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嫁千金:倾绝天下 (待嫁新娘:夜歌)-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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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什么?”上官昀面色微微一变,连忙追问道:“你刚才是不是提到了荆棘之地的约定?”
“没错,是荆棘之地的约定。”春歌点头的应道,却没想到得到确定之后的上官昀忽而站起身来,神色居然有那么一丝慌张。
“那个跟你说的人,你可知是谁?”上官昀问道。
“不知道。那个人什么都不肯说,只是说他的主子要见你,并且还说他家主子能够护得锦文周全。另外,若是我想知道那人主子的身份,明日只要留在府中,就自会分晓。”春歌如实的说道,听得上官昀不禁露出一丝喜色。
“既然对方如此说了,你明日就直接待在府中,什么地方也不要去。至于我,也会在下朝之后,回来一趟上官府,带着锦文一同去你那,只要那个人肯帮忙,锦文的安危问题,你完全可以放一百个心。”上官昀的脸上满是笑意的说道,似乎已经对那个连面目都不敢曝露的男子口中主子的身份有所了解。
“你既然知道那人的身份,可否也告诉我一声,让我心里有个底。”春歌如此说道。
“既然他不准备那么快让你知道他的身份,我也不便告诉你。反正距离天亮也没多长时间,稍微等一等又有何妨。”上官昀淡笑着哄道。
一夜未眠
听得上官昀如此一说,春歌也知道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过,看他如此自信的说辞,倒也让春歌稍稍放宽了心。
“若是那个人的主子真的能够解决这件事情,我也不用担心他们会利用锦文来威胁我。”
“放心吧,你的锦文不会有事的。说不得还会因祸得福。”上官昀笑得颇是神秘,接着说道:“时候不早了,我猜你一定是偷偷溜出晋王府前去赴约的,如今时候也不早了,你还是赶紧回去,免得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嗯,那我现在就回去先。”春歌应道,随即起了身。
“也好。不过,现在你已经知道柳墨白与晋襄宇二人联手对付晋襄夜,你自己在晋王府中也要多加小心。”上官昀不忘如此交代道。
“嗯,我会小心的。”春歌点了点头应道,由上官昀亲自送她上官府。
当她刚来到府门前时,守门的侍卫都朝她露出善意的笑容,可见他们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方才表现出自己的善意。对于侍卫们的善意表现,春歌也回予一笑,便离开了上官府,朝着晋王府的方向奔去。
待到回到晋王府之时,已然是到了寅时。
虽然距离天亮还有将近一个多时辰,可是她却完全没有一丝困意,就那么呆坐到天亮。
天刚刚亮起之时,春歌就听见了烟翠房间的动静,却见她梳洗一番后,便离开了院子。
待到烟翠离开之后,春歌推开了自己的房门,将烟翠早已准备的清水提入房中,梳洗一番后,换了一套衣衫去了晋襄烙与小路的房间,将他们从睡梦中唤醒。
“老师,你今日怎么如此早?”晋襄烙说着还打了一个哈欠,一脸睡眼朦胧。
“难不成老师就不能早起了?”春歌反问道。
“那倒不是,平时你都是在差不多上课之时方才姗姗起身,而今日却是天才亮,您就来唤我们起床,总是觉得有些意外而已。”晋襄烙擦了一把脸后,如此说道。
臭小子,动作快点
“既然如此,那就动作给我利索点,待到烟翠回来,一同用过早点之后,我要检验一番你的武功是否有进步。”春歌伸手一拍晋襄烙的头,如此说道。
“啊,检验武功呀。”听到春歌如此一说,晋襄烙不禁脸色一垮,颇有几分不甘愿的模样。
“你这臭小子,以前不是经常嚷着要我教你武功,这会不过看你最近武功练得如何,你居然给我露出这样的神情,你是不是皮痒痒了,需要我为你好好抽上几下?”春歌望着如此的晋襄烙真是被他气得哭笑不得。
