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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猫变成了我-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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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怔的站着,发了许久的呆。走出去的时候,时光又前跳了,一楼的客厅里再度搭起了灵堂,不过这次遗像上的人是冉太太。照片是她生病前照的吧,艳丽,妖娆。

这次的时间却是深夜时分的,阴森的灵堂将大厅里原本还算明亮的灯光,莫名的显得黯淡了许多。

遗像前,冉描直直的站着,定定望着冉太太的脸,面无表情。

徐嗣瀚上前,关切的揽了冉描的肩:“描儿,不要难过了,人死不能复生。累了一天了,你快去休息吧。今夜我来守灵。”

冉描缓缓转过脸,目光定定落在他的脸上。“你,守灵?你不怕么?”

徐嗣瀚一愣,旋即微笑道:“怕什么,我一个大男人,不怕!”

“那就好……可是我听说,人死之前如果有未了的心愿,是会变成鬼,索她仇人的性命的……不知姨娘她,死的可是心。甘。情。愿?”

徐嗣瀚面色一刹那的慌乱,却迅速的掩饰了,正色道:“描儿,你胡说些什么!死者面前,不可乱说!”

冉描轻轻笑了:“那又怎么样,反正她又不会说话了,你——怕什么?”眼盯着他,若有深意。

“我……我哪里怕!”

“嗯——死人如果会说话,那该多好啊。”

“……描儿!你……”

冉描没待他说完,转身向楼上走去,忽又停下,站在楼梯上,回眸对着徐嗣瀚笑道:“对了,嗣瀚,忘记告诉你,我有身孕了。”

“啊?真的?!”徐嗣瀚惊喜的说道,往前走了几步,欲抱住妻子庆祝一下,却因为看到冉描由灿烂的笑脸突然转成冰冷的面无表情,而滞住了脚步。

冉描冷冷回过头,拾级而上,径直进了卧房。

徐嗣瀚站在楼梯下,仰望着妻子的背影,脸上浮现了一丝慌乱,一丝迷惑。继而出现的,是一丝阴狠。我的心颤了一下。这个充满杀气的表情我已看过两次了,每一次都最终形成谋杀。

难道,他要对冉描下手了?这才想起,最终冉描也是死了的,那么,定是死在他的手上了!这一大家子人,就生生的一个个命丧在他的狼子野心之下么?

虽然猜到了结局;虽然知道这是重演历史的幻境,这一切,像是一场在我眼前上演的立体电影,我却像个忘情投入的观众,仍是忍不住想提醒冉描当心!

不由的跟进了冉描的卧室,当然,是“穿”进去的。

奇怪的是里面没有人。暗着灯,梳妆台上也没有了冉描的化妆品。看来,时光在我“穿门”的那一瞬间又转换了。没办法,我只好再穿出去。往下看一看,一楼大厅里没人。耐心的等了一会,也不见有什么精彩片断上演。这唱的是哪一出啊?徘徊的楼梯口,不知何去何从。

主卧室的门忽然打开了,露出冉描嗔怒的脸:“笨蛋,在这里!”

我朝两边看了看,旁边没有别人呀,在对我说话吗?我指着自己的鼻子,对冉描做了个疑问的表情。

冉描恼火又无奈的白我一眼,砰的关上了门。

看来是对我说话了。哎,这阵子当鬼当习惯了,一点存在感也没了,突然有人跟我说话,还真不适应。抓抓头,“穿”进主卧室里。

 

蛊卵

主卧室里的被褥换了新的,梳妆台上摆了化妆品,衣架上挂了冉描的衣服,看起来,后来他们搬到这个主卧室来住了。也是啊,冉老爷子和冉太太都去世了,家里的主人不就是他们两口子吗。

我注意到墙上挂了一幅油画,正是之前(亦或是之后,时空错乱了错乱了)我看到的那幅,画中的冉描明艳动人。

“好看吗?”懒懒倚在床头的冉描问道。

“好看。”我诚实的回答。

“那却成为很久以后,我用来复仇的一个工具。”

我看着她,又是同情,又是无奈:“你一定要复仇吗?或许那会让你自己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我不在乎!”冉描的声音骤然尖利!“灭门之仇,夺家之恨,刻骨铭心!”

我叹口气:“不过,这个徐嗣瀚也的确是该死。”

冉描冷笑:“死?对他来说,这个惩罚太轻了!”

“那你打算怎样?”

“我要让他生。不。如。死。世世代代,不得安宁,子子孙孙,不得善终!”

