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门-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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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我的话,老人家却是微微一笑道:“你的早饭可不需要我买了。”
这话让我有些迷糊,于是就问他这话怎么说,结果他呵呵笑着没说话,兀自背着手,晃荡着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坐在病房里发呆,好半天都没明白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之后我在病床上躺了一会儿,正迷迷糊糊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微微张眼看了一下,视线有些模糊,先看到了一团青色的影子,模样似乎是一只小怪兽,这让我心里一怔,暗想莫非天目又起作用了?
当下再仔细一看,却才发现良晓甜手里提着一个食盒,正悄悄地走进来。
没想到居然是她。
她上身穿着齐整的白色小衬衫,下身则是一条格子裙,光着两条修长的小腿,脚上只蹬了一双粉绿色的平底小拖鞋,整体给人的感觉,清新秀气,萌动的感觉,扑面而来。
她进来之后,发现我正看着她,不觉是有些惊讶地看着我道:“你醒啦?感觉怎么样了?真是不好意思,都是我没控制好车子,才害你变成这样的。”
“没事,就是头上撞伤了一点而已,死不了人的,我还没那么娇气。”我看着她,微笑一下说道。
“嗯,你饿了吧,我给你带了早餐,快尝尝吧。”她说话间,走到床边的桌子前,把食盒打开,放在了上面。
“谢谢你,没想到你会来,”我看着她的身影,感觉自己似乎真的是因祸得福了,再一想爷爷交待的话,说什么元阳体不可破,又觉得十分蛋疼,这要是我俩发展好了,情到浓处,想要做点爱做的事情了,莫不是还要我中途临阵退缩不成?那也太不够男人了吧?估计这样做的话,我自己先不说怎样,人家姑娘肯定以为你这人生理有问题啊。
“你伤成这样,我当然要过来看看,”良晓甜微笑着,在床边的凳子上坐下来,两条细白的小腿并在一起,看着眼热。
“怎么样?可以自己吃饭么?实在不行,我就喂你吧。”良晓甜说完,左右看了看我,接着却是“咦”了一声道:“你怎么变成这样子了?”
就在她说话的当口,我的视线从她腿上收回来,往上一看,却发现良晓甜身上居然笼罩一层青色的影子,那影子的轮廓,似乎是一头拖着长尾巴,长着两只大耳朵的小怪兽,我从来没见过这个东西,也叫不出名字来,感觉像是兔子,又像是狐狸,模样有些可爱。
不过这影子只是一晃而逝,随即就看不到了,接着就还是看到她讶异的眼神看着我。
“我变成什么样子了?”我有些好奇地问道,“是不是脸被撞变形了?”
我还真担心自己破相,那样的话,走哪儿都感觉不自在。
“不是,”听到我的话,她微微皱着眉头,随即却是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道:“长大了,鳞片也翘起来了。”
“啥意思?”我更加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我乱说的,”她傻笑一下,把桌上的粥端起来递给我道:“先吃饭吧。”
我感觉她一点都不像在乱说,不过,既然她不愿意说,那我也不好追问,当下欠身吃着早餐,良晓甜则是一直静静地在旁边看着我,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小心一点,有点烫,”过了一会儿,她掏出纸巾,帮我把嘴边汤汁擦了擦。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口又走进一个人来。
那人进来之后就怔怔地看着我们道:“我来的是不是不太是时候?”
我抬头一看,才发现是刘旭,这货一只手上还抱着纱布,另外一只手上却是用塑料袋提着几只包子,显然也是来给我送早餐的。
见到刘旭,良晓甜连忙缩回手,正襟坐好,随即却是对我道:“这样吧,你们先聊,我上午还有点事情,先不陪你们了。”
她说着话,起身把食盒收拾一下,拎着往外走了。
“干嘛这么急着走啊,再坐一会儿呗,实在不行的话,我先出去转一圈再回来。”刘旭看着良晓甜,故意撩骚。
“不了,我真的有事情,”良晓甜不急也不恼,依旧一副清冷的神情,和他淡淡地说完,出门去了。
这边看着良晓甜走了,刘旭才长叹一口气,走到我床边坐下来,兀自拿出一个包子,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一边满心感叹地对我道:“老子行走江湖数十年,万花层中过,片叶不沾身,还从来没像今天这么窝囊过。”
我笑了笑,问他怎么了。
他说还能咋样?不就是输给了你这个闷葫芦,把我气得嘛。
我说那是你自己性格不好,不投人家脾气。
结果他怔了一下道:“莫非你们两个闷葫芦,惺惺相惜,对上眼了?你说我是不是也要学你那鬼样子,装装深沉?”
