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鸟人的那几年-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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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太简单了,我能一起打它八个,只不过你俩不是要锻炼么?就把这次机会让给你俩了。”易欣星笑着说。
切,胖子满脸鄙视,心里完全不相信这个残疾人真的会有自己说的那般厉害,在李兰英的心中,这易欣星就是一死跑龙套的,偶尔几次出现除了搞笑外没别的本事。
乡下的小路确实挺有情趣,秋天还没真正的到来,路旁花花草草开的这个闷骚,但是张是非却完全没有观赏的心情,脑子里满是那妖卵之事,今晚看来是睡不成了。
不过这样也好,张是非想到,他望了望村外那座大山,曾经他在那山里住了一年,这真是一个轮回,当时的他还只是一只除了飞啥都不会的笨鸟,但是现在的他已经恢复了人身,他觉得,现在的自己已经有能力去保护梁韵儿了。
走着走着,便回到了梁韵儿家中,还没进院儿,张是非就看见了那梁韵儿正坐在院子的小桌旁,双手托着香腮,望着门外,俨然一副望夫石的模样,见到三人回来,便十分欢喜的起身迎了出来,对着张是非说道:“你们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呢?”
张是非望着梁韵儿,心中真是又高兴又害怕,要知道祸从口出,他现在这嘴是名副其实的乌鸦嘴,嘴巴一张一合,完全有可能将一切都化为泡影。
于是他只好转移话题,对着梁韵儿说道:“恩,我们有点事,对了,今天我们不走了,再打扰你们几天。”
“好呀!”那梁韵儿高兴极了,在她眼中,那易欣星和李兰英简直是如同空气般的存在,她就是这样的女人,连她自己都有些害怕,原来喜欢一个人,是真的可以眼中只要他自己的。
高兴之余,她也没多问什么,便满心欢喜的进屋去准备午饭了,张是非心中暗暗叫苦,心想这事什么事儿啊,吗的,看得见吃不到,这折磨人呢。
就连一旁的李胖子都看出了些端倪,他对张是非说道:“老张,你打算咋整,可别把这个也整死了啊!”
你嘴还真毒,张是非无奈的望了李兰英一眼,这也是他最怕的,不行,他心想道,照这势头下去绝对不行,说不定还没等到消灭妖卵干掉燃西自己就已经控制不住了。
那易欣星是知情人士,他见张是非没了主意,便跟他说道:“趁着几天,找个机会跟她好好谈谈吧。”
张是非点了点头,然后长叹了一口气,是该跟她好好谈谈了,说实在的,这挺难,而且事情很复杂,不好跟那梁韵儿解释,大家都是明白人,其实现在他俩之间就差一句话就名正言顺了,可是他要怎么说才能让梁韵儿等他呢?
整个上午,张是非都在苦恼这件事情,以至于那何谦变卵妖的事儿都抛在了脑后,比起妖卵,自己这四舍二劫可显得恐怖多了。
他真正的琢磨透了这所谓‘舍情’,严格来说,单相思并不算情,一方有情,一方无心那成不了事儿,经过昨天,张是非了解了,现在对他来说,世间最可怕的三个字儿,就是那要命的‘我爱你’,如果他对那梁韵儿说出这这三个字,梁韵儿同意了,那诅咒就会出现,所有一切都会变成泡影,就像自己以前对徐莹表白之后徐莹的遭遇一样。
可什么表示都没有,那不是玩儿呢么!他挠了挠头发,沮丧的想到,那样的话,跟以前的自己又有什么区别?
