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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五大贼王-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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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小邪骑的马,乃是快马,最善于迈开了脚步奔跑,却不适合整日整夜的奔驰。马匹一听火小邪的号令,早就忍不住,脚上一发力,撒腿就跑。火小邪瞪大了眼睛,嘴中啊啊连声,连拽缰绳,可这时候马儿也收不住力量,以为火小邪让它向密林中直奔,一转头真的向低洼之处冲去。

火小邪惨叫一声:“大爷的啊!”再也控制不住,身子一歪,从马背上跌下,摔了个七荤八素,好在地上一层落叶软草,才没有摔出个毛病。

火小邪骂骂咧咧从地上爬起来,揉了揉肩膀,看了眼还是一望无际的林子,叹道:“这骑马还没有走路快呢,我这个第一名真他妈的窝囊!差点把老子摔背过气去!”

火小邪赶上前面等着他的马儿,把缰绳拉住,干脆牵着马向林子外走去,一路和马说话:“我现在不骑你,高兴吧!看到我摔跤了,高兴吧!不是我不骑你,等到出了林子再骑你。奶奶的青云客栈,第三关弄到这么远的地方去干什么,真是不嫌麻烦啊,唉,偏偏还要自己骑马赶路,挣到的时间全部能耗了去。”

等火小邪牵着马出了林子,早已天光大亮,前方虽有无数山岗土坡,但能看到数条土路直指西南方向,路面倒是平坦。

火小邪又折腾了半天,骑上了这匹高头大马,变着法子鼓弄马儿前行,来来回回的不住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才算付出了全身汗透的代价,让马儿能够缓缓奔跑。

火小邪正高兴着,身后马蹄声劲响,火小邪回头一看,只见一匹高头大马,上面坐着一个一身黑纱,蒙着头脸的男人,飞奔而来。火小邪一眼就认出这是甲丁乙,惊的心肝乱跳,坐在马上,不知该下马还是该怎么办。

甲丁乙快马赶到,路过火小邪身边,身子侧过来一看,嘴上哼道:“嘿嘿!不错嘛!火小邪!得了个第一位!嘿嘿!”甲丁乙话音落下时,已经奔出了老远,一骑绝尘而去,眨眼就没有了踪影。

火小邪怒骂一声:“得意个屁!看老子追你!驾!”

火小邪的马憋的实在有点久了,顿时四蹄翻飞,紧追着甲丁乙的方向而去。

火小邪牢牢抓着缰绳,全身紧紧贴在马背上,咬紧了牙关,任凭马儿撒欢了狂奔!可跑了还不足百米,就遇到了转弯,那马儿没有得到火小邪的号令,再次直直向路下方冲去,火小邪混劲发作,也不阻止,反正方向没错,就先这样跑着吧。

没跑多久,那马儿直直冲进了一条沟渠中,身子一缓,长嘶一声,前蹄一抬,自顾自的停下。火小邪哎呀大叫,吃不住马儿骤停骤起的劲头,又从马背上摔下,跌在了稀泥中。

远处的一个小山头上,一个钩子兵伏在乱石中,持一副望远镜,完完整整的看到了火小邪的狼狈模样,实在忍不住,放下望远镜,掩嘴偷笑。钩子兵笑了两声,赶忙将三叉铁拿出,连续抠动,把一组暗号传了出去。山脚下有钩子兵接住了这个暗号,同样拿出三叉铁拨动,这样连续传递了四五人,已是极快的将暗号传到了远在三里开外的张四爷他们。

张四爷、周先生带着三个钩子兵,各骑一匹骏马,还空闲出两匹,上面分别驮着郭老七和胖好味,两人都被结结实实的面朝下捆在马背上,动弹不得,嘴巴塞了个结实,吱唔不止。

周先生手中的三叉铁不住振动,周先生喜道:“张四爷,好消息!这个祸小鞋不会骑马,一路耽搁,行程缓慢!已经被盯上了!就在前方三里地外的沟渠边。”

张四爷叫道:“好!周先生!放出号令,各组人分散向前,绕行三十里,在高处布下哨站,盯紧这个祸小鞋!其他贼人踪迹,一概不要搭理!”

周先生默默点头,高举三叉铁,不断抠动,一组暗号顷刻发出。

火小邪从烂泥中爬起,呸呸两口将嘴里的泥巴吐出,他也没有脾气,只能看了眼身边稳稳站着的马儿,骂了句:“我说马儿兄弟,下次能不停在这种地方吗?都是稀泥咧!你是无所谓,我可丢人现眼丢的大发了!”

