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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家有仙夫-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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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呀?兴师问罪?”他微笑着倾身向前,双手托腮注视着她的眼,“俞阳调|戏你这件事不用在意,回头我帮你收拾他!”

明明是满面春风说出了这句话,“收拾他”这三个字偏偏说得咬牙切齿,让人平白脚底冒出一阵冷汗。俞阳早已脱离了战场,此刻正在厕所里狂打喷嚏。

沈苑不理会他的插科打诨,双手抓着他的衣襟狠狠地跩向自己:“俞阳的事情不是重点,我也不在乎,可是你凭什么失踪这么久、一点痕迹都不留下?我给你打电话,你从来都不接!”

两人的鼻子只差一根头发丝的距离,孔柏裕漆黑的双眸紧紧注视她,深处像是用水墨勾出来的极黑色,只一笔就勾勒出太多。

沈苑这才注意到两人距离近得似乎可以拉响警报,孔柏裕这样的眼神更是要命,可她面上又不能示弱,只能勉力睁大眼睛和他对视。

像是终于逗完了她,孔柏裕忽然开口笑道:“从前我也常失踪好几天,你从来不找我,说嫌我烦。这次我乖乖缩在角落不去烦你,你却说这是我的错。沈苑啊沈苑,横竖是你看我不顺眼、怎么做都错对吧?”

沈苑急得正要开口反驳,仔细一想他说的确实不错,踌躇了半晌低头讪讪地说:“那是从前,现在不一样了……”

她也就是这样随口一说,孔柏裕却步步紧逼:“哪里不一样?”

沈苑其实只纸老虎,不戳就破,哪里禁得起孔柏裕这样的老手挑拨。她垂首不知该说什么,孔柏裕在一旁静静瞧着,像是终于得到他想得到的东西,仰头呵呵笑起来。

他手握成拳头伸到沈苑鼻子底下,她一愣,只见他舒展开拳头,宽大的手掌心里静静躺着一颗闪亮的光点——正是第一次见面时候前她扔到别墅外的戒指。

她第一次仔细打量这颗钻戒——镶嵌在中间的钻石是心型的,仿佛有无数的棱面,每一面都闪烁着永恒的光芒,耀眼而动人;指环伸出两只手蜿蜒温柔地抱着它,极是缠绵。

听说钻石的切割极是讲究,一颗好的裸钻更是需要无数的钻石打磨才算完工。成品镶在饰品上闪耀动人,可那些曾经打磨它的钻石全都没用了。

沈苑定定地瞧着那颗戒指,不说接也不说接。最后是孔柏裕等不下去,拿过来亲手戴在了她手上。

他说:“这次戴上不准拿下来更不准再往海里扔,我明明是鸟类却要下水,上次差点淹死在水里。”

沈苑闻言,忽然挣扎起来,边去脱戒指边说:“谁稀罕你去捞?既然丢了我就没打算要回来——”孔柏裕捂住她的手阻止她的动作,讨好道:“还生气呀?再生气也不能拿咱们的结婚戒指出气。”

沈苑微低着头不说着话,他从下方瞧着她的脸,赔笑着说:“真的不和我说话了?那这样,我逗你笑好不好?”沈苑一愣:“啊?”

孔柏裕咳嗽了一声,坐直以后仰头朝后召唤道:“俞阳老弟?过来一下,我有事找你。”

那销魂的灯笼裤与少女系列在不久的过去熠熠生辉,沈苑直觉他把俞阳找来,必定要将捉弄发扬光大下去。果然俞阳边摆弄着吉利牌电动剃须刀,边迎着孔柏裕的声音走出来。

他显然对现代这个发明十分有好感,嘴巴周围抹了厚厚一圈剃须膏,以至于说话都有些困难。

俞阳看了沈苑一眼,恭敬问道:“方才兄长与沈小姐有要事相商,子詹自然要回避。如今兄长召唤子詹前来,可是有事要吩咐?”

……沈小姐。

不让他说“沈姑娘”他就说“沈小姐”,在古代还如此纯洁的词汇为什么经过岁月的洗礼,全都带上了那什么什么的味道?

孔柏裕笑了一下,看着他涂了一圈的剃须膏说:“这东西是我教你的吧?”

俞阳作揖谢道:“兄长时刻不忘提携子詹,子詹时刻铭记于心。”孔柏裕随意地一挥手:“这种小事不用介意,但其实有件事情我还没说。关于剃胡子这种药膏并不是最好的。强烈推荐洗手池上的柜子里第三格最左边那瓶药剂,效果极佳。”

俞阳两眼放光,听完后便匆匆道谢重新钻进了洗手间里去。

沈苑嘴角不停地抽搐:“你们为什么对刮胡子有这么强烈的执着?”

