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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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我真的是个老糊涂吗?若他真的想污蔑你,又如何能够取得你贴身信物。若是没记错,这块玉坠你可是向来都不曾离身的。到了这种地步,你还想切辞狡辩吗?”老王爷一脸心灰意冷的望着晋襄宇如此说道。
“祖父,我真的是……”
“将他绑了,我要将这个大逆不道的家伙,送去宗人府查办。”老王爷低着头下令道。
“是。”彭豹走到晋襄宇的跟前,说道:“二少爷,您是乖乖束手就擒,还是要属下动手呢?”
“不必说。我会给你走,但是在走之前,我想知道祖父你准备对这个人怎么办?”晋襄宇看也不看彭豹,而是望着老王爷如此问道。
“本王既然答应了放他,自然不能食言。彭虎,放人。”老王爷淡淡的说道。
“是,王爷。”彭虎听得老王爷命令之后,随即将人放开。
峰回路转的变局
“王爷果然是守信之人,那么在下就告辞了。”那人朝着老王爷拱了拱手,微微一笑后,朝外走去。
正当春歌以为那人会这般离去之时,却没想到一把匕首忽而射向那人的后背,直接将他贯穿,而出手之人并非其它人,而是晋襄恒。
“祖父,这个人无论如何都是杀了五弟的凶手,绝对不能放走。”晋襄恒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如此说道。
“你,你不讲信用。”那个人转过身来,捂着不停用处鲜血的伤口,眼中溢满难以置信的神色,如此说道。
“哼,我祖父虽然答应放你走,但是,我可没答应。”晋襄恒从座位上起身,走到了门口的位置,望着那人的眼眸中冰冷一片。
“你,你好狠的心。”只见那个刺客,指着晋襄恒的手微微一抖,张口吐出一口鲜血后,长着满是血泡沫的口,忽而大笑一声,怒瞪着晋襄恒说道:“大少爷,我答应你陷害二少爷,也答应绝对不会将此事说出,可是,可是你还是不肯放过我。你,你好……狠……的……心……呀。”
那人说至此,突然瞪大了一双眼后,轰然一声倒在地上,让原本还冷笑的晋襄恒彻底慌了手脚。
而他之所以慌了手脚,却还是因为那人最后的一句话,全数一字不漏的传入所有人的耳中。
杀人灭口,这四个字无疑冠在了晋襄恒的头上。
“襄恒,原来,原来竟是,竟是你所指使。”老王爷怒不可竭的站起身来,直接走到了晋襄恒的跟前,揪着他的领子,叱道:“我本以为你虽然跋扈了一些,但是心地还是好的,段没想到这般杀害弟弟,嫁祸于人,借此铲除异己的人会是你。为什么会是你,为什么?”
此时的老王爷已然气得整张脸都涨红一片,足可见他对于晋襄恒并非没有任何感情。若非如此,他也不至于这般表现。
“王爷,您消消气,消消气。”文管家忙上前扯开了王爷的手,一个劲的拍着他的后背,让他顺口气后,搀扶着坐回了原位。
祖父,不是我,我是冤枉的
“祖父,我是冤枉的,这个人真的不是我指使来杀害襄琪的。祖父,你应该知道的,我不是那种狠到可以杀死自己亲人的人。请你相信孙儿,孙儿真的没有做这些事情。”晋襄恒跪在地上,爬到了老王爷的腿边,拽着他的裤脚,声泪俱下的喊道。
“人证都被你杀了,自然是随便你编派了。”老王爷伸脚踹开了晋襄恒,冷冷的说道。
“祖父,孙儿真的没有。您要相信孙儿呀。”晋襄恒再度爬了回来,如此说道。
“彭豹,放了襄宇,把这个畜生给我抓起来,关到府中的地牢中,待到天一亮,我要亲自送这不肖子孙进宗人府处决。”老王爷再度踹开人,朝屋外走去,明显是不想再看到晋襄恒。
站在一旁的春歌看着眼前如此峰回路转的变故,一时之间已经不知道改用什么言语来解释自己的心情,总觉得整件事情透着一丝不对劲,似乎有什么阴谋的气息潜藏其中,但是她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祖父!孙儿真的是冤枉的呀。”晋襄恒睁开了彭豹的挟持,再度扑到了老王爷的跟前,在庭院中抱着老王爷的大腿,哭喊道:“祖父,我真的没有指使人杀襄琪,真的没有呀,您一定要相信我,相信我。”
老王爷立在院中,看也不看晋襄恒一眼,而是冷声说道:“老文,把他给我拿下。”
“是,王爷。”文总管应道,随即上前轻轻一拍,再一扯,一甩,直接将对老王爷纠缠不休的晋襄恒拿下,抛给了彭豹,那轻描淡写的动作,依旧挂着温和表情的面容,在这一瞬间,变得有些深不可测。