我爱你的时候,你说啥就是啥,我不爱你的时候,你说你是个啥,张是非想起了自己以前的口头禅,直想抽自己耳光,吗的,果真又报应。
看来只好出最后的底牌了,他心中想到,如果梁韵儿不理解他的话,就变身给她看,到时候再跟她解释这一切,只好这样了,但愿她不会被自己的鸟样子吓到。
张是非叹了口气,午饭很丰盛,据说是那梁韵儿的妈妈特地跑了挺远才买回来的菜蔬,梁韵儿的钱不用还债了,母女以后自然会过上好日子。
只是张是非依旧食不知味,他的脑子里满是那应该何时才对梁韵儿摊牌的事情,要知道这可不是啥小事儿,自己一旦变身,就意味着要改变一个人的人生观,要挑一个适当的时间才行。
可是他们即将还要面对一个貌似很猛的卵妖,下午是不行了,如果可能的话,临走之前吧,张是非想到。
下午的时候,那易欣星以踏青的借口带着张是非和李兰英钻进了山里,这倒也替张是非解了围,因为吃完了午饭以后,那周胜男总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跟他搭话,问着一些奇怪的话题,例如,你家是哪里人啊,家里父母是干什么的之类。
看来这周胜男是真把张是非当女婿了,这是常情,女儿的男朋友,做母亲的多少都要了解的许多,问的张是非头都有些大了,听易欣星要上山时,他马上同意,然后跟逃跑似的追了上去。
易欣星带他们上山,自然不是踏青这么简单,他的意思,要就地取材,在山上找些东西,好赶在晚上之前布下一个阵法,以便那何谦上门时张是非他们可以将其一举拿下。
(更新晚了,太晚了,就不拆开了,字数多,两更并一更,明日三更。)
第一百三十四章 布阵
下山的时候,正好路过那狐仙庙。
说来惭愧,以前都是听说,这是张是非第一次亲眼见到,由于来得时候方向不对,所以这次上山才发现。
张是非他们路过此地,觉得有些好奇,便走进了这破旧的狐仙庙。
说是庙,其实就是一间破房子,红砖砌成,挺大,但是听破旧,看得出来当初十年浩劫时对这里的破坏很大,西北角儿的天棚都被通漏了,不过这几年似乎有人偷偷的修理过,用一张草席盖住了,庙里传闻中的那塑像早已不在,估计当初是被杂碎了,现在屋子中挺干净,靠着墙摆着一个破旧的八仙桌儿,上面零零散散的摆着几样贡品,桌子后方的墙上贴着一张红纸,上书‘狐七灯之位’,看来这也是后来人搞的吧,李兰英见到这那张红纸,便有些不屑的对易欣星说道:“易哥,这供的就是当年上周阿姨身的那个妖怪?”
易欣星摇了摇头,然后对李胖子说道:“不是,按照小张儿说的,那附身在周阿姨身上的,应该是这狐七灯的小弟,而不是它自己。”
“呵,还小弟。”胖子笑着说道:“真想不到这妖怪还跟黑社会似的啊。”
易欣星笑着说道:“可不是么,跟人一样儿,这些东西你们崔哥懂得比较多,感兴趣的话回去可以问问他,那老小子别的没有,就满肚子故事。”
“没兴趣。”那胖子打了个哈欠,然后径直走到了供桌之前,随手抄起了一个红苹果,然后说道:“走吧,没劲死了。”
在这个世界上,人和人的观点是不尽相同的,但不尽相同就是不同,就像是看书一样,有人看一本书喜欢就自然有人不喜欢,有人相信鬼神有人不相信一样,虽然李兰英不觉得什么,但是张是非心中却觉得有些不妥。
张是非见他偷人家贡品,就有些害怕再招惹什么祸端,便慌忙说道:“赶紧放下,能这么吃么?”
情急之下,张是非将话说错了,他想说的是‘这能吃么’,没想到脱口而出竟然说反了,胖子不理他,说道:“不这么吃难道咋吃?学猴子一样坐在供桌上变成太上老君然后再吃?你还别说,咱们真三个人。”
胡言乱语之间,他已经将那苹果放到了嘴边,咔嚓一口下去,他脸色一变,竟然又吐了出来,张是非刚想问他怎么了,只听他骂街道:“吗的,怎么一点儿味儿都没有,跟嚼蜡似的。”
易欣星笑了一下,然后对他说:“看来这狐七灯真到这儿来过,咱们走吧,人家吃剩下的,当然没味儿了。”
李胖子心里这个郁闷,于是便丢掉了那个咬了一口的苹果,然后骂骂咧咧的说道:“真晦气,稀里糊涂给人家打扫剩饭了,走走,快走。”
三人出了这狐仙庙,便径直的走回了梁家,现如今女儿回来,外加上自家外债没有了,她也就暂时不工作了,听说这三个小伙儿还要多住几天,她高兴坏了,便赶忙又跑出去买菜准备晚餐。
张是非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但是他明白,这做人啊,有时候太客气也不行,弄不好会给人家一种你瞧不起他的感觉,索性就没说什么。
下午的时候,三人便开始忙活起来了,在易欣星的领导下三人开始在梁家的门前布阵,说是布阵,其实就是跟画图差不多,易欣星在上山的时候告诉他们,白天先把阵型画出来,省的别人起疑心,等到晚上再上猛料。
梁韵儿见他们三个在自己家院子外忙活着,便有些好奇,上前一看,只见那易欣星从包里拿出一副眼镜儿,耳朵上夹着一根铅笔,手里面还有两三根粉笔,正在土地上横七竖八的画着不规则的线,只见他一边画线,一边不时的说上一句:“格尺!”