孔柏裕抚额叹息:“你要是像我和俞阳那样在古代活过,你也会有这种想法。知道历史发展到现代人类最伟大的发明是什么?剃须刀!必须是电动的!”

沈苑:“……你还能再有出息一点吗?”

孔柏裕不以为意地看她,忽然醒悟道:“你是女人,你自然不会和我们有同样的感受。”他捡起刚刚和他的脸亲密接触的粉红色四方体,指给沈苑看:“这才是一个女神仙经历千年岁月后的最爱!”

沈苑:“……”啊呸!!

她转念一想:“你指给俞阳、让他涂在脸上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孔柏裕给她倒了一杯水,递过来一个“等着看好戏吧”的表情。沈苑不明所以,洗手间里忽然传来一声惨叫,孔柏裕拍掌仰天大笑,同时恨恨地念道:“当年无知被厂商骗了,那除毛膏岂止用来除毛?简直是用来除我的!”

沈苑满头黑线,你这是报复社会呢?也不是,你在报复你老弟啊!

孔柏裕挑着眉毛看她,一脸“好笑吧我说过要逗你笑赶紧来夸我吧”的表情。沈苑惨笑一回,您真是幽默!

那声惨叫结束之后房间里重新归于平静,沈苑眨着眼睛看着洗手间的门,怀疑难道俞阳疼死了?

她狐疑着打开洗手间的门,只看了一眼就浑身发抖——他他他,他竟然在吃!

沈苑关上门三步回到了座位上,双目无焦距地看着眼前。孔柏裕看着她的侧脸,又看了一眼洗手间,奇怪道:“你看到什么了?”

沈苑想了又想,很严肃地看着孔柏裕:“俞阳到底是什么?”孔柏裕答道:“狗啊,我没和你提过吗?”

沈苑指着洗手间的门,手指都在颤抖:“狗会吃除毛膏吗!!”孔柏裕挑着眉毛,显然这种事情挑起了他的兴趣。只见他蹑手蹑脚地去了洗手间,欣赏许久后心满意足地离开,托腮叹息道:“那除毛膏老是忘了扔,现在总算解决了?”忽然又怀疑道:“那膏味道这么好?他吃得这么开心。”

沈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他在吃除毛膏,你却在庆幸这个?!”孔柏裕奇怪地看着她:“怕什么?那是有机物。”

沈苑终于投降了,当时和年远讨论《山海经》的时候他说过狗什么都吃,现在她终于相信了。

她还有问题,举手问道:“他既然原形是只狗,你和他究竟为什么会成为兄弟的?”

孔柏裕看了她两眼,忽然挑了两下眉头。沈苑心里一惊,他每次露出这样的表情,一定是在想不好的事情。

他回答说:“每次喊俞阳老弟的时候,其实在我心里云遮的原型和他是一样的。”

……孔柏裕在沈苑心里正式成了一尊神,从此文成武德天下一统。

第21章二十一章

孔柏裕童鞋将阿Q的自我暗示精神发扬光大,让沈苑五体投地。

这样前后一闹,她的怒气也消了大半。孔柏裕笑嘻嘻地握着她的左手,两人随意地聊天,午后的阳光懒洋洋地撒在他们肩膀上,气氛尤其好。

沈苑胡乱说着自己这段时间以来经历的事,像是面对着相识已久的知己,她可以将生活中的琐事不分巨细统统和他说。孔柏裕头枕着胳膊静静看着她的侧脸,原本只是充当聆听者的角色,听到旛尼去过她家、甚至掐着她脖子的时候,孔柏裕瞬间变了脸色。

他勾着她的下巴抬起来,仔细打量她的脖子。沈苑早就后悔不该说旛尼那一段,所以非常心虚地遮掩着:“真的没事,他只是看起来比较凶恶,没有真的伤到我。”

孔柏裕好像没有听到,全神贯注地掀开她的高领毛衣,白皙的肌肤上一道被指甲割破的鲜红痕迹极其醒目,他的眼神霎时阴霾起来。

周围好像瞬时降低了好几度,沈苑尽力装出没事的样子,不着痕迹地把领子重新竖起来:“他指甲太长了,不小心划到的,他已经道歉了,你别担心。”她想起一件事情,立刻问出来试图转移话题:“那天晚上你送我回家,忽然扭头就走。难道就是旛尼在一旁看着你?”

孔柏裕转而瞧着她的眼,忽然轻笑了一声,开口却是不相干的话:“七万年前有个小仙娥踩了旛尼的影子,被他打得灰飞烟灭、永世不得超生;四万年前西海龙王的守门虾将不过多看了一眼他的尾巴,就被抽筋扒皮、扔到海岸上活活晒死。十万年前他认我做了主人,他的脾气秉性我再清楚不过。旛尼会不小心?他会道歉?”

