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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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掩饰的密谈
听得季夜如此一说,晋韶华脸上不由露出一丝沉重之色,倒是没想到一直甚少与外人打交道的无尽涯居然有如此实力,居然凭借一己之力,势如破竹的灭了连都需要掂量几分的沧海阁。
这无疑让他彻底将无尽涯放在心上,盖上了一个少去招惹的标志。不过,让他有些意外的却是无尽涯主为何要为了区区一名女扮男装的女子做到这种程度,虽然他心中很是好奇,但是一想到对方都死了,自己若是在这个时候问出这样的问题,恐有不妥。最终还是忍住了心中的好奇,转而问道:“那柳家与沧海阁的关系,你查得如何?”
“这正是微臣接下来要说的。此行沧海阁,微臣已然可以确定柳家与苍施华的关系的确不简单,就单单以柳墨白乃是苍施华义子之事,就足可见的其野心所在。虽然沧海阁已然覆灭,但是,以微臣数年来与柳墨白的几次短暂交锋,总觉得这柳墨白不该是如此轻易死去之人。至于传出他被人打成废人,然后一时想不开自刎之事,微臣总觉得透着一些蹊跷。”季夜说至此,不由抬眼望了眼晋韶华,也从他眼中看出了沉思之色。
“你说的没错。柳墨白既然能够得到苍施华的赏识收为义子,又是个心机深沉的男人,就算武功真的被废,也不太可能会自寻短见。此事的确有些蹊跷。未免这个柳墨白诈死,你提醒暗影注意江湖动向,免得再生事端。若是发现柳墨白踪影,可以格杀便当场格杀,若是棘手,再行禀报。”
“微臣遵旨。”
听得季夜的回答后,晋韶华却忽而抬眸望着季夜的双眸,开口问道:“之前命你监视柳家之人的一举一动,可有什么消息?”
“暂时没有。如今的柳家上下除了柳墨白之外,其它人都是按照以往的习惯办事。”
“那柳家散布在各地的敛财势力呢?”
“只要皇上一声令下,自然可以一网打尽,绝对不会有任何漏网之鱼。”季夜如此应道。
极度郁闷的晋韶华
“很好。不管那个柳墨白是否已死,最起码这个消息暂时还没那么快传到对方的耳中,你既然已经回来了,那么就尽快着手收网之事。这些十几年的放纵已经足够长了,没必要再等下去了。不过,你也要小心点,别到时逼得太急,被反咬一口,可就有些得不偿失了。要知道,再温顺的小猫,也是有爪子的。”晋韶华略带冷漠的说出这番话,丝毫不在意将自己与季夜的谈话内容泄露给藏在暗处的二人知道。
毕竟,若是知晓月行乃是顾家的女儿就定然知道顾家与柳墨白可是有深仇大恨的,如今他这般作为,在帮助自己收拢势力的同时,也给对方一个好的印象。
“微臣出宫后,即刻就去处理此事。”季夜道。
“嗯。事情毋须操之过急,务求不放过一个漏网之鱼。免得留下来,终究是祸害。”晋韶华说着,语态稍加温和的说道:“你之前说有什么恳求,你倒是说出来听听,若是不过分,凭借朕与你也算是堂兄弟的份上,自然不会拒绝。”
“多谢皇上。”
“嗯,毋须多礼,说来便是。”
“其实,微臣并非为自己,而是为了她。逝者已矣,还望皇上不要为难锦文。若是可以,臣愿意抚养他成才。”季夜说至此,脸上却没有一丝坎坷之色,反倒是望着晋韶华的眼眸中,闪动着坚定之色,似乎是得不到他的应允,他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望着季夜如此的神色,晋韶华心中虽然生气,实则更多的却是郁闷。短暂的睡眠时间没了,反倒是一连三个都是为了让自己放过一个孩子,威逼利诱恳求都用上了,只觉得自己这个皇帝做得还不如一个死去的女人。
“行了,这事情朕自有安排。你以为朕真的会为难一个孩子不成。不过是留他在宫中住了几个月而已,你们一个个都担心朕有别的目的,会对他不利似的,一个劲的要将人带走。哼,想在你可以如愿了。朕明日就派人送他出宫,送去他义父上官昀手中。若是没事,你可以退下了,朕要歇息了。”晋韶华说至最后已然有些不耐烦的开始逐客。
李顺德,美丽的误解
不过,此刻得到锦文可以出宫的消息后,季夜不由露出一丝宽慰的笑意,随之退出了晋韶华的房间。
随着季夜离去之后,晋韶华随即朝着空荡荡的房间轻声说道:“二位,不知道这样处理,二位可满意?”
