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事酒吧-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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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来过这里以后,我就没再见过他,但是他给我打过电话,说是头疼,下了班就回家了,影片发送到我邮箱里了。”导播说着,似乎也觉得奇怪。我心想,这摄像师估计也没出去,那电话实在有些稀奇,连忙说道:“电话?现在还能打通电话吗?”
“没信号,我从刚才就一直在试,这个屋子似乎已经被完全隔绝了。”陆谦拿起他的手机,在我眼前摆了摆。
此刻,我的脑子在快速的旋转,思考着每一个遗漏的信息。那个摄像师真的出去了吗?也就是说他一个人来却可以出去,而我们却不能,这其中一定有什么我没想到或发现的线索。还有,他是真的出去了吗?那个电话真的是他打的吗?想到这里,我向那位导播再次确认了一下,说道:“电话里是他的声音吗?”
导播答道:“是他的声音,没错的。”然后她想了想又说道:“但是似乎不是他平时说话的语气,感觉有点像是变了个人。”导播这么一说,我便心中有数了,看来他出去的可能性不大,但如果是被鬼上身的几率那可是相当大了。正当我想发动大家在这个屋子里找一下这位摄像师的时候,楼梯突然响起了脚步声,这脚步声缓慢却沉重。木板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听的人心中发颤。从楼上走下来的是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那位摄像师。
众人都惊恐的看着他,因为他的表情竟然是笑着的,一种透着邪恶的笑容。孙大炮是我们这群里,唯一一个无知且无畏的人,他竟然说道:“你怎么在这里啊?”那摄像师笑笑,向众人鞠了一个躬,说道:“大家好,我是这间房子的主人。我的原名,我忘记了。现在我叫求输。”
“球叔?”文静低声说道,“还有姓球的?”
“是求人的求,输赢的输。我是一个赌鬼,而且是一个没有输过的赌鬼。生前便在这房子里和房客们赌,死后在这里和一些过往的鬼赌。但是死后的鬼,已经不在乎钱了,所以赌起来,一点意思也没有。人就不一样了,和人赌起来有意思。因为人们都怕死,所以我们现在开始,玩一个赌命的游戏。”求输带着一副奸笑说道。
孙大炮似乎根本不信这一套,还对那求输说道:“别开玩笑了,小心我扣你工资。”只见求输笑了笑,飞起一脚就把他踹到了墙上,墙壁立刻出现了裂纹。好在孙大炮身体厚实,这一脚下去,竟然还有气可喘。
求输鄙夷的对他说道:“私自闯进别人的房子,还捶墙踹门的,你小子也太不礼貌了吧。不过我的待客之道不是随意杀人。只要按照游戏规则,你们都有走出这房子的可能。”求输的这一句话,让刚才所有陷入惊恐的人都看到了一丝希望。然而我却觉得这像是一个更大的阴谋。
但不管是否是阴谋,我们都要先听一听他所说的游戏规则。求输请大家坐下,客厅里出现了各种沙发,凳子,椅子。每个人都拥有了一个座位,而他自己坐在靠窗户的太师椅上,对我们说道:“我的赌术可是赌神级别的,因此为了公平起见,你们只要有一个人赢得了我,所有的人便可以回去。但是每个人的命只有一条,也就是只有一个筹码。输了的人,灵魂就会被封闭在这个里面。”说着他举起了一副扑克,从里面抽出十三张牌,是黑桃的一到十三。
他把牌一张张扔在我们前面,然后继续说道:“输了的人,指定一个人保护你的牌,把名字写在牌上便可以了。至于玩什么游戏,扑克,色子,牌九,麻将,我都可以,你们每个人都有一次向我挑战的权利,选择你们擅长的来挑战我吧。记住,只要我输给任何一个人,你们都可以活着回去。”
听完求输的话,众人都在思考着自己所擅长的赌博规则,而我也在搜肠刮肚的想着自己哪个玩的好。而就在此刻,文静却提出了一个问题,她向求输问道:“可以弃权吗?”
“弃权?小姑娘,你什么意思?”求输似乎也感到意外。而文静却出乎意料的冷静,她说道:“我把自己变成筹码,让别人使用也可以吧?我并不打算挑战你。”求输听了,点了点头,说道:“可以,把挑战权交给别人也是可以的。可是谁会敢跟我赌两次呢?”