“啊……等一下,他的子孙,不也是你的子孙吗?而且你的肚子里,不是已经怀了他的孩子吗?报复他我没意见,可是报复在小孩身上,你舍得吗?”我注意到她的腹部已高高的隆起了,看起来,已是怀孕七八个月的样子了。

冉描脸上掠过一丝复杂的矛盾情感,却迅速被仇恨的神情淹没。

“你就等着看吧。这一切,不过是历史的重演,我既无力改变,也不想改变!”

“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让我看到这些。”

她却不再理我,起身,打开窗子,外面正是月圆的夜晚,月色如水。她从窗台上拿进一个小瓶子,对着灯光仔细看了看。

“嗯,差不多了。”点染着红色蔻丹的白晰手指拧开了盖子,食指探进去轻勾,勾出一些黑乎乎的东西来。我走近些仔细一看,倒抽一口冷气,登登登后退几步,险些坐到地上!

那是几条死掉的黑色蜈蚣、毒蜂、毛虫等等一些说不清的毒虫,个个硕大无比,异常恶心!

冉描将那些死虫丢到窗外,小心的把瓶口在掌心倾斜;倒出一小堆半透明的小颗粒。

她摊开掌心给我看那些小颗粒,微笑着说:“知道这是什么吗?”

我猜出来了:“虫卵……”

“哈!真聪明!不过,这可不是一般的虫卵。有个小秘密,连徐嗣瀚都不知道……其实,我们冉家不是汉人,是苗人。苗家女子擅长蛊术,从小,父亲就让我学过的,为的是不要忘了祖宗出身。可是我从未用过。今日一用,就是其中最毒辣的一种……这些虫卵,其实是蛊虫产下的蛊卵。只要我吃下它们,它们就会在我的体内潜伏着,我死去的瞬间,就是它们孵化的时刻……我会把我自己的肉体和魂魄,变成最可怕的鬼蛊,纠缠着徐嗣瀚,以及他的家人,直到把他们全都杀死,并囚禁、奴役、折磨他们的死魂,永无尽头!”

什么?难道到最后,冉描不是被徐嗣瀚杀死的,而是杀死自己,以成就鬼蛊之术?这个复仇的方式,赔上了自己的性命和灵魂,真的是代价沉重……这样做,值得吗?

“值得吗?”我问出了这句话。

冉描指着自己的心口,眼里跳动着仇恨的火焰,缓缓的说:“这里,心已经不在了,被他生生的挖掉了!我生不如死!我的肉体虽会死去,但灵魂却是不灭,履行我永不停息的诅咒!那是我的灵魂存在的全部意义!”

“那么,你肚子里的孩子呢?”我注意到我的声音都颤抖了,

“有一部分蛊虫会潜伏在孩子的身体里,伴着他长大……直到……呵,不告诉你了。”

一抬手,就把那些透明的卵往口中送去,却在唇边停住了。左手,微微的抬起,宠溺的抚过隆起的腹部,脸上浮现出一丝歉疚,一丝不舍。

然后,头一仰,一把虫卵全数倒进嘴里,吞了下去。

“不要……”尽管知道我阻止不了这一切的发生,还是忍不住出声。

门一响,徐嗣瀚走了进来,冉描平静的看着他。

“描儿,你不要每天呆在房间里,屋内空气不好,对胎儿不好。”徐嗣瀚很关切的说道。

冉描扬了下眉毛,环视四周:“我觉得这房间很好哪,有父亲和姨娘的灵魂陪着我,一点也不寂寞。”

徐嗣瀚吃了一惊,心虚的向旁边看看,低声斥道:“你又胡说了!”他感觉浑身不自在起来,“你想呆在这里,就呆吧!”转身往外走。

“嗣瀚。”冉描忽然唤道,“你爱我们的孩子吗?”

徐嗣瀚停住脚步,回头:“当然。”

“胜过你的生命吗?”

徐嗣瀚犹豫一下,回答:“是的。”

“呵呵……那就好。”冉描笑了。

徐嗣瀚看着妻子的笑容,莫名的觉得恐惧,匆匆的转身出去了。我看一眼兀自在笑个不停的冉描,跟着徐嗣瀚走了出去。直觉的感觉到,跟着他会看到些重要的事。

他直接上了三楼,进了他的书房,在里面烦燥的转来转去。我听到他低声自语:“她一定是知道什么了,一定是知道了……不行,不能这样下去,如果她说出去,就麻烦了……我得立刻动手……”

我一惊,他这就要下手了吗?都不顾及自己未出世的孩子吗?