晋韶华的话音方落,却见阴暗中走出了两人,却是率先到来的春歌与白泽。
对于晋韶华的询问,春歌什么都没说,反倒是白泽轻轻的点了点头,恍若旁若无人一般朝门扉处走去。
望着明显是准备大摇大摆走出去的白泽,晋韶华眉头紧蹙,正想张嘴说些什么,却意外的嗅到一阵淡淡的迷人香气,不由微微恍惚片刻,待到回过神时,房间里哪还有人。
“李顺德。”晋韶华不由唤了一声外头的李顺德,却见李顺德在外头应道:“奴才在,不知皇上有什么吩咐。”
听得李顺德的回应,晋韶华稍稍犹豫片刻后,随即问道:“刚才可有人出去?”
站在门外的李顺德面色有些古怪的应道:“回禀皇上,有。”
“是谁?”晋韶华问道。
“皇上,难道您忘了,刚刚夜王求见!”言下之意,便是刚刚离去之人便是季夜。
李顺德的回答无疑让晋韶华更加肯定了绝不去招惹二人的念头,毕竟神出鬼没到这种程度,已经不是国家的力量可以对付的人了。
更何况,他还记得那个年轻男子之前所说的威胁,他可不愿刚拿回属于自己的权利,还未实施自己的抱负,便被人夺了去,那样多不值得。
不过,他也并非一味的顾忌,对于帝王而言,这条路不通,就要另觅途径,更何况,对方只是要求不要对顾家不利,那自己反过来重用顾家之人,说不得对方还会因为顾春全家的关系,给自己带来意想不到的结果,也未尝不可。
想至此的晋韶华,一扫之前的郁闷,干脆好好休息,再想一想如何将利益最大化。
对于晋韶华在房中的遭遇以及想法,李顺德是不可能知道的。
重要与否,那是我的事
不过,这位总管大人却因为晋韶华之前的举动,误以为晋韶华是否过度劳累,以至于记忆力减退,居然连刚刚发生的事情都会忘记。
这一想,可就吓坏了这位总管大人,琢磨着自己是不是没有伺候好皇上,一想至此,李顺德暗自忧心之余,却又不敢将心中揣测道出。
不过也没办法继续保持平静,连忙直奔太医院,问太医讨教关于龙体健康的问题,忙得那叫热火朝天,各类增强记忆力的处方更是不停的在太医手中被写下,落入李德顺的手中。
不过,未免被晋韶华得知此事而不快,李顺德并未将请教太医院的事情泄露出去,就连那些处方也让御厨跟太医商量着,变着发着改成了药膳,送上了晋韶华的餐桌,当然,这是后话,咱们不多讲。
再说春歌与白泽从晋韶华的房中离开之后,此刻却已经出了皇宫,来到了一处略显荒废的院子内,停下了各自的脚步。
“阁下还要跟到什么时候?”春歌哑着嗓音,态度冷漠的问道。
“跟到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为止。”白泽带着一丝无赖的口吻如此说道。
“哼,我是谁对你很重要吗?”春歌冷漠的望着白泽如此说道。
“重要与否,那是我的事情。反正我是铁了心想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为什么想知道我的身份?”春歌的态度虽然依旧冷漠,但是言语间已然不如之前那般冷漠。
“因为你的身上,有她的味道。”白泽的双眸一瞬不瞬的望着春歌,坚定的眼神居然让她有种无所遁形的无措感,险些就露出了马脚。。
“她?她是谁?”春歌故意冷冷一笑,挑了挑眉梢道。
“顾——春——歌!”白泽一字一顿的答道,目光始终不曾离开过春歌的身上,仿佛要将眼前的她看透一般。
“哦,你说得是她。”春歌眼眸微敛,露出一丝了然的神色,“听你说出身上的味道二字,想来你指的是四连草的香味吧。就不知你墨渊,亦或是白泽?”
我不过受人之托
听得春歌如此回答,白泽的眉头微微轻蹙,应道:“你怎会知道四连草,还知道墨渊与我的名字?”