文静抬起手臂,食指对准我说道:“他,我哥哥一定能赢你的。”
求输听了,哈哈一乐,说道:“好,好,好。手足情深,妹妹以命相托,我求输佩服,你的要求,我容许了。你只要写名字就可以了。”
文静凑到我耳边说道:“我讨厌赌博,也不会赌博。所以不如把机会留给你,我相信,哥你能赢。”说着便在那黑桃9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写到最后一笔的时候,她抬起头对我微笑了一下,然后随着笔锋滑落,她便倒了下去,而那纸牌上却浮现出了她刚才的笑容。
第七十九话 胁迫
文静的举动让众人都一下子安静了,而那哭泣的主持人,似乎也在强忍着恐惧。她的嘴巴张的大大的,眼睛似乎都要瞪出来了,脸上写满了疑惑和难以置信。在这性命攸关的时刻,每个人都更愿意把自己的生死掌控在自己手里,而文静却不同,对她来说,似乎她这条命不是她自己的,而是属于我的。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做,但是奇怪的是我并没有阻止,只因为她对我说话时的眼神,只因为她最后的那个微笑。此刻我的,没有任何动摇,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我要赢!
求输打破了这短暂的沉默,他说道:“现在,开始吧。谁是第一个?”
一直站在孙大炮身旁的姜斌,突然变得神气起来,说道:“我来!我和你比色子。”求输听后,立即从兜里掏出三个色子,对姜先生说道:“比点大小?”
姜斌接过色子,向空中一扔,然后抄起桌上的玻璃杯,把三个色子逐一接住,然后往桌子上一扣。三个色子便齐刷刷的变成了六点,这就是所谓的“豹子”吧。大家都因为这样的技巧而眉宇暂舒,求输也鼓起掌来,带着邪笑说道:“不错,有点实力,这样才配挑战我。那我们正式开始吧?”
“等一下,你是鬼,自然可以用法术得到想要的点数,这样对我们不公平!”小丙厉声说道。而求输看了看他,便笑道:“那你打算怎么办?如果你能收得了我,就不用废话了,知道打不过我,还不按我的规矩走?”
小丙听后,哼了一声,从口袋里竟然掏出一支手枪,对准他的脑袋说道:“收不了你?你试试!”眼下如此的气氛中,求输依旧奸笑着,甚至开始狂笑,他说道:“你想连这个人也杀了吗?你开枪死的可是这个人,而我是鬼。”说着那个摄像师一下子倒了下去,他的手里握着一张写有名字的黑桃6。扑克上还残留着他惊恐的样子,这大概是他最后时刻所保持的摸样。而随着他倒下去后,起来的却是文静,文静对小丙说道:“或者,你可以试试杀这个姐姐。”
小丙的眉头紧皱着,而举着枪的手只得缓缓放下。我心中暗想:这鬼一定不知道小丙的手枪可以射杀鬼,所以一旦这鬼怪离体,就可以趁机制服。看到小丙把枪收了起来,我开始钻研如何引诱这个鬼离开人的身体。求输回到了那个摄像师的身体里,再一次催促姜斌开始游戏。桌子上凭空冒出了一个碗,姜斌和求输便在这碗中开始了“豹子”大战,两个人的手气似乎都好到了极点,然而随着时间的增长,我看到姜斌的头上露出了虚汗,而求输却显得十分放松。终于在第十局之后,姜斌突然听了手,似乎这第十一次,是无法开始的。陆谦此时突然低声说道:“看来,已经是极限了。”
主持人在一旁小声询问道:“怎么了?怎么了?”而姜斌却不敢回答。这时候,求输开口了,他说道:“没色子了吧?”
