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灭之旅2-第2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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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之前的记忆,化宇天君更是费了好大的心思,才找到了其中一人的住处,等化宇天君上前叩门时,看守仙府的童子却告诉化宇天君,仙府的主人前几天就已经走了,据说是去灵云派听什么人讲法去了,童子一时也说不明白,最后化宇天君也只能问明了灵云派的地址,又带着江宏等人赶往灵云派。
说来这灵云派在朋城之中也算是十分出名,但凡是在朋城居住的修士,大多知道灵云派,只因此地经常会有些高人前来传法布道,而且无论是本派中人还是散修一律平等对待,大家都可以到灵云派去听法,也正因此,灵云派不只声望极高,而且特别受到了城主的厚待,将方圆千里之内的土地以及仙府都划给了灵云派,以便可以容纳更多的人前去听法精进道业。
这灵云派的宗主在大光明天甚至是第二重天的一些门派之中,也是人缘甚好,所以经常可以请到一些高人前来讲法布道,也因为他没有私心,所以在朋城,他的声望更是仅次于城主,用振臂一呼,万民响应来形容也不为过。
所以化宇天君等人一路上打听灵云派的所在也并不难,几乎人人皆知,化宇天君等人倒也没费什么事,便找到了灵云派,只是这灵云派门庭若市,人山人海,一眼都望不到边,黑压压的一片,全都是赶来听讲法布道的修士。
修士之中更是什么级别的都有,有些人也只是圣者的顶级修为,还没有到地尊之境,换句话说,这些人也只是准修士一列的,因为只要没有到地尊的修为,就不能算作是三十三天的修士,其中也有些是灵尊初期的高手,但是也只限于此了,因为那个坐在最高处讲法布道之人也只有通尊初期的境界,在高一些境界的人也不会前来听他废话。
只见坐在最高处的讲法之人说得口沫横飞,下面的人也是听得十分入神,一个个聚精会神地看着他,生怕错过一字一句,但是江宏听了半天,也听不出他所讲的法有什么高明之处,只不过这个人修为高了点,见解上多了一些罢了,也没有什么可取的地方,所以江宏也没心情听他废话。
化宇天君却是一心想着寻找自己的故友,连上面的人讲了些什么他都没听清楚,这人山人海,方圆千里之内,坐的都是修士,想找一个人,简直比大海捞针还难,化宇天君费了好半天的时间,才找到了自己的故交,那人也正在听法,见化宇天君突然出现,忙起身来到化宇天君近前,笑道:“道兄,好久不见啊,不知是哪阵香风把你吹到这来了?难道你也是前来听法的?”
化宇天君苦笑道:“我哪有那个闲心听法,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我对这些事从不上心,否则也不会是如今这点法力道行了,只是天虚道兄你变化颇多啊,如今也到了焰尊的中期,却是比我强多了。”化宇天君说着,仔细打量着天虚真人,发现此人不只是道行比从前高深了许多,而且器宇不凡,变化极大。
天虚真人淡然笑道:“呵呵,化宇道兄说得哪里话,我们相识之时,大家都是想尽办法享受之人,只是这些年来,深感修为太低微,连一些比我们后到三十三天数千万年的修士法力道行也在我等之上,怎么能令人不惭愧啊,所以才悟了些道业罢了,但是成就也小得可怜,道兄是想留下听法,还是回去我的仙府中述谈呢?”