“老师,你千万别有这样的想法,这样会破坏老师您在我心目中英明神武的形象的。”晋襄烙漾着一脸的笑意,讨好的说道。
“你这个臭小子。动作快点,别指望这么糊弄过去。”春歌说着见小路在一旁偷笑,忙板着脸说道:“小路,你也一样。”小路听到就也有份,不禁也随之露出一张苦哈哈的面容,垮下了那个小小的肩膀。
用过早点之后,春歌便在院中对于晋襄烙的武功稍作指点,顺带也将挽月剑法的步法耐心的教导着他,让他将这套隐含着轻功身法的步法熟练的记在心中,最终变成本能,如此一来,即便哪日突然遇上危险,也不至于束手就擒。
约莫辰时之后,上官昀来到了晋王府,并且带来了锦文,拒绝了晋襄宇的招呼,直接来到春歌所在的院落。
“哥哥。”锦文刚刚踏入院子之时,一听见春歌的声音便忙不迭的开口唤道。
“锦文。”春歌三人异口同声的喊道,脸上漾着浓浓的笑意,看着锦文放开了上官昀的手,慢慢的朝三人走来。
春歌望着眼前穿戴一身华贵服饰的锦文,以及他身上那些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的饰品,不禁笑着揉了揉他的头,笑着调侃道:“锦文,几天不见,你怎么就变成一个土财主出现了。锦衣一身,价值不菲的饰品就挂了一身,若不是你喊我,我都不敢认你了。”
很傻很天真
“哥哥,你不能不认我。锦文不要这些东西,都是娘亲,祖母她们一个劲往我身上套的。”锦文一听春歌说不敢认他,还以为不要他了,一时紧张的解释后,忙伸手开始扯着身上的饰品,反倒是吓了春歌等人一跳。
“锦文,你别紧张,我只是开玩笑而已。其实,这些东西很适合你,真的。哥哥看着这样的锦文,就觉得越来越喜欢了。绝对不可能不认你的。”春歌忙解释道,虽然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的理由有些蹩脚,却还是一股脑的说出口,引得锦文不禁掩嘴轻笑出声。
“哥哥的理由真是蹩脚。不过,这些东西挂在身上一直响个不停之外,还有些重。不如我将它们都送给哥哥你?”锦文忽而抓着春歌的手,说得那般天真。
“哥哥不需要这些东西。而且,这些可都是你现在的娘亲与祖母送给你的礼物,有着特别的含义,绝对不能这般轻易的送人,否则她们会伤心的,知道吗?”春歌柔声说道。
“可是,哥哥又不是外人,我送给你难道也不行吗?”锦文颇是委屈的说道。
“傻瓜。你这些东西都是小孩子用的东西,你送给我做什么?难不成想让我戴着小孩子的东西,到处走,然后被人当成笑话不成?”春歌拍了拍锦文的脑袋,如此说道。
“这样呀。那我以后长大些之后,若是得了东西再送哥哥可好?”锦文略微琢磨后,如此说道。
“好哇,等你长大了,送什么东西给哥哥,哥哥都会收下。”春歌笑着应道,随即揉了揉他的小脸蛋,说道:“哥哥刚刚教了襄烙他们挽月剑法的步法,可是他们好笨,总是学不会,不如你代替哥哥好好教导他们一番,可好?”
锦文听得春歌交给他这个任务,忙挺直了腰杆,点头应道:“好,我一定会代替哥哥好好交会他们步法的。”说着便顺着晋襄烙他们之前发出声音的方向走去。
晋襄烙与小路见锦文朝他们走来,脸上顿时露出灿烂的笑意,连忙迎了上去。
年纪算什么,能者为师
正准备与他一同玩耍二人刚伸出手想要牵他,却被锦文板着小脸,闪开了二人伸来的手。
直接锦文如同小大人一般,站在一旁,插着腰肢指着二人说道:“哥哥说教了你们步法,可是却总是学不会,所以,让我来教你们。”
“锦文呀,你是不是去了一趟上官府就糊涂了,别忘了,我们可是比你年长,无论如何也不需要你教导我们步法的。更何况,你又不会武功,又准备怎么教导我们呀。”晋襄烙完全将锦文的话当作玩笑,孰不知,春歌虽然一直约束锦文不要轻易使出武功,就是不愿意惹来太多的麻烦。
一旁的上官昀听得晋襄烙如此一说,不由咧嘴一笑。对于早已经知道锦文会武功的他而言,反倒是有些期待晋襄烙他们吃瘪的模样。当然,最是好奇的还是锦文又会用什么方式教导晋襄烙与小路。
“年纪算什么,正所谓,能者为师,只要有本事,就可以当你们的老师。我哥哥有事情与义父相商,你们学习的步法就由我来接手了。”锦文说着刻意挺了挺胸膛,朝着春歌的方向喊道:“哥哥,能不能帮我折一根竹条?”