沈苑听得心惊肉跳,幸好当时身为如来大弟子的年远护在她面前,要不然她这条小命早就报销了。

孔柏裕深深锁着眉头,沈苑扯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来,他一愣,她安慰他说:“人都是会变的,何况你们活了千年万年,说不定他早就改邪归正了!”

孔柏裕并不回答,纤细的小拇指轻轻滑进她的衣领里。尽管隔着厚厚的羊毛衫,但一想到那是一个男人的手指,即使是最轻微的触动,皮肤上传来的陌生触感还是清楚地告诉沈苑——那是孔柏裕。

沈苑心里忐忑不安,他却没有进一步的举动,小拇指再滑出来,勾出了一条墨绿色的链子,上面穿着一只粉红色玉扳指。

原来他要的是这个,沈苑长舒了一口气。

只见他微微闭上眼,口中念念有词。沈苑下意识地低头看,墨绿色的孔雀翎羽上镀了一层柔和的光芒,仅仅是靠近它就觉得心中平和安详。

几秒钟后那光芒暗下来,孔柏裕霍得睁开眼,若无其事地把链子重新塞回去,替她整理好衣服。“这样就没有人能再接近你了。”

沈苑看着他努力装作什么都没有的侧脸,终于忍不住了:“我答应过不过问自己的事情,可是你刚才说旛尼认了你做主人,他来找你究竟是要干什么?”

孔柏裕默不作声地听着,食指静静地在桌面敲了两下。他抬头霍得看向沈苑,刚才的柔情好像完全是假象,眼底只剩下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寒冷与漠然。

他的食指继续敲着桌面,嘴角弯成嘲讽的弧度:“不过是送你了几样小东西,你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插嘴?”

沈苑一愣,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这人翻脸竟然比翻书还要快,快到她完全接受无能。

她一时没忍住,伸手拉出脖子里的链子来指给他看:“听旛尼说,这是你的翎羽?你亲手送给了我,被他看到差点没杀了我。”

孔柏裕定定瞧着那墨绿色的链子,冷笑一声地瞥着沈苑:“我从前看你挺明白的,现在反而越来越糊涂。我活了十几万年什么没见过?什么在乎过?送你点好东西不过是觉得你有意思,逗你玩玩。凡人的感情真是好骗,随便一根我不要的翎羽就对我死心塌地。”

他的语气鄙夷,之前的温柔全是虚情假意,仿佛现在这个冷酷无情的人才是躲在面具之后真正的孔柏裕。脖间的孔雀翎羽成了绝妙的讽刺,沈苑拼命忍住才没有把它扯下来砸下孔柏裕的脸。

他变脸如此之快,沈苑终于渐渐反应过来。刚才自己急着给他看链子的动作如此可笑,沈苑自嘲地笑笑:“是我高估了自己,原来是这样。”

她站起来去找自己的包,转身大踏步走出了这里,很有礼貌地带上了门。

晚上洗完澡坐在床上吃牛肉干,沈苑和自己说就当是买个教训,好在自己从头至尾都没付出过什么。她和孔柏裕不算有太多交集,说不见面就不见面也没有什么尴尬,她还落了一栋房子。

她的自我暗示能力极强,孔柏裕确实帮了她很多,可是尊贵强悍如他,不过随意给了一个凡人一点点恩惠,沈苑很开心自己无以为报。

一夜无梦,这种愉悦的心情一直延续到第二天早上,她早早地起床,趁时间还早顺便扫了一回房间。久不动作灰尘还不少,里头隐约夹着一丝绿色,她也没有在意。

吃了早饭去了办公室,开门之后居然发现她有访客。

年远安静地坐在角落,瞧见她进了门,漆黑的眼眸如墨一般,紧紧注视着她。

沈苑一愣,十分镇定地吞下了嘴里那块牛肉干,边和他打招呼边去挂衣服。年远目不转睛地追随她的背影。直到她坐定,他默不作正地将手里一直端着的木盒子推到了她面前。

那木盒子表面雕着古老神秘的花纹,质地混重纹理清晰,隐隐泛着檀香气。沈苑抬眼看他:“这是什么?”

年远语调清晰:“这是佛祖前焚的香。柏裕背上的伤十几万年无法痊愈,最严重的时候只能用香灰勉强治疗。我和他关系一向不好,要是我送的他只怕不要,还要劳烦你送给他。”沈苑“哦”了一声,若无其事地为他倒了一杯水:“我和他也不熟,恐怕没有那个面子。”

年远微怔,沈苑将木盒递过来,他并不去接,反而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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