“深沉不是装出来的,”我撇嘴道。
“得了罢,咱俩是哥们,谁不知道谁?你还深沉?别告诉我打游戏的时候,你小子没叫过。”刘旭看着我,满脸的不屑。
“那这就是运气的原因了,总之你也不缺这一茬,计较那么多做什么?”我对他说道。
“那也是,何况还是个蛇精病,我也不敢沾,哪天不爽了,直接把我砍了,那我就亏大发了。”刘旭说道。
“你才是蛇精病,不要背后乱说人坏话,小心烂舌头。”我笑着说道。
“得,这还没怎样呢,就护上了。行唻,我不说了,以后见着我恭敬叫嫂子还不行吗?”他看看我,又拿起一个包子,问我还吃不吃。
我说不吃了,他说也对,刚吃过美女的早餐,哪里还看得上肉包子,这包子还不如拿去打狗。
我见他话里话外都是酸味,就没和他继续贫,只问他那天伤得怎样,后来感觉如何了,现在都好了没。
结果他说他就受伤擦破了皮,还是被我撞的,良晓甜和宋小灵,由于是坐在前排,都系着安全带,又不是重点撞击位置,所以都没受伤,就是良晓甜那辆车基本报废了,被她家人一顿好骂。
然后刘旭问我是不是真的对良晓甜有想法,之后又告诫我说,当时良晓甜的家人赶过来,几乎是一整个车队,那阵仗,一看就是大土豪,是一个大家族,所以我真要和良晓甜好的话,估计得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毕竟这种大户人家孩子的婚事,一般都是要父母看中了,同意了才行的,讲究的是门当户对。
这话刘旭虽然是随口讲讲,但是却让我心里有些膈应,感觉有点不舒服,再想想良晓甜那细腻柔和的模样,顿时有点矛盾。
这么看来,我的确得想办法提高一下自己的身价了,人家都说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如今也就顺势让爱情的力量爆发一下吧。
22。第22章 小先生,救命啊
刘旭将我的早饭消灭了之后,抹抹油花花的嘴巴,满心仗义地对我道:“嗨,行了,你安心养伤,我先回学校去了,还得上课。放心吧,明儿我再来看你,好兄弟,不客气,不用谢我哈。”
我擦,这货的自信心果然是爆棚啊,我还谢他,要不是他去招惹良晓甜,话说我会躺在这里?
当下我要不是伤着不能起床,估计早就飞起一记剪刀脚,把他的脑袋给砸爆了。
赶紧把他打发走,然后自己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只能冥想。
最近遇到的事情有些多,也有些奇怪,这完全打乱了我原本平静淡泊的学院生活,总觉得无形之中,我四周的风云都开始飞卷起来,风雨欲来的感觉,让我的心情莫名的紧张,有一种强烈的第六感告诉我,要出大事了。
可是,具体是什么大事,我却又不知道,只觉得日子可能很难再平静过下去了。
我从来都不是糊里糊涂过日子混吃等死的人,从我老是试图用科学去解释玄异,就可以看出来,有时候,我这个人喜欢钻牛角尖,喜欢逻辑化的生活方式。
所以,我现在既然有了时间,就得好好整理一下最近所接触了一些事情。
第一件事情,似乎是关于盛天贤的,这个是被老头子坑的,不知道后面还会不会和他搭上噶,这个先放一边,余下的事情则是关于良晓甜的,还有宋小灵,当然了,还有刘旭,不过这货可以忽略不计,因为我对他不关心,而且他也不重要。
先说良晓甜,这丫头的身家似乎很不菲,这还只是一方面,最奇怪的是她似乎有点特殊的能力,首先她对人的定义都是以动物命名,比如说我是小青鱼,说刘旭是小花猪,真不知道其他人在她眼里,是不是也都是类似的形象,然后她好像可以摸到一些人眼看不到的东西,这可就让她给我的吸引力瞬间比地球引力还大了。以后有机会的话,要和她多接触,多聊聊才行,她的能力实在是有些神秘了。
说完良晓甜,再说说那宋小灵,虽然是个瞎子,但是却开了天目,可以看到一些人眼看不到的东西,最重要的是她少年老成,观她行径,绝对不是普通出身。
所以,不出意外的话,这两个女孩绝对都是有来头的,我要多提防,另外可以的话,最好是能够深入了解她们才好。
接下来,一个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那小玉鞋了。
这东西,爷爷没拿走,现在还用符纸封着,之前爷爷走了之后,我给藏在书包里面了,不知道这东西是福是祸,希望能带来好运吧,不然的话,要是和曾爷爷那样,被它坑个家破人亡,那可就亏大发了。
当然了,之前和爷爷的一通谈话,也让我多少对曾爷爷的事情有所了解,按照爷爷的说法来看,曾爷爷早年落魄,后来应该是跟着那个离尘子学艺,之后才是他老人家自己出山,只是,让我不太明白的是,为什么曾爷爷后来又刺杀了沭河县的军警队长,然后又和曾奶奶一起隐居深山了呢?