“因为我在无妄海认识了一个叫做顾春歌的女子,是她告诉我的。当时她求我帮她两件事,当时我并不打算答应,因为我忙着寻找四连草,没空耽搁下去。可是,她说知道有个人有这样东西,只要我答应帮她两个小忙,就告诉我那人是谁,并且将她的话转告那人,那人便会给我四连草。正因为如此,我答应了她的条件,而她也告诉了我那个人的名字。”
“是我白泽,对吗?”白色伸手扯下了脸上的布巾,露出了一张对春歌而言虽然见过几次,却依旧能够令人失神片刻的面容。
“没错。”春歌微微晃神间,点了点头道。
“她有什么想告诉我的?”白泽的身子在说这话的时候,竟然出现的微微颤抖,微敛的眼眸中隐藏不住深深的愧疚之色。
此时此刻的白泽,哪还有当初那个在她面前肆无忌弹,总是惹她生气,却充满活力的模样。
望着眼前的他,春歌甚至有些后悔之前编造的谎言。
她是多么希望,眼前的白泽依旧是那个喜欢用剪刀石头布决定事情该怎么做,却每次都输给自己,扬言下次要赢回的他,而不是这般仿佛失了魂魄一般,仅剩下一个精致的皮囊的木偶一般,遗失了人类应该有的情感。
“我虽然也不明白她为何要让我转告你这样一句奇怪的话语,既然你此刻就在我的面前,我却要与你说清楚,想听这句话是要代价的。”
“我知道,你不过是想要四连草,我给你。”白泽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细致的水晶瓶抛给了春歌。
“这里面便是四连草,虽然只是粉末,功效却是相同。若是不满意,回了幽冥之境,我可以为你采来新鲜的四连草。”白泽如此说道。
接过白泽抛来的水晶瓶,春歌心知他既然已经答应将东西给她,就绝对不会拿假货糊弄她。
伪装
不过,为了附和此刻塑造的这个为了四连草而奔波的身份,春歌最终还是将水晶瓶在白泽的面前打开。
只见她讲瓶子贴近鼻子处微微嗅了嗅,将这种特别的味道熟记在心底后,随即将它收了起,贴身藏好。
“我毕竟不是学医之人,这瓶中是不是四连草,我也没办法确定。不过,我会找人做个验证,若是你骗我,哼哼……”春歌冷冷一笑,威胁韵味十足。
“我白泽还没有沦落到需要欺骗别人的地步。”白泽抬眸扫向春歌,带着一丝不屑的口吻如此应道。
“我量你也不敢。”春歌演戏演全套,将东西收入怀中后,方才开口说道:“那个小丫头让我告诉你,即便时光倒流,她依旧会那么做。”
简单的一句话,聊聊十几个字,却让白泽的身子狠狠的一震,眼神中却也因为这句话多了一丝神采。
见白泽已然稍稍恢复些许,春歌也不愿继续在他身边逗留,毕竟,凭借白泽的聪慧,若是待得久了,她难保不会露出破绽。
正当春歌刚走不远,却已然恢复些许神采后的白泽拦住了去路。
“且慢!”白泽拦住春歌后,引得春歌一阵不满的眼神,不由率先开口说道:“别误会,我只是想知道,你既然答应了她两件事,不知道阁下去皇宫,可是为了她的弟弟之事?”
白泽在询问之时,那双眼眸中仿佛能够透析一切的目光,着实让春歌吃了一惊,意外于他的恢复,又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哪里露了破绽,引起他的怀疑。
“她说过自己的弟弟在京城,希望我能够来一趟京城,确定他不是被那个皇帝软禁在宫中,而是住在她的义兄府中。我刚才在那个皇帝的房间所做之事,跟你相同。不过,较之你多了一样。不怕告诉你,她求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救她的二哥顾春。不过,显然有人比我捷足先登了一步,代我将人救了出来。当然,我在后头也帮了一个小忙,那个叫苍施华的男人是被我重伤的,至于被我废了武功的人,应该是那个什么王爷口中说的柳墨白,不知道我这样说,你可满意了?”
白泽的怀疑
面对春歌毫不隐瞒的回答,以及那双充满不快的双眸,白泽心中反倒是对于自己刚刚突然萌生的猜想,又有些拿捏不准了。
沉默片刻的白泽,最终朝春歌拱了拱手,将去路让了出来,却见春歌冷哼一身,再度消失在夜色之中。
而白泽本人却站在这处荒废的院子中,心情略显矛盾的在原地走了几个来回。
“难道,她真的不是春歌?”白泽自言自语道,眉头因为这句话蹙得更紧。
只见此时的白泽因为这句话,在原地转了七八个来回之后,方才停下。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