这一句话听起来十分奇怪,而姜斌却颤颤巍巍的扔出了色子。色子在碗中出现了1,2;4三个点数。他输了,突然一下子就没了气势,仿佛刚才求输的话把他开始的那股不信邪的勇气,全压制住了。求输一边笑,一边从口袋中掏出一副副色子,每三个色子被扔在桌上都是成三个六点,他说道:“这种小伎俩,别以为能蒙的了我,我玩千的时候,你还在你娘胎里呢。我每局拿走你偷换的色子,你还每局都能再拿出一副来,行啊。小子,你藏了不少嘛。”
说着他把碗里的色子拿起来,轻轻一扔。色子在碗中留下了2;3;4的点数,他没有多说别的,只道了一句:“写名字吧。”姜斌拿起笔,他的手在不断发颤,始终不敢落笔。突然他、扔下了笔,连滚带爬的扑向身边的孙大炮,说道:“孙老板,我不装了,我不装什么大师了。你的钱,我不要了,我不要第一个死,不要啊!”孙大炮把他一把推开,说道:“你在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姜斌说道:“什么不知道,你都知道啊。是你给了我五万块钱,让我装大师,来参加这个节目的。刚才你还许诺,说如果我救你出去,再给我五万,现在你把名字写了,把命借给我吧。我会再赌一次,帮你赢回来的!”说着他又跪又拜,抱着孙大炮的腿不放开。孙大炮抬起一脚把他踢开。姜斌看到如此,也怒了,大声嚷道:“孙大炮,你也不是个好东西!你那点事我都清楚,我他妈之所以帮你,你以为是为了钱?要不是为了不让你说出我侄女被你这禽兽……”姜斌的话还没说完,只见孙大炮突然红了眼,竟然从腰间抽出一根甩棍。一棍子给他打晕了,而他拿起姜斌的手,握住笔,便在他的黑桃J下写下了名字。
扑克上露出了昏厥的姜斌,然而在这个鬼屋中,又出现了一个新鬼。是一个比鬼还狠毒的恶魔。在刚才的混乱之中,所有的人都离开了座位,我护住妹妹的身体,以及小丙退到了一边。而陆谦也和主持人,导播,摄像师小李蜷缩在另一个角落。范祷皑,陈国富,戒色大师也躲闪开来。屋内坐着的只剩下太师椅上的求输,以及面对他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姜斌身上的孙大炮。
求输说话了,“下一个是谁?”
众人没有一个敢开口的。因为似乎谁都不想早早的面对死亡,多活一秒是一秒吧。而求输因为孙大炮的事,脸上的笑容似乎也改变了。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冷漠,眼神也带着藐视。他再次说道:“如果没有人自愿来,那就从黑桃K一直向下延续吧。”说完,他紧盯着那个拿着黑桃K的人,而那人正是孙大炮。
孙大炮一听此言,先是一惊,然后他的目光立即落到了躲在墙角的导播身上。导播看到孙大炮的眼神,知道自己逃不过这一劫,立即说道:“那我来。”她走到了求输桌子的对面,也就是姜斌之前的位子。孙大炮搬开姜斌,给她腾出位置。对她一搭肩膀,顺着脖子便把手向导播的衣服内滑去,对她说道:“这才是我的小甜甜。”
求输看到玩家已经入座了,便说道:“打算玩什么?”
“我不会玩太难的,我们就从扑克里各抽一张牌,比大小吧。”导播的语气似乎并没有任何赢的希望,对她来说。这一切不过是在迎接死亡。求输拿出一副扑克,放在桌子中间,对她说道:“您可以洗牌了。”
在洗牌的过程中,孙大炮一直在导播身旁指指点点,而且他的手一直十分不安分。导播一直忍耐着,什么也没说。洗好了牌,便把牌放在了中间,求输从中抽出一张,导播自己也抽了一张。我无法看到导播手里的牌,但是看她面容似乎并不开心。求输先放下了牌,是一张红桃A,他说道:“对你来说,你渴望的是这张牌吧?红桃A,一个爱你的男人。”
随着求输的话音一落,导播的眼泪竟然流了下来。她翻开那张牌,说道:“可惜,我赵田田是一个被黑桃K左右的女人。”说着她拿起了笔,在自己那张黑桃Q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而写到最后一笔的时候,她说道:“陆谦,帮我收好牌,我的肉身已经不重要了,但千万别把我的灵魂交给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就在“禽兽”二字一出口的时候,她竟然突然一转身,甩了孙大炮一个耳光。然后迅速把名字写完,把牌向陆谦丢去,而自己便倒了下去。
孙大炮被打了这一耳光,怒不可揭,抬手就要向那导播脸上抽去。而这时求输却厉声喝道:“孙大炮,该你了。”孙大炮被这一言喝止住,手停在了半空中,怒目向那群人扫去,只见他大声吼道:“穆小敏,你给我过来!李秋云,还摄他妈什么像,赶紧扔了那摄像机!范祷皑,你也别想跑,现在都给我滚过来。”
穆小敏害怕的一直躲在陆谦的怀里,不敢看孙大炮急红的眼睛,而陆谦则对孙大炮怒目而视,那个摄像师是这群人中第一个走出来的,她年纪轻轻只