没想到这个文总管居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若非今夜看他出手,恐怕连春歌都一位这文总管只是一个普通的总管。
将晋襄恒制服交给了彭豹之后,老王爷已然走出了十米之外,眼看着事情本该告一段落之时,四周突然之间响起一阵轻微的爆炸声,随之而来的便是一阵红色的烟雾。
被困环月楼
“咳咳,雾中有毒。”不知谁人喊了这句后,片刻功夫便已倒下一大片人。
伴随着这片突然出现的毒雾的还有一片箭羽,以及不知何时早已将沐园包围的黑衣人。
幸亏文总管武功高强,以至于在毒雾出现的瞬间,就已经将老王爷从毒雾中救了回来,冲入了环月楼之中,躲过了第二波箭羽。
然而押着晋襄恒的彭豹却没有那么好的运气,不但被毒雾熏到,更是中了箭,连带着还将人给丢了。若非彭虎见机得早,赶紧将他拖进了环月楼中,说不得此时的彭豹依然被射成马蜂窝了。
“冥顽不灵的老头子,今日便是你等死期,只要你们死了,大少爷自然而言就可以继承你的王位,届时就没有任何人跟他抢了。”一道尖锐的女子声音从屋顶上传来,传入环月楼中老王爷的耳中
“哼,你们做梦。即便我等都死在这里,那个孽畜也休想继承本王的王位。”老王爷说着不由一阵咳嗽。
“臭老头,若你还在想着你那位最疼爱的三公子归来继承你的王位,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早在昨日他便中了我们特别调制的蛊毒,相信还懵懂不知的以为仅是受了一点轻伤的他,今夜也是时候发作了。呵呵,一想到这位三少爷一命呜呼的模样,想来一定很壮观。”
一道嚣张的笑声随之传来,听得老王爷瞬间变了脸色。
“不可能,襄夜不可能有事。”老王爷喘着粗气应道。
“若是王爷您说得是那位你口中的三少爷的替身,他倒是真的没事。只可惜呀,这位三少爷一点都不安分,偷偷的溜了。若非如此,我们还真的找不到适合的时机杀了他。不过,这样一来也好,晋王府的男丁,只需要剩下大少爷一人便已足矣。哎呀,废话说得太多,让你们多活了时候,不过没事,待会你们就全都要死。”
随着那人话音落下之后,春歌明显感觉到整座环月楼四周早已被人包围着,若想安全突围,恐怕并非易事。
脱困,心情却是复杂
已然缓过气来的老王爷忽而站起身来,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坚定之色,“襄夜是不会死的。要继承本王王位的他,绝对不会就那般轻易的死去。更何况,你们以为晋王府就真的就如此不堪一击吗?哼,那你们实在是太小看本王了。”
老王爷这话一出,在给自己找个理由的同时,却也坐实了对方的猜测。不但如此,春歌明显感觉到晋襄宇在老王爷道出这个事实之际,身上忽而出现一抹寒意,一闪而逝。
虽然那一抹寒意一闪而逝,却被春歌敏锐的感觉到,若非外头的人杀气腾腾遮掩了这道气息,兴许所有人都可以感觉到。
春歌不由抬眸望向站在一旁的晋襄宇,突然有些相信了季夜曾经说过的话。
“老文,都这会了,为什么人还没到?”老王爷望着外头逐渐逼近的人,沉声问道。
“王爷,稍安勿躁,他们已经来了。”文管家话音方落,却听得外头传来一阵骚乱,仅是一盏茶的功夫,原本喧闹的四周便已彻底安静了。
只见文总管走到紧闭的大门前,轻轻一推,却见整个沐园中已然躺着无数具尸体,不但如此,那些尸体的眼睛都是大睁着的,似乎是因为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而有些反应不过来。
“祖父,这是怎么回事?”晋襄宇望着眼前死的很是蹊跷的人,微微皱了皱眉头开口问道。
“襄宇,你去一趟官府,下令全国通缉你大……晋襄恒,这个畜生。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另外,将那些尸体处理一番,我有些累了。你们都散了吧。”老王爷说至最后已然是一脸疲惫。
虽然未曾从老王爷处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晋襄宇却并不着急,而是领命离去。
“襄烙,月行,你们也别待在这里了,都搬去我那吧。”老王爷用着命令的口吻说道。
“祖父,我,我想留在……”晋襄烙有些怯怯的开了口,似乎颇为排斥搬去老王爷那处。
只是他话才说了一个开头,却已然被老王爷打断。
是我想得太多了吗?
