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欢逃妻:总裁,玩够没-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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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女人竟然说他是恶魔,说他残忍,到底残忍的是谁?活生生的杀死了一个人,还能如此安逸的生活着,快乐的笑着,让他想要将她撕碎,将她带入他现在所处的地狱。
“我没有,我说过那都是以前的事情,我不知道。”佟心雅拍打着他靠近的身体,下颚被他捏的生疼,迟早有一天她的下巴会被他给捏掉的,这男人就这么喜欢捏人下巴和掐人脖颈,这都是什么习惯啊!
“不知道?哼……”蓝天麟像是提小鸡似的,将佟心雅一下子就扔向他的大床上,嘭的一下,由于佟心雅的挣扎再加上只有一点月光亮度,他没有准确的将她扔在床上,额头碰在了床头的一块凸起上,额头一片鲜血淋淋。
佟心雅抽了一口冷气,额头上的疼痛让她晕眩,摇晃着抬起头,隐约可以看到蓝天麟的身影正要压下来,她已经无力阻止了。
夜色太黑,虽然蓝天麟听到佟心雅有吃痛的发出一个声音,以为只是小小的碰到,就欺身而下,这女人要是不好好驯服她,就会爬上了天,他好心委婉的告诉他佟伯宁死了,她却说是他害死他,虽然他也有点关系,但还说他残忍,真是可笑,他残忍的时候她还没见过呢,这些算什么。
她没有挣扎让他很顺势的就将她的衣服扯掉,露出滑腻的肌肤,手感让人流连。
黑暗中,他还能准确无误的找到她的粉唇,一遍遍不厌其烦的品位,大手揉上她胸前的雪球,柔软粉嫩的如丝绸,狠狠的揉捏上,她因为疼痛,小嘴张开,让蓝天麟有了可趁之机,灵巧的舌尖进入她的檀口内,舌尖找到她的,与之纠缠。
佟心雅没有力气去拒绝他,只是意识上的躲闪,脑袋越来越重,血腥味开始蔓延到空气里。
蓝天麟开始沉迷在她的美味中,可是越来越觉得不对,这女人不但不挣扎了还很顺从的任他为所欲为,也不哭不闹不求的。
还有空气里的血腥味是什么?
蓝天麟将床头的小灯打开,暗黄的光照亮了整个房间,也照在佟心雅右边满是鲜血的额头,血粼粼的额头的血都流到了脖颈上,她惨白着小脸,本该闪烁的大眼紧紧闭上,失去了知觉。
蓝天麟瞥见床头上面凸起的血迹,刚才她的一身闷哼该是撞到那里了,这女人就不会喊疼嘛。
“该死的。”低低一声咒骂,蓝天麟起身还没穿衣服,就去找外套的电话。
只有他自己没看清自己此时是多么着急,深邃的黑眸里满是担忧,对他一直以为憎恨的女人满是担忧,可惜他面前没有一面镜子,看不到自己的真心。
“鹿寒,马上过来,佟芯悠昏迷过去了。”
挂了电话,蓝天麟凝视着佟心雅的小脸,她的额头上是血,眼帘上还挂着泪珠,刚才他冲动了,不该在今晚要她的,毕竟她刚知道自己父亲的死讯,会伤心的吧。
可这女人也倔强,就不能服软一下嘛,一定要和他对着干,一定要弄的她自己满身是伤,虽然这些伤都是他赐的。
最后无奈的帮她换上衣服,等鹿寒过来。
***
蓝天麟的房间前面走廊上,他趴在那里眺望黑夜中的海,比平时静了许多。
鹿寒忙好之后,点燃了一支烟,不慌不忙的抽了两口,就将烟熄灭。
似乎有什么话要对他说,却迟迟没有说。
“她怎么样了?”蓝天麟随便的一问。
鹿寒低头邪笑开,天麟,你不知道你现在有多关心她,“她没事。”
“那边的商谈还顺利吗?”幽深的黑眸深邃的如同前面的海,看不到底。
“嗯,这边的事情你不用担心,都已经订好了。只是公司里的事情今后可有的忙了,林世勋放出了话,要严格检查蓝氏,不能有一丝纰漏。”鹿寒说。
“他是因为佟芯悠。”想到林世勋和佟芯悠相拥的画面,他的深眸边的深邃冰冷。
“没想到林世勋也会因为一个女人转变,看来以后你们之间会是件棘手的事情。”在A市没有市长大人庇护,除非是公司的工作做的一切完美无缺,要不然就逃不过市里严格的审查,这次还是特别针对的审查。
“公司的事情我会安排下去,林世勋想要抓我把柄,很难。”是的,谁能抓住蓝二少的把柄?在A市,蓝二少是比市长还要大的人物,人人都警他三分。
蓝天麟不想谈这个话题,就没有继续说,鹿寒也明白,回到房间照料佟心雅。
***
佟心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
外面澎湃的海浪声让她醒来,不知怎么的,今天的声响特别大,海浪拍的也特别高。
头上的疼痛,小手摸上额头,已经被贴着什么东西。
佟心雅感觉不对劲,爬下床站在镜子前面,头上的这块纱布绝对是专用人士贴的,难道蓝天麟送她去了医院?那他难道已经知道了孩子的事情?