他的脸上又现出挣扎的矛盾神情:“可是,孩子……孩子怎么办?还有两个月才会出世……”

总算,总算是还考虑到孩子。

他点燃了香烟,来回的踱步……

我看了半天,被他晃的眼晕,就先出去了。一出门,门外却是日光明亮。一下子由黑夜过渡到白天,颇有些不适应,不由的眯了眼。这又是到了哪个时段?

楼下忽传来一阵悠扬的古琴弹奏声。伏在二楼的扶手上,往一楼望去,宽大的落地窗前,冉描正背对着我,席地而坐,抚弄着琴案上那架古琴。修长的手指优美的滑动,琴声透明如珠,如展翅欲飞的蝴蝶,扑闪着灵动的翅膀,清亮亮的流淌着,又好象塞外悠远的天空,沉淀着清澄的光。。。。忽而音色一转,低柔哀婉,如泣如歌,如在风雨中飘零。琴声越来越凄然悲切,音律越来越急促,直至惊心动魄。可以听出抚琴者心中深深的悲伤、绝望、仇恨。一时间,不由的痴了,我的心也跟着揪痛起来。

铮的一声脆响,一根琴弦承受不了尖锐的高音,断了。

冉描的手无力的落在琴弦上,久久一动不动。

门铃忽然响了。

在女仆的搀扶下,冉描慢慢的起身。一个身着西装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客气的问候道:“徐太太,您好。”

“张律师,请坐吧。”

冉描拿出一个密封的牛皮纸袋交给了他。

“张律师是父亲生前的至交,我很信任您,所以想把这些东西交给您保管。请张律师给我保存好,而且要绝对保密,任何人不能知道。万一我有什么意外,就请打开袋子,我的委托书和遗书也在里面,请按上面的要求替我办理,酬金现在先付一半,另一半要在事成之后,您可以遗书为凭据支取。”

张律师面上微微的诧异,毕竟见多识广,很快恢复了平静,从容的把纸袋装进了公文包里,回道:“徐太太请放心,我一定会办好的。”

看样子冉描想办法保存了证据。如果没猜错的话,牛皮纸袋里一定装了那本黑皮日记吧。

走了一会神,再看过去,刚才还在谈话的二人已凭空消失了。唉,很显然,时光又前跳了,跳来跳去的,跳得我头晕,连个时差也不让我倒~~

身后的主卧室内,却隐隐传出说话声。恩,又有重要桥段上场了!赶紧的钻了进去……

徐嗣瀚背对着门口站着,冉描倒在床上,看样子像是被徐嗣瀚推倒在床上的,挺着高高的腹部喘息着,看起来分外的可怜。她的眼睛却不示弱的盯着徐嗣瀚,冷笑道:“你终于决定动手了吗?来吧,杀了我,就大功告成了。”

徐嗣瀚走近床沿,伏下身,危险的逼近她的脸,笑了:“你,在得意什么?”

冉描不由的愣了一下。

徐嗣瀚的手探进口袋,掏出一本黑皮本在冉描眼前晃了晃:“在得意这个吗?”

冉描的脸上失了颜色,眼神变得空洞了。“是张律师……”

“呵呵……你以为凭他的信誉,再加上另一半的酬金诱惑,就可以封住他的嘴了吗?抱歉,我可以出三倍酬金,买他开口。我亲爱的描儿……你知道吗,这些日子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监视之下。”

冉描却是迅速恢复了平静,绽出一个动人的笑来:“恭喜你,可以得到我们冉家的财产了!那么下一步,你就是要杀死我喽?”

冉描的平静使徐嗣瀚诧异,内心感到些许恐惧。这更加坚定了他立刻要了这女人命的念头。她活一刻,他就危险一刻。至于孩子——他顾不上了,他不要了。

蛊婴

他的手指爱溺的抚过她的脸庞,一字一句道:“描儿,其实,我是爱你的,如果你不知道那些事,我们会幸福的过一辈子。”

冉描笑了,却有泪滴下:“爱?你还有脸跟我提这个字。你看,你的手上染了我们全家人的血。今天我要死在你的手上,可是,你给我听好了:你,以及你的子子孙孙;一个都逃不出我的掌心!”

徐嗣瀚听得毛骨悚然,又弄不清她这样说的依据是什么,牛皮纸袋里的东西不是都拿回来了么?只觉得这个女人越来越可怕;他得立刻杀掉她;以除后患。

心一横,从衣兜里掏出一只小瓶,里面装了些透明的液体。将它递到冉描面前:“描儿,乖,喝了它,你不会有任何痛苦的。”

冉描从容,优雅的接过小瓶,轻蔑的看了一眼,讥讽道:“徐名医,你除了用毒药,就没点别的花样吗?”

“什么?……”徐嗣瀚愣了一下,这个女人诡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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