“好哇。”听得锦文如此一说,春歌知道晋襄烙二人这次要倒霉了。
想当初,锦文在云雾山茶园之时,可是将李牛欺负的很惨,这会明显已经恢复了朝气的锦文,说不得就要让晋襄烙他们吃些苦头了。
兴许,将他送去上官府是件正确的事情。想至此,春歌的脸上不由漾着欣慰的笑意,最终在锦文的催促下,为他折了一根竹条。
接过竹条的锦文,将多余的旁支折了之后,一脸严肃的说道:“接下来,我会放慢速度走一边步法,你们就按着我的脚印练习,若是错了,我就抽你们。”
噗嗤一声,晋襄烙笑出声来,插着腰肢道:“锦文,你离开几天后,倒是学会了说笑话。你说让我们按着你的脚印走,难不成你还准备将步法在这石砖上留下不成?”
小老师,很严厉呀
听得晋襄烙如此一说后,春歌不由露出一丝浅浅的笑意,没想到锦文居然将高游教他步法的方法用到这里,倒是学以致用。
不过,按照锦文的功力而言,恐怕还不足以在地上留下太过明显的痕迹。
“襄烙,虽然锦文不能留下脚印,难不成你认为身为老师的我,也不能吗?”春歌笑着说道。
“老师,你不能这样偏心,我可是你的学生。”晋襄烙听得春歌如此一说,不禁跳脚的嚷嚷道。
“你是我的学生,但是锦文更是我的弟弟,更何况,你们之前学得实在太糟糕了。我觉得锦文应该可以好好的教导你们如何称之为学习。”春歌说着走到了之前学习的位置,脚下微微运劲,瞬间施展着挽月剑法十八招中隐含的步法,在石砖上留下一十八个不同的脚印。
“当你们什么时候能够将十八个步法走到位,并且融会贯通之后,就算是初步达成了我的要求。”春歌朝晋襄烙二人说道,随即抬眸望向锦文,笑了笑,说道:“锦文,剩下的就交给你了。如是他们学不好,你就跟我狠狠的抽,不用客气。”
一听春歌如此命令,晋襄烙与小路不禁一声怪叫,却又不敢不从,只能苦着一张脸,开始按照春歌留下的脚印,轮流着踏上去。
只见片刻之后,便已传来竹条甩动的声响,伴随着的还有晋襄烙与小路呱呱乱叫的声音,足可见,锦文是何等认真的执行着春歌的任务,令得一旁的春歌与上官昀不由相视一笑,心情突然变得极好。
“我们到那边去,这里就让给锦文他们闹腾吧。”春歌伸手指着住所隔壁的小花园,如此建议道。
“也好,反正离得近,即便出了什么状况,也来得及反应。”上官昀望了一眼隔壁的花园,最终点了点头应道。
来到花园中的凉亭中落座之后,春歌抬眸朝锦文等人的方向望去,依稀可见三人的身影在庭院中,踏着她之前留下的脚印,一步步的走着。
久候未到的客人
“哥哥,谢谢你对锦文的照顾。我已经很久不曾看见他如此自信的神情了。”春歌望着锦文的笑脸,如此说道。
“你我之间还需要说谢字吗?更何况,锦文还是孩子。既然是孩子,自然还是活泼自信点更适合他。”上官昀淡笑着说道。
对于上官昀的说辞,春歌仅是付诸一笑,随即开口问道:“你说昨日约我们在此见面的那人,是否已经到了府中呢?”
“该出现的时候,他自然就会出现了。我们即便再着急也是没用。”上官昀笑着说道,似乎对于那人姗姗来迟并不介意。
“你都如此说了,看来也就只能耐着性子等下去了。”春歌无奈的说道。
“如今也只能如此了。”上官昀笑了笑道,随后与春歌在院子中闲聊几句后,便看着远处的锦文如何调教练习步法异常蹩脚的晋襄烙二人,不时的发出轻微的笑声,惹得晋襄烙一阵着急之下,更是漏洞百出,被锦文抓着错处,狠狠的抽了几下,抽到最后,兴许都有些怕了,以至于锦文偶尔的举起竹条时,都会看见晋襄烙一阵手忙脚乱。
锦文与晋襄烙之间闹出的笑话,令得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眼看着午膳时间都到了,春歌留了上官昀在院中用过午膳之后,却迟迟不见那约见之人的到来。
上官昀昨夜便不曾怎么休息,午时四刻之时就已经坚持不住,有些昏昏欲睡。虽然春歌自己昨夜亦是一夜未眠,却胜在是个练武之人,还不至于一日不睡就困得不行。
让上官昀在自己的房中歇息之时,晋襄烙与锦文他们还是在原来的房间内,按照平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