张是非便慌忙将手中的尺子递给他,那易欣星接过后,量了几下,又画了几笔,然后头也不抬的又说了一句:“罗盘!”
张是非慌忙又拿出个罗盘递了过去,那易欣星望了一眼罗盘,然后又说道:“擦汗!”
李兰英慌忙跟小弟一般的走了上去,拿出了一条湿毛巾,胡乱的擦了几下那易欣星的额头,如此这般,一直没消停。
梁韵儿站在门口觉得十分有趣,便问他们:“你们这是干什么呢?怎么好像手术一样?”
张是非知道这易欣星不怎么会说谎,便对那梁韵儿顺口编了个瞎话儿:“那啥,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么,这位易哥,是农业大学的研究生,我们现在正在钻研一道考题。”
“啥考题啊?”梁韵儿有些不明白。
我哪儿知道什么考题!张是非心里抱怨着,怎么他身边的人都跟刨根问底栏目组似的的!于是他便又说道:“这是一道涉及宇宙万有引力以及three-body之间有没有那什么的东西……反正你不懂就是了,要不你先回去歇会儿?”
梁韵儿一愣,她心想这易欣星不是农业学院毕业的么,怎么还整出万有引力了呢?
于是她便没有回去,一下午,她总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跟他张是非话,张是非这个头疼,心想道大姐,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儿啊,晚上还有一场恶仗呢,于是他便对那梁韵儿说道:“你看你这两天一直没睡好觉,都憔悴成什么样儿了。”
梁韵儿听张是非这么说,便笑了下,说道:“没事儿,我想陪陪你。”
张是非听她这么说,心中顿时一暖,便对她说道:“那不行啊,老这样身体不完了么,我心疼……”
“咳咳!”正在一旁画阵法的易欣星发出了咳嗽声,张是非心中顿时咯噔一声,这张破嘴!怎么连个把门儿的都没有呢!
还好,听张是非这么一说后,那梁韵儿顿时恨开心的模样,她明白张是非这是关心她,心里竟说不出的受用,登时小脸一红,然后十分乖巧的说道:“恩,那我就先去睡会了,我让我妈买鸡翅去了,晚上我给你做,看看有没有你家里做的好吃。”
说完,她便转身进屋了,张是非满身的冷汗,太危险了,幸好这也算点到为止,要不然不一定又说出什么来呢!
想到了这里,张是非便快速转身继续给易欣星打下手了,易欣星边画线边对他说:“小心。”
张是非苦笑了一下:“了解。”
四个字儿,一切尽在不言中。
又用完了两根粉笔,擦了八次汗后,那易欣星便长出了一口气,他站起身,然后说道:“完成了。”
这阵法画完之后张是非才看清楚它的模样,看上去杂乱无章就像小孩子乱画的一般,真不明白这玩意儿怎么会有那么大的威力。
挺巧的,阵法刚一画完,那周胜男便提着两兜子蔬菜鱼肉回来了,见三人聚在门口,便笑着问他们:“你们这是干啥呢?”
张是非和李兰英起身从周胜男手中接过了菜,然后对她说:“没啥,周阿姨,我们瞎玩儿呢。”
周胜男也没在意,众人回到了屋子里,这一天过的很快,一眨眼已经四点多了,晚饭的时候众人聊了起来,那周胜男对他们说,听说何谦还没找到呢,估计是真走丢了。
张是非三人笑而不语,心想着,那老孙子可没丢,晚上说不准还会到这儿串门儿呢,一顿饭吃的没什么滋味,饭后,三人都不约而同的说困了,想早点睡,于是回到了西屋里,躺在炕上等着那周胜男母女睡着。
庄稼人都习惯很早就睡,九点多的时候,旁边那屋便没了声音,于是三人又爬了起来,张是非问易欣星:“等会儿要是真有状况的话,她们真的听不见么?”
那易欣星点了点头,然后对张是非说道:“当然了,要不咱们白天上山干什么,放心吧,我找的那草药刚才吃饭的时候已经下到她俩碗里了,保证她俩一觉睡到明天大亮,雷都打不醒。”
这就好,张是非想到,于是三人便下了炕穿好衣服带上了工具后,就摸了出去,天已经黑了,张是非抬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