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盗墓-第14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众人也都注意到了这个“大水桶”,纷纷仰头观望,张继觉得这里边说不定装着什么宝贝,当下就问我要不要取下来看看。我兀自沉吟着拿捏不定,禁不住想到了当年鹞子他们遇到的那个挂在洞窟顶部的巨大头颅,这里边说不定有什么危险!
阿铁倒是丝毫不惧,举起手枪射断绳索,只听哐当一声响,那个“大水桶”当即掉落在地,滚了几滚,首端正好对着我们。我低头去看,却发现这个“大水桶”上边还盖着盖子。当下稍稍放心,招呼张继跟我一起小心翼翼地将这个“大水桶”扶起,五人围上来仔细观察。张继将耳朵贴了上去,用手敲打着听声音,只听他试了几下后,就抬起头对我们说道:“这里边有东西,而且个头不小!”
马冲摸着下巴绕着“水桶”瞧了个遍,忽想到什么,惊道:“大伙当心,这是斛棺,此物不详!”
(本书即将进入尾声,希望大家多多投票和打赏,多多支持本书!)
第二百一十九回 混沌空间
我盯着那个水桶一样的青铜器左看右看,百思不知其解,不知道这是何物。这地方属于通天石塔的最顶层,整个高度大约有一百二十几米,其前七层的塔间未经任何修饰,而从第八层开始,越往上则装饰得就越奢华,这第四十一层的布置简直可以说比任何皇宫大殿都要华丽,如此奇异的通天石塔,在塔顶挂着这么一个青铜器,究竟有什么名堂?
这个时候忽听马冲道:“大伙当心,这是斛棺,此物不详!”
张继抓着脑袋对马冲问道:“老马,什么海棺湖棺的?”
马冲说:“不是指那个湖,我说的斛是一种古代量取物品的量器,就像斗一样,古时候的容积单位可不像咱们现在算毫升的,而是用器皿来做单位,升、斗、斛、釜、钟,这些都是古时候的量器,同时又兼作单位来使用,古代朝廷发给官员们的俸禄,都会提到粮食多少多少石,其实这个“石”就是指的斛。你们看这青铜斛的样子,就好像一个古代的水桶,实际上这是汉斛的式样。”
我对青铜器多少有一些了解,听马冲说这是斛,也点头赞同,不过他所谓的斛棺指的又是什么,难道这个斛里装着什么东西的尸体,是一口棺材?想罢我就指着这个青铜斛对马冲问道:“你说这是斛棺,是不是里面装着尸体?”
马冲点点头道:“不错,以斛为棺,挂于绝处,这是古时候一种特殊的墓葬方式,而且通常为大休坟,也就是说里边的尸体是某种动物的。小时候就曾听我父亲说过斛棺,不过这是我头一回见到实物。斛棺说白了是一种风水上的布置,而且属于邪术,它吊挂于绝处,与地气完全隔绝,里边的尸体长年累月被闷在其中,已经成为了毒物,十分不详。”
我听到这不免感到一丝诡异,石塔顶层布置得如此美奂绝伦,为何会出现斛棺?它出现在这里不会平白无故,必然有什么特殊的作用。我忽然想起了布置在石塔周围的那些石阵,此刻见到这口斛棺,让我隐隐想到了那些石阵的作用。
《玄机册》中记载过一种大型幻阵,是利用地气和特殊的气源来布置的,先前我仔细观察过那些石阵,发现其布置可将地气引导入塔基中,但整座石塔如果没有另外一个气源来引导,这些地气根本就不可能形成幻阵。而眼下发现了悬于塔顶的斛棺,倘若利用斛棺作为一个气源,那么底下那个石阵就完全有可能形成这种大型幻阵,地气聚拢在石塔的周围形成了一种“蜃”,能让人的视觉发生误差。照这么看来,我们从外部目测石塔的高度,必定会受到“蜃”的影响,而产生极大的误差!
想通了这点,我当下就跟众人讲明,马冲和刘全胜听着纷纷点头,认为我的推测很正确,不过刘全胜还有另外的看法,他认为四大禁地的格局从来都会简单,这个幻阵使人目测塔高的时候产生了这么大的误差,其目的又是什么?