马儿打了个响唇,头点了点,鬼知道是不是听懂了。火小邪翻了个白眼,向上吹了口气,拉起缰绳,深一脚浅一脚的把马拽到岸边,捡了个有水的坑边,一屁股坐了下来。

火小邪边脱衣服边嘟囔:“什么第一位,什么争取到了更多时间,我看我这个第一位,非要最后一个到那个纳盗之关。奶奶的,非弄到五十里开外去,非让人骑马,搞什么乱七八糟的鬼事。”

火小邪把怀中的纸条取出,好在纸条没有打湿,能够看的清楚。火小邪默念了上面的拗口语句一遍,还是不解其意。外八行中的荣行,黑话套口最多,一般常用常听的,各地贼人都彼此能够听的明白,因为口音问题听不明白的,写出来也能明白,再高深点的就是“啜黑”,亮八、红小丑、病罐子曾经用过,还有一种黑话,就是“内系”了,一般都是某些成规模的盗贼团伙使用,各有各的“局捻”,就是翻译的办法,你不是一伙的,还真一下子看不明白。

外八行到底是哪八行?荣行其实并不准确,说白了是城市里的贼人自卖自夸的,外八行里并没有荣行此说,又或者说“荣行”仅指“贼偷”一行。在三教九流中衍生出的几百个行业以外,外八行里有金点、乞丐、响马、贼偷、倒斗、走山、领火、采水,合称“五行三家”,其实细论起来,这里边有好几行都可以算得上是“盗行”,可在外八行里却给分开来算了。至于倒斗,占了五行里的“土”字,按理说也属盗行,和响马、飞贼无异,做的是盗墓摸金的举动。往高处说,倒斗算是劫富济贫;往低了说,也是发死人财,做损阴德的勾当,一高一低,判若云泥。只因自古穷人多,富人少,富者太富,穷者太穷,所以才有了外八行里的几路盗行,专做替天行道的举动。不过说是外八行的人能够替天行道,但却曲解了“天道”之意,还是一个“杀富劫财”的借口而已。按照儒家讲究的说法,世上的人有穷有富,富贵也好,贫贱也罢,哪里用得着响马盗贼来替天行道?

但庄子就是瞧不起儒家的这种说法的,正经的三百六十行,都不能替天行道,那你指望谁来?你说谁来就谁来?这个不行那个不好,这不是搞学术垄断,思想洗脑吗?你说他能替天行道了,他就可以了,你说他不行,是外八行,他就轮不上,做了和儒家思想不对付的事情就是该杀头的,一定是丢了祖宗十八代的脸,要被万人骂千人啐的。

就算如此,历朝历代都有外八行的人厉害到皇帝老子都没办法对付,最后直接让那些大儒士给个“正名贴”,说他不是外八行,是英雄,是好汉,是替皇帝行道,封个头衔养着,给他立传、出书、建庙、竖碑,叫“奉旨偷盗”、“奉旨抢劫”、“奉旨讨饭”、“奉旨玩女人”等等等等,这和封孙猴子一个弼马温;招安梁山一百零八好汉差不多。

只不过,能让皇帝都没办法的外八行,那本事可是真的通天彻地,也不在乎一两个安生立命的小钱了,可惜大部分人脑子都不好使,还真吃皇帝老子这一套阴谋诡计,比如梁山好汉要的是名分,结果最后被利用,死的惨烈哀叹一片,图到个什么实在的东西没有?其实啥也没有,就是死了以后能有个能光宗耀祖的名分;孙猴子最初要的也是名分,就是最后识破了这个诡计,再次造反,非要当齐天大圣,这可是和玉皇大帝一个级别了,结果玉皇大帝请来了个更厉害的如来佛祖,抽一巴掌给一甜枣,最后给孙猴子封了个斗战胜佛,还是个名分,这才彻底让孙猴子老实了,天天不知道枯坐在哪里不死不活的,没了下文。说白了什么佛祖收降了孙猴子、宋江识大义接受招安,其实是说维护皇权统治的封建礼教,这玩意比天兵天将这些硬把式厉害,软刀子杀人不见血的。

最后,说回来这五大贼王,民间是这么个叫法,可在皇帝嘴巴里好听的很,叫五行世家、世袭罔替,和外八行一点关系都没有。所以说,对外八行的定义和划分,都是为封建皇权服务的,大家听听就好,当不得真。

火小邪想明白这些道理时候,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了,此为后话,暂且不表。

火小邪记性不错,默念了十来遍,记了个八九不离十,还是不敢就此烧掉,小心翼翼的把纸条塞在石头下面保存着。

火小邪把衣服脱光,洗干净了身子,又把脏衣服拎起来,在水中搓了几把,整件衣服没有一处还干净的,稀泥粘的牢固不是一下子洗的净。火小邪正想再洗,猛一抓头,骂了自己一句:“奶奶的,穷的习惯了,一套衣服还舍不得丢?洗干净了娶媳妇啊?包裹里不是还有其他衣服吗?还费这功夫?”

