,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我爱你,自然会接受全部的你。”

大姐,不带你这么玩儿的,张是非长叹了一口气,心想着这梁韵儿当真是个尤物,简直就是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女子啊,在她面前,反而自己有些自惭形秽起来了。

算了,不管那么多了,张是非悄悄的抽离了胳膊,他明白,虽然现在的气氛相当温馨,不过却也相当的危险,毕竟自己这张破嘴就挺不牢靠的,万一一时间再说错了点什么,那可真是悔青了肠子都没办法补救了。

索性,梁韵儿没有注意到张是非这个小动作,今天晚上张是非再次为她出头,她确实很感动,因为她从小就受尽欺辱,长大以后也没人理解,索性遇到了张是非,这样的男人,值得她用全心去爱,没走一会儿,他俩便来到了梁韵儿的宿舍楼前,两人站在楼前对视着,张是非觉得,现在也应该告诉她一些什么了,于是,他便对着梁韵儿说道:“跟你说个事儿。”

梁韵儿点了点头,然后微笑道:“恩,你说吧。”

张是非想了想后,便轻轻的对她说道:“我……明天要出差了,大概要半个多月才能回来。”

梁韵儿见他说出此话,便问道:“要去哪儿呢?”

“齐齐哈尔。”张是非说道:“我要跟老板一起去考察几天,估计那边没什么信号,所以这些天就不能跟你联系了。”

梁韵儿完全不知道张是非此行的凶险,所以也没怎么当回事儿,只见她微笑着说道:“没事的,正好这些天要考试,我也要好好的复习了。”

“那你乖乖的,等我回来请你吃饭,好了,不早了,该回去了。”张是非说道。

梁韵儿点了点头,然后笑着对她说道:“那就说定了,我等你。”

说完后,梁韵儿便迈着轻快的小步向宿舍楼走去,走了十几步,她回头对着张是非微笑着说道:“注意身体啊,要早点回来知道不知道?”

宿舍楼下有昏黄的路灯,但由于是背光,此时梁韵儿已经看不清楚张是非的脸,只见到那张是非对她挥了挥手,然后对他说道:“恩,说来了,一定。”

梁韵儿满脸幸福,捧着那束名为卡萨布兰卡的百合花儿走进了宿舍楼,她哪里能够想得到,此时的张是非的眼睛里面已经有了泪意,张是非此时当真是千万般不舍,不过他明白,这是不可避免的,见那梁韵儿走进了楼里面,他才放下了手,然后摸了摸口袋,拿出了一根烟掉在嘴里,嚓着了打火机,烟卷碰触到火苗后发出轻微的滋滋声,张是非深吸了一口烟,然后转身闭上了眼睛,自言自语的说道:“一定,我发誓,我一定会回来。”

带着这份决心,张是非走出了梁韵儿的学校,校门口总是有停靠在这边的出租车,张是非上了车,直接奔着福泽堂的方向绝尘而去。

等他到了福泽堂的时候,福泽堂里的聚会已经快要结束了,今天晚上,大家都喝了很多的酒,特别是那崔先生,虽然张是非以前也见到过崔先生和醉,不过他明白那是装的,因为酒宴以后崔先生吸了吸自己那脏兮兮好像是涂了指甲油的小手指后便一丝的酒气都没有了。

不过,这一晚,崔先生却没有再吸自己的指甲油,张是非进屋的时候,那张雅欣和刘雨迪已经先回去了,只剩下了几个挫男留在屋子里,放弃杯子不用,以大碗装起了酒,就好像是灌大肚儿一般的喝着,蔡寒冬不胜酒力,已经把脑袋放在了桌子上,易欣星见状还拿起了一根鸡腿的骨头塞到了他的鼻孔里,张是非一捧他,他便倒在了桌子底下。

问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儿后,张是非自然也就加入了酒局,他今晚的心情苦甜参半,显然也需要酒精来刺激一下,易欣星和崔先生的酒品都不咋地,这是他今晚才发现的。

易欣星这个呆子一喝多了就耍就疯,撸胳膊往袖子非要走到小区里面放一炮破甲神雷,美其名曰是拿个头彩,张是非好说歹说给拦下了,他心想,大哥你喝了多少啊,还头彩呢,你这一炮要是把直升机给蹦下来可就不用头彩了,甚至你以后上网偷菜都是妄想了。

那崔先生也好不到哪儿去,喝的正尽兴,他忽然起身对众人行礼,然后非要一展歌喉,这个时候,张是非也喝得差不多了,于是他和易欣星就煞有其事的鼓起了掌,可是当那崔先生刚一张嘴,张是非就后悔了,不由分说自己给了自己俩耳雷子。

唱的太他吗难听了。

真是搞不懂,这崔先生看上去也就二十三四岁,可是却非钟情那六七十年代的歌儿,说是什么福泽堂的店歌儿,费玉清,费翔,轮班的招呼,那声音就跟猫挠玻璃一样,听的张是非浑身直起鸡皮疙瘩。

他唱的是: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天地一片流氓。

你个死流氓,张是非都有些受不住了,他心想着这福泽堂的店歌儿到也真是不走寻常路,可是那易欣星却不住的叫好,估计他现在已经喝的连最基本的审美观都没有了吧,只见他一边用口技模仿架子鼓给崔先生配乐,一边拿起筷子充当了指挥,这哥俩儿玩儿的还挺嗨。

倒是那已经喝晕过去的蔡寒冬受不住了,只见崔先生一个F调彪了上去的时候,那蔡寒冬猛然的站起了身,然后大声喊道:“别开枪我服了”

枪在哪儿呢啊大哥,你睡迷糊了吧,张是非苦笑了一下,他现在也喝了不少,于是便也就没太在意,他推了推那蔡寒冬,这小受便又倒在了沙发上呼呼大睡起来。

也不知道是喝了多长时间,张是非只记得自己之后好像又出去买了很多瓶啤酒,几瓶忘了,给了多少钱忘了,回来怎么喝的,也忘了。

只记得哪天晚上,大家都玩儿命的喝,玩命的闹,很久很久,隐约间,张是非的手机似乎响了几次,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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