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鸟人的那几年-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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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他的亲戚便走了过去讲那王小圆带了回来,这孩子还是一脸的木讷,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这表情张是非有些不敢看,于是他便转身跟那崔先生走了。
三人依旧步行,崔先生满身的酒气,走路都得李胖子搀扶着,在街角拐了个弯儿后,那崔先生说啥不走了,一屁股坐在了街边的石头牙子上,然后不由自主的把自己的右手小指头放进了嘴里。
看的两人一阵恶心,要说崔先生这右手小指倒挺有意思,小指的指甲是黑的,挺长挺锋利,据崔先生以前说,用这小指甲削苹果没问题。
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吧,那分头开口了,只见他对两人说道:“做你俩旁边那个胖子,你俩发现点啥不一样没?”
李兰英见这分头好像在说醉话,便没好气儿的说道:“当然,当然发现了,他跟我们不一样,是纯蹭饭的。”
“屁!”只见那崔先生骂了一句,再等他抬头之时,身上的酒气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他的神情也变的严肃起来。
(今晚是上本书整理版最后期限,明天就要截稿去出实体了,所以,恩恩,今晚就这一更吧,大家见谅哈。)
第八十三章 蹲点准备
张是非见这崔先生似乎一瞬间清醒了过来,心中便有些纳闷儿,他心想这老小子难道刚才都是装的?但看他的神情不像啊也。
李兰英倒是没想那么多,他见分头骂他,便撇了撇嘴,然后说道:“你是不是喝多了?那哥们儿胃口比我还好呢,能有啥异常?”
崔先生看见李兰英这样子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他摇了摇头,然后小声的抱怨了一嘴自己怎么遇到这么没心没肺的人,造孽啊真是。
而那张是非却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因为这崔先生虽然平常总是不着调,但是要是遇到事儿了,他讲出的话还是相当严谨的。
于是他便问那崔先生:“分头,到底你看出什么来了,跟我俩说说呗。”
那崔先生招呼两人坐下在他旁边,然后便对他俩说道:“我怀疑,那个胖子是卵妖。”
什么?张是非愣住了,卵妖?这似乎不可能啊,由于自己上班的时候都会换上孔雀的身体,想想之前遇到的那几个卵妖,如果那个胖子也是的话,那同样身为妖怪的张是非是绝对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的。
而且看那个胖子除了贪吃之外并没有别的动作,这不符合逻辑啊,于是他便对那崔先生说道:“你怎么看出来的呢,他身上也没妖气啊?”
那崔先生从兜里拿出烟,递给了两人,然后说道:“我不是看出他是妖怪,只不过我是看出他不是人了。”
人生在世,都离不开自身的皮囊,这是不可改变的事实,只要是人,身上就会有三盏灯(额头一盏,两个肩膀各一盏),或者也说成是三把火,不过只有一些天生异能或者大智慧之人才可以看见,寻常人是无法发掘的。
这三盏灯是支撑人生命之火,灯火越旺盛,人的生命力就越顽强,同样,火气越弱,人便会倒霉,会生病,甚至撞邪也不是不可能,这灯火依靠燃烧人的血气而明,如果三盏灯全灭了的话,那这人也就魂归天际了,油尽灯枯之说由此而来。
说的是这崔天生因为某种原因,是能够模糊的看到人额头上的火气的,刚才崔先生在酒店叫他俩走的时候,便发现了那个水壶胖子的异常。
那个胖子的身上根本就没有一丝的火气!
这不由得让崔先生很是惊讶,但是又碍于酒店中人多,不好细说,便带着两人出来,然后才告诉两人,张是非听完后也感觉到十分的震惊,于是他便对那崔先生说道:“没火气?那不就是死人么?你的意思是………他是鬼?”
崔先生摇了摇头,然后说道:“别那么没尝试,你也不看看现在太阳多大,如果有鬼在这个时候跑出来吃喝玩乐的话,那世界末日真就不远了。”
“那你的意思是……?”
崔先生看着两人,然后十分郑重的说道:“卵妖,我怀疑他是一个等级比较高的卵妖,而且比咱们之前遇到的都要高级也不是不可能。”
张是非忽然想起了之前那王守利身上发生的事情,于是便对那崔先生说道:“那你说,这家伙跟王守利之前死媳妇儿的事,会不会有关联?”