“你说什么话?难道你没看到这里发生的事情,难道,你还想让我这个糟老头,白发人送黑发人吗?”老王爷回头一声喝斥,也让晋襄烙看到了他赤红的眼眸中蒙上了一层水雾。
面对老王爷如此责问,晋襄烙彻底说不出话来,最终选择了默认了他的决定。
老王爷的命令下达之后,春歌等人全数搬去了他的园子。
至于之前那些欲将老王爷等人一同置之死地的黑衣人的尸体,皆由文总管处理妥当,并且将满是血腥的沐园打扫干净后,寻了一个棺材,将已然死去的那位五少爷装入其中,置放在了环月楼的客厅内。
一番折腾之后,天色已然大亮。
“老师,你对于昨晚的事情如何看待?”晋襄烙突然来到被安置在老王爷居住的锦河苑,东面客房的春歌房间中,开口便是这样一句询问。
“你怎会突然问起这个?”春歌不解的望着晋襄烙如此问道。
“没什么,我只是对那些突然出现,救了我们大家的什么人有些好奇。想来老师你也看到了那些人的死状,难道不觉得有些奇怪吗?”晋襄烙坐在房中的桌子旁,如此问道。
“是否奇怪,与我们也没有太大的干系。你没听你祖父后头丝毫没有因为被困而沮丧吗?有此足以看出,即便这群人并非你祖父手中掌握的势力,也定然是你祖父知道由来的一群人。既然对方不愿意现身,多少也是因为涉及到某些秘密。既然是秘密,你又为何非要弄个明白不可,你说是不是?”春歌淡笑着说道,那平和的眸子中,丝毫看不出一丝在意的神色。
“唉,没想到你对这件事情一点都不在意。看来就我一个人想得太多。”晋襄烙轻叹一声,露出一副与他平时表现不太相符的凝重神色。
“傻小子,想那么多做什么。要相信你祖父能够将事情处理好。更何况,你大哥的事情已然昭告天下,想来很快就能够抓住他,你又何必为了一些已经有了解决之道的事情而烦恼。”春歌拍了拍晋襄烙的肩膀,如此说道。
先生,王爷有请
“老师,你觉得我大哥真的会是主谋吗?”晋襄烙忽而抬头,眼眸中满是疑惑之色的望着春歌。
“这个……”面对晋襄烙这个问题,春歌还真的很难回答。
“难道连老师也觉得我大哥不是凶手,对吗?”晋襄烙再度问道。
“襄烙,你之前应该也听见了那个人说的话,之前的一切都是你大哥为了除去你二哥所做的事情。更何况,当事情败露之时,他也被人救走了,若非如此,我们又怎会被困环月楼,又怎来的后来的事情。这一切……”春歌话音微微一顿,“这一切不都是摆在眼前的事实吗?”
“老师,亲眼所见,亲耳所听的事情,难道就真的是真相吗?”晋襄烙沉默片刻之后,忽而如此说道。
是呀,亲眼所见,亲耳所听的事情,就真的是真相吗?春歌在心底忽然因为晋襄烙的这句话起了怀疑。
一时之间,春歌反倒是沉默了。
“先生,王爷请您过去书房一趟。”文总管忽而出现在门口,如此说道。
“王爷找我?”春歌微微一愣道。
“是的。”文总管应道。
“文总管,祖父可曾也叫我过去?”晋襄烙突然问道。
“对不住四少爷,王爷只请了先生一人过去一趟。”文总管如此应道。
“那算了,既然祖父请老师过去,那我就先回房吧。”晋襄烙神色微微一黯,起身朝外走去,那离去的背影,显得有几分落寞。
望着晋襄烙离去的背影,却听得文总管突然叹了口气,转而说道:“先生,咱们走吧。”
“好。”春歌点了点头,正要随着文总管离去,却见小路正巧带着锦文朝着走来,“文总管,我先跟小路交代一声。”
“没问题。”文总管道。
春歌朝着小路二人走去,站在庭院中,在锦文的耳边轻声说了几句之后,却见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