化宇天君笑道:“呵呵……我原本就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而且此次前来,也并非是我一人,还有几个结拜的兄弟以及几位风物阁的道友,结伴而来的,总不能将他们扔下不管吧?”化宇天君说着,向江宏等人的方向指了指。
天虚真人沿着化宇天君手指的方向看了看,微微点头道:“哦,原来如此,有朋自远方来,不亦悦乎?哈哈哈……随我回仙府吧,正好卢海等人也都在家,他们的仙府距离我那只是几百米之遥,大家倒是可以聚上一聚。”
卢海等人原本也是与天虚真人和化宇天君等人相识的故交,这些年也在专心于道业,只是他们很少出来听人讲法,毕竟那些法对他们来说,并不十分相应,他们也不愿意去浪费时间,平日里与天虚真人等人聚在一起,大家时不时地也讨论一番,反正各有见地,大多数的时候,都是意见相左,各执己见的时候多一些,这些人当中,现在当数化宇天君修为最低了,天虚这人也想趁这个机会。劝一劝化宇天君,怎么说也是三十三天上的老人了,总得钻研一点道业才行。
经过化宇天君的引见,江宏等人也算是与天虚真人结识了,天虚真人与化宇天君的性情差不多,都是直爽之人,而且都是热心肠,喜欢交朋好友,对江宏等人的到来也十分欢迎,直接把江宏等人接到了自己的仙府,吩咐童子准备了些酒菜,让江宏等人先在自己仙府之中享用,而天虚真人则赶着去请其他几位道友前来一聚,毕竟化宇天君与他们已经有数亿载不曾谋面了,今日造访可以说得上是天虚真人的贵客了。
太上真人在天虚真人走后,边吃边对化宇天君道:“唉,看来你这位故交混得比你强得太多了,看看人家的仙府就能看出各所以然来啊,真想不到,他一个地尊修为之人,竟然能住得上这么大的仙府啊。”当然,天虚真人的仙府与黑天骄赠予江宏的仙府当然没得比,可是比起太上真人等人之前的仙府来,却要气派得多了,至少厅室宽大,怎么说也能容得下几十人,而且还有许多房室,与之一比,太上真人等人先前的仙府简直不能称为仙府,和狗窝也差不了多少。
化宇天君笑道:“那是当然啊,他们几人之中,也有些是与宗门有联系之人,想弄个仙府住住当然不成问题了,不是我等可以比得了的啊,但是比起我们现在的仙府来,他们的仙府就差得远了。”化宇天君说着,看了看江宏,毕竟那座仙府是黑天骄赠给江宏的,所以说,他们三人也算是沾了江宏的光。
时间不大,天虚真人便去而复返,身后又多了四人,天虚真人先向江宏等人做了介绍,而后众人才落座,那个跟在他身后一身道骨仙风之人,便是卢海,此人的修为也正是五人之中最高的一个,但是也只有焰尊后期的法力道行,其他人,像罗素也有地尊末期,杨平也到了焰尊初期的修为,而蒋钦、费植二人的修为却与天虚真人差不多,多在焰尊中期左右。
随后,走在最后面的一个年轻人,却是连化宇天君也不认得,此人的法力道行根本无从看起,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圣者一般,根本看不出到了什么境界,这时天虚真人才对化宇天君道:“我介绍一下,这位小兄弟教岑宇飞,是这几天在听法的时候结识的,为人也十分大方,好交朋友,我们五人都十分谈得来,今日听说你与几位贵客前来,所以才跟着一起来了,大家交个朋友嘛。”
江宏等人也纷纷地做了自我介绍之后,众人才分宾主重新落座,酒菜也重新摆上,这时,金鹏神君想起整个岑宇飞似乎在哪里见过,但是一时却想不起来在哪见过,想了好半天,才记起来,这个人不正是那天向自己和江宏等人的房间张望之人吗?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呢?
金鹏神君原本就是心直口快的人,想到这里,便直言道:“这位岑宇飞道友似乎在哪里见过吧,前几日,我记得你好像向我们的店房之中张望过,不知是否果有此事呢?”
岑宇飞闻言,看了看金鹏神君,淡然一笑道:“哈哈哈……看来金鹏道兄将我视为了屑小之辈?难道你认为我对你等别有用心吗?”
金鹏神君看了看天虚真人,心里有些话却是不好出口,江宏知道金鹏神君的嘴功,生怕他再得罪了岑宇飞和天虚真人等人,忙偷偷拉了拉金鹏神君,示意他千万不要乱说话。
金鹏神君看了看江宏,冷笑道:“这话可不是我说的,反正言行不正之人,自然惭愧于心,也不必我多费口舌。”说完,金鹏神君把头一埋,只顾着吃喝,却是不再理岑宇飞等人了,他心里却依然在暗自怀疑,这个岑宇飞究竟是个什么人。
第二百一十四章 众人质问岑宇飞默答,屑小变英雄众人言欢
金鹏神君虽然坐在那里不再说话了,但是江宏等人却不能不多想,这个岑宇飞究竟是什么来头?众人多少都会有些疑惑,毕竟之前因为月连的出现,江宏险些送了命,这个教训恍如昨日之事,还在众人眼前萦绕着,眼下又突然出现的岑宇飞是否也是娇舜华所派之人,谁又能说得准呢?
