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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9章

我当鸟人的那几年-第3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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藃òu身,导致阵法失衡,可能她的魂魄就被那阵法的力量送到了一个未知的地方,那个地方很可能不是这里。”

张是非感觉自己都快急疯了,于是他便问那陈抟:“什么意思?”

陈抟叹了口气,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简单点说,就像你之前到那以前的雪山一样,这个阵法是,是命运的杰作,而你又在那画中得到了女娃身在地狱的消息,所以我判断,很有可能,那个女娃也因为这个阵法而出现在了以前,或者以后的地狱里。”

张是非终于明白了陈抟的意思,原来,梁韵儿的灵魂是因为那个阵法的关系不知穿越到了哪儿,这可怎么办呢

想到了这里,张是非的心似乎都要落入了谷底,要知道要闯地狱已经很难,哪曾想那个地狱还不是现在的这个,老天啊,我到底该怎么办?

张是非颤抖的问那陈抟:“老爹,那,那我到底该如何是好?”

陈抟想了想,然后便回答道:“其实也好办,只要你有两样东西,一就是你所见的那个带黄帽子的血,二,就是你那个女娃随身佩戴之物。”

陈抟说,如果有这两样事物就容易的许多,只要有这两样东西,陈抟便可以如同之前那样,以至宝‘实相图’为引,将张是非送到那个梁韵儿所在的人间,而张是非也可以从那里前往阴市,然后救出梁韵儿了。

张是非听到了这里,顿时难耐不住心中的喜悦,只见他慌忙摘下缠在手上的那条项链,然后递给了陈抟的同时,大声的说道:“老爹,你看看,这个行不?”

现在张是非终于明白了那个黄帽子为什么要给他这条项链了,原来是这样,张是非心想道,看来,那黄帽子倒也不坏,可是,他这到底是因为输给了自己,还是因为他良心发现呢,可能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吧。

陈抟接过张是非手中的链子,仔细端详了一下那链子,只见那链子之上的血迹竟还未干涸,陈抟老眼一睁,然后沉声问张是非:“这是那个女娃的事物?”

张是非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对着陈抟说道:“是的,是我在画中得到的”

“好”陈抟叹了一声,然后便对着张是非说道:“看来这当真是你命中注定的造化啊。”

张是非苦笑了一下,然后对着陈抟叹道:“老爹,别跟我说什么命运了。”

虽然不想,但是张是非必须承认,虽然自己确实挫败了命运,可是却又落入了一个新的命运之中,他很讨厌这种感觉,但是却必须接受,可能,他和命运的较量并没有输赢可言,他虽然拒绝了命运,但却又要堕入其另外一个剧本之中,得到一个不一样的结局。

算了,还是不想了,张是非摇了摇头,似乎这些与他都无关了,他只想要自己向往的生活,只想要兑现自己的诺言,仅此而已。

于是,他便又像那陈抟问了一些到了那边的具体事项,陈抟传了他一个法子,可以通过这条项链知道梁韵儿的方向,陈抟说,他能够做的只有这么多,之后的事情,也就要看张是非自己的造化了。

对于陈抟,张是非自然是感恩戴德,于是,他便又起身,对着那陈抟跪下了,然后恭恭敬敬的磕了九个头,他说道:“老爹,谢谢你,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的恩情。”

陈抟笑了下,然后对着他说道:“那些事情,等你能回来再说吧,不过我要告诉你,你虽然能够救她脱离地狱,不过她本已经死去,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所以,你不能带她一起回来,你能做到的,只能送她投胎,明白么?”

听到了这话,张是非心中又出现了一阵痛苦,但是他明白,有些事情是他无法改变的,也罢,只要能让她不再受苦,所有的事情,他都能够承受所以,他便没有说话,只是郑重的点了点头。

陈抟见他这一举动,便当真明白了这个少年当真已经领悟了,他的痴念虽然未能完全消除,但是却折断了一条腿,现在的张是非,已经不再执着,明白了取舍的道理。

于是,陈抟便问他:“那就这么定了,什么时候启程?”

张是非想都没想便回答道:“现在,我不想让她多收一点的苦。”

他是认真的,想向张是非的这二十年来,似乎从来就没这么坚定过,要说每个人的一生之中都有一件最重要而且自己必须要去做的事情,张是非坚信,这就是他必须要去做的。

陈抟见他去意一绝,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他只是转头对着李兰英说道:“小胖子,你呢,你有什么打算?”