怀揣着不安的心,佟心雅洗漱完毕,何妈刚窍门进来,就看到佟心雅湿了整张小脸在用毛巾擦拭。
“太太,您头上的伤还没好,不能碰到水的。”何妈关心的眼神是温暖的,虽然她做的是蓝天麟的间谍,但对她的关心是真的。
“这点伤没事的,死不了。”佟心雅一点也不在意,要是其她的女人,额头上这么一大块上肯定担心死了,要不就是因为疼要不就是怕会留疤会不漂亮了,而她却毫无所谓的样子,似乎额头是别人的。
“何妈,我额头的伤是去医院贴的吗?”佟心雅问道。
何妈放下手中的食物,“不是,是鹿医生过来给您包扎的。”
鹿寒吗?怎么什么事情这个妖男都要过来插一脚啊!
“怎么?刚才是说道我了吗?”低沉魅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妖孽的男人进来。
何妈看到鹿寒进来,就出去了,现在只身下他们两个,鹿寒转而一脸严肃的表情。
“我们来做一场交易,怎么样?”他问。
蓝天麟的恨,芯悠回来(这章明确的写了男主为什么恨女主的原因)
蓝天麟的恨,芯悠回来(这章明确的写了男主为什么恨女主的原因)文/梨上雪
“我们来做一场交易,怎么样?”他问。
交易?看来鹿寒已经知道她的秘密了,不过他没有拆穿她,反而过来和她做交易,是不是代表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
漂亮的眼眸里闪过一丝狡黠,淡定微笑看着他,“你说。”
“在这件事情结束后,离开他。”
“离开他?”佟心雅怀疑的眼眸审视鹿寒,他要她离开蓝天麟?
上次是林知柔让她离开蓝天麟这也是情有可原的,可鹿寒让她离开蓝天麟是为了什么?
他们不是最好的朋友吗?
“嗯,不过是要在这件事情结束之后,你才能离开,要不然天麟永远都不会放过你的。”
只有等这事都结束,天麟心里的怨恨消除之后,才能放开这个女人,要不然这辈子蓝天麟都会找她,天涯海角,他的决心比石头还硬。
“这件事?”他和蓝天麟怎么都对她说,她不懂的话,鹿寒的这件事又是哪件事?
“他还没跟你说?”她的懵懂,他妖孽的凤眸闪过精光,按理说那人都快来了,天麟应该说服佟心雅了才是,要不然到时候怎么配合?
“难道是那叫什么岑林的人?”她试问着,漂亮的大眼闪烁着。
“嗯,是他,他不是和你说过了嘛。”这女人对岑林这个名字难道不恐慌吗?
而她知道岑林,还假装不知道嘛?真的够能装的,看着样子不像是那么做作恶毒的女人,浪费了一张好皮囊。
“你也知道他?”看来鹿寒肯定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的,既然他说了他们做交易,那她提些问题应该没问题吧,可爱的嘴角笑开,再抬头时已是淡漠沉着。
鹿寒讥讽的看她,凤眸满是不屑睥睨,“我就不能知道?你和他害死了天麟的母亲,以为纸能包得住火?”
佟心雅清眸灵动,看来事情的缘由就要出来了,着急的接着问:“我想我应该有权了解这件事的具体经过。”
“你想了解这件事的经过?你不就是当时人吗?还问我经过?”鹿寒疑惑的重新打量佟芯悠,这女人说不知道这件事,又说要了解经过,怎么回事?难道,她不是佟芯悠?
佟心雅沉默着,眼底的沉着让鹿寒不清楚这女人到底是试探他,还是真的不知道,不过这件事迟早都是会揭晓的,没几天了!
他和天麟如果打赢了这场仗,那岑林就会入监狱,如果他们输了,那这辈子都会被他提防着,不可能再有机会抓住他,为天麟母亲报仇。
“我能说忘记了十年前发生的事情吗?”现在只有这个借口才像话,要不然谁要是害死过人,不管是十年还是二十年都不可能忘记。
不过他们刚才说的是芯悠和那个叫岑林的人,害死了蓝天麟的母亲吗?