而岑宇飞似乎也对金鹏神君的话满不在乎,更不急于向江宏等人解释自己的来历和身份,依然与天虚真人等人有说有笑,话题大多都在修行法门上,毫不介意江宏等人的异样目光,完全当做没看见。看来岑宇飞对金鹏神君的质问根本没打算理会。
天虚真人卡巴卡巴眼睛,对化宇天君道:“化宇道兄,其实岑宇飞虽然与我相识不长时间,但是他的为人我自认了解,向来他绝非是那种肖小之徒。更不会对江道友有什么不诡的企图了,这一点,我可以用性命担保。”天虚真人说着,看了看岑宇飞,暗怪他自己怎么不向江宏等人解释清楚。
化宇天君此时也看着岑宇飞,见他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心里就更是有气,于是便对天虚真人道:“天虚道兄,只希望他不是受了娇舜华的指派,来对我们不利就好了,否则,今日之事,怕是不好收场。”
岑宇飞听到这里,淡然一笑道:“化宇道兄,难道你认为我是受了什么人的指派,来对江宏道友不利的吗?哈哈哈……莫说我与江道友素昧平生(这小说作者的文化水平低,但偏偏要装有文化,打他的小说真是折磨),即使我与他有仇,也不必如此吧?若我真有那般本事来取他性命,还会在这里与你们对饮吗?若是我没有本事,那我前来何意呢?”
岑宇飞这番话倒是说得化宇天君一时也没词了,人家说得确实有道理,如果岑宇飞真有对江宏不利之心,那么此时此刻,他又怎么会坐得那么安稳,而且言语之间,根本不会提及江宏等人,也许是因为金鹏神君方才的那番话,令岑宇飞找不到话头与江宏等人攀谈。
想到这里,化宇天君只好点头道:“岑道兄说得很对,事情的却如此,但是理虽对,可我等也不能不提防此事,就在前几天,我等还受到了娇舜华的追杀,所以方才听我三弟之言,我不得不加以防备啊,况且,我对道兄你更是了解无多,你我只是刚刚才见面,还算不得结实,我对道兄有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吧?”
岑宇飞淡然一笑道:“哈哈哈……当然,那是当然的,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也不与道兄你过多争论,所谓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嘛,到时你自然知晓我是何许人也。”岑宇飞说完,便看了看江宏。岑宇飞的目光之中,却是有些疑义,四核也在审视着江宏。
岑宇飞正是守车儿所派的年轻人,他认为自己的主公所看中的人,不然有些过人之处,但是经他一看之下,却发现江宏并没有什么过人的本领,而且修为也只是一个地尊初期的小修,像江宏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引起娇舜华的嫉妒以至于追杀他呢?
岑宇飞也开始怀疑自己的眼肖是不是除了问题,难道说自己的法眼失灵了?向来想去,岑宇飞也想不出娇舜华以及他的主公为什么会对江宏如此关注的原因,索性岑宇飞也就不再去想这些事情,开始与杨平二人谈起法门之事。
岑宇飞也想试探一下江宏对法门的感悟力如何,所以才一直都没有离开法门的话题,但是见江宏好似什么也没听懂一样,只顾着吃喝,心里便有些不解,为什么主公会选上了江宏,将那么高深的法门传于他,像江宏这种对法门之事一窍不通之人,怎么配得上主公那么高深的法门呢?
就在这时,江宏也突然插言道:“不知岑道友对生死之道有什么理解吗?在下只是略通生死之法,却对生死之道知之甚少,不久前,有一位朋友,与我说起过有关生死的大道,但是我却无法悟通此中的根源,所以想向岑道友请教一二。”
岑宇飞闻言,笑道:“哦?江道兄是由生死法门证法的?看来江道兄果然有些异于常人之处啊,如此以来更好,江道友只管发问,若我知情的,一定不会向江道友隐瞒也就是了。”
江宏看了看岑宇飞,而后将当时车儿问自己的那些问题又问回了岑宇飞,岑宇飞本就已经跟随了车儿多年,所以江宏所问的这些问题,岑宇飞一时也深感为难,没想到江宏竟然会将主公的问题问回到他头上来,因此,岑宇飞苦苦思索了很久。
过了许久之后,岑宇飞才对江宏道:“江宏道兄,实不相瞒,对道兄方才所问之事,在下也未能悟通,这里面暗含的道理变化万千,并非是我这个境界的人可以领悟的,而且在下对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