李兰英趴在桌子上,见陈抟问他,他便起身扣了扣鼻屎,然后说道:“啊?你说我啊?那还用问么?”

说到了此处,只见李兰英站起了身,一边拉起了张是非,一边将鼻屎抹在了他的身上,同时笑着说道:“当然是跟着他一起去了。”

张是非和李兰英对望了一眼,两人心中同时涌出了一个念头,一世人两兄弟,上刀山下地狱,一切尽在不言中。

陈抟和刘伶望着这两个晚辈后生的样子,不由得都发出了一抹会心的微笑,然后他俩也对视了一眼,但是却各自转头齐齐的哼了一声,似乎,他们也有过这样的岁月吧,但那是另外一个故事了。

第三百四十五章 白龙老爷(上)

说干就干,现在瀛洲的天色已经暗了下去,竹林再次发出了碧绿的光芒,似乎这样的一个晚上,正适合下地狱吧,张是非笑了下,然后又摇了摇头,同众人一起走进了屋子。

在那小屋之中,陈抟取了张是非的那条项链,然后手持着往那画上一抹,说来也奇怪,那项链之上始终未能干涸的血迹经这么一抹,竟然被抹到了那副实相图之上,而沾染了血迹的实相图则出现了很强的反应,那滴血好像有生命一般的在画上旋转,空白的画卷之上,慢慢的出现了一个血色的漩涡。

张是非望着那画上的漩涡,心里明白,这就是他出发的信号,于是,他转过了头来,对着那陈抟说道:“老爹,可以走了么?”

陈抟望着张是非摇了摇头,然后对着他说道:“别这么着急,走是能走,但是你想过没有要怎么回来?”

确实,张是非想到,上一次他回到了过去,还是那托那陈抟的太岁皮的福,所以他才能回来,张是非深知自己这次之行前途渺茫,生还的希望很低,不过,也要做最好的打算,所以,他便对着那陈抟说道:“那老爹,要不你再把你那皮借我用用?”

陈抟笑了笑,然后也没说话,只是把手伸进了宽松的袖子之中,然后取出了一物递给了张是非,并且说道:“你啊,还是那个毛病,太容易冲动而不计后果,到这时候,你怎么还没想到安全的问题呢?”

安全?张是非愣了一下,只见陈抟拿出的东西,似yù非yù,看上去很像之前太岁皮的材料,不过要比太岁皮大上许多,呈现出一张人脸的形状,确是一个面具,这面具之上没画任何的图案五官,只是在双目之处开了两条细长的孔洞,只见那陈抟将这面具递给了张是非,然后对着他说道:“你要明白,这次是去干什么了,又不是去溜达,在那酆都地府,你随时都有生命的危险,所以你到时候千万别冲动,能不动武,就不动武,但是到了非要出手的时候,切记,先但上这个面具,同时,我也可以通过这个面具带你们回来。”

还是这老家伙细心啊,虽然他看上去貌不惊人,眼角还粘满了眼屎,但是他的脑子绝对是一流的,要不说人家怎么是仙人呢?张是非接过面具,然后对着那陈抟说道:“谢谢老爹,我们到时候想回来的话要怎么办?”

陈抟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然后对着张是非说道:“如果你们这次得手了的话,只要将自己的力量灌输到这个面具之中,直到它发出白光为止,倒是我自然会感应得到,切记切记,千万不能将其遗失,哪怕碎了也不要紧,明白么?”

张是非点了点头,将这张yù质的面具仔细收好,然后对着那陈抟说道:“恩,我明白,谢谢您,老爹,给你们添麻烦了。”

“呦,这小畜生,竟然还学会客套话了。”一旁的刘伶哈哈大笑,然后走上前来拍了拍张是非的肩膀,然后大咧咧的对着他说道:“行了,别泛酸了,我俩又不吃这一套,既然老东西都送你玩意儿了,我也不能抠魅儿,来,拿着这个。”

说罢,只见刘伶从随手一笔画,一个木质的盒子出现在了他的手上,这个盒子大概有一章来长,半掌来寛,只见刘伶将这个木头盒子递给了张是非,然后对着他说道:“这个盒子里的东西对你有用,他和那面具一样,都可以进入地府,等到了地府在打开他吧,明白么?”