那蓝天麟的母亲不是死于车祸?那她是怎么被芯悠和那人害死的?
而蓝天麟又是怎么知道,是他们两人害死自己母亲的?
许多疑惑都无法想通,听鹿寒说的这断断续续的话,还真不好理清,只能打破沙锅问到底,先假装不记得了,看他会不会说出当年的事情。
鹿寒不再说什么,沉默着忘了此行来的目的,两人就这样对峙着,直到外面何妈过来敲门。
“鹿医生,先生让我来问好了没有?”何妈敲门后进来,对鹿寒很是恭敬有礼。
鹿寒点点头,说道:“马上就好。”
何妈出去后,鹿寒开始打开医药箱,给佟心雅换额头上的药。
虽然是仔细的在换药,但鹿寒还是有观察佟心雅的,毕竟这女人让天麟着迷,就算是以前的于雪也没让天麟到这种地步,或许于雪只是像天麟喜欢的那个消失了的女孩吧,所以天麟才对她特别在乎。
这么靠近看佟芯悠,她其实是挺好看的,不施粉黛的脸上没有什么瑕疵,五官并不是很突出,就是刚刚好的柔和,脸蛋小的只有他们男人的手那么大,可能性格不好。
看天麟经常为她头疼,脾气应该很倔吧,他看过那么多人,应该不会错,和那个疯丫头一样,倔的跟牛皮糖一样,甩也甩不掉。
“这个交易你想好了吗?”鹿寒在她的额头撕开昨晚贴上去的药布。
佟心雅疼的小脸皱到了一块儿,昨晚撞到的时候都没那么疼,现在真心疼的要命,额头该不会有疤吧?本来就不怎么样的脸要是再有个疤就真的丑逼了。
“我还有什么好想的,你不是早就知道我的决定了嘛。”这男人比蓝天麟还要阴险,她要提防些他,虽然他们现在是合作关系。他笑的越发妖孽,心就越发的捉摸不透。
鹿寒重新换好药,贴上药布,有些欣赏的看佟心雅,现在像她这么明白的女人不多了,大部分的都是在假装,或者是从小娇生惯养的无知着。
鹿寒给她换好药走了,现在就她一个人在房间里,柜子上是叠的整齐的丧服。
今天是爸爸的出殡日,爸爸死了,爸爸死了,她跟他最后的一面就是在这里,那天她还说的那么决绝,当时还活生生的一个人就没有了。
清澈的眼眸里蒙上水雾,慢慢聚集成堆,不经意的眨眼掉落下来,一串一串,打湿了整张小脸。
佟心雅手里拿着丧服,抚摸在上面,记得爷爷那天走的时候,她也是穿着这种衣服,她讨厌这种衣服,很讨厌。
那天她应该隐忍的,记得自己还说了那么多不敬的话,即使他不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但他也是好心的将被抛弃的自己带回家里照顾,甚至在芯悠和妈妈的厌恶下,还是让爷爷带她长大了,寄钱过来供她读书,就这份恩情,她也不应该那么绝情的想和他断绝一切关系,现在他死了,爷爷也死了,那她是个什么也不是的人了。
蓝天麟站在门口,看蹲在地上瘦小的肩膀不停的颤抖着,隐忍的呜咽声断断续续传出。
这女人很伤心的在哭呢,原来她也会因为失去了亲人痛心的哭泣,原来她的心不是石头做的。
女人,你现在的痛不及我当时的十分之一,因为你害死了母亲,一切的厄运全都向他而来在母亲的丧礼才过了半个月,父亲就从哪里带来了一个男孩,父亲说这是你哥哥。
他当时傻住了,哥哥是什么意思?比他还大的男孩?那是比他还要早出生的?
而他所谓的哥哥的母亲并不是自己的母亲,而是随后跟进家门的那个女人,表面装作善良,却经常针对他冷眼他的女人。
原来父亲在很早之前就背叛了母亲,难怪家里的气氛总是冷冷的,父亲总是早出晚归有时候甚至都不回家,母亲晚上会偷偷的哭,他在学校发生什么事情也没人管,要是老师到家里告状,那就被父亲毒打一顿,被母亲教训一顿,这就是他自小的生活。
但母亲是爱自己的,他知道,从小他就是个坏学生,母亲经常被老师叫到学校,不但丢脸还不停的道歉,回到家里还要遭受父亲的冷落,却会每天准时的起床给他做饭准备便当,担心这担心那,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唠叨的女人,会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