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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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娘。”墨渊脸色微微一变,一时不查被罗菱纱乘机贴近身边,虽然想要再度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却无奈对方速度太快,不但手臂被罗菱纱的利爪划伤,连带着胸口部位也留下了四道血淋淋的伤口。
此刻的墨渊伤势虽然看起来极为撼人,却还不至于丧了性命,即便如此,此刻的他也已经不太适合继续战斗,只能退居一旁,将同样身受重伤的九娘搀扶起来,各自封了流血伤口附近的穴道,敷上了特别准备的金创药,也不再掺和春歌几人与罗菱纱之间的战斗,免得帮不上忙,反倒成了累赘。
你不要逼人太甚
九娘与墨渊受伤,无疑令春歌三人心中颇是担忧,不过,在看见二人虽然伤势颇重,却已然没有大碍,更不曾贸然上来帮忙,反倒是松了口气,可以专心应对罗菱纱。
随着夜幕的降临之后,战局也随之掌控在凌绝顶这边,所谓的灭世宗精英早已在九九天星阵的威力之下,化作了漫地的尸骸,而那些尸骸中鬼气更是成了尸鬼树幼苗的最佳养料,片刻之间,整个皇宫四周完全笼罩在得到鬼气滋养后,变得晶莹剔透,散发着莹莹白光的尸鬼树的照耀下,幻若白昼。
此刻的尸鬼树并未攻击任何人,只是静静的扎根,慢慢的交错生长着。
此时此刻,即便罗菱纱再如何希望也不可能让已经处于劣势的局势扭转,不由怒视着众人,遥遥切齿道:“凌绝顶,今日之事算我罗菱纱小看了你们。不过,我不会就这么算了。最多十年,我会回来找你们算帐的。”
罗菱纱落下狠话,明显是萌生了退意,准备就此离去。只是,春歌等人又怎会放虎归山,更何况,她的目的本就是鬼珠,又非她罗菱纱,她人可以走,但是鬼珠却绝对要留下才行。
“十年吗?我可以给你这个时间,不过,你要将鬼珠留下,否则,今日此地也只能成为你的葬身之地。”春歌与天心、渺儿三人挡在罗菱纱想要逃走的路上,如此说道。
“御灵,你不要逼人太甚。若是逼得我来个鱼死网破,对你们任何人都没有好处。”罗菱纱怒目圆瞪,冷冷的说道。
“鬼珠留下,你才能走。”春歌态度坚决的说道。
“好,很好。这可是你逼我的。”罗菱纱狞笑着伸手一招,将围绕在身旁的鬼气长鞭一收,从中取出来已然如同普通珍珠大小,却散发着丝丝森冷死气的鬼珠,张嘴丢入口中,咕噜一声竟然就那般吞了下去。
“罗菱纱,你疯了不成。”春歌以及凌绝顶的众人全都脸色微微一变,明显没想过罗菱纱会这般做。
出乎意料的转变
“疯了就疯了,让我留下鬼珠,我就跟你们鱼死网破。今夜,你们一个都别想活着离开,全都给我死去。”此刻的罗菱纱在吞食下鬼珠之后,整个身体的表层突然覆盖上一层恍若鱼鳞般的黑色硬片,如同全身铠甲般护着她的身子,手指更是诡异的拉升弯曲,化作兽爪一般微微弯曲张开着。
望着罗菱纱如此诡异的变化,每个人的脸上皆是凝重之色,就连春歌也不由暗暗催动着体内的神珠,以备不测。
此时的罗菱纱,气势不断的攀升,连带着身体也随之涌出清晰可辨的浓厚鬼气,不断的朝四周扩散着,眼神中更是赤红一片,满是疯狂嗜血之色。
就在罗菱纱突变的当口,眼看着她就要完成最后的变化之时,局势却瞬间转变,非但没有让罗菱纱彻底与鬼珠融合,反倒是出现了吞噬的状态。
“怎会这样?为什么不行?为什么的力量正在流逝?鬼珠,我的鬼珠……”罗菱纱疯了一般环着自己的身子,嘶叫着一个又一个的问句,可是回答她的却是从覆盖在肌肤上的鳞甲之中渗出的殷红血液。
痛,侵袭着罗菱纱的神经,不甘与费解占据了她的心扉,她,竭斯底里的怒吼着,破坏着身旁一切可以看见的人事物,一声更甚一声的高亢嘶吼伴随着渐渐减弱的攻击力,此刻的罗菱纱,正在渐渐的变得弱小。
“这是怎么回事?按理说,吞服了鬼珠的罗菱纱只会变得更强,强到一定程度后才会疯魔,为何这会反倒是先疯了起来,实力更是弱的可怜?”已然聚集在一起的春歌等人望着状似疯狂的罗菱纱,由天心率先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渺儿,你如何看待这件事件?”春歌立在渺儿身旁,如此问道。