张继一摆手道:“那还不简单?他是想让人看着这石塔没多高,使人一直往上爬,最后把人活活累死,诶,我说,这塔建得挺阴险啊。”
我说:“如果按你这么说,那咱们现在怎么还活蹦乱跳的?我觉得老刘的推测很有道理,那个幻阵的目的是让人看不出石塔的具体高度,说准确点应该是石塔的层数,咱们要想弄清楚这个问题,就得想想这石塔为什么会有四十一层,而且各层的布置都有差异。”
刘全胜沉默地思索了一阵,忽然惊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旋即对我们说:“这座石塔果然是一座通天宝塔,能借助它爬上三十三重天之上!”
张继一听差点没吐血,当下出言挤兑:“我说刘黄瓜啊,你还没老呢怎么就糊涂啦?咱们这是做研究,每一个假设都要抱着负责任的态度才能提出来的,大伙现在可都是认真的,你别他娘的净挑不靠谱的说。”
刘全胜连忙解释:“你们别误会,我说的这个三十三重天是指象征性的。你们看,这石塔前七层空空荡荡,材质和颜色都浑然一体,让人看着非常凝重和压抑,而到了第八层,忽然就变得极具人性化,而从第九层到最顶层这三十三层里,则布置成仙境一般,这不是……”
“噢,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马冲说道:“这座宝塔象征了天地人三界,前七层代表地狱,第八层代表人间,而从第九层开始直到第四十一层,这三十三层塔间代表的是天界,也就是三十三重天的意思。”
张继疑道:“倒是有这么一点道理,只是地狱怎么才七层?不是应该有十八层吗?”
马冲说:“不错,人们通常的认识的确是十八层地狱,但这所谓的十八层地狱实际上只是地府七个大地狱之一的阿鼻地狱,在阿鼻地狱之外,还有六个大地狱,分别是活大地狱、黑绳大地狱、合大地狱、叫唤大地狱、热闹地狱、大热闹大地狱。这七个地狱分别由各大阎罗掌管,所以这石塔象征地狱的部分有七层,象征的就是这七个大地狱。”
众人如此讨论片刻,终于弄明白了这个石塔的分层问题,我对众人说:“那知更女弄出这七层大地狱,但前七层的塔间内却是空无一物,一点也没有地狱中那刀山油锅,血肉横飞的恐怖气氛。恐怕知更女对传说中的地狱已经有了不一样的认识,她或许会觉得,人死了就变成虚无。”
刘全胜点点头,补充道:“可能她只是有这种推测,但她怎么说也是肉体凡胎,怎么可能知道人死后究竟是变成虚无还是下地狱,所以她还是在石塔中设了七层空荡荡的房间,从中可以感觉得到,她对地狱抱有疑问的味道很明显。”
张继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儿,看来这老妖怪也有让她绞尽脑汁都想不出来的问题,我还真当她是无所不通,无所不晓呢。”
我笑笑:“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无法完全探知的,就算是神仙,也有他不知道的东西。就好比月食,古人连地球是圆的都不知道,又那里会明白月食是地球挡在日月之间所形成的现象,所以只能以神灵的方式来解释,说是天狗把月亮给吃了。但咱们也没资格数落古代人,如今的人类社会都进入二十一世纪了,对宇宙的认识也只有一小部分。”
说罢我正色道:“不扯远了,还是言归正传,老刘你看,这塔应该是一根形成在地底空间里的天然大石柱,被知更女从内部打通,她把石柱分为三界,现在我们已经在最顶层的第三十三重天,那么三十三重天之外……”
没等我说完刘全胜就点头说道:“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我们从外面看,这是一座石塔,不过哪有石塔能建得这么高,就算以现在的建筑手段,也是很难实现的事情,所以这估计就是一根天然大石柱,只是咱们都被幻阵蒙蔽了眼睛,才把这根石柱看成是石塔。那幻阵极力掩饰石柱的高度,说明其用意在于,知更女要考验我们能不能发现石塔的秘密。这应该是一条通道,这个所谓的通天宝塔的尽头,很可能通往一个未知空间。不过,我们现在已经走到顶了,却没有发现任何石阶继续往上延伸。”
刘全胜说到这,大伙便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观看穹顶的中央,那处有一块黑色的实心圆,在遍布壁画的穹顶上显得非常突兀。