张是非接过了那个木盒,便脱下了外套,将盒子连同面具一起包好,然后他对着刘玲感激的说道:“谢谢你,老刘。”

“谢我干屁。”刘伶打了个哈哈,然后叹了口气,语重心长的对着张是非说道:“我倒真不希望这里的东西你能够用上。”

李兰英见两个老家伙都送张是非东西,便对着刘伶笑道:“那啥,老爹老刘,你俩也太偏心了吧,有没有啥东西送给我的?”

刘伶和陈抟瞪了一眼李兰英,然后那陈抟说道:“你这不下地府还要什么东西,你想要东西是吧,呐,那个东西你拿走吧。”

说罢,他便指了指房间的角落,李兰英放眼望去,只见到一盏落满了灰的破油灯摆放在了那里,李兰英顿时有些无语,于是他便有些抱怨的讲道:“老爹你也太不讲究了,给我一破烂儿干啥……唉等会儿,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阿拉灯神丁?”

张是非苦笑了一下,他望着胖子心想道,就算这里是仙家的场所,每样东西都很神奇,不过你也太扯了吧,什么阿拉灯神丁,那是西方的好不好,跟这里完全就是两个部魅啊大哥而且你完全就说错了好不好,神丁是什么啊喂,张是非叹了口气,他心里想着,其实这样他也不错,起码气氛不那么沉重了。

陈抟很显然没有听明白他说的这什么丁是何物,但是他从李兰英有些戏谑的语气上就能听出一定不是什么好话,于是,他便对着李兰英骂道:“什么丁不丁的,给你你就拿着,你记着,等他的魂魄去了地狱之后,你的责任就来了,你要确保寸步不离他的ròu身,以免有野兽啃食他的躯体,到时候把这盏灯点亮,小张在回魂路上就能看到路标了,而且还能保证他的ròu身不腐,你的担子很重,明白么?”

李兰英虽然不着调,但是也明白这件事事关张是非的生命安全,于是便郑重的点了点头,取了那油灯一起藏进了张是非的小包裹中,一切作罢,他们也该上路了。

陈抟要张是非和李兰英站在那画前,再看那实相图,张是非的心中一阵感慨,曾记得他和胖子当初也这样做过,那是他们第一次的试炼,几经bō折,从瀛洲到人间再到瀛洲,短短半年时间内,他俩便已经有了太大的变化,虽然人间才半年,但是瀛洲的岁月早已无法记载,陈抟望着自己的这两个徒弟,也知道他俩以非当年的愣头青,因为当初的他们心中是迷茫和彷徨的,就像是两个不懂事的孩子。

而如今,他们终于各自领悟到了各自的真理,这两个不懂事的孩子,终于长大了,想到了此处,陈抟便他对着两人说道:“你俩准备好了么?”

张是非回头望了望两个老家伙,然后点了点头,并且用十分感激的语气说道:“老爹,老刘,既然你俩不喜欢听客套话,那我就不说什么了,但是这份恩情我永远都不会忘,谢谢你俩,谢谢。”

“还有我。”李兰英笑道:“谢谢你俩,等我回来,咱们再一起喝酒斗地主。”

两个老家伙听他们这么一说,脸上都露出了一抹微笑,陈抟说道:“那我俩等着你,切记,找个安全的地方上路,然后……你俩好自为之吧。”

说到了这里,陈抟不再犹豫,只见他两手一挥,张是非和李兰英的全身登时被金光包围,金光越来越亮,将两人的身形隐藏其中,只见陈抟大声喝道:“去”

一句话喊出,只见两道金光刷的一下就进入了那画里的漩涡之中,而那个血色的漩涡急速转了几圈之后,便慢慢的停了下来,最后,纸上的漩涡再次变回了一滴血珠,陈抟一抬手,那滴血迹便从画上剥落在了地上。

两人已经上路了,空荡的房间里面只剩下了老酒鬼和老瞌睡虫,只见那陈抟望着地上没有干涸的血珠,看了好久,这才开口轻声的说道:“看来想要解脱的,始终没有解脱。”

一旁的刘伶听到他讲出这话后,便冷哼了一声,然后说道:“咱们年轻的时候不也是这样么,都多少年了,老家伙。”

“我已经不记得了。”陈抟叹了口气,然后说道:“不过不管过去了多少年,不管睡了多少觉,做了多少梦,咱们年少的样子,仿佛还像是昨天一样,伯伦,你告诉我,那瓶酒,到底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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