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事酒吧-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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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能放过,对着我说道:“哟,这不是,这不是大文豪,文芒先生嘛,怎么今天不在家里打稿,跑到编辑部里来了?没有灵感了?还是交不起电费了?”对于他的挑衅我只能充耳不闻。这种人,你和他说什么都没用,所以我便向他微笑的点了下头,算是和他打过招呼了。
然而他可是没有放过我,继续高声说道:“你说这灵异故事怎么写的跟玄幻似的,字数码的不少,但废话太多了。没有文笔,没有词汇,和那些狗屁的网络小说文有什么区别,我劝你赶紧去网络上写小说吧,兴许还有不少小白读者会点击看呢。”
要说侮辱一个作者,这个作者或许也就微微一笑了,但是侮辱他的作品,可就是另一回事了。每个作者不论文笔如何,他写的故事不论有人看,还是没人看,那都是自己的孩子啊。我此时哪里忍的住这口气,回击道:“老雷,你说话注意点!”
老雷见我回嘴,可是开心的不得了,说道:“我注意点,我就他妈说了,怎么了!别说那些虚的,你就回答我的问题,你说说你在咱们杂志上登了几期了?”
我说道:“五期,从八月初,到现在九月中旬,今天是第六期的审核日。这有什么问题吗?”老雷笑道,走到赵铭的编辑桌底下,拿起一个纸箱子,“啪”的摔在我面前,说道:“这是上个月的读者来信,以及回函调查。你看看,有给你的信吗?有给你的建议吗?我告诉你,我和小赵,小孙当着主编的面一起看了,没**一封信,连回函的调查上都没有人关注你的信息。你写的那狗屁玩意没读者买账!你傻了吧,连个骂你的都没有,你连丢人的机会都没有。”说着还朝我吐着舌头,我的拳头是越握越紧,可是就是不敢出手揍他,因为,他说的是事实。
对于一个作者来说,没有人支持真的走不下去,想到这里,比起愤恨,我的内心更多的是在流泪。但是面对着老雷,我是不能哭的,只能忍着这一切。然而,面对我的沉默,老雷是蹬鼻子上脸,说道:“没才能,就乖乖的认,你要是觉得自己还差着点,可以回到我们新闻组,我呢,大人不计小人过,会好好栽培你的。”
“行了,您说说他也就得了,挖人的事您就别干了,我这里的人手不多,没人头拨给你。”赵铭组长不知何时,走进了编辑部,对着老雷说道。老雷见到了赵铭,便稍微收敛了点,说道:“不是我说你啊,小赵,你可不能老宠着他,咱杂志的水平可是……”还没等老雷说完,编辑长便说道:“杂志的水平还摆在哪呢,没有下降,回函里面虽然没人夸灵异板块,但是也没有人骂的,至少根据投票来看,虽然在《我最喜欢的故事》一栏的三个名额里,《酒吧异闻录》几乎不会出现在前两名,但是第三名的票数还是相当客观的,至少能保证,他最多垫底,不会被腰斩。相比较而言,新闻组最近的评价里‘不给力’这个词您不觉得出现的太频繁了吗?”
面对赵铭编辑长的回击,老雷可是有些被倒打了一耙的感觉。他立即说道:“那是,你们故事组想怎么编就怎么编,凤姐嫁给奥巴马的剧情都能出现,当然给力了。我们新闻组可是靠天吃饭,老天不给新闻,难道还让我们杀人放火去不成?”