那个时候,曾爷爷似乎还很年轻,那么,那个离尘子哪里去了?再者,他和那军警队长到底有什么仇?
这些事情都是谜题,暂时先解不开,只能有空再问爷爷了。
不过,就在我心里正想着爷爷的时候,老人家的电话就非常适时地打了过来。
我接起来,问老人家啥事儿,结果爷爷就问道:“那天我让你去看摊子,你是不是帮一个中年人看了吉凶,还给人家送了辟邪符?”
听到这话,我方才想起来那天的事情,连忙点头道:“是啊,怎么了?那人找过来了?”
“是的,找过来了,而且还非要见你,”爷爷对我说道。
“嗨,多大的事儿,您老人家不是分分钟就可以处理掉么?我现在在医院躺着呢,又出不去,难不成让他来医院不成?”我对爷爷说道。
“那可不?人家说了,甭管你在哪儿,总之得见你一面,”爷爷说道。
“那您老怎么说?让他过来?”我问爷爷道。
“看他挺着急的,要不这样吧,我这就给他病房号,让他自己过去,你自己和他谈,我这边还得看摊子,忙着呢,分分钟几千万上下,就不掺合你的事情了。”爷爷说完电话,果断挂了电话,压根都不给我继续说话的机会。
我也是无奈,毕竟老头子这么行事习惯了,我也没有办法,当下只能是整理一下心绪,等人上门了。
大概也就二十分钟的样子,估计那人是开车赶过来了,病房门就被推开了,果然是那天的那个中年人,进门一看到我,立时如见救星一般喊道:“小先生,可千万要救救命哇——”
听到他的话,我不觉是一阵好奇,一边安慰他,让他不要着急,坐下来慢慢说,另外我则是下意识地打量了他一下,这一看之下,我不觉是皱起了眉头。
这人身上的妖气比之上次见到他的时候,来得更加浓重了,此时也不知道是我的天眼突然又奏效了,还是他身上的气息太诡异了,我看着他的时候,甚至感觉他脸上的肉都是透明的,我竟是可以看到一个带血的骷髅头,然后再看其他地方,也感觉黑气氤氲,这完全是一个倒霉催的形象,他这些天,到底干啥去了?
当下我满心好奇,不觉是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听到我的话,那人端起桌上的半杯水,仰头一饮而尽,方才喘口气,对我道:“小先生啊,是这样的,上次我找你算之前,本来就是准备出远门,办一件大事的。实不相瞒,我是做皮草生意的。这个行当,不了解的人呢,可能不知道内里的门道。平时大家在街上买到的那些皮草,其实都是一些很普通的产品,甭管怎么贵,就是万把块一件,最多也就是人工饲养的狐狸皮子而已,算不上稀罕。真正稀罕的皮草,那都得收野生的,纯天然的,说出来你可能不信,纯野生的貂皮大衣,要十几万一件,还不一定能够买到,而狐裘,那就更贵了,一般都是内供,有钱也买不到。”
听到那人的话,我不觉是一阵疑惑道:“貂皮保暖,贵重,也就罢了,狐裘除了显出档次之外,还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