火小邪把脏衣服丢了,从马背上的包裹中取出干净衣服,穿在身上,竟然十分合身,好像就是为自己量身准备的一样。火小邪赞道:“青云客栈真不简单,想的周道啊。”

火小邪收拾停当了,觉得已经耽误了不少时间,牵着马赶忙就走,等到了平坦之处,才又上了马。

骑马摔过几跤就是效果不错,加上火小邪一口劲憋着,这次骑上马再行,就觉得熟练了不少,一只手抓着马鞍上的皮扣,一只手把着缰绳,逐渐能够让马顺着道路奔跑起来,尽管最开始速度还是不快,磕磕碰碰的惊出不少冷汗,但火小邪再没有从马上跌下,甚至慢慢摸出了一套自己的骑行办法,慢慢感觉到纵马飞奔真是畅快之极,如同在空中飞行一样,不禁对前面自己狼狈不堪的样子感到好笑。骑马就是如此,如果放开了胆子骑,加上身手稳健,最初难如登天,一过了那道适应的坎,就容易了。火小邪无人教他骑马,能这么快的驾马飞奔,已是很不容易。

火小邪放开手脚,吆喝着坐下骏马飞奔,捡着山沟中易行之处,一路向西南方向的王家坳赶去。

王家坳说是山谷,还不如说是一片狭长的低洼地,尽管是在山中,但两侧的山都是缓坡,漫山灌木矮草覆盖,没有几颗高大的树木,使得这一带视野开阔。通过王家坳再向西南二十里,才有高山密林,这里尽管不是商旅必经之地,但千百年来行走的人多了,还是在低洼处有一条清晰的土路可以顺畅的通行。

半山腰的一片缓坡上,密密匝匝就地坐着四五百人的队伍,一看打扮就是山西本地军阀阎锡山的正规军。这些士兵擦枪的擦枪,聊天的聊天,站岗的站岗,巡逻的巡逻,烧火做饭的前后忙碌,看着并不像这里有什么战事要打,而是在这里拉练队伍的。

几匹正悠闲吃草的军马旁的一块大石上,坐着个三十多岁的军官,模样倒是俊朗,嘴里叼着卷烟,若有若无的瞟着王家坳下方的道路。

有个副官打扮的军官急急忙忙跑过来,对这个军官报道:“王旅长,路口有一匹快马过来了!”

这个军官懒洋洋的站起来:“哨兵看清楚了没有,一匹还是几匹?”

副官说道:“是一个人,一匹马。王旅长,我们在这里等了一天一夜了,这是等什么呢?”

军官说道:“通知下面设卡的弟兄,如果来人没有停下的意思,就放他过去,如果停下来,就给拦住,说前方军事训练,不准通过王家坳。”

副官不解,问道:“王旅长,你,你是说颠倒了吧。”

军官骂道:“你知道个屁,快去办!”

副官赶忙答应,匆匆跑开一边。

军官把卷烟从嘴上拔下来,丢在脚下踩熄,看着王家坳的入口处,瘪了瘪嘴,说道:“我倒看看第一个过来的是什么样的大盗?”

这个军官不是别人,就是王全的二儿子王贵,他乃是阎锡山手下的一员得力干将,深得阎锡山信任。王贵于昨晚,就带着数百个士兵在此布防,已经守候了一天一夜。

王贵拾起望远镜,抬眼看去,只见王家坳路口有一骑飞也似的奔来,上面坐着一个黑衣人,穿的衣服是一套从头至脚的黑纱,连头脸都看不清楚,好似一团黑雾盘在马背上一样。

王贵惊道:“好古怪的打扮!这就是得了第一位的大盗?王兴倒没有和我说过来人会这么奇怪的。”

甲丁乙策马狂奔,从进了王家坳,就已经发现了山坡上有士兵布防,前方道路边也有数十个士兵值守。甲丁乙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速度丝毫不减,直直向前奔去。

道路两边的士兵接受了命令,尽管觉得奇怪,但谁也不敢上前阻拦,眼睁睁看着这一人一马飞奔而过,彼此都觉得诧异,直到见不到甲丁乙的人影了,才彼此交头结耳一番。

王贵也是站在山坡上,看着甲丁乙跑的无影无踪了,才把望远镜放下,回过神来,暗暗心惊:“爹爹和哥哥到底在搞些什么?咱们家啥时候和江湖大盗沾上关系了?”

副官急急忙忙跑过来,满脸惊讶的又报:“王旅长,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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