稍作沉默的渺儿,目光一直落在罗菱纱滴血的鳞甲之上,随即用着不确定的口吻说道:“按理说,鬼珠被吞服之后,用鬼气催动鬼珠内地能量,能够给人带来异变之外,更是瞬间提升吞服者的实力,没道理出现了转变之后,反倒是实力减弱了。除非……”
柳墨白弑母
“除非什么?”春歌望着渺儿,忙追问道,心中也随之升起一个有点荒谬的念头。
“除非她手中的鬼珠早已认主,出现这种状况是因为排斥的原因。”渺儿最终吐出了自己的猜测,却没想到竟然与春歌所想不谋而合。
正当春歌张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却见一道黑影忽闪而过,落在了罗菱纱的身旁,在众人出乎意料的目光中,一只手贯穿了罗菱纱覆盖着坚硬鳞甲的身躯,缓缓抽了出来。
只见这个人并非别人,正是一直不知所踪的柳墨白。
“为什么?”罗菱纱抓着柳墨白的手腕,不解的问道。
“母亲大人,我这也是按照你的吩咐行事,想要完全的胜利,只能将鬼珠的力量发挥到最大,您应该知道,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血祭,而这个天下有资格成为祭品的人虽然不少,可是又有谁人能够比得过母亲大人您呢?”柳墨白凉凉的应道,却也将众人心中的疑惑解开些许。
原来,并非鬼珠失效,而是对方窝里反了。
“即便如此,你就真的那么狠心,要知道,我可是你的母亲,亲生母亲。”罗菱纱说着咳了几声,吐出一口污血,凝望着柳墨白。
“那又如何?只要能够获得想要的东西,就算拿亲人当作垫脚石也没关系。这不正是母亲大人您教我的吗?”柳墨白说着,随即抽回自己的手,展开了握在掌心中那颗乌黑中隐含着一抹殷红之色的鬼珠,忽而笑了笑道:“母亲大人,想来您还记得吧,这颗鬼珠最初的主人可是我。要知道鬼珠内所蕴含的能量,是多么的强大,短短数年就可以让你拥有一群凌驾于普通武林人士之上的手下。难道,你从来都不曾想过,为什么我会如此甘心将它送给你,难不成,真的是因为我们是母子关系吗?”
柳墨白说着朝罗菱纱投去一个‘你很天真’的视线,看得罗菱纱不由脸色涨红一片,俨然被他的话,他的眼神,气得说不出话,最终只能呼哧呼哧的喘着气,完全不顾伤口的痛楚,只是那般站在原地,怒视着他。
罗菱纱之死
“你有你的想法,我有我的打算,反正你要的不过是最后的胜利,而我要的是全天下的臣服。只可惜,以我如今的实力而言,终究是差了点。唯有借助它,才能够达成最终的目的。所以,我亲爱的母亲大人,多谢你今日的慷慨,日后,我会为你今日的奉献,歌功颂德,让你在天之灵,也能够含笑九泉。”柳墨白说着微微一顿,笑了笑后,接着说道:“就让我这个儿子送您最后一程,也算是开启鬼珠的最后一道工序,再见了,我的母亲大人。”
柳墨白的话音方落,却见他双指捻着鬼珠轻轻印在了已然无法动弹的罗菱纱印堂之上,瞬间将鬼珠末入一半在她的额际,在她还未感觉到痛觉之际,鬼珠的鬼气就已经开始侵袭入罗菱纱的大脑,破坏了她的脑组织,连带着将罗菱纱体内的血液还有储存在她体内的鬼气瞬间吸收,让原本乌黑如墨的鬼珠,此刻转变成殷红之色,唯有中心一点方可看见一抹黑得透彻的光芒隐隐闪动。
噗通一声落地的声响随之响起,却见此刻的罗菱纱早已失了意识的双眸,也不知道是意外还是柳墨白的刻意所为,居然正对着春歌所在地方向,倒映着她脸上略感惊讶的面容。
“死了!”渺儿微微颤抖着唇瓣,轻轻吐出了这两个字,那略带恐惧的嗓音,传入已然变得有些诡异的现场,激起了众人心中的共鸣。
“呵呵,没想到,没想到吸收了她的力量,居然可以让鬼珠达到如此的程度,真是太令我意外,也太令人……感到开心呀。”柳墨白轻轻一笑,唇角因为望着手中的鬼珠,而扬起一抹浓郁的笑意。
“柳墨白……”突如其来的一股寒意,透过柳墨白望过来的视线,令春歌到口的话语忽而哑然而止,浑身恍若落入冷彻心扉的谭水中,遍体生寒。
“御灵吗?”柳墨白将鬼珠握在手中,就那般望着春歌,微微偏着头,用食指轻点着下巴,唇角微微上扬一个诡异的弧度,一瞬不瞬的望着她轻声问道:“我到底应该唤你御灵仙子,又或是顾家小姐,亦或是我那有些冤魂不散的亡妻琉月呢?”