那崔先生想了想,便说道:“不清楚,但是唯一能够确定的是,这次的钱挣的还真挺不容易的,又有得忙了。”
李兰英天性懒惰,他对着崔先生说道:“我说分头,反正咱们钱已经拿了,还管那么多干啥?”
那崔先生一笑,然后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后,便对两人说道:“这是基本的职业道德,而且你俩也要明白,你们现在的状态就像是孙猴子取经,不攒够功德分,是永远也脱离不了这身兽皮的明白么?”
两人无语,于是那崔先生便又说道:“行了,有啥事儿回福泽堂再说吧,别在街上抽风了。”
于是,三人便又回到了福泽堂,其实张是非心里也挺期待遇到卵妖,毕竟没磨练就没成长,这道理他懂,再者说,他之前练就的本事正好有地方发挥了,他实在是不想再被人看不起,刚才听崔先生说有情况,在回福泽堂的路上他的心中便开始期待了。
福泽堂中三人坐罢,然后那崔先生便开门见山的对他俩说道:“这次的事情估计有些棘手,眼下刘雨迪也不在,所以也不知吉凶,所以一定要想个好办法才行。”
张是非有些摩拳擦掌的说道:“老大,你有啥吩咐就直接说吧。”
那崔先生点了点头,然后起身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后,便对两人说道:“是这样的,我觉得那卵妖未必是真的想害那王守利,因为它不可能没发现你俩也同样是妖怪,它今天的做法实在是太诡异了。”
李胖子往沙发上一靠,肥胖的身体压得沙发一抖,只听他说:“你的意思是他今天是故意向咱妈挑衅来了?”
崔先生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完全有这个可能,所以,为了谨慎行事,这次我们兵分两路,我和易欣星去追查这个卵妖,而你们,则是去保护那王守利一家的安全,听懂没?”
两人自然是听懂了,张是非点了点头,然后又问道:“我俩具体要怎么做,说清楚点儿。”
“我说的还不够清楚么?”那崔先生笑了一下,然后说:“从今晚开始,你俩每天晚上别回家了,去王守利家的小区蹲点儿吧。”
啥?听完崔先生的话后,两人明显很郁闷,心想着这分头果真是一肚子坏水儿,还美其名曰让两人经历苦难呢,最后还不是把他们当炮灰使,还蹲点儿呢,在大街上睡觉,那不跟要饭的一样了么,靠。
于是李兰英连声叫苦,他说道:“不带你这样儿的啊,你也不确定那胖子是不是找王守利的,还让我俩去睡大街,你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分头不含糊,直接骂道:“少废话!去不去,不去的话这个月工资你别想要了!”
钱,永远是驾驭受压迫者的动力,李兰英没话了,张是非也觉得这事儿有点儿不靠谱,于是他便对那分头说道:“要是那胖子不出现呢,我俩要在那边过几个晚上?”
崔先生想了想后,便对他说道:“放心,最迟也用不了一星期。”
(一更完毕,稍后还有一更。)
第八十四章 下午的酒
一个简短的除妖讨论会结束后,崔先生便放了两人的假,说这两天电话联系,他俩不来福泽堂也可以,二人的肉身崔先生自然会替他们好好的保管。
之后,两人便各自回到了家中,张是非回家的时候,家中照例没有人,有时候他也挺奇怪自己的父母的,白天不在家,晚上也不在家,而且他们吵架的时候却都还老说是为了这个家,真不明白这家存在的意义到底是什么。
张是非洗了个澡,然后穿着一条四角裤就躺在了床上,他忽然发现,自己现在的职业是见不得光的,白天都无所事事,到了晚上夜深人静黑灯瞎火才开始工作,和小偷劫道的差不多,他大爷的。
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本来心里还有些期待自己的新必杀技能小试下牛刀,但是那个不靠谱的崔先生竟然说卵妖够呛能来,吗的,这是何道理啊。
总要干点什么吧,他想着,于是便翻出了手机,幸好,之前死皮赖脸的向那梁韵儿要来了电话,只不过自己之前给她发短信她都不回,打电话也是只讲些类似你好、没事、再见之类的话。
不得不说,人啊,就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曾经个性十足视女人为粪土的shifei张,动了真情后也沦为了人家的裙下臣,曾经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少年早已随风而去,也难怪最近李兰英总骂他逼奴,这话确实没怎么严重。
算了,别想那么多了,没用,他叹了口气,然后便随手给梁韵儿发了条短信,字挺少,只有一句话‘干嘛呢。’
其实他压根也就没指望着这小娘皮给他回,不过人算不如天算,没想到五分钟没过,梁韵儿还真回了。
她回的字更少:“待着。”
嘿,竟然回了,张是非立马坐了起来,心想着今天怎么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坐在床上望着手机,一心里阵激动,难道自己走运了?