“难不成这是一个出口?”阿铁皱眉道。
任何问题只能用实践来回答,这层塔间的层高比较低,大约只有两米多一点,众人将塔间里的一个椅子抬了过来,我站上去,伸手就可够到穹顶。这块黑色的实心圆触感粗糙,却不显厚重,竟是木头材质,我小心翼翼地用力往上顶,只听嘎吱一声,这块圆形木板就被我顶了开来。
我对众人说道我先爬上去探探,旋即推开木板,双手抓住洞口边缘,很快就爬进了上边的去处。
黑暗,这是此处给我的第一感觉,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手中的手电筒已经完全不起作用了,虽然还在亮着,但射出来的光线却照不清任何东西。下面的人大呼小叫地问我情况,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只是招呼众人先上来看看再作理会。
四人一个接着一个爬上来,也都立刻感受到了这个空间的奇怪之处,这里非常黑暗,就算打着手电筒,周围依然是伸手不见五指,而且四周静得出奇,让人有失聪的错觉。我们都感到这里的环境虚无缥缈,非常地不真实,站在这个地方,甚至会觉得,就连时间都静止了。
我们相互抓着手,以免走散,马冲苦笑着对我们说了他的看法,我看不见他的人,只能听见声音,只听他喃喃道:“这地方恐怕就是代表着三十三重天之外的世界,是一个混沌空间。”
刘全胜说:“古人的确认为三界之外是一个混沌的世界,看来这里就是象征着混沌空间的去处了,只是他娘的这地方怎么造出来的?怎么连手电筒都照不亮?”
我说:“可能这里到处都有吸收光线的物质,而且还能吸收声波,我感觉你们的声音很小,如果两个人相距两米以上,多半就听不到对方说话了。”
“这地方没办法前进啊!”张继怕我们听不见他说话,扯着嗓门喊道:“咱们要不要先下去?”
我正要回答,忽听地面轰地一声巨响,我顿时感到不对,蹲下身子一摸,竟发现刚才我们爬上来的圆形洞口已经被机关封死了!
第二百二十回 光石
众人登上塔顶的混沌空间,发现此处环境极其怪异,光线,声波都不起作用,张继建议大伙要不要先回去第四十一层塔间再作计较,忽然就听到轰隆一声巨响,我意识到不对,当即蹲下身子往地面上摸,原来先前爬上来那个入口,已经被机关封死了。
想不到此时又被这古墓阴了一回,气得张继破口大骂:“他奶奶的,这不是非把咱们往绝路上逼吗?”
其余人都没说话,但也无奈之极,这情况还能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我算是明白了,打从进这古墓开始,就完全没有回头的余地,根本就是一条道走到黑,能找到生门是造化,找不到生门,那任你如何抱怨也没用。
我对众人说:“咱们先别着急,这地方虽说阴阳不分五行不合,但未必是绝路,没准还能通往生门。”
众人胡乱吃了些东西果腹,旋即慢慢往前摸索。反正现在手电筒也不起作用,我们索性就把灯全关了,以节省电力。此处的环境非常诡异,静得出奇,听不到任何动静,就连众人的脚步声都传不进耳朵,说话只能用喊的,端的是压抑无比。我心慌得难受,就跟张继有一句没一句地吹起了牛皮。很快这种没话找话就形成了一种气氛,我们四人靠在一起,有人说到没话了,必然会有另一个人接起,丝毫不敢安静下来。
张继说:“干脆我们唱歌吧。”
我说:“就你这破嗓子,唱什么歌啊,我看讲故事还行,咱们四人每人讲一个故事,如果谁讲得不好,就罚他替大伙背装备。”
其实唱歌的效果要好些,只是这里声波受阻,要得唱多大声别人才能听见?为了节省体力,我才提议说讲故事,大伙倒也赞同。
张继自告奋勇说我先来,随后便说起了小时候偷枣的事儿,这事儿我也有份,那时候我和他都在上小学,隔壁住着个年迈的阿婆,她家有一颗很大的青枣树,每到青枣成熟的季节,我们就会趁她午睡的时候,偷偷爬到她的院子里,张继爬上树去摘,我提着个布袋在下面接应。不过这故事从张继嘴里说出来有些变味,非得说当年他是被我怂恿的,不然不做这种缺德事儿。
我一听当然不高兴了,连说他这个故事不行,缺乏真实性和教育性,得替大伙背装备。张继不乐意,说你这死老逸当年怂恿我这好孩子去干坏事就算了,现在还以公报私,你们也得轮着说一个故事,等你们说完了,大伙再商量商量谁来背这些东西。
见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