力量,令人恐惧
柳墨白的话语无疑如同一枚炸弹投入人群之中,炸得每个人的脑袋都有那么片刻的当机状态,只是那么不知所以的望着她,仿佛想从她的口中得到一个什么答案,又或者该说,想要听她否认亦或是承认些什么。
即便不需要刻意去打探什么,春歌依旧感受得到四周聚集而来的视线,心中恍若翻江倒海一般,脸上却始终要保持着万年不变的冷漠神情。
“柳墨白,不愧是柳墨白。真是很好的心机,只可惜,你选错了对手。我可是御灵,凌绝顶的当家人御灵。”春歌平静的应道,眼神中无波无澜,静得令心存希望的人有些无法接受。
啪啪啪……
柳墨白连击三掌,那掌声回荡在寂静的四周,显得清亮而嚣张。
“不否认也无所谓,不过,你大可放心,我不想杀你,也不会想要做什么灭世的事情。只要你答应永远留在我的身边,我甚至于可以放过在场所有人的性命。当然,前提是他们不能与我为敌,否则,就不能怪我无情了。”柳墨白一派轻松的说道,将众人的生死恍若谈论天气般随意。
“大言不惭,你凭什么用我们与大人讲条件。”无绝稚嫩的嗓音随之响起,却见九十九名红甲卫不知何时竟然已经将柳墨白围了起来,并且将九九天星阵的阵势完全展开了。
“御灵,难道你准备让这些跳梁小丑先来送死不成?”柳墨白眉梢微挑,不为所动的望着春歌,如此问道。
此时的春歌却保持了沉默,只因为,此刻的她心中不由升起一丝淡淡的希望。
希望着无绝他们能够凭借九九天星阵顺利困住柳墨白,如此一来,她再与众人一同联手杀了他,所有的一切就可以彻底的结束了。
只是——
“怎、怎么会、这样、呼吸、不能呼吸了。”突如其来的窒息感笼罩着四周,却见除去红甲卫之外的其他人忽而掐着自己的脖子,一脸痛苦的说着同样的话语,脸上青筋爆出,脸色更是变得铁青一片,仿佛被谁夺去了呼吸的能力。
烟翠行刺
“御灵,我想知道你的回答。你其实知道,不、确切的说,你应该可以感觉得到我手中鬼珠的波动,也明白,在我这个真正主人的控制下,已然几乎快要将所有能量激发出来的鬼珠,到底可以达到怎样的程度。若是我愿意,别说眼前的这些人,就算是我要全天下的人死,都不过是一念间的事情。就好比他们一样,你是要他们生,亦或是死呢?”柳墨白的视线始终不离春歌的身上,逼问道。
真的再也没有其它的方法解决眼前的事情,将鬼珠拿回了吗?
春歌环顾着四周,望着那一张张痛苦的面容,眉头不由微微一皱。
难道,真的要像玄武们所预言的那般,唯有那样做,才能够完成这次的使命,拿回鬼珠吗?
春歌狠狠地握紧了掩藏在袖中的手掌,坚硬的指甲刺破了掌心,一股黏腻炙热的液体顺着伤口了出来,悄无声息的滴落在早已被鲜血染红的地面上,而她却始终一无所觉的用那过于平静的双眸缓缓扫过众人的脸颊,不经意间,在鬼沧夜他们痛苦的脸上多逗留了那么片刻。
“柳墨白,你不要逼人太甚。”春歌沉声说道。
“那又如何?只要是我想得到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即便最后得到的只是一具尸体,我也要打上我的印记。”柳墨白略显疯狂的说道。
正当柳墨白的注意力放在春歌身上之时,却见一道黑影掠向柳墨白,两道寒光一闪而没,最终被柳墨白轻而易举的捏在手中,显出了偷袭者的身影。
望着那玲珑有致的女儿身,柳墨白眉梢微微轻挑,伸手揭去了此刻在他手中早已无法动弹的身影的蒙面纱巾,露出一张在春歌与柳墨白眼中都不会陌生的面容。
“烟翠?”柳墨白的口中低呼出这个名字,眼中忽闪过一丝怪异的神情,开口说道:“烟翠,当初让你活过来,不过念你对她忠心耿耿的份上,今日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