他想再回点什么,不过又一想,打铁要趁热,与其回短信还不如打电话直接沟通要来的漏*点,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气,便回拨了过去。
嘟嘟的响了两三声后,便通了,手机了传来电话那头梁韵儿甜美而略带似小沙哑的声音,这声音无异于一针兴奋剂,结结实实的扎在了张是非最敏感的神经之上,梁韵儿的声音似乎有些疲惫,她说:“干嘛?”
都说情人眼中没牛粪,梁韵儿的声音张是非听在耳朵里就好像是在跟苍井空对话一般的受用,于是他便支支吾吾的说道:“那啥……没事儿,就是想知道你干啥呢。”
梁韵儿叹了口气,然后说道:“刚才我不是告诉你了么,还有什么事?”
张是非愣住了,不知道该怎么说,电话那边的梁韵儿见张是非无语,沉默了一会儿后,用一种疲惫的声音说道:“算了,你现在有时间没,陪我喝点酒吧。”
卧槽?真有这么好的事儿?张是非惊讶的张大了嘴,不是在做梦吧?想到这里他慌忙将手指伸进嘴里用力的咬了一口,靠,疼死了。
电话那边的梁韵儿似乎有些等的不耐烦,她说:“不愿意就算了。”
“别别别!”张是非慌忙忍着手指的疼痛说道:“愿意愿意,怎么能不愿意呢,你现在在哪儿呢,我去找你!”
那梁韵儿告诉了张是非她现在在中央大街附近的一间小饭馆里,张是非挂断了电话后,便火速的打扮了起来,十分钟不到便冲出了家门,打了个车火速前往。
虽然他不知道这梁韵儿为啥突然转性了,不过这是好事儿,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甚至可以理解为江湖谣传的约会,想到了此处他就不由得暗爽,什么晚上要蹲坑守夜的事情都抛在了脑后。
没过多久,出租车便停下了,张是非下了车,这时正是下午,街上人来人往很是热闹,快节奏的社会估计就是这个模样,张是非向那饭店看去,挺小挺别致的,于是他便整理了一下心神,然后走进了那家饭店。
由于是下午,所以吃饭的人挺少,服务员过来招待,张是非第一眼就瞅见了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的梁韵儿。
许多天不见,她还是那么的美丽,张是非感觉自己的心又开始不争气的加速起来,今天的梁韵儿身着一身蓝色露单肩的宽大T恤,下身则是牛仔小热裤,帆布鞋,似乎没有化妆,但是比起在狼嚎中的装束显然要好太多了,她似乎并没有发现张是非进来,桌子上点了几盘小菜,她也没动,只是用手托着下巴,望着窗户外面发呆。
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的她看上去好像很寂寞的样子,起码张是非是这样想的,宽大T恤下她的身体显得是那么的瘦弱,于是张是非慌忙走上前去,对她说道:“我来了。”
听见张是非说话,梁韵儿转头看了一下他,然后有些心不在焉的说道:“哦,喝点什么?”
“啥都行,整吧。”张是非笑着说,这话没错,现在你就算给他杯尿他都够呛能品出味儿来。
“那就喝白的吧,省事。”说完,他招手叫来了服务员,点了两瓶白酒,张是非见她似乎有些心事重重的样子,便关心的问道:“怎么了,看上去这么不高兴呢?”
由于张是非总去照顾她生意,而且总给她发短信,他们之间也算是熟了,只见梁韵儿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没事,就是想喝酒,你请,行么?”
当然,哥不差钱,张是非说道,好在分头之前刚分过脏,所以不至于捉襟见肘,见梁韵儿不愿意说,他索性也就不问了,不多时,酒便上来了。
本来张是非还想提上一杯趁机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哪成想那梁韵儿拧开了酒盖儿,倒了满满的一杯后,直接来了个一饮而尽。
这可把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