“您说的哪里话,我可不会让您做伤天害理的事,最多也就是建议您去参加个非诚勿扰或者超女快男之类的节目,给我们编辑部添点茶余饭后的素材就行了。”赵铭编辑长巧舌如簧,看的书多,写的多,自然肚子里的墨水丰富。对于区区一个挑衅哪里会放在眼里。赵铭这一番调侃引的编辑部里大笑不断,刚才还在生气的我也忍不住笑了出来,而老雷是越来越生气了,被大家这一笑,脸憋成了猪肝色。他大声说道:“我怎么样轮不到你管,你还是照顾下那个没有读者支持的可怜虫吧!”说着回答他的座位上,生闷气去了。
编辑长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轻声说道:“别往心里去。”然后从外衣兜里掏出一打信件,一边装作和我说话,一边提高音量,似乎是为了让老雷听得见,他说道:“这是这个月的读者来信,有一封是专门给你的。”赵铭还故意加重了专门两字,只听的“咔嚓”一声,老雷手里的铅笔断成了两节。
我看着寄给我的来信,兴奋不已,然而这信封虽然极其素朴,但是字写的很秀气工整,上面写着:“文芒先生(收)”我一看没有来信人的地址和邮编,心想这信邮局竟然也送,看来要到信里才知道读者是谁了。于是我翻过信封来一看,在背面的右下角竟然有一行淡淡的铅笔印,要不是我眼神好,可能就忽略了,仔细去看,上面写着:来自地府的……
第三十九话 主编
我心想,这难道是黑白无常他们谁和我开的玩笑吗?于是立即想打开这封信,编辑长说:“不急,主编一会儿就到了,在这之前,我有话跟你说。”说着,带着我进入了会议室。
所谓会议室,其实就是主编的办公室,我们的杂志社不大,所以节省各种空间成本,主编经常不在,大部分都是老雷,赵铭,肖大帅三人在这里主持工作。这里也就基本上成了他们的会议室。
赵铭和我坐下,开始了谈话,他说道:“刚才老雷说的过火,你别往心里去,新闻组的人,自然习惯于夸大事实,和有力的抨击。不过这其中确实有一些事实你要注意。说起来你的故事,我觉得是可以的,可是最奇怪的是,没有读者来做出评论。如果仅仅是读者不买账,那我让你重写别的就是了,可是最奇怪的是,明明没有人评论,却还是有读者投票表示喜欢,而这每周的票数都是刚刚好维持你的故事垫底,而你之下的故事就该被换掉或者腰斩了。为此,我也有些搞不清,咱们这一行,是吃赏饭的。也就是人家赏你一口,你就能过活。多捧你,你日子就能小康。但是如此不愠不火的被拿捏在这个位置上,我觉得这种灵异感都比得上你的小说了。”
我听后,不免苦笑道:“我也很郁闷,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就像老雷说的那样,连个骂的人都没有,我实在挺奇怪的,果然还是故事写的不好吧。”
赵铭摇摇头,指了指我手里的信,说道:“不过,今天有你的一封信了,这个事件总算有点线索了。你回去好好看看,然后告诉我个大概就是了。昨天叫你来,是因为主编想见你,这件事也挺让我意外的。没听说哪个记者,撰稿人的被主编召见。我怕你太紧张说不出话来,所以先跟你上一课,你一定不了解咱们主编这个人吧?”
我点点头,表示,我确实心里没底,也不清楚主编到底是何方神圣。赵铭说道:“我们的主编姓钟,其实你叫主编就是了。脾气呢,有些琢磨不定,你得会看脸色,他认真做某件事的时候,你绝对不能打扰他,他要是很悠闲,你说不好听的话,他也不会介意。而比起这奇妙的性格,你更要注意的是他的手段,你不能认为他就是一主编,管理着十七个人而已,他手头的数目,绝非你的想象,对他来说,杂志社就是蝇头小利,甚至连盈利都不计较,单纯就是想自己有本杂志罢了。据我所知,他是好几家大型企业的后台,在八九里面也有生意。当然,我得说他人性还是很好的,我之所以跟着他干的原因是有三点的:一,他容许我去揭发这个不和谐的社会,这是我在经历过几家报纸杂志社里所需要却一直没能得到的待遇,单凭这一点我也会干下去。二,他手头钱不少,但是花费也不低,光是他自办的两所希望小学和一家无业人士收容所就每年耗资百万。这一点是我很佩服,他是一个想着回报社会的人。不过最佩服的应当是第三点,他亲口告诉我,他也是在这腐败的社会里剥削了大多数劳动者的钱,并且叫我随时可以挖掘他的素材,而且在这点上笔锋不许有任何犹豫。对此,我佩服万分。”
赵铭所描述的主编,也让我产生了不少敬意,我从没想过,我是在这样的人手底下干事的。然而没等我多想,会议室的门,打开了,进来的是一个约有五十出头的中年人,对于西装领带这样的打扮我们自然已经很习以为常了,可是他头上绿色的帽子却不得不让人眼前一亮,心中发笑。怎么有人会带绿帽子呢?
赵铭编辑长看了,竟然“噗”的一声乐了出来,说道:“主编,你这帽子是怎么回事?”此话一处,我心中暗惊,这人竟然是主编,不过也是,也就这种稀奇的人,我在编辑部里没怎么见过,定是主编无疑。之间主编开口道:“诶哟,小赵在呢啊,那这个就是那《酒吧异闻录》的……文芒是吧?这名挺逗,是本名吗?”
我答道:“主编早上好,文芒是本名。”
主编走过来,客气的和我握了握手,说道:“你好,你好,早就想见见你了,最近都在忙,终于腾出时间了。”
赵铭对主编说:“那您聊,我先出去了。对了,您那帽子的事,您得跟我说说,我觉得这个写出故事来挺有意思的。”
主编也一乐说道:“这有什么可说的,我们家那小兔崽子,把我白色的帽子的染了绿的,我一想这绿了一片都难看,干脆都染绿算了,就这么回事。你快忙去吧,我和他聊聊。”
赵铭一边乐一边退出了会议室,我向编辑长点头送行,等会议室的门一关,便转过头来看主编,主编刚才的笑容,已经全然不在了。他说道:“坐吧。”
说着,我被他一按肩膀,坐在了椅子上,而主编则做到属于主编的位置,那个在办公桌后的转椅上。我看到这主编的脸上有异色,心里突然有些害怕,没想到主编的威慑力绝对不在赵编辑长之下。主编把头上绿色的帽子,拿了下来,放在桌上。开口问道:“小子,带绿帽子可乐吗?”
我不敢回答,因为主编的眼神告诉我,你回答什么我都可以抽你,所以我选择了沉默。主编继续发话了:“《酒吧异闻录》,小赵跟我说是小说,但是我怎么看出这是实事的感觉了?你说说,这事是不是真的?”
我觉得撒谎不是上策,可这说实话又和编辑长不符,再一次选择了沉默。而主编却饶有兴趣的继续说道:“怎么?哑巴了?那你再看看这个。”说着,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照片里面的人物,赫然就是我。而这周围的场景富丽堂皇,正是在摄入魂魄的照相机事件中,我们所去的拍卖大厅。此时心中的惊讶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主编看了我的神色,已经完全肯定了。他开口说道:“你知道这场拍卖会的善后又多累吗?这都是亏了你的朋友,还有那个该死的日本人。在场内的监控器把你的身影早就拍下了,我在众多大人物里核对,就是找不出你是哪里的人,和前台的身份核对,却找到一张奇怪的邀请函,我记得他的主人已经不幸去世了。没想到啊,没想到,昨天主审的文章里,竟然有人把这一切都写了出来。我翻了一下你简历上的照片,竟然和会场里出现的这个人,一模一样。你现在想说,你写的只是随便胡诌的故事吗?”
主编的话一句一句撼动着我,想到编辑长所说的,主编如果真是那么一个有权有势之人,参加那场拍卖会也是理所应当的,而不认识主编的我,自然没有发现。我不知道现在是怎样的状况,会不会直接被他杀掉,或者被开膛破肚的把器官卖到黑市上去。额头上已经是一层汗水,背后也已经湿了衣服,我现在估计就差吓得尿在裤子里了。主编大人见我一头是汗,刚才的凶相一扫而光,大笑起来。
“你还真是个青瓜蛋子,这么两句就给你吓成这样了,我还没说你怎么样呢。哈哈!”看到主编笑了,我是完全的莫名其妙,心想这主编真的和编辑长所说的一样,捉摸不定。主编擦了擦乐出来的眼里,说道:“你啊,别怕,我就逗你玩玩。反正拍卖那件事也折腾完了,事情也弄清楚了,既然是自己手下的人搞的,我就不再追究了,按照你文章里所说,照相机被收在酒吧里,就好好的收着吧,最开始知道有这么个鬼东西的时候,我也觉得棘手,虽然是商机,但是如果卖给那些为非作歹的人,着实麻烦。”
然而我突然想到一件事,立刻问道:“那拍摄那个试验人员这件事也是你策划的?”主编听了又是一笑,说道:“一直不开口,开口就是责难我,是啊,那种杀人的事是我吩咐过的,不然怎么像客户证明呢?你要是觉得黑暗,就把这里写的精彩一点,看你的文章时候,我就觉得这个时候应该露骨的刻画那些在场的人无动于衷的麻木,以及那些台上之人的残忍。将这种极大的冲击,带给读者。看了你几篇文章,写的太稚嫩了。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